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剑雨 第46章　风云再起江湖血（一）

孤鸿影三人跟着那中年文士来到另一处山洞，只见山洞极大！山洞中各种怪石林立两旁！两旁分别坐着一些劲装汉子！山洞的前面还站着数十名劲装汉子！一眼望去！众人的中间一名虬须大汉高高坐在虎豹纹座位上！显得极为高大！那汉子身长六尺！座位右边放着一柄鬼头大刀！煞是恐怖！ 孤鸿影三人之间那中年文士走到那人面前！恭敬道：“大王！属下已将他们三人带来！” 那人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你先退下吧！” 中年文士似乎对那人极为尊敬！孤鸿影一眼就看的出来那人就是所谓的凌窟山凌窟大王！ 孤鸿影看着那凌窟大王！笑问：“你就是所谓的凌窟山大王？” 那人看着孤鸿影哈哈大笑道：“你就是那小子？”孤鸿影环视众人，每个人都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孤傲和冷漠！ “小子！你胆子倒不小！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吗？”那人嘲笑一声！孤鸿影并不动气！淡淡笑道：“大王啊！你怎么知道我胆子不小？你是跟屁虫吗？” 凌窟山大王看着他，忽然大叫道：“小子！你说什么？”这时站在一旁的汉子轻声道：“大王！那小子说你是跟屁虫！”那大王一听！大手拍去！那人立即便摔到远处！鼻血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凌窟山大王一脚踏了上去！慢慢地把脚放在那人的胸前！冷道：“记住！以后不要这样跟我说话！不然就不是这样的了！知道吗？”那人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讷讷道：“是。是！大王！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大王哈哈笑道：“这才对吗？”说完伸手去扶那人！吓得那人急忙退开！那山大王幽幽问道：“怎么？嫌老子的手脏！还是怎么的？老子扶你起来！你还不给面子是吧！” 那人显得极为害怕！冷汗不停地冒！孤鸿影哈哈大笑着！就连心音也不禁笑了起来！而那些山贼更是笑的合不拢嘴！那山大王急道：“不许笑！还笑！再笑老子割了他的舌头！” 孤鸿影哈哈笑道：“哎！我说你这个山大王当的可不好啊！要不我看这样吧！让我来当这个山大王！你呢？就给我打个下手！跑跑腿！怎样？” 一旁的心音笑的更起劲了！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秋意也淡淡笑着！此话一出！洞窟中顿时像是煮开了开水一样！吵吵闹闹的！好不热闹！那山大王怒喝道：“小子！你有资格当吗？” 孤鸿影又笑道：“有没有资格！当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这时！那个中年文士走上前去！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大王！何不让他当一下！让他过过瘾！” 那山大王一听更是怒火不打一处来！那山大王怒喝道：“你这个叛徒！你居然叫老子把山大王的位子让给那臭小子！” 孤鸿影又道“大王！刚才那主意怎么样？这就看你的了！只要你点点头！我马上便是凌窟山山大王！” “小子！你当我傻呀！我至于会这样做吗？你就别梦想了！” “哎呀！我好心好意想跟你做笔生意！可是你偏偏不答应！山大王啊！你爷太蠢了！蠢得无可救药了！” “小子！你先别嚣张！老子始终有一天要把你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孤鸿影哈哈笑道：“我是很嚣张！可是你还嚣张不起来呢？哈哈！”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些那些小喽啰的笑意！笑个不停！ 那山大王更是气打一处来！冷冷道：“早知道应该立即便杀了你们！”孤鸿影哈哈笑道：“恐怕你还没动手！你就已经死去了！ 秋意看着那人！那山大王也是贼眉鼠眼地看着她，那种如狼似虎的眼神有点让秋意不自在，秋意冷笑道：“看够了没有？” 那山大王一听他说话！