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争宠：皇上请自重 第二十九章　手艺

哥哥是警告，告诉欣儿不听话死个人很容易，父亲是威慑，如果她敢乱来，在她哥哥之后，就有第二个要葬身在草原人的铁蹄下的倒霉蛋了，她可怜的母亲不用人杀，就会在巨大的打击下崩溃。 那一天欣儿从睡梦中醒来，欺压乡里的恶霸身陷囹圄，家产抄没充公，不管到底进了谁的腰包，这对欣儿都是好消息，泉州知府遵守了他的承诺，父母会过上好日子，这是她进宫的条件之一，她刚领了月俸，正要寄出去给家里人，她在皇宫里吃穿用度都不需要花钱。 欣儿兴高采烈的出了宫门，比泉州城大出十倍不止的京师，她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找不到寄钱的驿站，一辆黑色的神秘的马车拦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身旁的赵斌从车中探出头。 欣儿服侍的对象就是皇后，那时她初次见识到丞相府的气派的时候，在她的印象中，不输给皇宫，一个人要有很多个心腹，比如抛弃的比如预备的，前者很不幸面临被遗弃的局面，后者要顶替她的位置。 为什么要挑她？答案很简单，皇后身旁的宫女，都是刘明海的人的女儿，这些人太容易引火烧身，遇到事情牵连的人太多，无背景的欣儿是不二人选，安排她道九凤宫不是偶然。 欣儿换掉了惹人注目的衣衫，皇后娘娘的宫女里她的品级最高，她穿了件很素的衣服，领了这个月出宫的假期，她们每个月可以出宫一次，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不费吹灰之力融入人潮中。 留神有没有尾巴跟踪，欣儿转身进入了一家绸缎装，径直走向后门，老板朝她示意，这是丞相府的人，意思是会帮她对付后面的人，这是甩脱尾巴常用的方法，果不其然，在欣儿之后，一个人进入了店中，声称想借厕所一用。 通常这样的店铺都在后院，附近就是后门，借厕所的意图很明显了，老板蛮横的把人轰了出去，当该男子绕过长长的街道，来到绸缎装后面的时候，鬼影子也没有看到一个，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欣儿轻车熟路的从几家店铺里穿过，一盏茶之后，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拿出腰牌晃了晃，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子点头行礼，把她领进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让她在堂屋等着。 这是丞相府后面的街道，住的都是三公府里的仆人，不过给丞相府的人包圆了，者立即冷僻又安全，凡夫俗子不敢来这条街，太师和御史大夫也在刘明海的监视下，而欣儿是从隐秘的线路过来的，并没有出现在门外的街道上，小巷不是正门外的街道。 刘明海通过密道到来，直通欣儿所在的房间，丫头规规矩矩磕头跪拜，禀报道：“陛下诊断出废了的结果了，娘娘答应使用您的计划了。” 刘明海轻“哼”了一声，表情波澜不惊，这一天在他的预料之中，低沉的声音道：“一个月后，你再出来一次，记得带上一名小太监，偷梁换柱的计划启动。” 欣儿白皙的肌肤透出寒意，她笑道：“相爷，何须这样麻烦？有一名小太监就在永记茶楼等我，正是计划里的小宁子，你把易容后的人给我，他按计划杀了就是了。” 刘明海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这丫头的心机大有长进，准备的万分周全，没有经过他的许可竟自作主张，他脸色一沉正要发怒，却见欣儿笑吟吟道：“陛下昨夜和娘娘行过房，假的小宁子此时进宫时间恰如其分，太子降生谁也不会察觉有猫腻的。” 刘明海窜起的怒火烟消云散，双眼一眯，径自淡然道：“你爹就在外面，你出去团圆下吧。”他声音低沉沙哑，语气气温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历历分明。 欣儿每个月要数和爹爹在一起最开心，她在宫里表现的好，爹爹就能轻松些，她把皇后的事情搞砸，她爹爹就要一起受罚，不仅没饭吃，还要给别的人打骂。 头发花白的老人背有些驼，穿着仆人的衣着，衣服上有泥土和不知名的花草的叶子，显然是正在忙碌中，给刘明海派人送过来的，欣儿远远的看到那熟悉的背影，鼻子就是一酸，不理会刘明海话语中的弦外之音，冲出房外乳燕投林般扑进爹爹的怀里。 “爹爹，你有没有受委屈？他们给你饭吃吗？谁给你气受了吗？”激动之下，就连声音都发起抖来。 欣儿和丞相的话，老人是不能听到的，领他来的人叮嘱他原地不准动不准转过头，老人喜色浮动，轻轻的拍着欣儿柔弱的背，慈祥的微笑道：“爹爹很好，我在丞相府学了很多手艺，老爷把花园的花草都交托给我打理，管着好几个花匠呢，你不要记挂我，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宫里盘根错节，都是得罪不起的人啊。” 