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城 第17章　破茧成蝶2

宋明远吃晚饭抱着洛丹站在窗前看云朵，洛丹把手覆盖在腰间宋明远的手上：“你今天不开心。”宋明远把头埋在她的后颈窝：“你怎么知道？” “我看得出来，你骗不了我。”宋明远环紧了手臂：“没事，公司的一点小事。”洛丹就没再问什么。很久之后洛丹挣脱他的怀抱：“我得回家了。小玉让我陪她去衣服。” “好。” “晚上早点儿回来。” “恩，你等我。” “知道了。”宋明远把洛丹送进电梯，冲她笑笑：“路上小心。” “恩，知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宋明远落下了嘴角，他走到办公室门口：“周凯，你进来。” “是的宋总。”门啪的一声关上，隔间的两个人趴在一起：“宋总好凶好严厉啊。” “是啊，只有夫人来公司的时候才会看见他笑。”一个男生插嘴：“哎你们说今天来找宋总的那对中年男女是谁啊？” “听说是宋总的父母。” “真的假的？” “还有啊。听说他们好多年前扔下宋总和他妹妹跑路了。” “不会吧？”周凯从办公室出来：“不想干了就去财务部领钱走人。乱嚼舌根，不怕被口水噎死。” “周总管，我们也只是八卦一下了。” “你们女人都这么话多吗？去厕所说去。”那两个女人互看一眼闭了嘴。 周凯从隔间进去坐下，想起宋明远刚才交代的事情：今天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对夫人和明玉说。还有，帮我查他们这些年来的所有。 洛丹下楼刚准备挡车，然后听见有人叫：“小姐请等一下。”洛丹回过头，才看清是刚才在宋明远办公室的那对中年男女。洛丹微微点头：“请问你们是……” “小姐，我们想跟你谈谈。”洛丹一头雾水的和他们坐在宋明远公司对面的咖啡厅：“我们好像不认识。” “你是明远的妻子？”洛丹伸出右手抚摸桌子上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叫程洛丹。” “我们，是明远的父母。” “父母？”洛丹仔细的看，眉宇之间是有几分相似。“程小姐，我们想见见明玉。”洛丹抬手搅拌桌子上的咖啡：“可是真的很对不起，没有明远的同意，我自己也不能随便的带明玉出去。” “程小姐，我们都看得出明远很爱你，所以你能不能帮帮我们。” “我怎么帮？” “帮我们劝劝明远吧！” “伯父伯母，有些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程小姐你但说无妨。” “嗯……可能我真的没有资格说这些，但是我还是要说给你们听。明远恨你们恨了十几年。肉体上的伤口可以痊愈，但是心上的呢？明远是你们的儿子所以你们比我更了解他的脾气，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你们想让明远原谅你们，你们必须跟他好好解释。” “所以程小姐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 “这样吧，我试着跟明远说说，但是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你，我真的很想明玉。”洛丹递过去一张纸巾：“好了伯父伯母，我得回去了。” “好，那程小姐你慢走。” 洛丹走后对面珠帘后的相机缓缓落下，戴鸭舌帽的男人扬了扬嘴角，转身离开，他走到咖啡厅外面掏出手机：“周先生，我这里有一些照片，您要看吗？ 宋明远把U盘里面的照片在电脑上一张一张的看过去，然后狠狠的甩了鼠标：“周凯，继续盯着。” “是。”周凯出去后宋明远转身去看窗外，他们竟然从洛丹身上下手，真是太狠了。他掏出手机给洛丹打电话：“回去了吗？” “还没有，在车上。” “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回去。” “明远，我挽上跟你说好吗？你早点儿回来。” “好。”宋明远挂掉电话轻轻的笑，她诶有骗他，这么些年，他终于找到了对的人。 展望松正在电脑前看网页，顾萌洗过碗出来坐在他旁边，看了他好久：“望松。” “恩？” “夏浅连婚都没订就结婚了，咱们订婚都快半年了什么时候结婚啊！”展望松握着鼠标的手指顿了顿，也没看顾萌：“再等等吧！” “还要等多久？” “快了。”顾萌啪的一声关了电脑显示屏，展望能告诉终于舍得转过啦：“你干嘛？” “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结婚。”展望松愣了愣：“萌萌，没有的事。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压根儿就没想？”展望松看着顾萌没有说话，顾萌掰过他的头：“望松，你说你喜欢我，会娶我，都是假的对不对，只是因为当年我为你挡了那一板凳，只是因为医生说我的肾脏因为被震所以从今往后都不能剧烈运动甚至是跑步都会肾脏出血，所以你觉得你对不起我，所以你说你喜欢我要带我走，让我对所有人都闭口我的病，所以你说你会娶我。