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生活 第6章　惊醒

某年某月某日 “喂，喂，你是怎么回事，快点醒一醒。” “啊？”张小刚使劲睁开了双眼，有个穿着治安警服的男子在推张小刚，猛地一下张小刚清醒了，揉搓下双眼，道，“啊，不好意思，不小心睡过去了。”看了一下周围，都没人了。 “要打烊了吗？”张小刚说。 “是的，马上了，您是需要办业务吗？”他问道。 张小刚忽然想起张小刚是拿了排号码的，赶紧问，“排到几号了啊？ “已经没有人在排队，现在直接可以办业务的。”他笑着。 “您好，请问办理哪项业务呢？”服务人员问道。 张小刚道，“我的手机卡掉了要办什么样的业务啊？” “您是想保留以前用的号码呢还是想重新办理一个新的号码？” 哦，这也是一个问题哦，是保留好呢还是全部丢掉算了，但是张小刚也不确定应该怎样。 “女士，你有听到吗？”服务人员又提醒张小刚一次，“您要是保留从前的号码那现在有一个免费业务可以办理，不用缴纳任何费用，可以给您补办个比以前容量大两倍的手机卡。” “嗯，那么就以前的那个吧。”张小刚不确定的说。 可能就是这么简单吧，所有的顾虑，所有你以为很重要不可忘记的事情，在其他人看了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罢了。 那么张小刚又干嘛如此认真啊，随便吧。 在大街上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吧，回家后妈妈已经吃完了饭，坐在那里看电视，张小刚经常说那是教育片。这些年来张小刚都不能理解她称做新闻的这个节目到底有什么可看的东西吸引着她一天都不差看，就连频道也得是cctv，好像其他的台转播也不能叫她相信一样。可以眼都不眨一下盯着看完半个小事可都不懂得里面到底在说什么，那她到底在看些什么呢？只是为了给它增加点收视率吗？或许这些年以来她认为没有变化的也就这个了，里面那些走来走去不会变化的面孔。这些年来就是天气节目也得它之后的那个才看，其他电视台跟它的预报有一点差别也会让她对那个台提供的准确性产生强烈的怀疑，从而到这个电视台的别的栏目。 幸好今天还没有什么事情，全部都很好，天气节目播到张小刚们这个城市的时候她把头转过来看着，刚巧，张小刚在换鞋子。 张小刚有点惊讶，这个只有张小刚跟她的家庭里某种氛围在别人看来是奇怪的。张小刚们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种因为‘相濡以沫’变得比普通母女更亲爱，相反，甚至张小刚们很少有话语上的交通更别说亲热的动作了。每顿饭也是在寂静里吃的，这不是张小刚和他互诉衷肠的地方，从来也没有过叮咛，没有询问，也没有对彼此的关心，反而象两个相处融洽的室友在无奈的生活中走在一块。可能，张小刚和他之间的那种亲情，释放的能量太小了，以至于有时候张小刚都怀疑张小刚的这种答案，觉得那也许是幻觉。 自从父母离婚以后妈妈也会因为张小刚学习成绩或者张小刚爱打扮而揍张小刚，骂张小刚，可是上大学后张小刚逐渐讨厌她这样唠叨好像这暴力也少了许多。尽管看到她有时想说话的模样张小刚也不忍心，一想到说了之后可能是更多的唠叨还有埋怨，所以张小刚就选择不说话，让自己尽量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 那种‘关爱’，让张小刚感到痛苦比幸福还要多。 这几年可能是张小刚们的年纪都大了几岁，她也会在张小刚结婚的事情上说点什么，只是这样，都能忽略的。 生活总算是平静的。 张小刚思考下，问道，“是什么事啊？” 没有回答。 张小刚也没接着问，很正常。 张小刚站了一会，只能放弃。拿起包朝张小刚的房里走去。 “薛林给你打过电话，说你回一个给她。”妈妈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哦。” 张小刚走到张小刚的房里，也没开灯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然后看着房顶。白色房顶被外头的灯照的有些暗橘色了，有时车子经过，刷地一下照成亮白然后又暗下去了。加入目光也可以有力量，那么张小刚头顶的这块房顶已经让张小刚看穿了很多次了。这些年来，所有的孤单跟寂寞的情绪都留在了这上头，上头写的都是张小刚所遇到无助跟苦难。 外面，妈妈“砰”地一下关了电视，开了洗手间门，一会儿“哗哗”的洗刷声传来。又一会儿，她走到了自己房里。“砰”的关门声，妈妈的这一天的生活结束。 张小刚站起身来，来到窗前，趴在这向外看去。对面楼，是四号，三楼右边的窗子，就是猴子家。上完高中后她就留学去了，去了美国，在那里一直念完硕士，不再念了，也没打算回来。就自己在外面呆着，有时打点零工些小钱，和她也就QQ可以联系，抑或她闲下来了用个便宜公话打电话给张小刚聊聊天。好像她只是爱这样到处走，就是怎么也不愿意回来，张小刚一直都很不能明白。可能张小刚们的命运各不相同吧。几天后她会回来看看，一别好多年，也不晓得她变的怎样了。就算现在的通讯技术发达，能给视频，可怎么也比不了张小刚们促膝长谈，也许一句话也不需说，张小刚们就对着凝望，这感觉是不能穿越时空的。 “叮……”电话响起，张小刚收拾起地上的衣服，将手机摸索出，是薛林。 刚刚接起来，薛林的就大声地说，“找了你一整个下午，你去买手机就一去不回了还？，主任主任一上班就来过了，叫你们这几个主管去总部开会也不清楚什么事情，你跟宣传部主管都不在，他骂了张小刚们一顿，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还不开机啊？” 张小刚赶紧说道，“啊，张小刚在营业大厅不小心睡了一会，完了后在外面呆了一会才走的，张小刚刚到家才想起手机，没什么事情啊。” 薛林说道，“应该没什么事，那主任主任就狐假虎威的样子你也不是不晓得，等明天你就说肚子疼去看病去了，今天张小刚就这样瞎说，你可别说错了啊。” “哦，好的，谢谢了啊，张小刚请你吃好吃的。” “客气啥，就那些有的没的。好了，张小刚有事呢，明天再说了。拜拜。”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