无命者 第10章　国家

矮人们最后表现得非常不好意思，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亏欠了太多。所以对于路凡好感度大大增加。矮人们给了路凡一块金属打造的金币，但是这块金币和别处的金币不太一样，上面画着的是一块巨大的锤子。 \"拿着它，矮人们就不会找你们的麻烦。我们战神之锤俱乐部的成员在哪里都会受到矮人们的尊敬。为了报答你，我们送一块这样的牌子给你，相信矮人们看到这个之后就会善待你。\"矮人首领这样对路凡说到。路凡谢过之后，把这个东西收在了包里。 路凡然后在这里住了几天，用德布的私藏跟矮人们好好打好了关系。看到时机也算是成熟了，就决定坦诚布公的跟这些矮人们谈一谈。他找了个机会把大家都拉在了一起。 \"大家可能已经知道我在村子里问的事情了，大家都表示对那件事情无可奉告。但是我相信，经过这几天的交往，相信大家对我也算有了一点了解和信任。我也就打算坦诚的跟大家说一下。\"路凡开始了一番长篇大论的演说。 \"我知道塔玛德也是在不久之前，一位叫做德布的巫师，他也是一个白胡子智者。他告诉我关于塔玛德的事情，但是他告诉我的时候已经死去了。大家都是打造魔法器物的大师，自然不用我去多说。他告诉我他欠矮人国王一个人情，说我可以帮助他。于是他希望我能够去塔玛德寻找矮人的国王，来帮助这个矮人的最后一个国家。\" 听完了路凡的这段叙述，房间里又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安静。一群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外人从来没有人知道塔玛德的存在，就我所知你是第一个。白胡子是例外，他们是属于整个大陆的宝藏，是超脱了我们这个世界的智者。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也就不妨相信你一会，这样，年轻人，你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矮人首领说道。 \"我当然愿意。洗耳恭听。\"路凡说。 老者首领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自己走到了属于战神之锤俱乐部首领的位置上，开始了这段讲述。 \"各个种族都有着自己的国家，我们矮人却是一直散居在大陆的各地。看起来是和人类混居在一起不受各方的管辖。但是真正的真相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国家。 \"矮人们一直都是宝贝，在你们人类看来是这样的。我们擅长炼药，冶炼，有的还擅长战斗。所以在大陆战争之前，我们矮人经常沦为你们的奴隶。这也是我们洗刷不掉的耻辱了，那时候我们的部族没有能力保护我们，所以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耻辱。 \"在大陆战争的时候，萨隆成为了所有民族的共同敌人。所以我们团结起来参加了这个战争。当时精灵的王者希尔要求人类把矮人作为一个单独的种族划分出来，然后让我们拥有参加战斗的权力。我们矮人浴血奋战，最终为自己赢得了荣誉，也赢得了这个山脉，就如你所见，这个荒无人烟的塔玛山脉。 \"你们看不到这个山脉的价值也是正常，因为你们不像矮人这样热衷于地下。你们可曾想过我们为什么要一块作为矮人的聚居地？因为地下永远是人类触及不到的地方。就这样矮人可以在塔玛德恩科为中心的这块地点聚居，当然也要接受人类王国的管辖。但是我们的先人知道了，矮人必须要有自己的王国和政权，这样才能给予我们最大的保护。\" 说到这里路凡就问道：\"所以矮人们就建立了自己的国家是么？而且还是隐秘的？\" 所有的矮人们都笑了，然后首领笑呵呵地对路凡说到：\"并不是那时候才建立，你知道么？我们矮人，一直有着自己的王族。\" 这个路凡真不知道，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啊。但是路凡还是对矮人一族有那么一点了解的，他从来没有听说矮人有过王者。话说回来，矮人其实也不需要王者，这个种族非常和谐不争，因为大多数人都是工匠和学者，这样的民族也是很好管理的。 老者接着开始了讲述：\"我们矮人的王者在大多数时间都是摆设，一个象征而已。但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奴役生涯之后，我们的族人认识到必须要用团结来保护自己。所以，我们矮人的王国就这样正式建立起来了。或者说，又恢复起来了。我们在塔玛山脉之下开凿了山洞作为自己的国家，开始了自己的王国时代。大量的矮人聚集起来之后远远比你们在地面上见到的多，但是你们人类一直认为矮人是零散稀少的，所以我们就这样成功躲过了你们的窥探。\" \"这么说，你们的王国一直都深深藏在地下，是这样么？\"路反问道。 \"是的，这个地方很是隐秘，说起来我们也是不常去，但是既然你这样说了，还是为矮人王者解决困难的，我们当然也会愿意带你一起去看看。\" \"那就太感谢你了，你们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们矮人一族的秘密说出去的。\"路凡说。 \"我们自然信得过你，因为看得出来你是白胡子的朋友。矮人们很感激白胡子，当年我们能够赢得塔玛山脉，白胡子就出了不少的力。