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打酱油记 第23章　稀里糊涂的考试

第二天，我没有被闹钟吵醒，而是很自然的就醒了，也许这是不多的几次自然醒，而且还是那么早。醒后我看看他们几个，也都醒了，可能是今天高考，大家都很激动吧，我们几个洗洗刷刷，在洗脸的时候，我看见亮亮用湿毛巾擦擦头，一边擦还一边说：“光头就是省事不用洗头，一擦就行了，而且还省下了洗头膏钱。” 我：“那你去当和尚吧，少林寺现在缺个打CS的，你去正好。” 亮亮：“什么缺个玩CS的，要说缺个玩流星蝴蝶剑的还说的过去。”然后仰天说道：“如果高考考差了我就去练流星蝴蝶剑，因为我总觉得少林寺缺少我这样的高手。” 陈涛：“我看你还是练练抗击打吧，说不定你到少林寺后要当陪练。”说完我们都笑了。之后我们几个加上楚楚一块出去吃饭，在外面我们几个坐在一起，简单的吃了点，吃过饭我们回去，再回去的路上，周明明挺着他吃的挺起来的肚子走向了一个卖馍的地方，在那里买了一块钱的馍。我们看他买馍就很不解，陈涛说：“你没吃饱啊。买馍干什么？” 周明明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亮亮：“完了，咱寝室在马上就要高考前居然撑傻了一个。” 周明明：“TMD你才傻了呢，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建设还需要我呢。要是傻了，该是社会主义的多大损失啊。” 我：“咱都刚吃过饭，而且马上就要考试了，咱还是说点别的吧，不然刚吃的饭吐出来你罪过就大了。” 我们一块回寝室，回去后，我拿出语文书，再看一下子曰诗云，做最后的准备，这时周明明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两个大字：考神。然后贴在墙上，之后把买的馍放在面前，然后又找三根筷子，插在饭缸里。之后我们五个人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周明明手舞足蹈站在一张贴了考神的字面前，嘴里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最后神情严肃的跪下来朝那张纸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双手朝上，说了两个字：阿门！听过最后两个字我们几个彻底崩溃了，耶稣什么时候这样被人供奉了。亮亮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买馍了，感情是脑袋被驴踢了。”亮亮说后我们几个看着周明明可劲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亮亮的话。之后我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奔赴考场。我和陈涛一块出了门，因为我俩的考场离的很近，但离住的地方却是很远。出去前我特意看了看我们养了半年多的乌龟，半年多了它们都壮实多了，对着乌龟我说，祝我考个好成绩，六只小王八。出去后我们找了辆三轮，原因很简单，出租车消失了。我俩坐着三轮一路奔波到达后，三轮司机很果断的跟我们多收了两块钱。为此我和陈涛很纳闷就问原因，司机说：“高考了，车很紧张，车一紧张我的手头就紧张，我手头一紧张…”那司机还没说完陈涛就一伸手说：“明白，不过让我们多给你两块钱也行，那就是你必须祝我俩考个好成绩。”那司机听后笑着对我俩说：“祝两位小哥一个考上清华，一个考上北大。”看着他的样子我明白，那是他的违心话，但我和陈涛听后却很高兴，于是我们就很高兴的多给他两块钱。之后我来俩各自去自己的考场。考试的两天很快，一眨眼就快过去了。这两天除了应对考试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有的一点就是周明明每天都拜他的‘考神’，真正做到了早起一叩首，晚上一炷香。我们看他的样子，只能在心里祝他考神知道他在拜他。在最后一场英语考试前，我们约定考过后以最快的速度回来，然后去找个地方好好搓一顿。然后我们就去考试了。在ABCD中，我们结束了最后一场考试。 高考后的那一夜 在考完后我就和陈涛打车往寝室赶。到寝室后我发现除了哥哥和陈林都回来了，亮亮说：“就等你俩了，赶紧的吧。” 我：“你TMD等我喘口气行吗，再说了哥哥还没回来呢。” 亮亮：“哥哥和陈林去找场子去了，刚考完试大家都去庆祝，所以得提前找。” 我很纳闷为什么他们回来那么快，看着我不解的样子周明明说：“我们是翻墙回来的，等大门开等到猴年马月啊。”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们速度那么快，感情是翻墙回来的，由此我也深刻体会到这与我们平时上课不走大门的功劳分不开的。之后我站在寝室门口大吼一声，然后就准备去庆祝。在出去时我没有叫楚楚，我想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就不叫她了，反正她也有她的那帮小姐妹。我们通过电话联系到哥哥和陈林，之后飞速到达他俩找的场子，坐下后老板问我们吃什么。亮亮不知是不是水浒看多了，大吼一声：“不要问，好酒好肉的上，等会一发算银子给你。” 老板听后愣了一下，这时哥哥赶紧说：“对不起啊大兄弟，我这哥们刚考完试心里激动。”我一听感觉跟着兄弟俩在一起吃饭有点想钻地缝里，而我看看周明明他三个的表情，估计想的和我差不多。这时陈林说：“先来点酒吧，菜我们再点。”于是老板就给我们上酒，我们每人拿着酒瓶说：“兄弟相逢一瓶酒，干。”我们几个脖子一仰，一瓶啤酒就顺着喉咙到了肚子里。