欣儿一边听父亲说，一边小声抽泣，父亲和坐牢并无二致，一想到父亲的处境，她的心里就是一阵剧痛。 老人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把头抬高，不让欣儿看到他伤心的模样，他的左手抚摸着欣儿的发丝，不让她抬起面孔朝上看。 欣儿擦去眼角的泪珠，乖巧的道：“爹爹，我又发薪俸了，我是六品的女官了，这钱你拿着，别省着不花啊，我把你守在你膝下尽孝道，你要自己养好身子啊，你都瘦了。” 老人摇头道：“相爷对我很照顾，这钱我不要，你收好了，你用钱的地方比我多。” 欣儿坚持道：“我留的有，陛下赏赐我了，有一百两银子呢，等我们回家了，我就给你买五十亩地，盖三间大瓦房，哥哥该讨个老婆了，我们不愁吃不愁穿。”她带的是十两银子，给爹爹多了怕丞相府的人不规矩，反倒招来祸事，这笔钱够三口之家一年吃大米和白面的开销呢。 一百两银子买肥沃的水田，顶多三十亩，五十亩是差一些的，欣儿这些年存的钱加上去，她说的都能实现，富足的生活来之不易，五十亩水田是有钱人了，买几头耕牛，自己操持着不用外人，一年的收成都能吃五六年年，多的粮食换成钱，也能弄几十两呢。 老人把钱推回去，道：“丞相不允许我外出，这钱我拿着也用不了。” 欣儿鼻子泛酸，哽咽道：“那你就不会和相熟的关系好的，让他们帮你吗？” 老人笑道：“你不是说要买田盖房子吗？你就帮爹爹攒着，等我们回泉州了过好日子。” 欣儿将路边顺道买的糕饼给了父亲，他不能出来的太长时间，两父女就这样分别，假的小宁子大摇大摆从房间中走出来，欣儿看到他的腰间挂着小宁子的腰牌，死在她手里的冤魂多了一个。 小宁子的品级不如欣儿，说话的姿态必须要高些，让他跟在她后面，离开丞相府的范围，换了条路线进宫，走的是小宁子外出的宫门，二人出示腰牌，御林军鉴别过真伪，一言不发的进了第一道关卡。 有八道要验明正身的宫门，欣儿大功告成，假的小宁子低着头，言行举止都和真的一模一样，她都瞧不出破绽，平日里她和小宁子，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冒充的人不可能接触得到小宁子认识的人，很容易暴露，从欣儿担当起皇后宫里领衔的婢女，她就接管了一应事宜，小宁子寸步不离皇后娘娘，很少出九凤宫。 皇后正倚在座榻上，享受巧儿的按摩，这是出身自一名地方上刺史的女儿的宫女，眼明手快特机灵，欣儿微笑道：“巧儿姐姐让我来吧。”欣儿对这些官宦人家的金枝玉叶，平素都很客气，有事情抢着做，她们碍于欣儿的品级，也不敢不听话。 皇后瞟了眼小宁子，吩咐道：“昨儿个刘妃妹妹送来的核桃在哪儿？本宫想尝尝，小宁子你就负责砸核桃吧，巧儿你去把东西拿来，其他人都退下，我想安静安静。” 后宫嫔妃用过早膳后，都会去太后的宫殿里请安，然后向皇后问安，刘妃和皇后走得很近，时常送些小玩意儿，有吃的也有用的，欣儿都交给巧儿处置，她用景德镇新进贡的五福临门的果盘装了，弄了满满的一盘子，小木槌都带来了，交给小宁子后，就带上门退了下去。 砸核桃的是欣儿，吃核桃的也是她，小宁子和皇后当着她的面，就在坐榻上来了一场天人交战，欣儿不觉得害羞，宫女都要经过性启蒙这一环节，才会分配到各宫里听用，有年长的嬷嬷负责教导。 曾经有不懂事的小丫头，在皇帝临幸她的第一夜吓得哇哇大叫，皇帝为什么抚摸她都不明白，麻酥酥的以为是要死了，东躲西藏，不让皇帝碰他，这是已经作古的皇帝的事情，老爷子五十多岁，小丫头十五岁，两个人围着龙床你追我逃。 前者怎么也追不上后者，老皇帝上的女人无不服服帖帖，小丫头令他大觉有趣，不用皇帝的身份压人，就追着她满寝宫的跑，老皇帝体力不支，小丫头又惊又怕，都累得够呛，最后谁也跑不动了，就坐在一起说话。 老皇帝以为小丫头胆子大，小丫头认为做妃子必死都难受，两个人就靠着床坐在踏脚板上说话，这才搞清楚是什么状况，老皇帝哭笑不得，小丫头羞涩的脖子都红了，后来做了妃子就请求老皇帝加了一条规矩出来。 这事情可大可小，保不齐就有晕头转向的，认定是皇帝要弄死她，发生伤到皇帝的乱子就不好了，宫中外嫁出去的嬷嬷有的在后宫仍有职司，就负责在选秀女的时候，做启蒙教育。 欣儿一边吃，一边用耳朵听门外的动静，防备有人偷听，皇后要了多次才罢休，两个人摊到在坐榻上，皇后满脸红晕，小宁子气喘如牛，敲核桃的响动不能密集，也不能相差太久，密集说明不是皇后在吃，不符合皇后的习惯，后者也不妥当，都会路出破绽。 欣儿精神头高度集中，头脑清醒冷静的很，没有欲火串烧的感觉，皇后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她服侍娘娘穿衣服，把弄乱的发型恢复原状，小宁子也爬起来，把坐榻上他垫在皇后屁股底下的内裤，丢进后面的马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