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看不到的忧伤 第38章　摸不着头脑

他们一起出吃的饭，吃的很简单，主要是莫容美儿最近的胃口不是很好，她的心里一直呆在了上官云若的身上。 “美儿。你从刚才就一直的在发呆，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啊。”西门明佳看着莫容美儿根本不怎么动筷子，就闻到。 “他呀，一定是神经病又发作了，哎，嘉铭，你知道啊。为什么我爸爸和我妈妈离婚啊，就是因为她啊，”呼延以西说完看着莫容美儿，莫容美儿正一脸迷惑的看着自己，西门明佳也是，一脸的迷惑。 “为什么啊。”西门明佳好像还是不明白，“你是说美儿有神经病啊。”西门明佳反应过来的说道。 “宾果，真是聪明啊，美儿找了你，我真是放心啊。”呼延以西高兴的说道。 “夏——晨——曦——”莫容美儿把呼延以西的名字拉得很长很长。“你总是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没有胡说啊，那时候你可能还很小吧，这些事情都就得不是很清楚了，单丝我记得很清楚啊，那个时候你有先天性神经病，咱家的钱都用到了你的身上啊。”呼延以西忍者的说道。 “呼延以西，我真的是恨死你了，你怎么老是愿意在西门明佳的面前说我的坏坏，我哪里有神经病了啊，有神经病的应该是你吧。”莫容美儿气呼呼的数到。 他们还想继续说着什么，西门明佳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西门明佳拿起手机，看到是东郭思佳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正犹豫着，莫容美儿一把夺过西门明佳的手机。 “是东郭思佳啊，”莫容美儿念着东郭思佳的名字，感觉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他给你打电话干什么啊。“莫容美儿看着西门明佳，然后问道。 “不知道啊，我们都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西门明佳也是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你是相接还是不想接啊。“莫容美儿文西门明佳，其实她真的有点吃醋，不想西门明佳去接这个电话。 “你还是接吧，你们毕竟是亲戚，以后还是要走动的。“一直在沉默着的呼延以西突然开口说话了。 “恩，美儿，你说呢，“西门明佳看着莫容美儿，她真的很害怕莫容美儿误会自己和东郭思佳，但是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的啊，主要是因为自己和东郭思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们在一起是社会道德和家庭都不会同意的，就算是莫容美儿真的怀疑，那也是和别人有关，和东郭思佳没有关系的啊，但是莫容美儿就是感觉别扭，她不喜欢东郭思佳，相对于的就不想西门明佳和东郭思佳联系，真的是很无奈的想法啊。 “我不管你。“莫容美儿说道。”你要是感觉没有什么关系的话，你就接吧，我真的没有关系的啊。“莫容美儿其实是很在意的，只是她看到了呼延以西的眼神，就把自己的真实想法给隐藏了起来。 “那我接了啊。“西门明佳说道。 莫容美儿看着西门明佳，等着她把这个漫长的电话给打完，自己已经没有心情去吃饭了。 “怎么了啊。”莫容美儿看着西门明佳挂断了电话，然后忙问道，“他找你有什么事情啊。” “思佳，出事了。”西门明佳淡淡的说道。 “怎么回事啊。”呼延以西问道。 “恩，其实刚才打电话给我的是我小姨，他下班回来以后就发现思佳躺在床上不动弹了，旁边摆着安眠药。整整的一瓶全都是空的了，这两天自己和莫容美儿一直在呼延以西的住处，自己没有回家，小姨和我妈就在医院轮流照东郭思佳。今天思佳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还是呆着重症病房里，其实我妈早就想要告诉我了，可是小姨说完全和我没有关系，就没让我妈给我打电话，我也就不知道，但是家里没有男人，我想我还是改去一趟。”说完他看着莫容美儿和呼延以西。 “去吧，”呼延以西淡淡的说道。“我们和你一起去怎么样啊。”然后微笑着看着莫容美儿。 “好哇。”莫容美儿没有生气，说道，“但是我就是怕某些人有触景伤情啊。”莫容美儿也笑着回应着呼延以西。 “你胡说什么啊。”呼延以西有点不高兴，“美儿，你不要总是乱讲话，好不好啊。” “我知道了。”莫容美儿一反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表情，有的委屈的看着呼延以西。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西门明佳说道，其实真的啊，东郭思佳就算是做错了再多的事情，自己也是不会记仇的，因为以后自己和东郭思佳还是兄妹啊，师兄妹的话，就不可能计较那么多。 “恩，好吧，”虽然莫容美儿看到西门明佳这么着急，心里还是不是很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我们快走吧。” “恩，好的。”西门明佳说完就拿起自己的外套，然后，就起身走出了饭店的门，莫容美儿有点不高兴，但是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西门明佳，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西门明佳还是这么在意东郭思佳呢。为什么自己还是很在意西门明佳这么关心东郭思佳呢，哎，真是麻烦死了。 “美儿，你别这样啊，”呼延以西站在莫容美儿的身后，微笑着说，“其实真的没有办法避免的，真的，人家是兄妹。” “恩，我知道了，哥哥。”莫容美儿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的微笑。 “这样就对了，就算是心里难受的话，也要装作毫不在意啊，知道么。”呼延以西接着说道。 “恩。我知道了。”莫容美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想自己真的没有必要和东郭思佳去计较这些事情了，反正东郭思佳现在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担心的了。 西门明佳一直没有丛着急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说实话，刚才母亲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让自己感觉到无语了，真的，发生这么样的事情，母亲和小姨怎么不告诉自己呢，为什么啊。万一自己这次看不见东郭思佳，而东郭思佳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自己岂不是要遗憾一辈子了。 很快就到了医院，西门明佳议论奔跑，没有办法，莫容美儿只好和西门明佳一起奔跑，因为自己真的很担心西门明佳一会儿会情绪失控。 