酒到肚中，心无杂念，一切烦恼忧愁都被酒暂时封住。喝过这瓶酒我们开始叙说高中，说自己的生活，谈我们的友谊，批判一下今年的高考，骂几遍监考老师和我们的任课老师。我们边喝边说，直至最后我们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由于我们过于兴奋，导致了饭店老板到我们桌前说：“哥们们，我们也是做生意的，都不容易，你们小点声，刚才有几桌客人都提意见了。” 陈涛醉眼朦胧的说：“哥们们都明白，你去忙你的吧，我们会小点声的。” 之后老板就走了，而我们几个的声音依然没有减弱，而是以成倍的分呗往上增加，最后老板实在受不了了，就苦着脸拿这个酒瓶子到我们桌前说：“哥们们，小店要打烊了，你们几个是不是…” 看老板的样子我明白，如果我们不结账走人的话，可能会发生某些事，虽说我们不害怕，但我们也不想惹事，而且我们在人家店里大吼，无论是谁都受不了，于是我们结账走人。出去后亮亮说：“天还很早呢，我们干什么去啊。” 之后我们一人说了一句话，对此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 亮亮：“我提的问题，由你们来答吧。” 陈林：“回去睡觉。”陈林说完后我们几个都同时伸出中指，然后齐声说：“靠。” 杨斌：“上网去，在网吧玩一晚上游戏。” 周明明：“我跟愿意去看一晚上东京动作片。” 我：“大街上溜达，走到哪算哪。” 陈涛：“找个地方接着喝。” 最后我们几个坐在马路边上讨论着刚才的几种方案，最后得到以下结论：交出所有的钱，由寝室长杨斌去超市买酒，然后回寝室拿我们没有做完的卷子，到学校一个隐蔽的角落边烧火边喝酒。然后我们分两拨行动，由我，亮亮，陈涛回寝室拿卷子，杨斌，周明明，陈林去买酒。然后到约定地点见。 我们就晃着我们的身子分头行动，回到寝室后我们把我们没有做完的卷子从床底，桌底和角落里搜出来，然后统一装进一个袋子里，带上打火机，然后又把周明明考前上贡的几个馍带上就出发了。我们到达约定地点后杨斌他们已经到达，我们就开始我们的篝火晚会。我把周明明的馍拿出来，然后摆在一边，拿打火机在馍的边上点着，周明明看我的样子说：“你TMD把我的馍拿来干嘛，我还准备用来再拜祭文曲星呢。 我：“用来祭奠一下我们的高中生活，唉，我的高中生活，委屈你了，没有酒肉只好拿这几个长毛的馍了。”说后我神情严肃的仰天大喊：“三年混沌生活，一路好走。”陈涛看我的样子也喊了一句：“我的初恋，一路走好。” 之后他们也都喊了一句，最后到周明明喊，他喊过后我真想拿臭袜子熏死他，因为他喊的是：“我的一块钱的馍，一路慢走。”感情他高中三年就对考试这几天用来祭拜不知有没有的考神情有独钟。这时亮亮从袋子里拿出六只乌龟，说：“烤着吃，真好做下酒菜。”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把它们带来了。 看见这我们异口同声对着亮亮说：“不行。” 杨斌：“你要是敢烤了它们，我们就烤了你。” 亮亮：“不烤就不烤吗？干嘛还得烤我。”于是亮亮把它们放在一边然后我们几个开始喝酒，边喝边点卷子，就这样，当我们把酒喝完，卷子烧完后我们都已经醉了，最后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又去了操场，在操场上后我们就都没有再起来，六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操场上慢慢的进入梦乡…… 意外的发生 第二天我醒来后，发现我们几个躺在操场上，然后我揉揉眼也没有叫他们几个而是带着乌龟晃荡晃荡的回寝室。回到寝室后我洗了一下脸然后坐在窗户边等楚楚醒来，我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这样了，反正我一有时间都会这样，乐此不疲。但我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楚楚起来，倒是等到了亮亮他们几个回来，他们几个回来后还是老样子往床上一躺接着睡觉。我则继续等着楚楚，等了一会楚楚仍然没有出来，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白羽打的，我拿起电话：“美女，有什么事吗？” 只听电话那头着急的说：“快点来XXX医院，楚楚昨晚出车祸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子翁的一下，然后我挂掉电话就朝医院跑去，在去医院的，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一件事：千万不要出事。当我到医院后我看见白羽在医院的走廊上，旁边还有申海，我不知道申海为什么也在这，但我现在不想问这些。我到后就问白羽：“怎么样，楚楚没事吧。” 白羽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一直都是昏迷中。”申海递给她一张纸，拍拍她的肩，而我则蹲在了地上，一言不发。原来昨晚出的车祸，在学校门前的马路上。我不知道楚楚那么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马路上。之后我去了楚楚的病房，到门口后我又停了下来，因为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进去，和楚楚谈恋爱只有朋友知道，双方亲人都是不知道的，进去后怎么说呢，于是我停在了门口，从门上的窗口往里看，就这样默默的看着… 过了一会白羽过来了，看我的样子就说：“你跟着我一块进去吧，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了。”