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命者 第17章　过往

路凡仔细看了看长老给自己的这个东西，像是野兽的利爪和牙齿。路凡看着虚弱的老人，心里明白了有些东西。 \"这是我的利爪和压出，我想我的仇敌吸血鬼们已经把属于他们的宝物交给了你。不管他们愿意还是不愿意。但这已经成为了事实。身为白胡子，我自然明白一点。那就是，你是我们整个大陆的希望。我们狼人为了在未来跟随你的命运，也要送出自己的礼物。我想我送出的这份礼物比他们都要振贵一点，因为它承载着我的生命力量。不过矮人的王者除外。他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的代价是王的生命，不过，我也差不多了。\" \"长老，你的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路凡心中有了一点不好的想法。 \"你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牙齿和利爪。没错，我就是打算用自己的生命来完成一些人物。这个任务就是在你的路上帮你一把。放心，我做出的这个地方代价是值得的，在我看来是的。\" \"长老你的意思是，你将要死去？\"路凡试探着问道。 \"每个人都会死去，我们狼人拥有者漫长的生命。但有时候过于长久的生命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老者显得有点疲惫，他的呼吸很是紧促。 \"但是，我觉得我不值得你用生命来帮助。\" \"不不，你值得。你要相信你是值得的。你明白这一点就好。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你在你的路上容不得半点闪失，换句话说，你是我们世界的救世主。不过我不愿意在这里为你多说些什么。你是那么特殊的一个，想必白胡子们已经很多次提醒过你了。在这里我只想解除一点误会，关于我们狼人的误会。\" \"我明白了长老，您说吧，我愿意听着。\"路凡不愿意再占用这个将死之人的时间了。所以他谦恭地占到了一旁。 \"很好，你想必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人有双耳，可以听到东西。但是他们听到的东西不一定一直都是正确的。所以你要判断。之前的话，之后的话。这些东西都要在你脑中过一遍，然后你再作出判断。之前的话你已经听到了，下面我要告诉你之后的话。孩子，做好准备了吧。\" 路凡点了点头。老者很是满意地说起了：\"你刚才一定是碰见了一个可怜的德鲁伊，他的名字叫布莱尔。首先我必须承认，他变成现在的样子我是有着很大的责任的。是我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没错，他一定向你提起了一个巫师。这个巫师很厉害，而且还是一个狼人。我就是那个巫师，那个把他变成狼人的巫师。但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很多年前，布莱尔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一群狼人袭击了他的家。这也是一种很常见的情况，狼人的袭击在森林中从来都不是什么稀罕事。所以其中创造出来的一个孤儿自然也不会引起别人的太多注意。但恰恰这个孤儿是一个德鲁伊。很有意思。\" \"我是狼人的王，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能够约束这些狼人，但是我不能改变他们的本性。我们是野兽，我们已经脱离了人。我们必须喜欢鲜血和鲜肉。这就是我们狼人。但是一旦一个狼人的生命足够长，长到让他们能够明白一些事情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这就是关乎于狼人的秘密了。\" \"怀揣着复仇之心的德鲁伊，慢慢解除了我们狼人的部族。然后他慢慢知道了一点点隐秘的东西。比如说我们的月光石。带着来自于自然之神的好奇心，这个德鲁伊开始了研究。他慢慢接触到我们这个宗族最深的秘密。我们的力量，我们的来源，我们的弱点。所以我必须阻止他，我也阻止了他。\" \"按照惯例，我应该杀了她。但是我没有，我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解脱的机会。也就是自己找到这个秘密，然后很残忍，自己认识自己的错误。孩子，你知道最残酷的事情是什么么？我来告诉你，就是发现自己一直坚信的东西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很不幸，我们的这个少年就尝到了这个滋味。但是他选择了不相信。\" \"事情是这样的，要想自己知道狼人的秘密，就必须自己体会一下。我用密咒把他变成了狼人。然后他得以真正进入狼人的圈子。然后用自己的能力慢慢了解这一切。很好，他做到了。他了解到了月光石的秘密，作用。但是随着这个，他就真正了解了真相。这个真相就是我要告诉你的。\" \"孩子，听好了，我想告诉你的是。狼人之所以成为狼人，是因为我们最初是人制造出来的。不过这个并不难以想象。你看，瘟疫由人来制造出来实现自己的黑暗目的，在很多史诗小说中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狼人最后不受控制了，这就有意思了。人们创造出狼人最早是为了干什么呢？我来告诉你，是为了作为一种武器。恩，很好，武器。或者说是一个驯养的野兽，就像是猎狗一样。\" \"然后人类把自己的野兽驯养好之后，一定不可能完全放开他们，一要用什么东西控制住他们。