眼睛更是不离开半步！淫笑道：“不错！甚和；老子的胃口！不如做老子的压寨夫人吧！” 心音冷笑一声：“就你！你给我们提鞋都不配！” “怎么？不好吗？若是你做了老子的压寨夫人！以后荣华富贵！包你享之不尽！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秋意淡淡笑道：“你想的倒美！”那山大王更是大笑不止！山洞中那些小喽啰也是跟着淫笑不止！有的说：“是啊！姑娘！若是你做了压寨夫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呐！可要想清楚了！不然，就后悔莫及呀！” 孤鸿影哈哈笑道：“我说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样！配吗？我们财宝荣华富贵有的是！你的那丁点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那中年文士附到他耳边！轻声道：“大王！属下看这三人来头倒是不小！”那山大王哈哈笑道：“哦！你们有什么荣华富贵！看你们穿成这样！就知道是个穷鬼！” 大笑声再次响起！回荡在山洞中！ 孤鸿影故作强调，“难道你的手下没告诉你吗？”那山大王一脸的迷惑！“告诉老子什么？” 孤鸿影高声道：“哦！也难怪！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好了！你们听好了！她就是当朝公主！怎么害怕了吧！害怕了的话！就赶紧投降吧！不然！等到军队以来！你们就是想投降！我们也不接纳了！” “当朝公主？”那山大王一听，急忙跪了下去！断断续续道：“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主饶了我们吧！”有的说：“公主你就饶了我吧！我家中还有一个八个月的孩子要养！上有高堂还要服侍！” 孤鸿影暗中偷笑！又装腔作势道：“饶了你们也行？不过你们得离开此山！以后不许再拦路抢劫！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那山大王急忙应道：“小的！小的明白！小的这就离开凌窟山！永不回来！” 这时！跪在他一旁的中年文士两眼看着孤鸿影三人！轻声道：“大王！他们不像是皇宫里的人！” 那山大王轻声问道：“你想死了吗？他们不知那不成你是皇宫里的人呐！真是的！”中年文士又道：“大王！属下也曾遇到过一些皇宫里的人和大官！可是从没一个皇宫里的人像他们仨一样？” “哦！他们哪里不像是皇宫里的人？” “从他们说话还有行为举止来看！就不像！再说了！当朝公主出门在外怎么着也得带上千号人吧！” “嗯！你说的有道理！老子差点被骗了！”那山大王随即站了起来！淫笑看着秋意三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充公主，老子这就抓你们去衙门！没准老子还能得一笔赏金！” 孤鸿影怒喝道：“大胆！敢对公主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信不信皇上派兵来灭了你们？” 那山大王被他这么一喝！心里又开始相信了！徘徊在边缘之中！信还是不信！此时他已陷入了难处之中！信的话不但可以逃过一劫！保不准还能弄个大官坐坐！这样一来！以后就不用老师呆在山洞里了！ 那中年文士又轻松道：“大王！属下敢肯定他们是假冒的！大王不妨套套他们的口风！” 那山大王想了一下！便觉得中年文士说的有点道理！便冷看着孤鸿影！嘿嘿笑道：“老子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除非你能够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是皇宫里的人？不然！嘿嘿！这两个小妞就要留下来做老子的压寨夫人了！哈哈！” 心音叫道：“你敢？” “哈哈，我阎王凌有什么不敢的！怪就怪你们什么人不冒充偏偏冒充当朝公主！嘿嘿！老子算是捡到宝了！一下子得到了两个绝色娘们！哈哈！兄弟们！你们有福了！”那些喽啰一听。个个兴奋的跳了起来！看样子这些人很久没有近过女色了！ 孤鸿影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阎王凌！