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骨残伤 第15章　总之，她和他，没有我们

我记得那个晚上本来我们三个约好了喝酒，但是迟迟不见顾希晨回来。我和小枫坐在我们常去的那个酒吧，小枫和旁边的一个女侍应调笑，待那女侍应走后，我终于忍不住问，最近阿蔷怎么样？我们三个之中，唯一还和阿蔷有接触的就是小枫了。 小枫笑着说，我以为你还能多坚持一阵子。 什么意思？我问。 小枫笑得很有内容，他说，你自己的事儿自己清楚，对阿蔷，你也太关心了。我还以为只有顾希晨喜欢，怎么你也？ 我气得说你少给我胡说，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小枫说，你心里的事儿，我不跟你争。她现在很好，回学校读书去了，打工也没停。不过，那个孩子，确实是个硬脾气。 怎么说？ 听说以前他们学校有个有钱有势的家伙，在阿蔷面前侮辱她弟弟小枫来着，你看她瘦瘦的，其实骨子力不知有多少力气，楞和那个魁梧的家伙干了一架。 阿蔷确实很硬。我说。他去和顾希晨这样，也看得出来。 对呀，要不是这样，顾希晨也不会这么上心。不过，顾希晨啊，做的太过分，我想，阿蔷现在可能巴不得他去死。不过，顾希晨倒奇怪，说不见就不见。 我想他死心了吧。 我看不是，小枫喝了口酒，他是太上心了，阿蔷不愿意看到他，他就不见。 人啊，总是在无力挽回的时候，才悔不当初吧。 电话在11点响起的，是顾希晨的司机，他大呼小叫地说，老大不见了！ 我们起初没有在意，但是，听完他的叙述，我们都出了一把冷汗。据说他们遭到了袭击，几个人在顾希晨快要上车的时候突然从暗处蹿出，挥舞着刀，顾希晨已经上不了车了，往小巷中跑去，那些人追了过去，司机追了过去眼睁睁的看着他挨了几刀，然后又继续在深巷中跑。司机招呼兄弟们过来以后，便找不到顾希晨和那些人了。 我和小枫急了，从酒吧里冲了出去，招齐兄弟们去找顾希晨。 折腾到半夜，丝毫没有消息。我在顾希晨消失的小巷，看到了血迹，我想应该是顾希晨的。 虽然，当年我和顾希晨都没少遇到过危险，身上的刀伤也并不稀奇，可是，这样子的状况，在顾希晨做了老大以后我们已经不太习惯了。所以，当初那种诚惶诚恐，随时会丢了性命的感觉又回来的时候，我感到一股寒气。 我怕顾希晨出状况，很怕，毕竟，他是我的兄弟！ 我和小枫拖着疲惫走回他的诊所，我想，顾希晨也许在那儿。有一次，顾希晨被砍伤后，就跑到小枫这里，起初他们连我都瞒着，那一次，顾希晨差点送了命，那一次，给顾希晨一刀的，是阿蔷的爸爸。 我们失望了，他不在。 小枫开门，我们都很沮丧和担心，按照司机的描述，和我们看到的那滩血迹，顾希晨，应该是受了重伤的。 突然，我和小枫从一群学生的嘴里听到一个消息，三十几个人，全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这架势别说落在这些未经世面的学生眼里，就是放在那些见过世面的成人眼中，也是十分骇人的！ 没人不怕死！也没人愿意招惹麻烦！鬼子三这一伙人一看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这些学生从心里本能的畏惧他们也是很正常的。 “那伙人在哪？！！”我着急的问着，随即发动车子，将这群学生塞了进去，逼迫他们告诉我事情发生的地点。 不一会儿，我们便驱车来到了这群学生所说的地方，场面十分凄惨，惨不忍睹！ 顾希晨身上全是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那帮小弟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人，也不知道死了还是没死。 “快跑！还他妈的愣着干什么？”我大喝一声，不退反进，直接跟鬼子三这三十多人干上了。 不过，我即使再能打，也不是三十多个手拿砍刀的帮派小弟的对手。他自己对这一点也是心知肚明，攻击一下之后，我立刻抽身就退，根本不给对方围住自己的机会。不然的话，一旦被鬼子三他们给围上了，立马就是变成肉泥的下场！ 我已经给帮派打过电话，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支撑到帮派带人过来！我和小枫没有退路，必须支撑下来。不然的话，顾希晨怕是就危险了。 从鬼子三一进教巷子看到自己就兵分两路开始，我就毫不怀疑他们的目标是顾希晨！至于他们抓住了顾希晨会怎么做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那就是逼着自己就范！