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剑雨 第64章　伊人如玉衣胜雪（一）

萧道然等人离开大漠之后，来到了素有古都之称的长安城。四人站在长安城城门前，往着面前高打数丈的城门。小轩不见叹道：“这门也太高了点吧！” 萧道然淡淡笑道：“这是城门，不是普通的房门。”南宫晓馨捂嘴笑了笑，而后走了进去。谁知还没走出城门，就被守城的士兵给拦了下来，问这问那的。其中有一个看上去长的就有点色狼样的士兵看着南宫晓馨和小轩，调笑道：“哎哟！哪来的小娘们，可真够俊的。”说完，还顺手往小轩手上摸去。 小轩怒道：“干什么？”那士兵一脸淫笑。道：“够辣。爷我就喜欢你这辣劲，跟爷走。爷让你乐呵乐呵。”说完，就要强行拉着小轩走。 小轩微微一用劲，那士兵立即后退几步，怒喝道：“妈的！敢惹老子，老子看上的女人还从没失手过。” 小轩冷笑道：“再说一句，本姑娘便送你去见阎王去。” “哎哟！我好怕呀！就你一个小娘们，不过爷我就喜欢你这辣劲，看样子你还是个雏儿。没事，爷会教你的。”说完哈哈大笑声数声，还不知危险正在降临到他头上，其他几位士兵亦是淫笑不止。 这时，站在萧道然身边的一白衣人，忽地站了出来。冷笑一声：“好你个淫贼士兵，还不给老子让开。” 那几个士兵一听，便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忽而大笑几声。“就你个皮包骨，老子还怕一个手指头就把你打倒了。快快滚开，别妨碍大爷我的兴致。” 忽然，那汉子迅速出手，一拳便把那士兵轰到在地。鼻血顺势流了下来。脸上登时出了个大包。那士兵挣扎着站了起来，指着他大声怒喝着：“你大爷的敢打老子，老子教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拔出腰间别带的长剑。可是还没拔出剑来，就别那汉子一手握住，猛地一脚踢去，刚好踢在那士兵的裆部，登时嚎啕大叫，“老子的命根子牙！你。老子要杀了你，。薄皮抽筋。” 那白衣人忽地笑道：“哦。你确定要这样做？”那士兵怒喝道：“老子要拔掉你的皮。哼！”说完。向其他几个士兵使了下眼色。那几个士兵纷纷拔出长剑对着那白衣人，此时小轩看着那白衣人，两人本是不相识。小轩一下子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连累了他人、殊不知那白衣人是故意这样的，想博得小轩好感。 小轩叫道：“真不好意思，连累你了！”那白衣人莞而一笑，道：“能为姑娘排忧解难！是在下的福分。” 萧道然一声不响地看着那白衣人，而站在他左边的那汉子轻声道：“楼主，此人看来不简单呐！” 萧道然淡笑不语。依旧看着那白衣人，暗道：“此人身怀武功，深藏不露。也不知是谁？” 忽而，远处走来一帮士兵，为首的是个七尺大汉，一脸黝黑的胡子和脸旁，凸显出他的阳刚之气。威猛十足。要挂长剑，手握开山斧。 走到那些士兵面前，怒喝道：“叫你们守城，你们是干饭的！”先前被那白衣人踢到裆部的士兵，忽然叫道：“将军，你要给小的作主呀！小的命根子都被那小子给踢没了！” “哼！踢的好，谁叫你小子那么好色，居然当众调戏起名女来！传到皇上哪去，不但你会死就连老子也要受牵连了。来人把他拖下去打一百板以儆效尤。”从他后面走出两个彪形大汉将那士兵拖到后便，当众打了起来，直打的那士兵呼天喊地。大叫冤枉。 那将军小的：“阁下没事吧！都怪老子的手下不懂事！” 白衣人悠悠笑道：“将军不必自责，要怪就怪那人。”随后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将军登时大怒，“再打一百大板。” 那白衣人悠悠笑道：“不知姑娘芳名，家住何处？”小轩笑了笑，脸上登时现出一抹红晕，望着他，许久不语。南宫晓馨捂嘴暗中大笑。，随即走到小轩身旁。碰了碰她，小轩笑道：“我叫小轩，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白衣人笑道：“在下姓白单名一个阳字。”小轩笑道：“原来是白公子，失敬失敬，多亏了白公主援手之恩，要不然那淫贼就得逞了。”随即暗笑道：“还真够白的，穿的那么白，倒像是白衣人。” 白阳愕然道：“不知小轩姑娘在笑什么呢？” 小轩笑道：“啊，没什么，没什么？”说完，急忙转身走去。南宫晓馨看了眼白阳，道：“公子请了！”说完，转身追了上去，白阳看着她俩的身影，暗自发呆，暗中淫笑着：“看来老子今天运气还真不错，一下子就遇到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哈哈！” 可是他不知后面还有两双眼睛看着他，萧道然淡淡一笑，走出城门。进入长安古道中。那汉子随即盯了眼白阳，追了上去。 白阳看了看那汉子和萧道然的背影，忽然暗道：“这两人好生面熟，不知是谁？”笑了笑，便走了上去。 