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打酱油记 第8章　飞奔的日子

告别了这一段落后，我抓紧学习，因为这几天为这事耽误了不少。我发现要想对一门课产生厌倦很容易，一本小说、一个觉、甚至一首歌都可以。而这几天的这么多事使我对很多课都产生了厌倦，如果不赶紧看一下我想我会失去对这几门课的兴趣。 在我努力的学习的时候我也没有忘掉楚楚，现在和楚楚做了恋人，我感觉每天也没有变多少，每天我们还是一块吃饭、一块去操场上散散步、一块放学回去。我感觉现在的生活还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也许这就是一个度，对于我和楚楚都是很好。 天气越来越热，渐渐的，我们迎来了五月。五月，已经很热了，李东、王亚楠、陈鹏更加努力的看着书，为了这最后一搏，他们忘掉了酷热，也忘掉身边的很多东西。他们为了节约时间，他们不修边幅，邋邋遢遢，完全变了一个人，从他们的表现我也感觉到：一场大战将要来临。现在我不太知道这些到底对我意味着什么，但我想以后我会明白。受他们的影响，我们三个也努力的学习，现在我们不为什么，就为为高二打下一个好的基础。就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经常会出现几个光着膀子的大老爷们各自坐在床上抱着书狂啃。而我也明白了，现在的狂啃就是为六月的果实结的更甜。 在五月中旬，学校不知是怎么想的破天荒的给我们高一高二的学生举办了一个大合唱比赛。美其名曰欢送高三，为高一高二的学生缓解升级的压力。对于大合唱我不是很感兴趣，原因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感兴趣。在我的人生记忆里，我对大合唱的认识就是：大家站在一块放开喉咙使劲的吼，看谁吼的声音大，看谁吼的好听。怎么感觉都像动物界的吸引异性，用自己的喉咙博得异性的青睐。 晚上回寝室后我对李东说：“学校真好，你们快高考了学校还搞个大合唱比赛欢送你们。” 李东：“学校2我不解释。” 陈鹏：“唉，三年了，就搞个这欢送我们。” 亮亮：“知足吧，用我的歌声欢送你们离开多好啊，在我的歌声里你们慢慢的离开，不要回头。” 李东：“放心，我不回头，我只会朝后面扔个炸弹炸飞你。” 亮亮：“东哥这就不实在了，我的歌声多美好啊，万千美女都喜欢的。” 李东：“没感觉到，我估计凤姐可能会喜欢。” 亮亮听后来了一句：“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杨斌：“兄弟，别唱了，再唱就是我们几个在咆哮你在呻吟了。” 亮亮：“不懂欣赏，到大合唱比赛的时候我在尽情展示我的歌喉，展现我们9班的魅力。” 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撒泡尿照照自己去吧。” 亮亮：“欧咆哮吧。” 由于在五月底进行大合唱比赛，所以在之后的每天我们都在 练习着比赛进行的歌曲，也正是大合唱比赛，高一高二的掀起了一股合唱热，每个班都在课间吼两嗓子以进行练习或是饭后唱两嗓子消消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可能也不是，因为这是为了比赛。有的班更牛，自习课也不放过，比如亮亮班，在自习课还不忘吼两嗓子。 一天晚上回去后李东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知道明天你们会不会还练习大合唱。”说完后我、杨斌和亮亮都很诧异，练，怎么不练啊，多好的一次比赛啊。不仅可以缓解我们紧绷的神经，还可以释放自己的歌喉，展现自己多才多艺的一面。 第二天进班后我们如往常一样准备练习，但这是老班进来了，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以后少唱点，自己多少水自己知道，以后别在饭后课间扰民了。” 听后我又去梁山那里询问了下，梁山说：“高三的受不了我们的歌声，集体抗议，学校为了他们的高考就禁止我们在某些唱歌时间段。”我终于知道了李东昨晚上为什么说那句话，之后我问了问楚楚，我们唱的真的那么难听吗？