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打酱油记 第26章　又一次高考

高四的一年过得很快，一眨眼的时间，我的高四就结束了，在高考的前几天，我比去年成熟了很多，我不在每天起床看日期，不再心慌。 在高考的前一天晚上，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没有在寝室老老实实的呆着，而是去找楚楚了。我记得去年的今天我是和申海白羽一块钓鱼去了，而今年却没有去，上午一直呆在寝室看书，到了下午我的心淡定不起来了，不知道高四的我为什么还这个样子。当走到楚楚面前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是那么的亲切，我对着楚楚黑白色的笑脸笑了笑，然后用手摸了摸那张笑脸。 看着她的笑脸我说：“楚楚，我来看你了。知道吗，一年来我都很努力学习，亮亮也很努力，今年亮亮起早贪黑的学习，都瘦了一大圈，我想他站在你面前你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了”在她面前我说了好多，说完后就一直盯着楚楚黑白色的笑脸看，看了一会后我说：“楚楚，明天我又要参加高考了，祝我考个好成绩吧。”然后对着楚楚的笑脸挥挥手说：“我先回去了，高考过后我再来看你，祝我考个好成绩，再见。” 之后一个人向寝室的方向走去，当回去后天已经有点黑了，不知怎么想的我走到学校的墙边翻了过去。翻过去后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一年了，还是第一次翻墙，翻过去后我在学校的小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不知不觉走到学校的操场上，我坐在操场的最中间望着天空，看星星眨眼的美丽。看着远方的夜空，心中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是啊，少了楚楚。在远方的天际，有一颗最亮的星星在一闪一闪，楚楚，那是你吗？一年了，还是好想你，没有答应你忘记你，也没法答应。每当想忘记你时就想起以前，然后就会对你记忆更深，想你，永远想你。希望远方那最亮的星星就是你，永远是那么的明亮。 坐了一会后我起身回去，起身时我向天空挥了挥手。再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抬头看着天上，边走边唱： 抬头的一片天是男儿的一片天 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 不知道天多高不知道海多远 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到海角天边 不负责任的誓言年少轻狂的我 在黑暗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 星星点灯，照亮明天我高考的路，让我明天的高考更加顺利。 在高考的那两天，我表现的很淡定，也许有了前一晚的星星照路，也许有了楚楚的鼓劲，高考的第一天不再是去年的风风火火，今年我去考点时也没有坐车，而是骑着我的自行车带着白羽一块去考试。今年我和她分到了一个考点，她问我如何去？我告诉她骑车去，之后她说想让我带她去，我很爽快的答应了。在去考场的路上，我的心里一直在想：如果后面做的是楚楚该是多好啊。但她不是，她只是我的一个好‘哥们’。考试两天她总共给我说了8句谢谢，为我买了两次饭，算是对我这两天带她考试的感谢。 高考后的那几天 最后一场考完后，我也不像去年风风火火的往回赶，而是不紧不慢的骑着车。回到寝室后我发现亮亮和陈涛还没有回来，原来亮亮没有像去年那样翻墙回来，而是等着大门开才回来。而陈涛则去找他女朋友去了。亮亮回来后我跟陈涛打电话，告诉他晚上有活动。打过电话后不久，陈涛就回来了。之后我们三个就出了门，出门前我们用袋子装了好多没做完卷子和一些复习资料。我们不是想再去烧了这些东西，而是打算去卖了这些东西。去年我们是爽了，但损失也很大。今年为了避免犯去年同样的错误，我们出门前一分钱没带，只带着这些废品直奔废品收购站。卖过后我门几个数了一遍又一遍，发现卖了高四买的所有卷子和资料，换回的只够我们三个搓一顿的。由此我也明白了一句话：高中三年用一麻袋钱换一麻袋书，毕业卖掉一麻袋书，发现卖的钱只能买几个麻袋。而我们是买了高四，换了一顿饭。我们今晚小聚没有走太远，因为我们提前定了个场子，我们三个坐在一起，陈涛说：“人有点少，去年还是围一桌子，今年却还剩一半桌子。” 亮亮：“就这样吧，人少也挺好的。省的上了一盘菜我就出去放点水回来就没了。” 我：“今晚咱仨准备怎么来？” 亮亮：“多吃菜，少喝酒，反正就咱仨。” 于是我们就采取了亮亮的意见，多点菜，少喝酒。