随后，萧道然等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而那白阳亦是和他们同住一家客栈，萧道然淡淡笑看了他一眼，呷了口清茶。 这时，坐在客栈中的一些人纷纷说着一些风流韵事，有的说长安有个倾国倾城的名妓，卖艺不卖身，一身琴技动人。亦会跳舞。 不知勾走了多少少年的魂儿。有人曾出价万两黄金，只求一曲。 一人叹道：“当真。”另一人又道：“此事不假，还说若是有人能听懂她曲中之意，她便下嫁与他！” 这时又有人叹道：“说道这。江湖才女苏小晴曾写意对联，说的就是此女和名动江湖的月华楼楼主萧道然。” 萧道然一听，淡淡一笑置之，而南宫晓馨则是邪邪帝看着他，萧道然耸耸肩，表示不知。 那汉子悠悠笑道：“楼主，看来你还很受那些女人的欢迎吗？老子咱家没这个福分呢？” 萧道然随即怒视他一眼，那汉子登时笑而不语。小轩笑道：“看来公子的名气都传到这里来了。” 萧道然苦笑不已，南宫晓馨明显开始吃醋了。邪笑不语。 这时，又听见另一人问道：“敢问兄台，那副对联是怎么说的？” 那人幽幽念道：“长安玉梦烟，月华萧道然。这玉梦烟便指的是那名妓。”一人笑道：“好个江湖才女，竟将这两人作比较。” 另一汉子哈哈笑道：“兄台此言差矣，虽说玉梦烟出身青楼之中，但也是卖艺不卖身，冰清玉洁。令人遐想无比，而又才情动人。微微一笑便可勾住人的双眼，偏偏一舞便可打动人的眼球，莫要说我们了！恐怕连那萧道然来了也要吃惊不已。” 萧道然笑了笑，继续喝着清茶。暗道“那人也真是的，什么人不好比，那我来比，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此时又有人笑道：“兄台，听说今晚，极乐阁有花酒喝，届时玉梦烟将现身弹奏一曲。能懂其音者，便可得到她的青睐。” 另几人纷纷笑道：“走。这走去喝花酒去，哈哈！”有人戏言，“李兄，凭你的才情武功，定可一句拿下来。”那个被称作李兄的少年，笑道：“曹兄过奖了！我看曹兄才最有希望夺得美人归哪！” 小轩叫道：“公子，极乐阁是什么地方来的？很好玩的吗？为什么他们个个都跑去那玩？” 萧道然脸红道：“极力阁就是个开心的地方。” 南宫晓馨笑道：“小轩，极乐阁就是青楼即是妓女出没的地方。”小轩脸红道：“原来是这种地方。听那几人的说话，那女子似乎很幽怨很孤寂，也很无奈的样子。”萧道然惊愕道：“小轩，你怎么知道那女子就是很幽怨很孤寂很无奈？” 小轩笑道：“怎么不是？难不成她还高兴不成？都说青楼的女子十有八九都是被逼迫的，也是为了生计才不得以沦为风尘女子。” 南宫晓馨笑道：“哟，小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了，就连萧楼主也被说得无语了。”萧道然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也不生气，笑道：“小轩说的有道理，。或许她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也不一定。” 南宫晓馨笑道：“萧楼主，你何不前去见见。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道然苦笑不已。“晓馨，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南宫晓馨忽而笑道：“逗你玩的，我是说，假如你去了的话就将她解救与水火之中，不再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那汉子笑问：“南宫姑娘难道就不吃醋？”南宫晓馨笑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作为女人我理解她的心情，能够找到知音也是很难得一件事。为何不让他去试试，若不是就当做是去开开眼界罢了。” “好，楼主，我陪你去罢。去一睹名妓风采，看看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样？”萧道然笑道：“好吧！去看便是了！” 小轩叫道：“公子，我也想去看看。”南宫晓馨叫道：“小轩，那是男人才去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家的去看什么？” 小轩叫道：“小姐，要不你也去看看，反正也没事做，去凑凑热闹也好。”萧道然好笑不已，小轩道：“就这么决定了！小姐我们来个女扮男装，他们便认不出来了！”说完，得意地笑了笑。 南宫晓馨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点点头，这些话都让楼主的白阳听的一清二楚，当他得知楼下几人乃是月华楼人时，暗暗吃惊，道：“怎么月华楼的人在这？不是说月华楼人一向不踏足江湖的吗？今日看来不好弄，一旦得罪月华楼就完了！