你会为你所说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的！”阎王凌冷冷道：“小子！别吓唬人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而是江湖人士假冒公主到处行骗！小子！你就不怕我将你们的事报到上面去吗？” 秋意冷笑道：“你有这个胆子吗？再说了你敢也得有这个能力才行！” 这时！那些喽啰纷纷叫骂道：“臭娘们！给你做压寨夫人！那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心音指着众人，大骂道：“不要脸！我看这样吧！你们不如跟着我们，给我们跑跑腿！打打下手！怎么样？说不好！我们公主一高兴给你们个官当当！” 阎王凌哈哈大笑道：“臭婆娘！你当真你们皇宫里头的人吗？”孤鸿影道：“是不是！待会就知道了！” 那中年文士轻声道：“大王！我们何不先将他们抓起来！若他们真是皇宫中人！也好乘机敲他一把！若不是！我们就把他们做了！”随即做了个杀的手势！孤鸿影一看那中年文士做看个杀的手势！孤鸿影冷冷道：“还真看不出来！阁下的胃口还真大！就不怕被株连九族？” 中年文士冷冷笑道：“小子！说些吓唬人的话是没用的！你还是求求怎么自保吧！这两娘们就留下来给我们大王做压寨夫人吧！说不定我们大王一高兴！你小子就可以离开这了！不然！嘿嘿！就别怪我们了！” 孤鸿影暗道：“这中年文士看上去好像来头还挺大的！似乎不像是那阎王凌的手下！莫非他就是这些人的老大？” 秋意看向那中年文士！冷笑道：“这里好像是阎王凌说了算的！还轮不到你来说话吧！”阎王凌看向那中年文士时！眼睛里明显有着一丝害怕！就在那一瞬间！孤鸿影看到了那中年文士眼中的诡秘笑容！孤鸿影随即利用密耳传音之功告诉秋意！“姐姐！那中年文士好像是这里的寨主！那阎王凌不过是条狗！” 秋意回道：“兄弟！那中年文士不是个简单之人！千万要小心那人！”孤鸿影看着那中年文士，悠悠笑道：“阎王凌！赶紧叫你们的寨主出来！不然后果自负！”他意在引出那中年文士的真面目！故此才这么说！ 阎王凌哈哈大笑道：“笑话！老子就是寨主！最大的寨主！你还想见谁？” 孤鸿影道：“是吗？不知那位藏在背后的真正的寨主听到这话后也不知会有何想法！他的位子都快不保了！” 阎王凌怒喝道：“小子！想挑拨离间！没那么容易！小的们！将他们抓起来！那两个娘们给老子送到放里面去！” 此时！那中年文士已经有点怒火了！看着阎王凌！眼里尽是不满！阎王凌一接触到他的眼神！急忙道：“呃！先将他们仨关起来！以后再说！” 那些小喽啰大声应道：“是，寨主！说完！就要动手去抓孤鸿影三人！”孤鸿影大叫道：“慢！阎王凌！难道你想一辈子当别人的走狗吗？为什么你自己不当着寨主！反而屈辱在别人！哈哈！真是个窝囊废！” 阎王凌沉声道：“小子！你不就是想挑拨离间吗！”孤鸿影哈哈笑道：“老子才没那个心思去挑拨你们呢！我只是替你感到不服！你这么威猛，这么厉害！怎么寨主就不是你呢？我想不明白？” 阎王凌道：“小子！想不明白也不能怪你！谁叫你笨呢？不过！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想了！” 孤鸿影装作不知！问道：“哦！为什么会不用想了？” “因为到了明天！你就真正去阎王那里报到去了！哈哈！”登时引来一大片嘲笑声。孤鸿影笑道：“恐怕阎王不敢收我！因为我九条命！” 阎王凌冷笑道：“管你九条命还是十条命！在老子的地盘里就是老子说了算！能死在老子的手里！这也是你的福气了！” “这么说！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若是你死在我手上也是你的荣幸了！”心音嘻嘻笑着！阎王凌怒喝道：“小子！口出狂言！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真以为老子是窝囊废呢？”说完！身形一闪！手中一拿起那柄鬼头刀！站在孤鸿影面前！孤鸿影心中暗道：“此人武功不下于我！看来凌窟山是个卧虎藏龙之地！一个属下就这么厉害了！那个中年文士岂不是更厉害！” 阎王凌看着孤鸿影，冷笑道：“小子！只要你赢了老子！老子便立即放了你们仨！怎样？敢不敢和老子比试比试？” 孤鸿影哈哈笑道：“有什么不敢的！那小爷我就陪你过两招！等下输了颗别哭鼻子啊！” 阎王凌哈哈大笑道：“好！