对吗？” “萌萌，别这样说，我一定会去你的。” “一定会等到沈青黎结婚之后你才会娶我对吗？” “什么？” “望松，我到底那点不如她？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喜欢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喜欢她就胜过喜欢我，你们这群人也是。苏秦，陶然，他们怎么从来不关心我这个学妹有没有吃饱穿暖？” “萌萌，你们不能相提并论。” “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迁就我，之前我故意删掉她U盘里的文件，你看见了，但是你纵容我，她跑来质问我的时候你求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实相比你的迁就我更希望你阻止。你知道吗？你越是迁就我，我就越觉得你在赎罪。” “萌萌，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们吵架。” “高中的时候我们吵的还少吗？我喜欢你，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但是这么些年来的付出竟然比不过沈青黎流一次眼泪。” “萌萌，以前的事情都别说了，我会对你好的。”望松把顾萌拉到怀里，顾萌说：“是不是我肾衰竭死了，你就会回去沈青黎身边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我也不会让你死。” “那咱们结婚。” “萌萌，咱们现在结婚什么都没有。没有婚礼，没有房子没有车。” “我不要婚礼不要房子不要车子。” “现在不能结。”顾萌站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结婚。“然后摔门出去。 展望松长叹一口气他要怎么跟顾萌说，他会娶她，也会喜欢她，但是却不能爱她，他又要如何告诉她，这些年他心里住着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就如同她说的，他从来都不爱她，只是在赎罪而已，只是他知道这些话不能说，他一说破，他和顾萌辛苦维持的感情就会破裂，就会闹翻，这样他就再也没有理由呆在这座城市，呆在那个他爱的女人身边。展望松默默的抽烟，烟盒里剩下最后一根的时候他把烟头恩灭在烟灰缸里，然后提了外套出去，他要把顾萌找回来。 宋明远晚上回家，看见正在沙发上跟明玉聊天的洛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说给她了吧。宋明玉回头看见宋明远：“哥哥回来了？过来坐。” “你功课做完了吗？”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洛丹姐我先回房做作业了啊！”宋明远看着妹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心里长出一口气，她没有告诉明玉。下一秒却听见她说：“我掂量的来轻重，我没有告诉明玉。”宋明远把洛丹拉到怀里：“谢谢你。” “对我还用的着客气吗？” 洛丹躺在浴缸里一阵烦，该怎么跟他说今天的事情，他几乎给自己的父母判了死刑，问他们是谁的时候他都可以面不改色的说一句不认识，她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它爱的看法？正想着宋明远敲了浴室的门：“丹丹，睡衣我放门口了。” “哦，好。”洛丹走出浴室就被宋明远揽到了怀里，洛丹笑笑：“别闹了，我有正经事跟你说。”宋明远放开她拉她到床边：“你说。” “我今天在楼下见到你办公室的那对中年夫妇了。” “然后呢？” “他们跟我说了很多。” “你都知道了？” “恩。” “然后呢？” “明远，他们毕竟是你的亲生父母。” “那他们给过我们什么？” “生命，他们给了你和明玉生命。” “丹丹，你是我老婆，你可不可以站在我这边？”那是洛丹第一次看见宋明远那样的表情，委屈，无助，她抱住他的头：“好，我站在你这边。你别生气了。”宋明远狠狠的吻下来，她无力反抗，宋明远一边扯她的衣服一边哭：“丹丹我真的好恨他们。”洛丹把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留下了泪，她知道她在劫难逃了。宋明远伸手按了头顶的壁灯，把头埋在洛丹的脖子里哭了，她只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喊她的名字：丹丹，丹丹。她闭上眼睛把嘴唇咬破，嘴里一阵血腥味，她感觉到彼此的身体愈发的滚烫，她用力抓紧了床单。 很久之后洛丹沉沉的睡去，宋明远替她掩乐掩被子，然后在夜色下看见床单上那抹刺眼的红，他起身穿好睡意站在窗前抽了一根烟，然后上床把洛丹抱进怀里，洛丹被惊醒：“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想要抱着你睡。” “那我睡了。” “恩，你睡。”