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于是我们减少了练习的时间，就这样一直到月底。 在一个下午，我们在操场上进行了大合唱比赛，对于为什么在操场上举行我研究了很长时间但一直没有结果。为此我问了一下汉奸梁山，他当时说过后我就石化了。 梁山说：学校想让全校师生都能观看大合唱比赛，而据我了解，学校为了更好的保护学校财产，防止因激动造成的不必要的损失所以把我们放到操场上进行比赛。 我：“学校还真是好，各方面都考虑的周全，回归自然。”然后又对梁山提出疑问：“难道他们不怕我们在操场扰民？” 梁山：“操场大，能扰到哪去？再说了咱们那么多人，就算扰民了，那个嫌命短敢来找事。” 于是我们在操场上进行了一次漏天的大合唱比赛，由于比赛前抽签，由抽到的顺序进行比赛，我们班就由梁山去抽，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这几天一直都没有换内裤骚的，一上来就抽了个一号，抽完后他看着我们班笑笑说：“第一个吃螃蟹的是英雄。” 说完后我们一块伸出中指对着梁山。在上场前，我们老班还特意来看看我们，为我们鼓鼓劲加加油，然后说：“我会到你们比赛结束后离开。”由于我们第一个出场，可能是激动紧张加第一的感觉，我们班把大合唱发挥到‘极致’，跑调的跑调，抢节奏的抢节奏，声音忽高忽低，坐在底下的评委老师看看我们都很无奈的摇摇头。在我们下来后我看了看我们比赛时老班站的位置，发现早已没了踪影，可能是受不了走了吧，为此，我们又一块骂了老班几句。在之后我就拉着楚楚去了最后面，太丢人了，以后再也不提这几个字了，丢不起这人啊。 在之后我和楚楚坐在操场的一角听着剩下的班级比赛结束，在合唱比赛结束后我一直没有听见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的声音，我很纳闷，为什么没有听见亮亮他们班的歌声，可能是临场换歌了吧，但又有点不太可能，真不知道他们玩的是那一出。在比赛结束后我对楚楚说：“听见了吧，最后上场的也不见得比我们唱的好。”楚楚听后可劲的点点头。 晚上回去后我发现他们几个都回来了，而且都在谈论着大合唱的事，看见我回来了亮亮说：“你们班可以啊，第一个上去，拿了个第二。” 我听后说：“谢谢，不过好像最后上去的唱的也不是多好啊。”然后我又很诧异的看着亮亮说：“第二，怎么不是第一啊？” 杨斌：“本来你们班是第一的，但有个班因为都是没有音乐细胞的，怕丢人，所以弃权了，这样你们班荣升为第二。” 李东：“我们几个去听了，以后千万别提了，那么多班就没有一个真正唱的好的。” 陈鹏：“这哪是欢送啊，简直是扼杀我们的精神细胞。” 我：“不知道那个弃权的是哪个班，真该谢谢他们，不然我们就倒数第一了。” 杨斌：“实际上你可以问问亮亮，他好像知道是那个班。” 我看了看亮亮，而亮亮很无奈的说：“好像是9班吧。”亮亮说完后我点了点头：“我说呢，怎么没有听见风在吼马在叫，感情你们弃权了。” 亮亮：“这叫战略撤退。” 很快，六月来临了，六一儿童节这天，学校为他们开了誓师大会。在四年前的今天，我上五年级，那时候的我还过着儿童节，那次的儿童节老师告诉我们，这是你们最后一个儿童节，好好珍惜，以后只有怀念的份了。孩童时代，多么好的时代啊，那时我们不用为了这为了那发愁，当我们伤心难过时我们可以一哭了之，而现在我们却不能了，因为我们不是儿童了，现在的我16岁半，可以说，在古代我就是一个成年人了，结婚生子上战场杀敌了。而在现代，我也快要步入成年了。我不知道誓师大会在这个时候开是不是有点早，他们的誓师大会我也去看了，就当作自己进军高二的誓师大会了。我看见校领导在前面用他那粗狂喉咙吼着，攥紧拳头，发表者慷慨陈词，为他们鼓励。最后校长带头喊出口号，下面的一个个学生也跟着喊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为自己即将上战场喊出洪亮的壮语。 六月二号，由于要高考了，我们离校，而他们也将要在明天离校。离校前，我带楚楚来了我们寝室，一是让他们见一下楚楚，二是为了让楚楚感受一下学习的气氛，省的他每天都瞎胡闹。 李东看着楚楚说：“多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找了王杰啊，听说你不爱学习，但我还是要劝你：好好学习。” 