老子就喜欢这样的人！有胆魄！够豪气！来吧！小子！使出你最厉害的武功来！” 孤鸿影笑道：“等，等！你想怎么个比法！要是等下你输了又懒账怎么办？我找谁要去？” 阎王凌道：“好！三招定输赢！怎么样！赢了的话！你没走人！老子也自动解散凌窟山！若是你输得话！她们两个就得留下！怎么样？” 孤鸿影看向秋意和心音时！秋意笑道：“兄弟！我信得过你！”心音叫道：“臭豆腐！千万别输呀！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孤鸿影淡淡道：“放心吧！猪婆！”孤鸿影走了出来！问道：“阎王凌！你可要想好了！一旦输了！你就会。嘿嘿！” 阎王凌怒道：“少说废话！老子打遍这一带无对手！今日终于碰上一个能令我拔刀的人了！来吧！小子！出招吧！” 孤鸿影淡淡一笑，“我来了！看招！”孤鸿影出手看上去平淡无奇！没有丝毫杀着！可是这一招平凡之中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劲！若不是高手！便很能躲过他这一招！ 阎王凌一看停在出招很慢！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的速度太慢了！看刀！”说完！脚上一动！鬼头刀适时地向前划去！孤鸿影感受到那大刀带来的刀劲，凌厉非凡！看来这阎王凌确实有两下子！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孤鸿影见他提刀砍来！随即运气水摇影动法从他身边擦过！孤鸿影哈哈笑道：“一招已过！看第二招！” 孤鸿影未待阎王凌看清楚！随即展开变化莫测的身法！闪身到阎王凌身旁！伸手一拍！阎王凌手中的大刀顺势掉落！阎王凌一看不妙！急忙出拳打去，可是他的拳头落在孤鸿影身前半寸就不敢再动了！原来孤鸿影乘他出拳的时候！快速地捡起大刀架在阎王凌的脖子上！ 那中年文士看的不禁呆住了！暗想：“自己的得力手下在他手中不到两招就败了！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孤鸿影淡淡笑道：“你输了！希望你不会食言！”说完！大刀嗖的一声再次掉在地上！那些小喽啰两眼发呆！在他们的心中阎王凌那是不可战胜的人！可是！站在眼前的少年居然用了两招就打败他了！实在是匪夷所思！ 阎王凌叹道：“我输了！我居然输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手上！还不到三招就输了！看来我在这呆的太久了！江湖上很多事都不知道了吧！” 那中年文士沉思良久！沉声道：“小子！孤鸿雁是你什么人？”孤鸿影反问道：“你认识孤大侠？” 中年文士悠悠道：“小子！别以为隐藏的很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你那步法分明就是大漠碧湖宫的水摇影动！说，你到底是谁？” 孤鸿影暗道：“看不出来！他的眼力倒是不差！居然被他看出来了事水摇影动、！不能连累大哥！”便笑道：“哈哈！真是笑话！难道这世上就只有碧湖宫才会水摇影动吗？说不定碧湖宫就是学你小爷我的！” 那中年文士看着他，似乎若有所思！孤鸿影则是一副笑嘻嘻的脸面看着众人！而那阎王凌早已不复先前那股不可一世的样子了！ 萧道然三人离开碧湖宫后！朝着月华楼的方向而去。这天，三人来到大漠边疆的一个小镇上！一眼看去！这个小镇给人的感觉是荒凉的！好似十几年没人在这住过了！可是！小镇的前面一段看上去又极为的光鲜亮丽！ 小轩叫道：“呀！这小镇看上去怎么那么的冷清？一个人影也没有？想吃点东西都难！” 南宫晓馨淡然笑道：“可能是镇上的居民一听到你来！就全都跑了吧！” 小轩嘟嘴道：“小姐！你又取笑我了！”萧道然沉声道：“我看这小镇很不一般！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忽然！他看到到前面有个老人走过！便急忙上前文革明白！ 他走到那个；老人面前！问道：“老伯！怎么着镇上一个人也没有？”那老人看了看他！又看看远处的南宫晓馨和小轩！上下打量着萧道然！萧道然再次问道：“老伯！这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老人缓缓道：“年轻人！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吧！