我点点头就跟在白羽后面进了病房。进去后白羽跟楚楚父母说了几句，而我一点都没听下去，只是望着楚楚，多希望她不再睡下去，多希望她能醒过来啊，我在心里一直说：起床了，懒猪，快点睁开眼吧。但我心里想的没有实现，在我离开病房后楚楚依然在‘睡着’。离开病房后白羽拍拍我的肩说：“会没事的。”我点了点头，我发现男人有时是那么的脆弱，之后我又去了楚楚的主治大夫那，问一下楚楚的情况到底如何，这样我的心里多少会好点。问过大夫后，大夫也没有给我说太多，只是说会尽力的。之后我和白羽申海一块出了医院，出去后白羽问我：“昨晚你干嘛去了？为什么楚楚那么晚会出现在那条马路上？” 我也不知道楚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但我心里隐约能想到一点：可能是去学校找我吧。但我没有说，只是沉默了一会，申海则到我跟前说：“先回去吧，刚高考过，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再说了，楚楚也不希望看见你这个样子。”白羽也没说什么，就跟我一块回去了，在路上，白羽低声跟申海说了点什么，之后申海就飞也似的跑了。我和白羽一块回去，到寝室后白羽说：“我就不进去了，你也高兴点，别愁眉不展的，会没事的。”我点了点头就进去了。到寝室后我发现他们几个都在寝室里坐着，而且都看着我，一言不发。沉默一会，杨斌打破沉默，说：“楚楚会没事的。”我看看杨斌，我现在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想知道，看着杨斌我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把刚才积攒的眼泪全都释放了出来。这一刻我又回到了孩童时代……之后他们几个都安慰我，然后亮亮出去给我买了点饭，毕竟都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吃过东西，我就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两眼望着手机照片里的楚楚发呆。 待了一会后，我决定出去，我也不知道我去哪，反正是要出去。出去后我漫无目的的走着。默默地，心里只想着楚楚，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小寺庙，这个小寺庙不算什么古寺，只是近些年城市强加上去的，看见寺庙我停下了，我想也许自己应该进去烧烧香，拜一下佛祖，因为楚楚现在的状况，对我来说，我只有求佛祖了。我买了香就进去了，然后在里面烧香，烧香时我心里默默的许愿：保佑楚楚平安无事。之后我在佛祖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然后就出来了。出来时有个人想给我算卦，我问了一下他我现在再想什么？那个人说，成绩已定，不用担心，会有学校收你的。听过后我摇摇头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发现现在好多算卦的都是心理学的高手。 就这样我在落魄中过了两天，这两天我要不在寝室想着楚楚，要不就是一个人去操场瞎溜达。在这两天，除亮亮外他们几个都回家了，我问亮亮为什么不回去，他则摇摇头然后什么也不说。这两天我也去过医院一次，在楚楚的病房外偷偷的看着她 我的第一次 一天我吃过饭，我的电话响了，当我看到电话上显示的号码时我笑了一下，然后赶紧接电话。接过电话后我的笑又消失了，之后就往医院跑去，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心情很复杂。因为这个电话是楚楚的母亲用楚楚电话给我打的，我不知道楚楚的母亲为什么会想到用楚楚的手机打电话，而且还是打给我。到医院后我径直到楚楚的病房，楚楚的母亲看见我后说：“原来是你。”那天我跟白羽进了楚楚的病房，所以她看见了。我点了点头然后看看床上的楚楚，我说：“她会没事吧。” 楚楚母亲说可能会没事吧。听到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后楚楚母亲告诉我之所以用楚楚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是因为你是她男朋友。她说，楚楚昏迷这两天曾喊过一个人的名字，我就在楚楚的手机里找了，最后看了里面的照片和短信就给你打电话了，在楚楚出事第二天你能想到来医院看看楚楚，我很高兴。然后看着楚楚说：没想到这么快就长大了。 我听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楚楚，过了一会楚楚母亲看看我说：“你别担心了，应该会没事的。”之后我又看着楚楚，楚楚母亲问了我一些高考后的事，我如实回答，之后楚楚母亲让我回去，别在学校待了，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听过她的话我点点头，之后我就离开了医院。回去后在寝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对亮亮说：“我要回家了。” 亮亮听后说：“我陪你一块回去吧。”我点了点头，之后亮亮就送我回家，到家后亮亮也就回去了。老妈看见我回家很高兴，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一从学校回家老妈都会很高兴，可能是思念游子吧，‘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看着老妈我笑了下，因为我不想再让她为我担心。