楚楚：“呵呵，可能是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吧。我会记住好好学习的。” 我不知道楚楚是真的记住了还是假的记住了，要是假的那都是废话，要是真的，我真后悔我没早带她来让李东给她上政治课。我们寒暄了一会然后就跟他们告别，在门口又跟亮亮杨斌说了一会就跟楚楚一块去溜达，因为我们很长时间没有溜达过了。 我拉着她的手慢慢的走着，走了一会我说：“你以后会好好学习吗？” 楚楚：“可能会吧。” 听后我觉得楚楚还是没有听进李东的话，因为我以前跟她说，她都是表面答应，最后我说你会好好学习吗，而她都是这么回答。然后我也不问她了，爱学不学吧。 然后我问楚楚咱俩相爱真是王八看绿豆顺眼了吗？楚楚说，王八多好的一个动物啊，有一个坚硬的壳，保护我本来就不坚强的心。我问楚楚那我保护谁啊？楚楚说，你就是那个乌龟，保护着你自己那不太坚强的心，而我就是那绿豆，你用那坚硬的壳保护着我。听后我笑笑，没想到楚楚把乌龟理解成这样。 之后我们仍这样慢慢的走着，聊着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在酷暑中我度过了高考，一个不属于我的高考。虽说这个高考不属于我，但我也从种种方面体验到了高考的某些气氛。高考的两天在我感觉过得很快，高考的最后一场考试，我来到了寝室，亮亮和杨斌也来了。我到寝室后看见亮亮已经来了，我说：“发什么神经，来那么早啊。” 亮亮：“那你发什么神经，也来那么早。” 杨斌：“他们马上就可以解放了，而我感觉我们的磨难才刚要开始似的。” 我：“不是才开始，而是已过了一年，高中就三年，过一点磨难少一点。” 亮亮：“磨难少一点，我就会高兴一点，两年后我一定会唱着歌离开这里。” 我们就继续在寝室闲聊，过了一会他们终于考完了，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李东是第一个回来的，回来后这家伙把书咔嚓撕成两半然后朝床上一扔，说：“TMD，终于考完了。”然后也不管什么，在寝室大吼一声。 再之后他们几个也都回来了，所表现也都跟李东差不多，都是特别的兴奋。他们兴奋了一会后李东说：“哥几个，今晚出去放松一下。”我们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之后我们就出去找场子，因为刚考完试，大部分都会在今天晚上出来喝酒庆祝，所以我们走了好远才找到场子。 吃饭时李东说：“高中上了四年，今天可TMD结束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也很兴奋，但今天更兴奋。” 王亚楠：“是啊，去年刚考完我就为自己的那点发挥惆怅。” 陈鹏：“自己的第一次高考，但我想凭自己的发挥不会再有第二次，我也不想再有第二次。” 我们边说边喝，今晚我感觉他们是那么的能喝，怎么也喝不醉，从他们的表现看，天塌下来也无所谓。我真的有点不太明白他们今晚的样子，但我想有一天我可能会明白。 之后我们都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我们就趴在桌子上，老板看我们的样子，也理解高三的学生，也没有说什么。我们趴了一会后就起来互相搀扶着往回走，在路上，我们胡乱的吼着一些歌词，引起路人诧异的目光。再之后我们去学校的操场，在操场上的一角乱七八糟的坐着或躺着。就这样一直坐着……再之后我醒来时就在寝室的床上了。 原来是梁山和我们寝室旁边的几个家伙把我们送回来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巧，那天我们喝醉后在操场上乱七八糟的躺着，而楚楚自己一个人闲着没事来操场瞎溜达，呵呵，这个习惯她还是保留着，没事来操场消磨时间。之后自然的看见了我们，因为我们几个在操场上瞎吼，所以楚楚发现了我们，看我们几个醉的不成样子，自己一个人也没那么大本事送我们回去，于是就叫来梁山，而梁山又找了我们旁边寝室的几个家伙，把我们几个给扶了回去。醒后我看见我的床头有个有个纸条，是楚楚留给我的，也没多大意思，就是昨晚喝多的事，又给我买了点水果，放在我们寝室的桌子上。