还是快点回去吧！”萧道然暗道：“怎么听他说话的口音不像是老人家！”便道：“没错！在下是从外地来的！路过贵地！本想找家客栈住一宿的！可是现今这镇上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真是奇怪之极！” 那老人叹道：“哎！本真原本是很繁华的！皆因百里外有伙山贼！那些山贼占山为王！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镇上乃至方圆几百里的村民都被吓跑了！老汉一个人在这倒也不怕！只是为了提醒一些过路人！” 萧道然接着问道：“老伯！那官府怎么不管？”老人再次叹道：“哎！官府想管也管不了！那伙山贼的头头武功高强！一般官府之人根本对付不了！曾经也有一些武林人士前去讨伐！可是没有一人是那山贼头的对手！不是被他们杀了！就是败阵而回！” 萧道然沉声道：“那伙山贼这么厉害？他们有很多人吗？” “是啊！那伙山贼上百人！平时就会欺负相邻！再说了！那山贼头头又和官府窜通一气！我们根本就惹不起呀！” 萧道然听着！心中暗道：“这些山贼这般的厉害！”便道：“老人家！那伙山贼住在哪里！在下或许有办法赶走他们！” “年轻人！我看你是个读书人吧！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老汉劝你还是别无惹那些山贼了！” 萧道然看的出来！这老人家乃是发自肺腑的话！便笑道：“老人家！不必担心！在下自有办法说服他们！” 老人笑道：“既然公子不怕！那老汉也无话可说了！那伙山贼就住在百里外的凌困山的山洞中！ 萧道然笑道：“多谢老伯相告！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老伯答应！”老人笑道：“公子请说！老汉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老汉也帮不了！” 萧道然笑道：“老伯！这事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在下的两个舍妹！还在那！在下希望她们俩去老伯家休息下！以免打搅在下办事！” 老人爽朗笑道：“哦！公子请放心！”说完看向小轩和南宫晓馨！萧道然走回她两身旁！沉声道：“这小镇皆因一伙山贼而起！等下我要去凌窟山看看！你们在那；老伯家等我！” 小轩笑道：“公子！你这一去！小姐又要担心了！” 南宫晓馨抿嘴笑道：“你这小丫头！知道什么？以后给你找一个郎君！看你还说不说！”小轩回道：“小姐！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辈子跟着小姐！” 萧道然淡淡笑道：“好了！小轩！别闹了！”南宫晓馨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笑！随即向那老人走过去！小轩亦是跟了上去！萧道然一展轻功！瞬间消失在他们面前。那老汉惊愕的说不出话来！他以为萧道然不过是个读书人！而起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因为萧道然看上去比较瘦小！一脸白净！活生生的读书人站在那！老汉才会这样说！ 南宫晓馨和小轩跟着老人回到那老人家中！一看！老人的家实在破烂之极！四壁都露出了风口！房顶还有几个大窟窿！ 南宫晓馨问道：“老伯！就你一人在家吗？”老人淡淡笑道：“哦！老婆子在田里干活呢！没办法！这年头庄稼收成不好！又遇上了那伙山贼！整天骚扰村民！这一带的村民基本上都跑光！” 小轩笑问：“老伯！你怎么不离开这？”老人笑道：“哪能说离开就离开！毕竟家在这！根在这！离不开呀！而且也老了！不想再到处奔波了！” 小轩笑道：“放心吧！；老人家！我家公子一定会赶走那帮山贼的！”老人哈哈笑道：“但愿如此！老汉只怕那年轻人敌不过那帮山贼！他们人多势众！年轻人又势单力薄！怕是。” 小轩笑道：“哎呀！老人家！您怎么不相信我家公子呢？我家公子肯定能够做到的！” 老人转身进去提了壶水出来！脸上是一丝笑意！看来生活的很幸福！ 凌窟山，满山寂静，寂静的有点骇人！方圆百里之内！没有一个人影！就连山上也没有一棵树！可谓是光秃秃的山！山外山内不见人烟！不是见不着人！那些山贼早已躲在山洞中睡大觉的睡大觉！