洛丹壁上眼睛，听见宋明远说：“过些日子咱们就结婚吧！”洛丹在宋明远的怀里点点头：“你决定就好。”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明远已经离开了，洛丹睁开眼拿过床头上的闹钟，十一点，她有些脸红，昨晚太累了，睡得太死，连宋明远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她放下闹钟，看见床头柜上他留给她的纸条：丹丹你好好休息，我挽上回来陪你。记得吃饭。她笑笑然后起身，床单上的红色很刺眼，她想了想然后换下床单去洗。 付翔宇中午约我吃饭，然后我不偏不倚的看见云飞扬和苏瑾，我笨不想打招呼，无奈苏瑾太热情，看见我就招手：“青黎。这边。”我坐过去：“好久不见苏瑾。” “是啊，我这几天去了躺北京。” “哦。” “一起吃吧。” “不了，翔宇在二楼等呢！” “小两口是要二人世界一下啦！”云飞扬脸一黑：“苏瑾，吃饭。”我笑靥如花：“苏瑾你看，云总心疼你了，快吃饭吧我先上去了。” 苏瑾抬起头看见云飞扬的还看着，于是敲敲他的碗沿：“还看，人走远了。”云飞扬这才回过神来，低下头继续吃饭。苏瑾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还喜欢她你就去找她啦，别整天拉我作秀。” “她已经有付翔宇。我又何苦自讨苦吃。” “那你就安安静静吃你的饭，别盯着人家的背影出神。”付翔宇看着我吃饭的样子笑出了声：“笑什么笑啊？”我等他一眼“我吃饭的样子就这么差狼虎豹的有意见？” “没，你吃饭的样子简直很你的形象太不符合了，幸亏我要了包间。”哼 青黎你什么时候考虑的好啊？啊？快了。你别再自欺欺人了啊，都多久了啊！我是真的没想好。那你就不能说谎话哄哄我？恩……翔宇，你等着我爱上你的那一天。 宋明玉下课之后和朋友说过再见然后走出校门，突然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看见十多年没有再见的父母，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六岁，她趴在哥哥怀里哭得身子都跟着颤抖，他们走后哥哥甚至把他们的照片都删掉，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她故作镇定的转过身来：“您好，请问你们是叫我吗？”宋宝峰和段瑞芳怔了怔，也对他们走的时候她还太小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也是应该，段瑞芳笑笑：“明玉，我是妈妈？”呵，多么奢侈的词语，她已经十几年没有听过了，她笑笑：“阿姨您仍错认了吧？我从小就没有妈妈？” “怎么会？” “我只有哥哥和嫂嫂，没有爸爸妈妈，你们真的认错人了。”说完宋明玉立马跑掉。 宋明玉拦了一辆出租车进去后报了句：锦园小区。然后就大喘气。女司机回头看她：“小妹妹是遇到坏人了吧？” “我没事的阿姨。” 宋明玉回到家推开门，梦游一半的走进去，洛丹从冰箱里取了一瓶水：“小玉回来了。”宋明玉没有回答，径自走进去。洛丹叫她：“小玉。” “啊？” “你没有换鞋。”宋明玉低头看了自己的脚。“哦。”然后回去换鞋子，接着又提着书包慢吞吞的往楼上走，洛丹看着她没有再问什么。 宋明玉走进房间关上门，任由书包躺在地上，靠着门就哭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回来，十多年来不闻不问，现在为什么突然回来？她真的很恨他们啊，为什么当初狠心忍下她和哥哥，可是恨都是建立的爱的基础上不是吗？其实也是爱他们的不是吗？只是无法原谅他们当初的不辞而别，更无法原谅这十多年来像个累赘一般的拖累着哥哥。 洛丹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就上楼去，叫了半天没人回答，推开门看见蹲在地上哭的宋明玉：“小玉，你怎么了？”洛丹把她拉起来，她红着眼眶抱住洛丹的脖子就哭：“洛丹姐，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洛丹拍她的背：“你先别哭，有事跟我说：““他们回来了。”回来了？洛丹一头雾水：“谁回来了？”转念想到他们所谓的父母，然后一把把她拉起来：“小玉，你说的，是你爸妈吗？”宋明玉挂着泪珠瞪大眼睛：“你知道？洛丹姐姐你知道？那也就是说：哥哥也知道？” 宋明远坐在办公室看文件，周凯急匆匆的进来：“宋总，好像出事了。”宋明远抬起头：“什么事？” “他们，去找明玉了。”宋明远停下笔：“你确定？”周凯把一叠照片方导宋明远面前：“就是在今天上午放学。”宋明远一拳砸向桌子：“去，去把他们给我找来。” 