我朝桌子上看看，果然有点，然后拿亮亮的手机给楚楚发了个短信，然后拿了几个水果放在床上，继续睡着，拿几个水果放床上还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这一睡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再醒时不知道桌子上还能有几个水果。 再一次醒来时发现除亮亮外都行了，而且都在桌子旁边吃着水果，大口大口的吃着，看他们那副不吃完不罢休的架势，我为我第一次醒来做的决定感到一丝高兴。李东看我醒了就对我说：“不知道谁买的，你赶紧来吃点吧。”杨斌也用他那塞满橘子的嘴说：“赶紧吃点吧，再不吃就吃不上了啊。”我点了点头就下来了，下来后我看看亮亮，依然睡的死死的，可怜的娃子啊，要吃不上了。吃过后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想想也没有什么事，就出去找楚楚吧。到楚楚楼下喊她，喊了半天没人答应，发现她不在，心里有点沮丧，就一个人随便瞎溜达。 迷茫的心 不知不觉的我走到了学校，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操场，在操场上，我看见很多的人在操场瞎溜达，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大多都是高考过学生。我坐在两个学生身后，听他们谈着话。学生甲：“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TMD高中三年过的……” 学生乙：“三年一眨眼就完了，这次考的，真没法说。” 学生甲：“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学生乙：“过一步是一步吧，我打算报个专科去上，总比去打工强一点。唉，操蛋的高中生活。” 学生甲：“再看吧，这几天好好想一想，看到底怎么办。” 说完后他们俩都有些沉默，为自己的高中生活沉默。不管他们高中过的多么潇洒快活，多么的不爱学习，但高考后他们都会伤感的，都会为以后的生活而想一想。这是他们现在的一些压力，也许压力越大越可以使我们得到一些生活的紧迫感，从而得到一些动力。他们现在的心情可能也是他们长大的一些标志吧。想着想着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楚楚，她笑着对我说：“酒醒了啊，不难受了吧。” 我：“好多了，你给买的水果占了很大功劳。”然后我问她：“你怎么来操场了，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楚楚：“嗯，玩了一会就回来了，听说你找我，我一猜你就在这。” 我笑笑，楚楚说：“昨天晚上你喝了那么多酒，在操场上耍酒疯，你现在也不小了，以后少喝点。” 我点了点头，之后楚楚说：“就你那点酒量，我都不想说你。昨晚你喝醉后好像还哭了。” 我：“真的假的啊？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楚楚：“你是没印象，喝的那么多。”然后看看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啊。”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我心里还真有点。 我点点头说：“有一些，他们就要离校了，有点不舍。” 楚楚：“也没啥，以后还会再见的，高兴点，这样耽误你学习。”其实我没有对她说完，我确实对他们有些不舍，但过多的是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以后的学习而惆怅，家里以及其他方面的压力像山一样压在自己身上。我不想对她说这些，不想让她跟我一块惆怅。在两年后的一天，当我看到楚楚的日记后我想到了今天，原来楚楚是知道我为什么惆怅的，因为晚上我喝醉酒后说出了所有的话，而楚楚则全部听见了。跟楚楚聊了一会后，就一块去吃个饭然后回寝室了。