不知道我们三个是不是有点长大了，有点知道爱护自己的身体了。吃饭时陈涛说：“咱们三个还是高中生吗？” 我：“不是，高四都上完了，还是什么高中生。” 陈涛：“那就好，那我们就不用因吃饭不喝酒而心里内疚了。” 亮亮：“傻逼。” 吃过饭我们几个的精神都还是很好，而且很清醒，可能就是少喝酒的缘故吧。我们三个就坐在学校门口对着大门K歌。 我们三个一块唱着朋友： 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唱到这亮亮说：“一首歌，没有酒。” 陈涛：“买点酒不就有了吗，咱们一块喝着酒唱。” 我掏掏我所有的口袋，说：“现在身上值钱的除了手机就是这身衣服了，还去哪买酒啊。”他俩也掏自己的口袋，都没有掏出钱。陈涛：“赚钱了赚钱了，谁能给我两毛钱。” 就这样我们在学校门口唱着歌，当着路人眼中的傻逼。最后由于学校保卫以故意捣乱为由强行把我们赶走，我们走后去刚才吃放的地方，对饭店老板说：“看在我们刚才点那么多菜的份上，能不能给我们三个啤酒瓶。” 老板听后一愣，赶紧摆摆手说：“你们还是回去睡觉吧，年轻人打打杀杀的出了事怎么办。”原来他误会了我们，我说：“我们不是打架，我们要酒瓶有用。” 老板：“那自残更不行了。” 我们听后都有一种掐死老板的心，最后亮亮说：“我们没那么傻逼。要你三个啤酒瓶，哪那么多废话啊，给不给啊。”老板听后点点头，说：“不自残不打架就行了。”说后很潇洒的递给我们三个啤酒瓶，我们说了声谢谢就走了。我们拿着啤酒瓶走到学校门口，又一起拿着啤酒瓶子唱朋友，唱完后对着学校大门齐声大喊：“X高，我操你妈。”喊过后我们使劲把酒瓶朝大门扔，之后发出乒乓的声音，扔过后我们撒丫子就跑，边跑还能边听见校保安的骂声。之后我们也累了，就坐在路边抽烟。又一次抽烟，这次是楚楚走后我第一次抽烟，高四我也听了楚楚的话，不吸烟，少喝酒。抽过烟我们望着天空发呆…… 由于晚上玩的太过火，第二天我们在寝室睡了一天，睡觉前我们把手机开开放歌，三个手机一块放着一首歌——单车岁月。之后三个人就开始睡觉，许巍的歌声伴着我们的鼾声此起彼伏…… 在我们睡觉时，我听见敲门声，敲门声使我从睡梦中醒来，我看看他俩，鼾声依旧，我再看看门口，继续倒下，因为现在我不想开门，我还想睡觉。我刚一闭眼，又传来敲门声，而且声音更大了。我做起来朝外看看，说：“TMD谁啊？” 外面没有回声，只是继续敲门，为了防止他继续敲门，我起来给他开门，当我开开门后发现是旁边寝室的哥们，他说：“哥几个睡觉能不能把音乐关小点，我们那边太吵了。” 我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听，没想到我们制造的噪声那么大，我说：“实在对不起，我们这就关掉。”那哥们听后说了声谢谢就走了，他走后我到寝室关掉音乐，边关边笑。当我关掉音乐准备再睡会时，亮亮和陈涛醒了，我看他俩醒了，我想我也睡不成了。醒后亮亮说：“怎么回事，音乐怎么停了。” 陈涛接了一句：“我感觉梦中正在听许巍的单车岁月，而且到了高潮部分，正兴奋呢，没想到停了。”我拿着手机笑笑：“人家寝室的受不了我们寝室的声音。” 亮亮听后朝床上一倒，说：“几点了？” 我：“快六点了。” 陈涛：“还早呢，阿杰，中午别忘了叫我们起来吃饭。” 我听后一愣：“你TMD睡糊涂了是不，现在是下午六点，不是TMD早上六点。” 我说后亮亮一个鲤鱼打挺，然后看看我和陈涛，说：“我说刚才躺下后杂没立刻睡着呢，原来如此。” 陈涛听到下午六点后也起来，说：“现在我也不困了，咱们出去吃饭吧。” 于是我们几个就起来，起来后我们没有洗脸刷牙直接就出去了，我们去饭店要了六碗面条，一人两碗，之后开吃。当我们在众多饭客诧异的眼神中吃完六碗面条后，亮亮说：“我还想吃。” 我看看周围的人，说：“那你就把汤喝了吧，要是还不够就把我的也喝了，要是还不够就把陈涛的喝了。” 亮亮点点头把自己的汤喝完，喝完后我问他怎么样，他说可以了，现在感觉好多了。然后我们就出去了，出去后亮亮走到外面的包子铺，又买了几个包子，我说：“你TMD饿死鬼投胎啊。” 亮亮：“醒来后我感觉很饿，我觉得吃完两碗面条会饱，没想到…” 他还没说完，我说：“那你怎么不把我的汤喝了。” 亮亮：“你TMD没看见咱旁边有俩小妹妹一直看着我们吗。” 陈涛：“人丢大了，我们应该去两个地方吃。策略失误啊！” 当亮亮打着咯把包子吃完后，我们又一块坐在马路边上说话，一直到十点多才回去睡觉。 在学校的这几天，我们每天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之后我们感觉已没有卷子卖，兜里也不再能掏出钱后，我们决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回家前白羽约了我一次，觉得白羽是我地地道道的蓝颜，四年中三年做前后桌一年做同桌。我不知道她约我干什么，在亮亮和陈涛走后我就去找她去了。 见到她我笑笑：“什么事啊？” 白羽：“没什么，想和你聊聊。” 