逼着帮派就范！ “铛”的一声响，我又一次用手里的蝴蝶刀挡住了背后砍来的一刀，却是看向了顾希晨的方向。 顾希晨此时正被小枫拽着狂奔，而他们的身后则是追了十几个拿着片刀的小弟！ “商洛，我们来帮你！”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安静的掉下一根针也能听的到的巷子里响起了这个不和谐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却是刘俊峰和刘俊延两兄弟，此时，他们两兄弟手里都拎着棍子冲了过来！不过，一看他们手里的就是拖把棍子，相比起那些小弟手里的砍刀，这拖把棍子显然战斗力不够啊？ “去帮小枫！别让他们伤到顾希晨！”我朝着他们兄弟俩大喊一声。 听到我的喊声，刘俊峰和刘俊延两兄弟扭头就朝顾希晨他们的方向跑去。 “都给我去追那小子。”鬼子三也在这个时候大喊一声，调转方向，追向了顾希晨。 我也随之掉转方向，追在了鬼子三的他们一伙人的身后！ “去你妈的！”刘俊延大喊一身，跳起身来，一棍子砸在了追在顾希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弟的后脑勺上。 顿时，这个小弟的后脑勺血流如注，人也应声而倒。 可是，刘俊延手里的拖把棍也应声而断！ “小心！”我冲着刘严俊大喊一声。 刘俊延回头看到鬼子三所带着的那十几个小弟就快赶到自己面前了，一拉刘俊峰，快步朝一边跑去。 鬼子三骂道：“小兔崽子！”却是立刻飞快的说道：“别管他们，去追那个小子！” 刘俊峰一看鬼子三不追他们兄弟两个，立刻追向了鬼子三他们。 “妈的！”其中一个小弟大骂一声，顿时停了下来，扬起明晃晃的砍刀，迎着刘俊峰而去。 刘俊峰扬起手里的棍子就砸了上去，这个小弟闪身避开，同时一刀砍在了刘俊峰手里的棍子上。 砍刀很锋利，立刻把刘俊峰手里的棍子给砍成了两截，一截掉在了地上，另外一截握在刘俊峰的手里。 “我操！”刘俊峰大骂一声，随手将手里的棍子朝着这个集英社小弟脸上扔去，拔腿就跑。 这个小弟脑袋一歪避开，立刻追了上去。 我在这个时候迎了上来，飞起一脚直接踢向这个小弟的面门！这个小弟不躲不闪，竖起手里的砍刀，这架势完全成了我拿自己的小腿朝着砍刀上硬碰了。 不过，我却是快速收回了自己的腿，躬身朝着这个小弟而去，手里的蝴蝶刀闪电般刺出，狠狠刺进了这个他的腹部！ 还没等这个小弟痛呼出声，我手里的蝴蝶刀已然拔了出来。然后，我看也没看这个小弟一眼，拔腿就朝前追去。 我的蝴蝶刀刀尖是一个三角形，犹如古代箭矢一般！这么倒着拔出来，威力之大可以想象！ 这个小弟顿时捂住了自己的腹部，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不断涌出。此时，他也顾不上别的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心思，赶紧去医院！只见这个小弟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踉踉跄跄的朝着巷子门口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呐喊声在巷子里响起！很多混子学生拿着拖把棍子，笤帚之类的东西迎着顾希晨他们冲了过来，很快就堵住了那些拿片刀小弟的去路，并且让小枫和顾希晨躲在了他们身后。 “小兔崽子！老子砍了你们！”鬼子三红着双眼，扬起手里的砍刀就冲了上去。 而这群混子学生似乎一点也不惧怕，同样扬着手里的笤帚，拖把棍子之类的武器迎向了鬼子三。 顿时，鬼子三所带领着的小弟和这些学生混战在了一起！ “妈逼的，都疯了啊？”我忍不住骂道！ 的确，疯了，都疯了！不仅仅是杀顾希晨这些人疯了，就连这些混子学生也疯了。鬼子三他们疯了是因为他们被我们逼的走投无路了，只有抓住顾希晨，逼我就范，让他拿钱！而晨阳中学的这群混子学生，以及刘俊延和刘俊峰两兄弟的举动疯了！ 跟道上的人物交手，多他妈的牛逼啊？想想都让人觉得热血沸腾，更别提真的这么干了！ “都他妈的赶紧撤！不想死的赶紧撤！”我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同时也冲进混战的人群当中，手里的蝴蝶刀不断朝外刺出！ 这群混子学生本来就不是这群小弟的对手，更何况这群小弟现在手里拿着砍刀？ “退，赶紧退！”我加入战团，刺伤了几个小弟以后，战线基本上划清了，我此时像是老母鸡护着小鸡一样站在一群热血沸腾的混子学生面前，不住的压着他们朝后退！ 