回到寝室后我看亮亮已经醒了，他眯着眼看看我：“寝室里一股臭脚丫子加橘子味，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是不是你们吃完了没给我留。” 这家伙，一醒来就想着吃的，我说：“可能他们吃完了吧。”说着我把我放的橘子给他一个，说：“我特意给你留的。” 呵呵，自己放的没吃完，给他一个，也算当一次好人。亮亮说：“还是你够哥们，不像他们几个。”之后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又上课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开学后老班给我们说了一些关于高考的事，然后告诉我们还有两个星期就考试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学习。两个星期，自己马上就不是高一的学生了，马上就要告别高一了，一眨眼的功夫我的高中生活就过了三分之一，而这三分之一的时间恍如昨日，唉，不知道高一给自己留下了什么，感觉怎么就那么TMD有些扯淡。 剩下的这两个星期，学校变的有些乱，上课不上课时间，学校了都跑着不知道几年级的学生，有高考过的学生，也有高一高二不想学习的学生，反正刚高考过，学校里也没多少领导问你。而班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由于班里太吵，我也不想在班里呆，于是就带着书去学校的餐厅里呆着，虽说餐厅年代已久，但里面还是挺干净的，并且里面也特别大，在炎热的天气中也挺凉快的。于是这两个星期的自习课和一些闲暇时间就在食堂里呆着，有时楚楚也会和我在那里一起呆着，因为她说过喜欢和我在一起，喜欢默默的陪着我，为此我真不知道和楚楚谈恋爱对不对得起楚楚。在餐厅里虽说她不学习，但也不打扰我，只是在那看着我学或看些课外书，就这样一直到期末考试。由于考试前面我就想好了，高二学理科，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我特别注重理科的学习，甚至在考地理的时候我都没有去。再选科的时候我和楚楚也商量过，我没什么好说的，早就决定学理了。而楚楚则不一样，他不是特别喜欢理科。所以我问她到底学什么，她则对此表现的无所谓，说学什么都行。在最后她听说我学理，而她也就毅然的决定学理。我问她为什么，她则说为了高二时还跟我一个班。真没办法，高二分班又不是她自己决定，那是学校分的，在不在一个班也不一定。为此我特意跟她上了一节政治课，但最后这节政治课以失败而告终。反而让她反过来给我上了个政治课。原因很简单，她告诉我她学什么都无所谓，反正都学不会，为此我也就不浪费我的口水了。 考试的这几天过的还算顺利，自我感觉还行。考试过后，我们在寝室里收拾着东西，他们三个走了，寝室里的书一下少了很多，这样，寝室里显得比以前干净整齐多了。在这几天房东为了再招学生，在放假前也很注重我们的寝室卫生，通常每天都给我们打扫一遍。在放假前，我也亲眼看见了房东招人的全过程。大概意思也跟我去年来的说的差不多，什么水电管够，卫生也好，每天他都打扫。最后说的这位学生晕晕乎乎的从兜里掏出100元，算是交了定金，而房东也达成了一桩生意。看着这位学生那充满笑的脸上，我默默的骂句：傻逼。而看着房东，心里也默默的骂着他，房东心里是多么的险恶，他说冬天有热水，确实有，一天也就放那么几盆，几盆听着不少，但对于40多个人来说无异于少之又少。在冬天，我们每天早上起来只能用凉水洗脸，也就是这样，使我真正感受到冰冷刺骨，但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每天早上用凉水洗脸，可以使自己早上不瞌睡。不知道是该谢谢房东还是该骂骂他。房东为我们打扫卫生也就是为我们打扫那几天，在之后就很少打扫了。他说的电管够，但就是不让你用大功率用电器。 呵呵，不说他了，放假了，暑假的时间很长，放假前我曾经问过亮亮和杨斌放假后准备干什么？他俩说出去走走，去外面看看，老在家呆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当问起我时，我则说：没想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