现在你又是来帮助我们的，所以你自然不用这样客气。\"老者说道。 \"这样吧，你休息几天，整理一下行装。恰巧这几日我们有几个人也要回到塔玛德采购一些东西，我们准备好之后就通知你和我们一起出发怎么样？\"老者客客气气的说道。 \"那就太感谢了，我随时都可以，我也不急。这样吧，我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小住几天，你们时间到了通知我就可以了。\"路凡连忙说。 \"那怎么行，你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我会给你安排住所的。\"老者说道。 路凡见状也就不推辞了，他道了谢，就这样住下了。 经过几日的准备，路凡终于被告知可以上路了。他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装，其实也就是几件装备，然后就上路了。 他们跟老者来到了村外的一个小小山洞口，这个洞口藏得可还真够隐秘的，而且很少有人出没的踪迹。\"我们的人在里面就很少出来，矮人毕竟还是属于地下，所以人流量就少了一点。\"老者解释道。 路凡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老者肯定会把一切都告知他。 \"这样，待会你跟着我们就这么进入这个山洞。刚开始的时候可能要委屈你一会，因为这个山洞是为我们侏儒打造的，所以你们人类走在里面会很不习惯，不过过一会就好了，后面会很宽敞。走完之后我们还会经过很多稀奇古怪的地方，请你一定要跟紧了。\"长者在进去之前反复叮嘱路凡，他也就不敢怠慢。 路凡跟着几个矮人进入了山洞，果然，刚开始的时候他走的很难受。这个山洞的宽度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高度是他不能容忍的，实在是太矮了点，他只好一直弯着腰。 \"你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就好了。\"矮人长者急忙解释，生怕路凡因此生气。 \"没关系的，这样是为了安全，你们这样也是很有道理的。或说我看见前面怎么有光亮？\" \"前面就是大厅了，我们有很多人驻扎在那里，所以有魔法光源。\"长者说。 一行的矮人有几个是要去采购的工人，他们带着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迪哈特也跟着队伍，他居然是一个商队的首领，这是在和他一直以来的脏兮兮的穿着不太相符。一路上路凡就喜欢和迪哈特打交道。这个矮人对路凡很有好感。 终于，路凡跟着矮人们来到了他们的大厅，原来这个大厅的主要功能是防御。这也是路凡最先没有想到的。不过细想一下也很有道理，对于一个国家来讲，国防是很重要的。 这里的墙壁上面涂抹着一些可以放光的东西，据说那是魔法调制的荧光物质。还要定期更换，这显然引起了路凡的极大重视。迪哈特告诉他这种东西在矮人王国里并不稀罕，很好就能买到，路凡决定道内地之后买一些带在身上，这样以后也就不需要火把灯具什么的了。 那个矮人长者显然在矮人社会里有着很高的地位，他跟几个守卫随口说了几句，然后守卫们根本连检查盘问都直接省略了。路凡就这样顺顺当当通过了矮人王国的国防。 然后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大湖，路凡实在是想不到他们要怎么通过这个鬼地方。只见长老气定神闲地来到湖边，对着湖里大喊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话的东西，听起来像是咒语。 \"这是古矮人语。\"迪哈特悄悄告诉路凡。\"现在已经很少有矮人会这种语言了\" 路凡点点头表示感谢，但是接下来的场面却让他惊呆了。湖里出现了一条巨大的鱼，这个鱼的大小已经让路凡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害怕，这个是我们矮人一族的朋友。生活在地穴之中的巨鱼。\"长老连忙说道。 \"你们矮人一族的朋友长得果然都是一样的惊悚么\"路凡显然有点惊魂未定。 他们登上了鱼的背，一起驶向这个湖的对岸。\"你们每一次回国都要这么麻烦么？\"路凡兴致勃勃地问道。 \"没有办法的事，我们这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嘛。\"迪哈特插嘴道。长者也是跟着点点头。 他们过了湖，然后就见到了一个大门。这座门在路凡看来至少有十米这么高。他想不通为什么矮人要搞一个这么大的门，单单是为了显摆么？ \"迪哈特，今年的口令是什么来着？\"老矮人转身问道。\"我有点忘了。\" \"是大麦啤酒。我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迪哈特连忙说。 路凡感觉自己跟大麦啤酒还是蛮有缘的。这个时候长着已经把大门打开了，方法很简单，就是站在正中间，一边喊口令一边拉门环。 \"一年换一次口令，我们都觉得这个举动单纯是为了好玩。\"迪哈特又充当了解释的角色，但是路凡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完全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