远远的，就看见站在走廊上的母亲和小姨。 “思佳，现在怎么样了啊。”西门明佳一看到母亲和小姨之后，就急忙的问道。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小姨轻描淡写的说道。 “真的么，那现在思佳在那里啊。”西门明佳急急的问道。莫容美儿站在西门明佳的身后，真的是别扭死了。因为感觉自己就是局外人，不过也是啊，他们都是一家人，只有自己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恩，现在啊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还是要在重症监护病房里一阵，估计明天的时候，就可以离开那里了。”母亲淡淡的说道。 这个时候，呼延以西也赶到了现场。小姨看着呼延以西，有些发愣。然后文西门明佳：“嘉铭，那个男生你认识么。” “认识啊。就是美儿的哥哥啊。”西门明佳看着小姨，不知道小姨是什么意思。 莫容美儿和呼延以西也是一脸的迷惑。不知道小姨为什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难道是东郭思佳和呼延以西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恩，没事了。“小姨小声的说道。 “真的没事啊。“西门明佳突然问道。 “真的没事。“小姨有点无奈的说道。 “阿姨，你好。“呼延以西微笑着走了过去，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事情啊。”小姨面对呼延以西好像有点不自己染。 “有舍呢吗事情就直接的说吧，不要藏着噎着了，”一直站在一边的母亲突然开口道。 “是啊，小姨，有设么事情就直接的说吧。”西门明佳也劝自己的小姨，他不知道为什么平常很知书达理的小姨现在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吞吞吐吐的。 “不是啊，其实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了思佳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我开始的时候，以为思佳睡着了，就没有去打扰他，你们也是知道的，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首先是思佳自己，嘉铭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思佳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我和思佳的爸爸很早之前就分开了，所以不可避免的，思佳变得很依赖你，也许是天生的脸父情结吧，所以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其实这件事情我和你妈妈也是早就知道的的，但是顾及到你和思佳的自尊，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找你们谈话，以为等到你们长大的时候，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会少了，但是没想到却越来越严重了，很多时候有很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避免的，真的，我真的吧不知道怎么去说服思佳，思佳和你越长越大，很多的事情也要我们不断的去解决。 “我真的从来都没想过你和思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其实思佳做的有些事情我也是了解的，但是我真的不想管他啊，她会攒下零用钱给你买东西，有的时候，我都感觉这个丫头真的是太天真了，知道自己和你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甘愿为你付出一切，但是呢，你貌似就是把思佳当成小妹妹，完全没有别的意思。思佳透着哭了好几次呢，有时候，我很好奇，就去问他，开始的时候，我就问问她，思佳，你怎么了啊，他就会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说话，后来的时候，她就会跑到我的面前说，妈妈，你看要是我和嘉铭哥哥在一起的话，我们不要小孩的话，是不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呢，我就感到很无奈，告诉她其实无论怎样，你和嘉铭哥哥是永远不可能的。 “有一次，他回家哭的很惨，我问她怎么了啊。她开始的时候不说，后来我就看着他老是哭也不是个办法啊，真的，明天还要上课呢，你也知道，思佳小的时候就是一身的病，而且很容易上火，所我当时我真的很担心啊，怕他出现什么状况，还好到后来我知道了是什么原因，原来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你买的那件牌子的白色衬衫，被一个女生给弄脏了，而你好像还不是很在意，她知道以后简直要被气愤了，但是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好像还要那个女生帮你洗你的白衬衫，所以回到家里的时候，他越想乐器，越想越委屈，所以就没法抑制自己坏心情了，就嚎啕大哭起来。真的，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过了好久，思佳可能是自己想清楚了，但是没想到哦结局会是这个月样子，真的，本来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就想是不是一切是不是真的结束了啊，但是远远的没有我想的那么的简单，真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坏了，本来我一直想，思佳只是现在还很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他很喜欢你，这样错误的感情蒙蔽了她的双眼，于是他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后来啊，我看事情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了，于是就响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帮思佳办转学，这真是无奈之举啊，因为那个时候真的已经临近高考了，你们也都知道，我对思佳倾注了太多的希望，所以这一次，我真的不不想思佳在粗什么状况了，我虽然很想思佳考上一个比较好的学校，但是事实已经不容许我有这样的想法了，其实思佳进那个学校自谦，我已经吧关系都给思佳打通了，只要他好好的表现，完全可以直接升到他们院校的大学部，但是没有想到，手机还是太任性了，他在那边的表现让我，让所有的人都很失望。真的，不断的逃课，因为是全封闭式学校，所以很笨就不可能出校门。