比如一把钥匙，一把锁。这时候就发生真正有意思的东西。狼人们把自己的锁抢过来了。这就是月光石的来源。\" \"每一个掌握着月光石的狼人都像我一样，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中摆脱了束缚。摆脱了属于狼的野性束缚。但是他们同时又知道，自己可以永远的解放狼人这个种族。但是，相信我，他们没有一个这样做了。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任务还没有完成。\" \"人类创造出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作为战争的机器？可以这么说，但是我选择给你一个更有意思的结论。这个结论就是，人类创造我们来对抗命运。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跟你归在一起了？\" \"每一个白胡子都很无奈，他们看穿了命运，然后知晓一切，但是这个感觉可不好受。他们看到了河流的流向，他们明白了河流将要去向哪里。但是他们不能告诉别人。他们只能在路上告诉大家要躲避哪些石头，但是他们不能说的是，我们的终点。这是多么令人悲哀的事情啊。想来你也感觉到了这种浓重的悲哀。所以你放弃了逃避，在矮人哪里拿起来自己的武器开始战斗。所以，这就是命运的悲哀之处。\" \"现在大家看到了希望，看见了你。这就是你的宝贵之处。我们狼人是摆脱了命运的，我们付出的代价就是野性。每一个解除了野性但还没有命运的狼人最后都没有了时间。这就是我们的悲哀。但是你不一样，你看你并不是一个狼人。但是你可以做到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恭喜你。\" \"我的那个小朋友德鲁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或者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了。但是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可接受。的确，我们是失败的作品，我们用自己的方式蔓延着。与我们同样作为失败作品的还有吸血鬼。看吧，我们付出的代价很有意思。不过我们失败并不意味着我们没有用处。至少在这里，我给了你指引。下面你要见到一个朋友，也就是和你一样的一个朋友。\" \"来，跟我来。\"狼人老者拉着路凡走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带着一点点阴森味道的森林最深处。 但是这最深处的森林却让路凡感到一点点温暖。这就很有意思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路凡一点点接近了这个森林的最深处。当他进入了这里时，他被自己眼前的景象给震慑住了。一道柔和的光慢慢在眼前的一块石头前绽放。这点石头一点点变得梦幻，印染了整个森林。路凡响起了童话，之前的世界还有这个世界都有童话，所以他慢慢感受着这个神话的世界。心中有着不一样的感觉。他感觉这个石头好像和他的生命连接在了一起。 \"这个就是我们对抗命运的东西。你想必也知道了。这个东西就是月光石。很漂亮的石头对吧？其实我们并不能控制它，但是你不一样，你和他是通源的。来吧，把手扶上去。\" 路凡把手放上去之后，他感觉自己接触到了一丝淡淡的能量。他能掌控这个能量。他深信一点，这个石头是有生命的。因为石头在和他交流着。这是一种无声无意识的交流。路凡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看吧，你可以掌控他。我就知道。你慢慢和他交流一下。我先离开一会。\" \"不用了长老，已经结束了。\"路凡闭着眼睛，慢慢拿起了自己的手。他的首善沾染着一点点光泽。 \"月光石给了一点他的能量。你能掌控它，收着吧。\"长老很是欣慰的说。 \"不，这个并不是给我的东西。我想它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路凡意识到了什么。 路凡拿起一个羊皮做的袋子，然后把手上的一丝光芒放在了里面。\"这是命运的力量，这就是月光石的真正目的。同时还知道了，月光石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他和我一样是一个外来者。\" \"是的，月光石存在了太久的时间。他已经拥有掌控命运力量的能力了。这也是我要送给你的最后一个礼物。也是我们狼人们最伟大的武器。不过在这之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打算用这个干什么呢？\" \"接触一个密咒。长老。\"路凡慢慢说。\"这也算是帮你完成一个心愿吧。\" \"啊，你真是一个仁慈的人。我的那个密咒是不可逆的，只有这个能够解除。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布莱尔明白过来之后会很高兴的地加入我们。我甚至希望能够通过这个密咒来创造你一个没有野性的狼人。但是我失败了，唉，我想的太幼稚了。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我想你应该把这个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你不用劝我了。\"路凡说到。\"我这样做有我自己的道理。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