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神域之章 第17章

利用夏天偷偷试药的事，已是破局。不过药物效力的测试，不管如何都得想办法继续。 “老夏，怎么一脸愁眉苦脸。”正当夏雨思索怎么试验，计百忧迎面走来。 看见计百忧，夏雨心念一转。“你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试试东西。” 照理说，找维护校园秩序的纠察来帮这种忙，不是一件妥当的事。不过计百忧不同一般纠察，有可能有办法解决夏雨的难题。 “试什么？” “药。” “没问题，我有人选。”计百忧没有考虑，一口答应。 随即带着夏雨找上，学校不良少年的头目，三年级的叶大木。身材魁武壮的似头熊的叶大木，看到计百忧来找自己，好心情瞬间去了大半。 计百忧来找他，没有一次是好事，这次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例外。 “哈囉，大木哥，近来可过的好。” 计百忧不是第一次来，叶大木的手下都认识纠察的他，识相让开一条路。让计百忧带着夏雨顺利穿过人群，走到叶大木面前。 “有计同学罩着，哪有不好的。”如果你不来，我会过得更好。这才是叶大木内心的真正想说的。清楚说出事实，下场很可能会凄惨万分，只敢在内心发泄。 “大木哥是个忙碌的人，想必没什么时间，也就不浪费时间。”计百忧使了个眼色。夏雨走上前，把玻璃瓶送到他的手上。 计百忧拿着玻璃瓶，在叶大木眼前晃了晃。“我朋友做了点新药，需要有人帮忙试验它的效果。” “那是什么药？”叶大木眼珠随着玻璃瓶晃动，心情七上八下。 “什么药你不用知道。只要服下，隔个几天让我朋友检查一下就可以。” 叶大木面有难色的说：“吃了这药，不会有事吧？” “放心，不会死人。”计百忧也不确定，回过头问夏雨：“对吧？” “应该。”夏雨回答的也不大确定。 无法肯定的答案，让要当试验品的叶大木心惊胆跳。偏偏又拒绝不了。现在能当学校的老大，大半原因是因为有纠察的计百忧撑腰。如果拒绝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一失去计百忧支持，这老大位置恐怕马上会换人。 不过药物的效力不明，冒然服下要是有个万一，死掉也不是稀奇的事。陷入两难的叶大木，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叶大木一脸为难久久没有回答，计百忧出主意帮他排解心中的为难。“有什么好为难，你又不一定要自己当试验品，找个属下就可以。” 计百忧的话让叶大木灵光一闪，一扫心中阴霾。 这下换旁边的手下紧张起来。万一不幸被挑上，不可能会有拒绝的机会，非得当药物的试验品。 手下们纷纷退后几步，把自己尽可能缩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免得一不小心被挑中。 “计同学，你看他如何？” 一名外形瘦小的男学生被推出人群。往前锒铛的走了几步，脱离人堆的他神色慌张。这名男学生原本负责跑腿工作，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眼下为了自保，立刻被推出当牺牲品。 男学生想退回人群，其他人又哪容许他退回，将他阻隔在人群之外，不让他退后。 计百忧不管是谁，只要有人就可以。主要是夏雨，回头问：“这个可以吗？” 夏雨上下打量男同学后，摇头。“不行，他太瘦弱。万一有个意外，恐怕是活不了。” 没有人清楚夏雨是故意推托，还是真的如此。她的话加深众人的恐惧。让计百忧手上透明玻璃瓶里的药汁，宛如死神的请帖，没有人敢多看一眼。彷彿只要多看，就难逃死神招唤。 “他应该可以。”夏雨视线落在刚刚推瘦弱男学生出来的高中生身上。“他喝的话，有个万一，活的机会比较大。”夏雨的话，象是安慰又像恐吓。 高中生心知无法拒绝，任命把手伸了过去。面无血色的脸，以及不停颤抖的嘴唇与手，无一透露出他心中惊恐。 当无法抑止发抖的手，要接过计百忧手中的玻璃瓶时。叶大木一个箭步，在高中生拿到之前，抢先一步把玻璃瓶拿在手上。 “身为你们老大，怎么可以牺牲你们来换得我自己的安全。”在下属惊呼下，叶大木打开玻璃瓶，把药水喝下。 “老大！”叶大木的牺牲自己，换来下属的敬佩。 以为至少有点味道的药水，喝起来却像开水无色无味。叶大木疑惑的看着计百忧，以为是个恶作剧，里面只是白开水。 “明天记得来给我检查一下。”目的已达到，夏雨离开。 计百忧走上前，拍拍叶大木的肩，赞赏的说：“好样子。”跟着也离开。 只留下充满问号的叶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