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圣境 第52章　皇太子学艺

水颜再次问到芳梵关于乌龟的事情时，从芳梵的讲述中水颜获得了一种神秘的乐趣，他想，我们何不到那远山荒草地去捉些野生动物，例如说到河里逮鱼，岂不有趣？ 芳梵无可无不可，对水颜说，去河里捉鱼也可以，但需要一个瓶子，没有瓶子怎么装捉到的鱼。 水颜想想芳梵的话也有道理，就说，我有袋子，小袋子怎么样，可以灌上水装鱼。水颜的意思是捉到鱼，将鱼放在装水的袋子里，他需要捏住袋子口把鱼带回来。 芳梵则否决了水颜的这一想法，讲解道，你看啊，这袋子这样小，也装不了多少水，逮一只大鱼放进去会把鱼憋死的。 水颜想了想有道理，可又想不出其它装鱼的办法。就问芳梵，那你说该怎么办。 芳梵说，鱼也是生命，我们可不要虐待鱼，你能找到瓶子吗，把鱼放在瓶子里要比放在那个小袋子里好。 水颜四处去找，翻箱倒柜找时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透明的大瓶子，水颜立刻觉得这个瓶子适合装鱼。水颜提了这个重瓶子找到芳梵，他高兴得有点儿激情万丈，“这个瓶瓶怎么样。”芳梵看到水颜手中的瓶瓶说：“瓶子倒是可以，只是上面有灰尘，需要洗洗。”水颜就到有水的地方将那瓶瓶洗干净，这瓶子一洗越发亮了，他透过瓶子看阳光，阳光很好看。 “我再将瓶子灌满水。”水颜说，“等逮到鱼就把鱼放在水里。” “不要装水。”芳梵提过那个瓶子，“装了水很重，提起来不方便，另一个，你装了水，走路时容易溅出水来湿了鞋。” 水颜心里一想，说：“可是我去到那儿没水怎么办。” 有宫女说：“哪儿没水呀。” “我去逮鱼的地方没水。” “没水，那你在哪儿逮鱼？”宫女说。 “我在路上逮鱼。” “路上？”宫女说，“路上哪里有鱼，鱼都是在水里的。” 水颜不想再辩下去，他急着想逮鱼，就催芳梵哥哥走，走时又有几个宫女跟着。 走过一截土路，到达一个坡头上，从坡头上往坡底下望，几个宫女都感叹这个坡陡，说，怎么这么大一个坡，这么陡这么长一个坡。 一个宫女说，这么大一个坡，我们不要去了吧。 水颜坚持要去。 那个宫女说，我帮你拿着瓶子吧，小心走路。 水颜还问了句为什么。 那个宫女说，我怕你拿着瓶子不好走路，你说你要是绊倒滚到这大渠里，你妈该着急了，你妈真该哭死了。 水颜说，我好好走路，我怎么会掉到大渠里呢，不会。 说话间已经下了坡，芳梵帮提着那个瓶瓶。大家又往前走。 有宫女走累了，问了句，在哪儿啊 水颜说快到了。 然后又遇到一个更长更陡的坡，他们需要走下去，几个宫女就只好走下去。 下到坡地，有宫女问，水颜啊，小水颜，你要把姐姐们带到哪儿 水颜说，快到了，别着急。大家又只好跟着水颜继续走。 终于到达一个管道旁，水颜没有料到管道底下没水，水颜说，往日这管道底下的水坑里会有水，我见过一个人在这里逮到了一只鲤鱼呢，红色的鲤鱼。 一位宫女说，没有水，你看这里只有臭泥，我们再到哪里逮鱼呢 芳梵说，再往前走走吧，水颜想逮鱼，就让水颜带路吧，看他会把我们带到哪里。 水颜就带路，他说，我带着你们，你们跟着我走。 结果走到一丛草旁，那里有一个小水坑，水颜立马就兴奋了。他伸手下去摸鱼，可是怎么也摸不到鱼。 宫女说，怎么样？有鱼没有。 水颜不高兴地说，别吵，你们吵就把鱼吓走了。 有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水颜看到浑浊的水里有一个小小的绿绿的头冒出来，水颜用双手一捧，那鱼就被水颜捧在手里。 有宫女说，你的鱼呢？水颜在手里换了清水，又把鱼放进去。宫女说，哪儿呢？水颜说，这儿呢。宫女仔细一看，才发现水颜小手心的清水里有一只比苍蝇大的小鱼在游动。 “这就是你说的鱼？”宫女说。 “再逮不下了，我们再往前面走吧。”水颜说。 费这么大劲就逮到这么点点一只鱼，很多人不愿意走了，水颜就说，反正我逮到鱼了，回去我就向父皇说我逮到鱼了。 于是大家往回返，在路途中的车辙里有点积水，水颜就在这里摸，有位宫女就说，哎呀，你好笨，这车辙里怎么会有鱼。大家都笑水颜的可爱，水颜被大家催促着回家。 那么大一个瓶子里只装了那么小小的一只鱼，很多人从外面非是趴在瓶子上是看不到那只鱼的，这就像是提了瓶水回家。 又到了那个坡下面，水颜说，芳梵哥哥，你那么有本领，能教教我吗？ 芳梵说，可以呀，要不我们到那边的麦田里，我好教你。 水颜长期呆在宫里，如今发现了外面世界的野趣，总是不肯就这么回去的，他还想玩儿呢。 于是大家到麦田里，芳梵教水颜采集灵气。他们又是扎马步又是练弓步，芳梵手把手教水颜。芳梵还教水颜呼吸吐纳。然后芳梵向水颜传功，然后水颜觉得身体轻如燕。 这个时候，芳梵说，你已经可以很轻松上这个大坡了，不信你试试。 芳梵看着水颜走到坡下，水颜做好准备，意念一坚定，然后按照芳梵说的那样去做，结果，水颜从坡底迅速到了坡顶。 有宫女立刻惊讶，说，你看水颜，怎么眨眼间就到坡顶了。又有位宫女说，我看到一个不清楚的影儿，然后他就到坡顶了。大家都惊奇这个技艺。 芳梵说，我带你们也上去。说着，身体一转，带着宫女们瞬间到了坡顶。 水颜说：“我们回宫吧。” 皇上听说太子去郊外捉鱼了，早就等在皇城外，见到水颜回来便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说，你逮的鱼呢，快让朕瞧瞧。芳梵就举起来那个瓶子，皇上说，鱼呢？芳梵一指瓶子上的一个点儿说，皇上。然后皇上凑近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么细小的一只鱼。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你逮的鱼啊，你可逗死朕了。”皇上哭笑不得地说，快，把这条鱼给养起来。然后有人接过那个瓶子。 水颜说：“父皇，我还学会了法术呢。”皇上很要兴趣地说：“哦？法术？快给朕讲讲。”水颜就给皇上讲芳梵教给他的法术，他们一边走一边交谈，夜渐渐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