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嘿嘿，小美人，等着我啊！” 当下，小轩和南宫晓馨回到厢房，换气装束来，楼下，萧道然传音道：“展兄，不知你听到没有，刚才楼上有人在偷听，好像是那个之前在城门前遇到的白衣人。” 那个坐在他对面的汉子就是那个假扮老人的展飞。展飞悠悠笑道“不错，老子打从一看到他，就感觉不舒服，那小子看来不简单，好像一开始就跟着我们了。” 萧道然淡淡笑道：“先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展飞轻声道：“是，楼主。”萧道然淡淡笑道：“别楼主楼主的叫，还是叫名字好点。” 展飞哈哈大笑起来，没一会，楼上便走下两个年轻俊美的公子哥来，坐在他两人对面，萧道然倒是吃了一惊，想不到南宫晓馨个小轩扮起男人来是这般的俊美，活脱脱像个公子哥。 小轩笑道：“萧兄，在下有礼了！”说完，嘿嘿笑着，看着他两人惊愕的表情，特别是南宫晓馨扮起男人来还真认不出来她是个女子。显得是那般的轻灵飘逸。丝毫不必他两人差。 萧道然淡淡笑道：“两位兄台这般打扮，倒是让在下一惊哪。” 小轩笑道：“本来就是。”展飞哈哈笑道：“两位公子哥这是要去哪呀！”南宫晓馨笑道：“展大哥莫要取笑了！” 萧道然淡淡道：“南宫兄一表人才，当是俊美的很哪？”南宫晓馨脸一红，道：“好了，别贫嘴了！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萧道然道“不急，还记得刚才我们在城门前遇到的那个白衣人吗？”南宫晓馨点点头，展飞沉声道：“我看那小子肯定不是个普通之人。就是不知他此行意欲何为。” 小轩笑道：“那个白衣人吗？我看他挺好的呀！” 南宫晓馨一想，道：“小轩，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眼睛要放亮点，不然到时你吃亏了还浑然不知。”小轩吐吐舌头，笑道：“公子。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那白衣人不像个坏人。” 展飞笑道：“难道要在他额头上写明坏人两个字，你才信吗？”小轩叫道：“算了！不说这些了！” 三人顿时无语。当天晚上，萧道然问问了极乐阁大概的方位，便朝极乐阁走去，四人就数小轩最高兴了，也不奇怪，小轩很少踏足江湖，更不知江湖的险恶，更别说是请楼主之地了，青楼之地，烟花之中，比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复杂的多得多。三教九流之辈也不乏公子哥儿在青楼之中消遣，已达到自身的满足感。 极乐阁位于长安城最繁华的地带。坐北朝南。地理位置十分优越，也难怪这么多人每晚都前去极乐阁消费。除了极乐阁中的玉梦烟外，也离不开一些皇宫贵族的等等之人的捧场。 萧道然沉声道“也不知极乐阁阁主是何人？” 展飞沉声回道：“极乐阁阁主是个年约五十岁的男人，那男人膀大腰圆，一身肥肉凸显出来，煞是奇怪，像是传说中的笑面佛。极其的精明。”萧道然惊愕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展飞笑道：“这个世界上只要你花点银子就不怕不知道这些事。” 萧道然笑了笑，便道：“哦！” 展飞又道：“此人极其的精明，擅长和一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在江湖上亦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是外人不知罢了。传说其武功甚是高强，不过却从未有人见他施展过武功。” 另外还有个老鸨，老鸨是个老女人了，一身的皱纹贴在脸上，又加上一些胭脂俗粉的，煞是恶心。教人看之便觉想吐。 四人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极乐阁门前，站在极乐阁门前，门前站了好几个风尘女子，一脸胭脂，煞是难看。 那几个女人见一下子便来了四个公子哥，便是连忙笑着，待到四人进去后，楼上走来一个年约三四是岁的老女人，一脸的胭脂俗粉，更觉恶心。那老鸨笑道：“哟，几位大爷里面请几位大爷是第一次来吧！面生的很哪！” 展飞笑道：“老鸨！给老子叫几个姑娘来，陪陪我的三位兄弟！要漂亮点的，知道吗？”随即伸手拿出银俩来扔给那老鸨，老鸨一看手中的银子，登时两眼发亮，连忙笑道：“好咧，几位大爷里面楼上请。”说完，急忙领着他们四个往上走去，来到一处厢房中，关好门，走了出去，叫来一个仆人吩咐了几句，生怕这到手的肥肉弄丢了！她可不想失去这些银子。 厢房中，小轩笑眯眯问道：“展大哥！你怎么有那么多银子。哪儿来的？” 展飞笑道：“以前藏的，后来离开洞窟时，顺便带了出来！也方便点！行走江湖没点银子不好办事。” 萧道然哈哈笑道：“展兄出手够大方的哈！我看那银子至少不下于三十两！” 