喝酒的喝酒。无暇理会外边的事情！ 萧道然闪身落在凌窟山山顶上！望着房圆百里的凌窟山，不禁感慨世事变化，这一带多是山贼出没的地带！山贼官府互相窜通！导致百姓背井离乡！官府的无能和山贼的横行。受害的始终是百姓！ 萧道然运足内力，把听力发挥到最佳的状态！搜寻着那伙山贼的聚集地，萧道然淡然一笑！飘身去往山腰中的一个洞窟中。 来到洞窟中，只见里面站着几个守卫，萧道然身形一闪便轻松点到那几个守卫，走进洞窟中！萧道然发现洞窟中竟然不下十条通道！全部是洞窟的洞口！不知通向哪里！他只能凭着感觉走，这时！洞窟的另一面传来几个人的笑声！萧道然飘身一闪！迎了上去。 萧道然飞身粘在洞窟壁上上，那几个山贼丝毫没有发觉到！那几个人依旧有说有笑地说着！只见其中一人哈哈大笑道：“那三个笨蛋！想不到他们仨是皇宫里头的人！我们这下发财了！”另一个人则是邪笑道：“哈哈，这下不仅是寨主发了！就连我们也发财了！” 另一个则是大声骂道“妈的！整天窝在这凌窟山！百里之内一个鬼影都见不到！人都被我们吓跑了！再不钓天大鱼，我看我们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什么！现在正是我们发财的时候！你却在说这些话！信不信我们把你丢到山沟里喂野狼！” 那人打着哆嗦！急忙道：“是！今天是我们发财的日子！”说完！还捏了把汗，萧道然暗道：“皇宫里的人！皇宫里的人怎么会跑到这山野无人之地！难道是朝廷派来的招安之人！或是来剿灭山贼的军队？可是！为什么山外一个人也没有？” 萧道然手一挥！一颗石子便掉了下去！那几人当真刚好被砸中一个！几人回头一看！并没人！其中一人仰头看去！只见萧道然嘻嘻笑看着他们！ 那几人顿时大喝！“***！哪里来的小子！竟敢戏弄你大爷！”说完就要跳起来打，萧道然忽然飘身落地！笑道：“说，那三个人在哪？” “你。你。究竟是谁？”那人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还是结结巴巴地说出来的！他们几个一看到这样的武功时就已经害怕的不禁打冷颤了！因为这些山贼多是山野村民！因为不服官府横行霸道！从而占山为王！去做山贼去了！ 萧道然淡淡笑道：“好说！好说！在下乃是朝廷带刀侍卫！此次前来乃是奉命而来！几位可知那几个人在哪！若是你们说了的话！保不准在下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兴许你们还能做个大官！若是不说！那就要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了！还有可能株连九族！” 那几人一听到是朝廷带刀侍卫！又见诱惑这么大！当官哪！那可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随即齐声道：“大人！这边请！我们带您去！到时候可要给我们哥几个美言几句呐！” 萧道然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只要你们肯合作！做官不成问题！要是不。合作吗？就难说啰！”萧道然故意将最后的几个字拉长了声音！ 那几人一听到有官可做早已将其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附和道：“大人！我们绝对合作，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另两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呀！是呀！大人1只要您能给我们哥几个美言几句！什么事都好说！” 萧道然暗中笑道：“一个官就把他们骗的团团转！看来人的欲望还真是无休止无穷尽！也许是他们已经很怕过穷的生活了！已经很渴望过一种有权利的日子了！可是！这真的是他们的欲望吗？” 萧道然哈哈笑道：“他们三人在哪？快带本大人去！晚了！你们可要被砍头！”那几人急忙带着萧道然走往前面！ 他不知道他刚从碧湖宫回来！这会又即将碰上孤鸿雁的弟弟孤鸿影了！他们两人见了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是惺惺相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