而鬼子三所带领的这群小弟，也因为看到自己同伙被刺伤的很严重而暂时没有继续朝前冲，不过，他们全都红着眼睛盯着眼前的这群学生。 刚才的一番混战，美术中学的这群混子学生已经有好多个被砍伤。不过，鬼子三的小弟也没讨到什么好去，也被砸伤了好几个！而且，还被砸的不轻。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引擎车响起，仅仅是众人一愣神之间，数以百计的摩托车呼啸着从校门口行驶了进来，直接窜到了两帮人马面前！ “嗡，嗡，嗡，”一辆又一辆的摩托车首尾相连打着转，把一干鬼子三的小弟给围了起来。 “给我砸！”一辆停下来的摩托车边上站着一个带着头盔，一身赛车服的家伙挥了下手，喊了这么一句！ 顿时，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带着头盔，穿着赛车服的家伙全都扬起了手里的钢管，对着这群鬼子三小弟就是一通乱砸。 很快，所有的摩托车全都停了下来，数以百计的穿着摩托车赛车服，带着头盔的，手持钢管的家伙冲了上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响起，操场上也扬起了一阵浓雾似的沙尘，让人对战在一团的两帮人马看不清楚。 “照死里砸！”下命令攻击的家伙又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句！ 只听的钢管砸在人身上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而且，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群人手里的钢管都朝着地面的方向砸去。很明显，这群鬼子三人马已经被全部砸翻在地了。 “校门口的解决了没有？”我看到帮派叔伯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放心吧，一个跑不掉！”帮派叔伯带着头盔，并没有摘下。 “没看到他们？”我皱眉说道。 帮派叔伯听到我的话，摆了摆手，一干飞车党的小弟顿时停了下来，缓缓推开。 帮派叔伯走上前去，一番查看，果然没有看到他们！ “算了，先不管这些，你们快走。”我看了看四周，说道：“警察要来了！” 帮派叔伯点了点头，跨上摩托车，围着商洛打了一个转，飞速朝着校门口的方向驶去。一干飞车党小弟有样学样的围着商洛打了一个转，这才朝着校门口的方向驶去。 很快，帮派的人他们就绝尘而去，消失在了美术中学的隔壁巷子里。 “HO~HO~HO~HO~HO”，在我身后，一群混子学生高高举起手里的武器，大声的喊了起来。 “叫毛啊？”我扭过头来，大声喝道。 顿时，这群乱叫的混子学生安静了下来。 “都他妈疯了啊？”我大声骂道：“他们是真正的黑社会，手里还拿着砍刀，你们就这么冲上来？找砍是不？ 还他妈的吼什么啊？赶紧把受伤的同学送医院去！小枫，你小子在哪？” 我说着话，大踏步分开人群，搜寻着小枫的身影！ 小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浑身也是鲜血，胸口呗片刀拉了好几道口子，却没有看到顾希晨。 “人呢？顾希晨呢！？”我大步走到小枫面前，抓着他的肩膀。 “我……我不知道，刚才走散了……”小枫脸色很苍白，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还愣着干什么！找啊！！”我大声吼着。 忽然，阴暗里好像有个人影，我们两个同时发现了，并同时叫 “顾希晨！！” 那个人从墙角里闪出来，借着灯光，我看到一双明澈却有些忧郁的眼睛。 “阿蔷？！”小枫叫了一声。 “阿蔷，你怎么了？受伤了？怎么身上都是血？” “顾希晨，受了伤。”他声音没有任何语气“你们去看他吧。” “在哪儿？”我们都不由得惊诧。 “跟我来。”她没有什么表情，转身走。 我们回到了离那个巷子不远的地方，她打开了一个后门，走了进去，我们跟着，然后，在一个阴暗的房间，我们看到顾希晨浑身是血。 看周围的环境，我知道，这是一家餐厅的杂物间。 “顾希晨！顾希晨！”小枫焦急地喊着。 我听到顾希晨发出了一个声音，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我回头看着阿蔷，她靠在门口，面无表情。 “是你救了顾希晨？”我问。 “你们快把他带走。”她说。 如果不是真的发生，我无法想象，救了顾希晨的，竟是阿蔷！