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转千回 第19章 转变

身无分文，如何生存，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先前已婚的年近四十的迹无痕给的钱已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想要生存，来得最快的，不是去打工或是去哪个公司应聘，而是如何给自己找到一个吃饭睡觉的地方，而后才能想到挣钱，有了先前与迹与痕的接触，尝到了不劳而获所得的甜头后，在去想打工挣钱，总觉得辛苦，就象是人如果一旦享福，在去遭罪的话，肯定是不愿或是不能承受的，洋洋也是如此，她在街头搜寻着对她有些吸引并能使她快速生活下去的各种招聘方式，有的是饭店，当服务员，这个太不适合她了，大学毕业，并且有了多年的网络工作经验，如何去做得了这个。 有一家夜总会招聘收银员，待遇优厚，还管吃管住，这个挺具备吸引力的，起码不用去出力或是直接就能解决温饱，还没有太多的竞争力，这种收银员，比比皆事，所以工作的压力也不大，莫不如去试试。 洋洋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走了进去，直到来到前台，小姐问她的此行来用餐或是住宿的时候，她才反过神来，她对前台服务小姐说明了来意后，前台的服务小姐找来了大厅经理，是个男的，年近三十，看到她的出现，感觉他的眼前一亮，当他询问了她的来意后，告诉她收银员的工作已经有人应聘了，但是前台缺少一个迎宾小姐，问她愿意干不。迎宾小姐的工作就是站在门口接待到来的客人，类似于刚刚来的这位，前台需要两名，现在只有一名。洋洋看看这名小姐的工作，感觉还凑和，工资还比收银员的工资高，便也答应了，而后这名大厅经理为她收拾出了一间小床，就是她的栖身之地了。 洋洋放下行礼，收拾了一下，换上了工作服之后，这时这名前台服务员跟她介绍，她叫阿美，希望与她能通力合作，她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工作的程序之后，便与她一起去了前台，同时也谦虚地希望阿美能带一带她这个新人。 第一天在这里的工作还是比较轻闲的，来的人虽然不是很多，但足以让洋洋没有闲暇的时间，人越多，生意也便越红火，她们的待遇也应该越高，这也是她希望的，于是便不嫌累。当她兴致勃勃的准备第二天继续她的工作时，前台的阿美换到后台工作去了，她不知后台的工作是个什么样子，但明显感觉得到后台的工作工资要高出这里的近五倍到六倍，她多少猜得出后台工作应该是个什么样子了。她继续她的迎宾工作，不受那些人的诱惑，每天都有新的人来到这里，有的是爱说话的，有的是不爱说话的，有时她在迎宾的时候能随口答应一声，有的则一声不哼，豪不客气的把她晾在这里，有的则是面带谄媚之色与她过多的说着一些不干不净的话语，做为一个迎宾的小姐，这些只能看在眼里，放在肚里，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何必计较那些，只把这份工作做好即可。 可是空虚的内心，没有风和猪头的存在，立马空了许多，加之有了一些变故之后，就象是一只偷吃了腥的猫，时刻在想着缭绕在心头的那抹幸福的滋味。于是工作之便，便观察了一些来这里的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开着名贵的车子，戴着名贵的手表，身边多半挎着一个美滴滴妖艳艳的年龄不相仿的妹子或是小姑娘，那些小姑娘有的看起来甚至没有发育好一样，跟着前面呼风唤雨的“大哥”，就象是她也如此的招摇一样来到这里，头几次看到这些，还是有些新奇的，渐渐的看得多了，自然而然也就不稀奇了，自然而然的迎接着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问明来意后，或是送入餐厅，或是送入后面的宾馆，说是宾馆，实际就是临时出租的客房，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或留下老头或留下年轻姑娘的气息，渐渐的弥散着一股恶人的扑鼻的浓香，否则这里掩盖不住人体散发出来的各种异味。洋洋只得待在前台，无法走到后面的宾馆里面半步，那里的味道让洋洋作呕。 往来穿唆着招呼各色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渐渐地入了洋洋的法眼。在这里，从她的年龄、文化程序、工作经验上，她还算是一个比较出色的服务人员，所以特有自信找到自己的位置。