段瑞芳和宋宝峰坐在酒店一楼吃饭：“怎么才能让明玉和明远原谅咱们。” “别着急，慢慢来。” “都是你的错，当初死活拉着我走，不然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瞎说什么，当初如果不走我就会死的。”感觉边上站了人宋宝峰抬起头。周凯微笑点头：“宋先生段女士，我是宋总的秘书周凯，宋总想见你们。” “明远愿意见我们了？” “不好意思，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把二位带到。” 宋明远站在窗前，外面是这座城市各式各样的建筑物，他想起好多年都没有听到父亲对他讲解这些建筑物的构造了。好多年都没有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菜了。十二岁之前，他们还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背着书包牵着妹妹的手走出学校，就可以看见在门口等他们的父母，家里总有欢声笑语，他也是个调皮贪玩的小男孩，而十二岁之后一切都变了，他突然从一个健全家庭的小孩沦落为孤儿。那一年他幼小的身体里蕴藏的能量全部都释放了出来，十二岁的摸样，二十岁的心智，他冷着脸应付那些上门讨债的人，那些债主看着如此成人化语言又如此官方的他惊讶的瞪大眼睛，他承诺，在他初中毕业之前一定还清所有债务。十年来他变得出类拔萃变得成熟果断，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他以为他再也不会见到那两张让他憎恶的面孔，可是他错了，他见到了，并且他坚信，自己的妹妹，对他们，爱大过于恨。 周凯带着他们进来之后宋明远破天荒的倒了水给他们，他示意周凯出去，然后点了一根烟：“你们开个价把！”宋宝峰和段瑞芳满头雾水：“什么？”先是在丹丹深山下手，接着又是从小玉身上，我完全理解你们的意图。” “明远。” “我原谅你们，彻底原谅，但是你们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和明玉面前。开个价吧！只要你们离开这里，多少钱都无所谓。我可以满足你们的任何要求。” “明远，我们只想可以在剩下的日子里跟你们在一起，没有别的意思。” “你们给了我们生命，我很感谢你们，但是，你们的以后与我无关，我门的未来也不需要你们的操心。”宋明远站起身：“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们回去考虑清楚给我答复，我很忙，不送。” 夏浅给我打电话，我换身衣服就跑去Danger找她和洛丹，我踮着脚尖一路叫着借过挤进最里面的包厢，一屁股坐下去：“我操，你们早点儿打电话啊，我刚准备脱了衣服进浴室。” “怎么就咱们三个？”夏浅笑笑：“有些事情只能告诉你们两个。”洛丹递给我一瓶啤酒。“这丫头非要等你才肯说，我这会儿都着急的快憋死了。你要再不来我就彻底死了。”我笑：“这里这么吵怎么不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啊！”夏浅狡黠的笑：“我怕我一说你们就会忍不住尖叫，吓到别人了怎么办？你们俩儿那一嗓子都能把山里野狼给招来，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觉得这里最安全。”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我跟洛丹一脸疑惑，夏浅轻轻的把手覆盖在肚子上，笑着说：“我这里，住了一个小精灵。”我和洛丹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移到她腹部手指的地方，十几秒之后酒吧里充斥着我和洛丹歇斯底里的尖叫。夏浅用手捂住耳朵：“讨厌了，你知道你们会这样。”我急忙问她：“真的假的，你们才结婚几天啊？”洛丹横我一眼：“都两个多月了还少啊，楚辰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我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我伸出手去摸她的肚子：“好神奇啊，这个里面竟然有一个小生命存活。”夏浅笑笑：“等孩子出生，认你们做干娘啊！”洛丹兴奋的眨眼睛：“好好好。”我取笑她：“你说你都跟宋明远这么久了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她横我一眼：“你傻叉啊，以为这种事情很容易中招啊？”我愣了半天：“我靠，我开玩笑的你俩儿到来真的了。你们，在一起了？”她红着脸回答我：“恩，在一起了。” “我跟你说别玩火自焚啊！” “不会的，他跟我说过些日子就结婚的。”我气沉丹田吼了句靠：“我说我是要当几次干娘啊！”她俩儿哈哈的笑：“所以说青黎，你也赶快把自己给推销出去。” “推销？我是保险还是化妆品啊还推销，你怎么不说把我拍卖了啊！” “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呢！”