展飞笑道：“来这种地方就是花银子的，不舍得银子就套不着美女，嘿嘿！”南宫晓馨笑问：“怎么没见到那个传说中的才女？” 展飞笑道：“南宫姑娘别急，等一下就能看到了！”萧道然撇了他一眼，展飞笑道：“南宫兄，说错了！” 南宫晓馨沉声道：“真的很好奇那女子究竟长什么样？” 小轩笑道：“等下不就知道了吗？” 萧道然心中也是很迫切想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女子，是不是那么的厉害。还是虚传的，只是为了娱乐大家的而已的。 这时，四人只听见外面传来一片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可见那些风流之士是多么的高兴是多么的热情高涨。 此时，那老鸨叫来的四个女子走到门口，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展飞笑嘻嘻地看着小轩和南宫晓馨，想看看她们两人会怎么样！只见四人身旁各坐了个女子，胭脂俗粉，煞是浓烈。那四个女子均是老手，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不时地倒酒。不断地媚笑着。弄的南宫晓馨和小轩都起鸡皮噶答了。 一时间，房内充满了色相之声。笑声充斥在空气中。 不知不觉间。秋意和心音在碧湖宫已经呆了三天了。三天来，两人走遍了碧湖宫，。除了一些重要的地方没去外，基本上都游览了一遍。 对于碧湖宫的美景，两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心音都想一辈子住在这里了，这天两人和孤鸿影正走在湖边，欣赏着湖边的美色。 忽地一阵悠扬的笛声传了过来，两人寻声望去，又见到了当时上岸时见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此时那白衣女子正端坐在湖中心的亭子中，对着一望无际的湖水独自奏着曲子，一时动人，一时凄婉，一时高亢，一时低沉，像大漠的狂风一般，那样的高亢寂寥。 秋意看着她的背影，不禁遐想着，这样的一位女子独自坐在亭子中，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她很好奇，她想去看看那个白衣女子，可是，湖边却没有能够到达那里的路，四周都是湖水。那亭子孤单地坐落在那里。 心音喃喃道：“也不知那女子是谁？难道她就不孤单的吗？不会寂寞的吗？” 秋意笑道：“师妹，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那般好动，或许她喜欢这样的日子吧！” 心音笑道：“师姐，我们过去看看，你看怎么样？”秋意笑道：“心音，难道你没看见无路可通到那亭子中去的吗？” 心音嘻嘻笑道：“师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秋意苦笑笑道：“真拿你没办法。”说完，拉起她的手，往湖中一点，向着那亭子疾驰而去。 连续在湖面上点了几下，终于落到了亭子上，站在那白衣女子的背后，两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良久，那白衣女子缓缓而道：“两位来此有事吗？”她始终是没有回头看她俩。秋意尴尬笑道：“呃，我们只是寻着笛声而来。” “哦！你们知道这笛声的曲意吗？”那白衣女子显然是吃了一惊，心音笑道：“这曲子真好听，不知是什么曲子？” 那白衣女子依然毫无表情，淡淡道：“你怎么知道这曲子好听？你知道这曲子的意思吗？” 秋意沉声道：“曲音淡然悠远，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在思念某人，可又像是在哀叹自身。” 那白衣女子微微错愕道：“看来你对曲子很了解呀！好久没和人说话了，我都差点忘记了我的存在了。” 秋意淡淡道：“姐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不知道，或许是吧！就算有的话我也没人可以倾诉。” 心音嘿嘿笑道：“姐姐，我们不是人吗？你可以说给我们听呀！或许我们可以为你解去烦恼。” 那白衣女子淡然笑道“烦恼，除尽烦恼三千丝。了却凡尘入佛门。” 秋意听的煞是奇怪，暗道：“她到底是谁？怎么从未听兄弟说起过。”秋意急忙向心音使使眼色，心音笑道：“姐姐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为何会在这？又为何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这。” 白衣女子这才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秋意和心音，一时间，竟是惊呆了，秋意和心音亦是看的呆住了，久久不能说话，她们几疑白衣女子是仙女下凡，人间竟有如此之女子，实在是太美丽了，清新脱俗，一尘不染，像极了传说中的仙女。 