之后我就一直在家呆着，每天在屋里待着，想着楚楚，想着我们的三年 老妈看我这个样子就对我说：“是不是高考考差了。”我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老妈说：“高考考差了没关系，也不用每天都愁眉苦脸的，实在不行就再奋斗一年。”老妈说了一会后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发现18岁的我在老妈面前其实还是个孩子，哭了一会后老妈看我的样子什么也不说了，就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就把楚楚的事给老妈说了一遍。老妈听后说：“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办，于是我沉默了。 老妈：“刚高考过，事情还很多，我看你还是先忙高考的事吧，等高考忙完了再想这件事，这么多天了我想她可能会没事的。” 听了老妈的话后我点点头，说：“我想娶那女孩，照顾她一辈子。” 老妈：“可是她现在还没醒过来，怎么也得等醒过来再说吧。” 看着老妈我什么也没说，之后老妈说：“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吧，反正你都十八了，也不是小孩子了。”老妈说后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老妈的背影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她说我长大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第一次不把我当孩子看，也许她只是在这件事上把我当大人看，在其它方面我在她眼里还是个孩子。 之后我去银行取出了我高一打工剩下的那一点钱，然后约亮亮出来让他陪我一块去买了个戒指，准备当作我的求婚戒指。亮亮来后看着我说：“高考，真不知道它在我们的人生中是什么？” 买戒指时亮亮给我200块钱，说：“我打工挣的，就剩这么多了。”看着他我不知道该不该接，我以为我跟他一块打工他挣的钱早花完了呢。亮亮说：“拿着吧，虽说有点少，但怎么的是哥们的一片心意。” 我点点头，之后我挑了个戒指，虽说这个戒指不值多少钱，但在我心里却是无价。买过戒指后在亮亮的陪伴下我再一次去了医院，到医院后我看楚楚还是在睡着，而楚楚的母亲在看着什么东西。 楚楚母亲看见我说：“对不起，楚楚刚睡去，这两天她一直都这样。” 听后我心里高兴了一点，因为刚睡着就意味着她已醒来。我又问了楚楚的一些情况，但每当问过后楚楚母亲都转开话题。最后我说：“阿姨，我想向楚楚求婚。” 楚楚母亲听后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这个18岁的少年。过了一会后楚楚母亲流着泪说：“你还是走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我：“我会照顾她一辈子的，在我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然后我拿出我买的戒指说：“虽说这个戒指不值钱，但它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大学毕业我会用更好的把楚楚娶回家。” 亮亮说：“阿姨，你就同意他吧，我是他室友，他跟楚楚的事我也是很清楚的。” 楚楚母亲听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流着泪，过了一会她说：“你可以把戒指给她戴上，但是这不代表我答应你。”听到这我心里舒坦了点，一步一步来吧，我想她以后会答应我的。之后我给楚楚戴上戒指，我拿着她的手慢慢的给她戴上戒指，戒指慢慢的滑到她的手里。在我给楚楚戴上戒指后，楚楚母亲就让我离开，她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会让楚楚嫁给你的。”然后楚楚母亲转过去摇了摇头。可能是她是恨我吧，恨我那么早‘抢走了’她的女儿。我离开医院后，亮亮说：“高兴点，马上就要填志愿了。” 我点点头说：“报过志愿后我想去洛阳走一趟，去那里看看。” 亮亮：“也好，到时候叫上哥哥，咱仨一块去。” 之后就是填志愿，填志愿时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考虑，只是在网上找了一所洛阳的适合自己的学校。亮亮看我的志愿后说：“怪不得你要去洛阳，原来是先去探探路啊。”然后看着自己的志愿说：“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录取。” 其实我去洛阳完全是因为楚楚，因为楚楚说过，她喜欢洛阳，喜欢那里的牡丹。 报过志愿后我们三个直接去了洛阳，在火车上我望着车外的风景，真想座位旁边做的是楚楚，可以陪我一起看路上的风景。在洛阳后我们玩了几天，在洛阳的几天里亮亮说：“你终于快走出来了。” 我笑笑说：“可能吧，可能自己要走出来了。”玩了几天后我就准备回去，因为我想不出那还有可以散心的地方，也因为出来那么长时间，楚楚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回去时我特意在火车站照了张相，以此证明我来过洛阳了。回去的路上，我想在楚楚好后我一定陪她一块看边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