我拿起沙发垫子砸她：“真是俩儿败类。”3 洛丹举起酒杯：“来，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小宝宝，干杯。” “好。” “等一下。” “又怎么了？” “服务员，来杯牛奶。”我拉她一把：“小姐，这里是酒吧，没有牛奶的。” “没有也得给我弄来。”服务员端着盘子走过来：“丹姐，咱们酒吧没有牛奶。” “那你就去外面买一瓶给我加热。” “这……好的。”夏浅笑笑：“没那么娇贵。” “我程洛丹的干女儿怎么能不较贵。”我哑然：“你怎么知道是女儿啊？” “女儿好啊，等她长大了，浅浅就教她礼仪，青黎你就教她如何打扮自己，我呢，就教她跳舞跟品酒。”我点点头：“分工听仔细的啊！” “那是。” 回家后我对着沈佳慧一顿狂侃，说夏浅的宝宝，沈佳慧安静的听，未了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青黎你知道吗二十年前，你也在这里，用一根脐带与我的命运相连，我组过去蹲在她面前把脸贴向她的小腹。“我知道，我都知道。” 夏浅回到见进去，楚辰迎上来接过她手里的包：“今天怎么这么晚啊？” “和洛丹青黎去酒吧了。”楚辰凑过来闻了闻：“今天没喝酒啊！” “没有。”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啊！”夏浅躺在浴室里轻轻地笑，她就这样把自己交付出去，就这样子坐了妈妈？洗完澡她看镜子里的自己，脸庞皮肤好的真是不像话。 楚辰铺好床单看见夏浅出来，就让她过来睡觉，夏浅坐在床边看着楚辰只是笑吗，楚辰摸摸她的头发：“你笑什么啊？”夏浅拉起楚辰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感觉到了吗？”楚辰一脸茫然：“感觉到什么？”夏浅无语的说：“笨死了啦。”夏浅放开他的手去包里拿验孕棒给他，楚辰左看右看，然后问她：“浅浅，这是体温计吗？”夏浅愣了半天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爬到床上，指着那两条红色的线跟他说：“两条，就是代表有了，这是验孕棒，不是体温计。”然后她摸着肚子告诉他：“这里，有我们的宝宝。”楚辰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的肚子：“宝宝，你是说，这里有宝宝？我们的宝宝？” “恩。是宝宝，我们的宝宝。”楚辰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她：“是宝宝？你确定？” “确定。” “那，这里面是我的孩子，我要当爸爸了吗？”夏浅笑笑：“是啊，你要当爸爸了。”楚辰抱着她站起来伦了好几圈。：“你确定？真的确定？” “真的，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楚辰兴奋的掏出手机：“我要给爸打电话，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洛丹回去之后宋明远正在和宋明玉说着什么，看起来无比严肃，她乖巧的走过去坐在宋明远身边：“哥哥，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懂得，既然你都有可以原谅他们那我也不是那种只认死理儿的人。只是哥哥，你让他们不出现，有可能吗？他们也还是爱我们的吧！” “小玉，不管曾经有多么的爱，但是现在没有了牛知道吗？就算你说的对，他们还是爱咱们的，但是我不爱了，明白吗？” “那我知道了，以后上学放学你让周凯哥哥来接我吧！” “好。” “那我先回房了。” “恩。”宋明玉起身离开之后宋明远才转过头来：“你回来了。” “明远，这样子对待明玉，是不是太残忍了？” “可是，你愿意让我对她残忍还是让那对没有人性的男女对她残忍。” “好吧，我懂了。” 所以拉着他上楼：“今天都干嘛了？” “你知道吗？浅浅今天告诉我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洛丹把手放在她的腹部：“她这里，住了一个天使。”宋明远愣了半天：“大姨妈什么时候变成天士了？”洛丹用手推他：“讨厌了，什么大姨妈？是孩子。她怀了宝宝。” “啊？” “啊什么啊？等孩子出生，我和青黎就是孩子的干娘哦。”宋明远笑笑：“你这么喜欢小孩子啊？” “当然了，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每天放学看我们小区院子里一个阿姨的宝宝总是我们必备的事情。那个小家伙真的特别可爱，眼睛大大的，小手小脚胖乎乎的，后来一岁多的时候青黎就叫她叫姐姐，有一次我们一放学就看见她一边朝我们跑过来一边口齿不清的叫姐姐。”宋明远笑着揽了她的腰：“那咱们也生一个好不好？”洛丹脸一红：“讨厌啦，谁要跟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