心音不禁笑道：“姐姐是仙女吧！” 那白衣女子单淡然笑道：“妹妹真会说话，世界上哪里有仙女，仙女只不过是人间的想象而已，许多年前也曾有人这样说过。” 秋意问道：“还不知姐姐芳名？”那白衣女子淡淡笑道：“名字很重要吗？”心音笑道：“姐姐，你该不会没有名字吧！” 白衣女子笑道：“妹妹真风趣，不是没有而是忘记了。不知两位妹妹叫什么名？”心音叫道：“我叫心音，她叫秋意也是我师姐。” 白衣女子似乎在喃喃道：“心音，秋意，很好听的名字。听两位的口音像是中原人氏。” 心音心中嘀咕着：“查户籍呢？”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道：“姐姐说的对。，我们的确是中原人氏。” 秋意笑看着她，道：“碧湖宫这般的大，姐姐难道就没有一处住所，这亭子也不能住人呐！”白衣女子笑道：“住哪又有什么分别。人活一世到头来不过是黄土一堆。什么也没有，留着这些又有什么用？” 秋意听了之后不禁暗想，这白衣女子到底是谁，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她又不愿意透露半点，为何她会如此孤寂地坐在这个亭子中，吹奏着寂寥笛音。 心音道：“姐姐，你认不认识碧湖宫宫主？” 白衣女子莞而一笑，道：“认不认识很重要吗？”心音这下是彻底无语了。秋意笑道：“姐姐，一个人在这难道就不闷的吗？” 白衣女子身上的白衣被湖面轻风吹动着，一缕清风将她的秀发舞动在空气中，显得是那么的飘逸。白衣女子想了想，一脸笑意，道：“也许你说的对，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已是个将死之人，又何必太过留恋尘世的东西！” 秋意不禁暗道“难道她得了不治之症，还是……？”想到这，不禁叹道：“姐姐又何必太执着于尘世的留恋，为何不想些好的东西，也许尘世中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去留恋，值得你去享受，去看去领悟。” 心音道：“就是呀！”白衣女子笑笑道：“两位妹妹真是善解人意，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一个人的生活，不再有尘世的纷扰打扰我。在这可以静心地去想去体会大自然的魅力。” 这时，湖的对岸走来一人，却是孤鸿影，孤鸿影之前一直在和孤鸿雁聊天，也不知聊些什么。扔下两女独自在碧湖宫到处游览着，这会出来找她们了。忽然见到秋意和心音远在湖中心的亭子中正和那白衣女子说着话，眉头一皱，当下便是一跃，在湖水中点了几下，落在亭子中，笑嘻嘻地看着三女。 心音叫道：“哎，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陪你大哥聊天的吗？”孤鸿影苦笑道：“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秋意笑道：“兄弟，你这么久不见你大哥，应该好好和他说说话。” 孤鸿影笑道：“我知道，可是大哥他说话太罗嗦了！我实在受不了，所以就出来透透气了。” 说完看向那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一接触到他的眼神，不禁喃喃道：“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孤鸿影惊愕地看着她，他是第一次见她，之前，孤鸿影听书说过她，这个一直在湖中心亭子上吹奏笛音的白衣女子。 秋意不禁问道：“姐姐，你认识他？”良久，白衣女子才缓过神来，道：“呃，没什么，没什么。”说完又看了眼孤鸿影，而孤鸿影亦是感到奇怪的很，那种感觉是不以言表的。很难相想象的，他感觉好像在哪见过眼前这个白衣女子，可是又想不起来。依稀记得那个影子存在他的脑海中。 孤鸿影笑了笑，但他心中始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直环绕在心间。他不知道这白衣女子是谁，但是又无数次听人说起过。 孤鸿影笑道：“姐姐以前是不是见过我？”白衣女子脸有点红，道“没有，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们快回去吧！” 秋意看了看她，而后笑道：“好吧！姐姐保重。”心音眼角流出了点泪花，虽然认识不到一天，但是她却对这白衣女子很有好感。不知不觉有点同情她了。 三人离开那亭子后，那白衣女子喃喃道：“太像了。难道他没告诉过我有关他的事？” 白衣女子看着秋意三人离去的背影，不禁暗自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