一个衣着华丽，开着比较名贵的黑色轿车，长得方脸、凌角分明、白静静的一介书生，偶尔以鹤立鸡群的姿态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与众不同，在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她迎向他还没有开口的时候，感觉到他的眼神里有了她的影像。他来到这里不象其他的人那样，不是领着小姐用餐或是招呼这里的小姐们进宾馆，每次来的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带着一个男的类似于跟班的，他自己开着车，而后大大方方的进来，也不问哪儿，直接就走进了后台，大厅的这几个人没有人认识，这里的人换的也频，所以没有人在意这样一个人直接进了后台去干什么，后台的人应该知道。 时常看到他的到来，渐渐的对他的身影熟悉起来，每次做为迎宾员，都要笑脸相迎，对此自己感觉都象是相机械性的木头，可是当看到他的出现时，这种麻木的笑意却自己感觉鲜活起来，不在是那么的难受。偶尔一次大厅经理，就是来时碰到的那个男的，问洋洋是否认识来的这个人的时候，她只有摇头，而后他说了一句话，让她有些心动，问她是否“似曾相识”。她问大厅经理为什么这么问，大厅经理则对她说，不要问了，继续努力工作吧！看来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便每天迎来送往，每次这个人来的时候，都要在这里呆上一个半天，或者是上午或者是下午，都是用过餐的时间离去的，不知他是来做什么。 有了这个好奇心，便想方设法接触后台的小姐们去了，目的很明显，看看这个人在这里呆这么长时间是和谁，为何每次见着有些匆匆的样子，却还逗留的时间很长。 阿美也注意到了这一个人，与她谈话中，她的不谙世事很快暴露了她的心里的秘密，她也在关注着这个人，她想这后台的小姐们大多都应该是她的这个想法吧，因为来的这个的的确有些非同一般，但从阿美的口中并没有得知与这里的小姐们有染。难道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与这个人有什么接触吗？她心里猜测到，但在阿美这里一点也没露出她关注这个人的意思。 阿美没有注意到洋洋的任何变化，与她聊完天后，她们又各自忙各自去了，接触了大厅经理后，感觉这个人还不错，文化程序也不低，工作也勤劳，眼疾手快的，就是瘦的历害，也是熬夜有关，在加上在这里的人，有几个不是夜生活频繁，导致身体虚弱啊，哪里还胖得了，他也当然不例外。但他看得到洋洋是卖艺不没卖身，所以对她也尊重有加。也可能让他感觉到她有些落水的凤凰的意味吧。对她总是客客气气的，可是相对于这样一个精明的人，去打探那个人的来路与做什么，就不如在阿美那里那么方便了，她想了好多，都没有张开嘴去探寻，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和心里，你有什么想法和变化，以及弦外之音，他们是一眼就能看穿的，因为他们都不是傻子，精得历害，没有什么能瞒过，这一点相信她也一样，她们是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不说出来而已，有时只一个眼神，就能交流她们看到的一些现象的实质。她宁愿碰到的是个傻子，也不愿守着这样的精明的上司，因为你作不了假作不了弊，这也可能是他能做到前台经理的原因吧。他对这里的上姐一个都不上手，记得他说过因为那样怕不好管理，无法拉下脸来为老总提成，如果那样的话，他的工作也做到头了，所以他宁肯在外面拉来小姐在这里过夜，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意即消费也在这里花。所以这里的小姐们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太奸”。 洋洋得想好了在问他，或者是想办法问别人。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洋洋便留意曾接待过他的人，一般迎宾员送入大厅后，就由前台接待来询问事宜了，可是因为是常客的关系吧，他每次来都是越过前台直接就进入后面的，她在前台，也就不知道后台到底是什么事情了，在闲着的时候，曾到后台去溜达过，那里有个用餐的大厅，是个小桌子，里面也有很多的服务员，在向后去的住的地方就是一个一个的房间了，那里也有一些服务生或是服务小姐，每个房间都配有一个专门的服务员接待，如果有人包间自带小姐的话，那个服务员就不在那里，如果不自带小姐就挑选好了小姐直接就住进去了，方便还迅速。就是有些神秘与丑陋。她无法靠近那里，有种刺鼻的味道，让她想起来就恶心想吐，无法接纳。 洋洋只有在门口徘徊，那里的小姐的工资高得惊人，每个人都有一个小折折在手里或是存在别家的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