我：“有什么好聊的，四年了还没有聊够啊。” 白羽：“就是再聊四年也不一定能聊够。” 我听后笑笑说：“找个地方坐会吧。” 白羽想了一会说：“学校的操场吧，你挺喜欢那的，就那里吧。” 我点点头，于是我俩一块去操场，高中时除了楚楚我还没有跟其他的女孩一块在操场上溜达过，到操场的看台上我习惯性的坐到以前常做的位置，白羽看看我说：“还是那么恋旧，就不打算换一下？” 我：“有些事一辈子都忘不了。”然后很诧异的说：“你怎么知道我和楚楚经常坐在这里？” 白羽笑笑：“听楚楚说的。你还是忘不掉她。” 我：“可能忘不掉了。” 白羽：“还是再想想，试图忘掉一些，毕竟楚楚回不来了，多想想身边的朋友。”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的。”然后看着白羽说：“四年的同学，毕业了，走了，不知何时还能再回来，而且全部回来。” 白羽：“可能半年后，可能永远不会。”然后问我：“你还记得申海吗？高三毕业到现在都没回来过，在某些节日都是电话联系问候一下。” 我：“忘不了，两年的同桌，怎么能忘啊。” 白羽：“申海高二时买彩票你记得吧，他不是一次没中，在我的帮助下他中过一次3000块钱，但他好像没有兑换。” 听后我很诧异，于是白羽就告诉我了经过。原来在申海揭去桌子上的彩票后在一次课后就拿出来看，一张一张的看，这时白羽朝他摆摆手说：“你就没中奖的命，瞎看什么啊，不好好学习。” 申海：“别说我，你也没这个命吧。” 白羽：“不一定，我可能就有这个命。” 申海：“切，有本事你买张看能中奖不，要是能中五块我高中不提买彩票的事。” 于是白羽拿过申海的旧彩票然后胡乱给他写个耗让他去买，申海很随意的买了一张，但就是这一张使申海高中毕业前没买过一张彩票。因为在开奖后申海回到班拉着白羽的手可劲摇啊：“你真是招财猫，随便写个号都中奖了。” 白羽很纳闷，问中了多少？于是申海拿出那张彩票伸出三根手指。白羽说：“三块？” 申海：“三千。”白羽听后张大嘴，随后笑着说：“松开我的手，这可是有财气的手，别被你摸没了。”之后申海就没买过彩票，而这张彩票他也没兑换，因为申海去上大学前白羽曾去送过他，他拿出那张彩票撕成两半对白羽说：“你出脑子我出钱买的，一人一半留个纪念吧。”白羽接过彩票站在看台挥手送别远去的申海，从那次分别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再见过申海，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也不知道他的那半张彩票是不是还珍藏着。 听过白羽对我说的，我笑笑说：“你是不是喜欢申海啊？” 白羽听后笑笑：“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可能他是我的蓝颜，而我是他的红颜。” 我笑笑说：“那我也算是你的蓝颜吧？” 白羽：“可能是吧。”我听后愣了一下，什么叫可能是啊。白羽说：“只是可能，因为我曾经喜欢过你。”我听后愣了一下然后笑笑。白羽：“其实没什么，青春期的躁动而已，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没什么了。”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白羽：“你跟楚楚谈了那么长时间恋爱，你现在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我沉默了一会，白羽说：“对不起，又提到你的伤心事。” 我：“其实也没什么，都那么长时间了，我不会再哭的。”然后看看白羽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事爱情，我也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这个世间。” 白羽：“为什么？那你跟楚楚呢？” 我：“我跟楚楚那是爱情，不过现在没有了。我说的它存在不存在是因为如果存在那为什么有的人谈恋爱却是不一样，如果不存在为什么有些人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爱情这个玩意，一个深奥的问题。” 白羽沉默了一会，说：“我能靠在你的肩上会吗？” 我看看她点点头，之后和白羽一块坐在操场的看台上望着远方。这是我和第二个女孩一块坐在看台上望着远方，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我想可能有吧。坐了一会白羽说：“能抱我一下吗？” 我点点头，站起来给了一个拥抱，然后白羽落下点点泪珠，不知道她为什么落泪，也许白羽说的对，青春期的躁动。而我也明白了点：有的爱情不是爱情，那是青春期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