我以为，她恨不得他在她面前死去，死的越难看越好。 顾希晨受伤最严重的腹部，居然被包扎了一下，上面有些消炎的药粉。我看到，储藏室的地上，有一个附近药房的口袋，和消炎药粉的包装。 我看着阿蔷，才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阿蔷，我叫了一句。 她苦笑了一下，缓缓说，我出去倒垃圾，看到他躺在那儿。 阿蔷，我没有想到，你会救他。 我只是，不想看到谁，这么死了吧。 阿蔷，那一刻，我意识到，她是一个无比善良的女孩。即使，对着曾经那么伤害过她的人。 顾希晨被救过来了，我们正在全力查那伙人是谁。顾希晨在他的别墅养伤。 小枫在几天后，告诉我了一个情况。 他说，顾希晨在迷蒙中，看到了阿蔷，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不住地跟阿蔷说，原谅我，阿蔷，我爱你，阿蔷。 他说，在那一刻，他好像看到阿蔷的眼泪。 花落为谁伤，花的怒放渲染了那整个季节的美丽，浓重的色彩带着悠香走近，无须触碰已进驻心里。夜总是带着一阵凉意走近，那暗夜里的审判者不知夺去了谁光辉的使命。也许花的盛开只为那一季的美丽，当季节不再，容颜已改，谁还记得曾经它也是最美的扮演者，只一句再见，就结束了它的一生，残酷的结局，谁又愿意参加那生命中最悲伤的葬礼。 花谢花开总是带着些许伤感，明知最后的结局却仍孤注一掷守着一场执著，只知，那年花落之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花的脸庞再完美，也不过是一瞬，季节的离去，谁将送别，花的凋落是否也在诉说着一场离别。 那年我们一起走过，而今，却在用自己的离别证明着一场痛苦的分离，花落为谁伤，谁又为花伤？一季的容颜，没有了色彩，静静守候着，望着那娇艳的花朵，已没有最初的心动，那个心动的季节在一场梦中消散，看这一季容颜，还是那年风景，然而今年的风景却没有了那年的故事，花落到底为谁伤？ 烟火之夜，仰望星空，一束烟火划过天际，瞬间迸发的热情灿烂了整个苍穹，放眼望去，那是谁家烟火在那里不知冷暖地喧闹，只那么一瞬勾起了谁的思念，悄然惊醒了谁的梦境？ 夜携着一份寂寥守护着天空，平淡的生活从未被打破，而烟火的出现却掀起了这平静的面纱，一瞬间烟火走进了夜的世界。在那里，烟火享受着夜的辽阔并释放着全部的热情，而夜也因那份热情而心动、欣喜，那份美丽瞬间拨动了夜的心弦。 夜沉浸于此无法自拔，而此时，烟火瞬间落下，那落下的一幕深深刺痛着夜的浓情，夜回望着那段美丽、那段记忆，一切已没有了痕迹。夜开始了漫长的等待，然而夜从未发现身边的星也在等待。星在夜的身边很久很久，以至于星都忘却了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时间，然而时间的长度却无法拉近彼此的距离，夜只专情于那份短暂的记忆。 星目睹了夜与烟火的邂逅，甚至烟火落下之时星也在心痛，只因夜的悲伤写满了天际，而那悲伤背后的牵挂却不是自己，于是星开始不断闪耀，守护着夜，即使星知道夜的心里只有烟火。今夜，烟火燃起，那瞬间的烟花在夜的陪衬下显得格外美丽，夜那么深沉，星那么黯然，夜在等待，星在守护，烟火华丽地重现往日的一瞬。 燃起的烟火，落下之际有谁在续写这场离愁别绪，往事在心间荡漾，烟火在星空落下，一切都已瞬间消逝。星空夜语，夜晚的微风吹醒了酣梦，窗外风景依旧，夜空也有星光做伴，一切显得那般静寂，这梦幻般的场景勾起了我一段段遐想，让时间定格，定格于那星空夜语时。仰望星空，月光静静流淌，一抹纯白拭去了冷月清风的萧索，那道亮白光影为这夜增添了些许纯净的味道。晚风吹动，满天星辰点缀着天际。 屋顶上的人还在观望着星辰变化，那里似乎在诉说着千百年来最梦幻的星际传奇。月光衬着屋顶上少年精致的脸庞，显得那般苍白。少年凝视着漫天星辰，时光的剪影在天空中浮现，故事在星空里演绎，竟忘了春秋，转瞬已是千年。仰望一瞬，一抹淡淡的笑颜定格于璀璨的星空中，化为永恒。 千年之前，有人在星光下诉语；千年之后，诉语之人早已不在。换了的世界，不变的传说，与其不同的是那千年之前的场景也融于那段传说中。 不断上演的故事，不断重复的演绎，谁在念那独有的旁白？星空下的夜语惊醒了谁的梦境，梦里是否可以看见那千年前仰望星空的少年。星空夜语，碎了一世的记忆在何时重现？在自己的世界独享那段星宿传奇，仰望只为留住那一瞬的美丽、一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