于是思佳就整天的在宿舍睡觉，不去上课，后来的时候，我严厉的教训了一次，然后他居然在考试的时候大白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只好吧思佳接回来了。”小姨慢慢的叙述者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一切，就像是把自己的皮肤从自己身体上一寸一寸的剥离掉。不知道有多么的辛酸和无奈。 “还真是让人头疼啊。”呼延以西皱着眉头，通过钢化玻璃，他看待东郭思佳正带着氧气罩在重症监控房里安静的躺着。真相是一个睡美人啊。但是自己对东郭思佳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现在在呼延以西看来，就算是丑女和东郭思佳站在自己的身边，只要那个丑女的心底够善良，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自己就会很开心的选择和那个丑女在一起的。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呼延以西指着自己，问着西门明佳的小姨。 “你自己看看吧。”小姨把一张纸递到了呼延以西的面前，是东郭思佳的遗书。 上面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印记，一看就是东郭思佳很难过的，掉了很多的泪水。 呼延以西慢慢的读者，上面写着：我真的是累了啊，不知道威慑么，自己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顺，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就分开了，是因为一个很耀眼的年轻女子，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爱情，任何人都是一样，现在不是很流行一句话么，就是说“结婚还有离婚的呢”，我承认，这句话，这件事情一直深深地影响这我，要是说我对爸爸妈妈分开没有任何感觉的话，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认识谁也不可能一点感觉没有的，我也是这个样子的，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是狠狠爸爸啊，想他死掉算了，也比依偎在别的女人的身边要好的多。 也许从哪个时候开始吧，我就愿意和嘉铭哥哥在一起，因为我清晰的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亲情，没办法结婚的，所以我们就不能离婚的。真的，我也是感觉自己有点儿变态啊，但是我真的就是阻止不了自己胡思乱想的。不过这样也很好的，只是慢慢地，我发现自己有点儿喜欢嘉铭哥哥了，虽然我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上官云若找到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纠结啊，到底要不要坚持下去啊，我知道上官云若是什么样的货色，她连对他百分之百好的盆友，也就是莫容美儿都可以背叛，对我来说更是一文不值了，我们只不过是在相互利用罢了，我知道，其实上官云若只是不想要莫容美儿幸福而已，而且她喜欢莫容美儿的亲哥哥，呼延以西，其实这真的不是什么秘密，就好像我也依稀感觉道其实呼延以西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我还是不敢确认，真的啊，我不能因为仇恨就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我要清醒过来，但是我真的是没哟办法啊，真的啊，每次看到莫容美儿和嘉铭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呼吸困难，胸闷气短，但是有的时候，我也想到了呼延以西，心想，其实我自己和呼延以西在一起的话，可能会更幸福。 现在我真的后悔了。感觉自己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二姨，自己从小到大就是家里的小公主，因为自己的身体不适很好，所以家里的人都很冲自己，现在我变成这个燕子，真是无言面对妈妈和二姨了。其实我真的没有活够啊，我想要是呼延以西能够接受我的话，我就活着，可是那天我跑到他们学校门口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她还是拒绝了我，我真的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的用处啊，我听说上官云若在考场上作弊被抓住了，而且和监考老师起了出土，就感觉真是报应啊，现在我跟着妈妈在高二学习，有的时候看见妈妈难过的表情，我也很桑心。但是错过的真的不可以重来啊。我想就这样吧，就好好的睡一觉。 妈妈，对不起啊，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还要做你的女儿啊，你下辈子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啊，不要和爸爸结婚了，找个更好的男人嫁了算了，那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才可以愉快的生活在一起的，妈妈，你答应我的要求好不好啊。 二姨，真的对不起你啊，小的时候，你最疼我了，真的。有好吃的东西总是愿意留给我，我真是是让你们失望了啊，以后要是下辈子我们还能遇见的话，我就做您的干女儿，好不好啊，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嫁给嘉铭哥哥了。那个时候，你们就不用担心什么近亲结婚了。是不是啊，我们都会很幸福的。 嘉铭哥哥啊，我真的是舍不得你，但是我无能为力了，以前和你说过很多的话后，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的摸样啊，下辈子，要是我们做不成父亲的话，我们还可以做成亲兄妹的，就像莫容美儿和呼延以西一样。呵呵。真的很期待呢。 莫容美儿，我很想亲口和你说声对不起，但是真的没脸见你了，呵呵，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和我哥哥在一起，一定要给她幸福啊，要是下辈子我们还能遇见的话，你就和呼延以西好，把西门明佳让给我好不好啊。 呼延以西，我喜欢你的时候，很可惜，你已经开始厌恶我了。 下面还有很多零碎的话，呼延以西没有看下去，她感觉自己被抽空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东郭思佳的遗书，自己内心的震撼还是不小的，真的，没想到东郭思佳居然还能影响到自己，真是自己没有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