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修道院 第26章　精灵王者断臂再生 上

“退下！水精灵们，不得无理！我以精灵王亚瑟˙雷瑟斯之名要求你们！”洪亮威严的声音斥喝着围攻着凯萨琳的水精灵们。 凯因他们正为这见义勇为的男人感到激赏的时候，他说出的话却更是叫人吃惊。 那个男人的确是在水精灵们的面前自称是精灵王者，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水精灵们对他所发出命令的反应态度。 就在一瞬间，就几乎是在那叫做亚瑟的男人说完话的同时，水之精灵们便主动听从他的命令，乖乖地自凯萨琳的身上退下。 “呼~！真是太险了，还好我来的早了，要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唷！”精灵王亚瑟站在惊魂未定的凯萨琳面前，背朝着凯因他们。在吐了一口大气后，居然还略显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部，看来倒像是庆幸万分的模样。 “你是……精灵王者？”凯因发出声音试图吸引对方的主动注意。当亚瑟一转身过来看着他们的时候，凯因他们这才感受到更大的震撼。 天啊！精灵王者居然是长得这副德行？ 他们连互看对望的交叉质询都省略了，光听到彼此同时倒抽一口气的呼吸声，他们就知道彼此的讶异错愕并不会少于对方。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一头褐色短发的年轻男子，他们不约而同的都喊了出声： “你骗人！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可能会是精灵王者！”亚瑟˙雷瑟斯，一个有着一头褐色头发的精灵王者，他的真面目居然会是一个看起来只不过是十五岁左右的大孩子？ “啧！你们真是太……！”一提到他的外在年纪，那明明就是一副人小鬼大模样的精灵王亚瑟就是难以抑制地气到面红耳赤脖子红通通，活像是头红面番鸭一样。 “小弟，我是不知道你和水精灵们有什么关系，不过要叫人相信你就是统驭所有精灵的精灵王，那还真是很难耶！”摆明就是轻视这个孩子的贾洛特—加龙省走了过去，搂紧了他的臂膀，假装是给他善意拥抱的死命勒着他。 “很好，我就让你知道，精灵王者的力量是怎样强横的吧！”一抹算计精明的眼光自亚瑟的稚脸闪过，接下来便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好戏…… 首先，先是一个身着火星的火之精灵听命于亚瑟的眼色，偷偷潜伏到贾洛特—加龙省的臀部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燃了贾洛特—加龙省的裤子臀部的布料后一闪而逝。接着，当贾洛特—加龙省嗅到了身边附近居然有了着火的味道冒出，忙着找寻火源来处的时候，此时已在他背后的亚瑟又召唤来了风之精灵，让风一直在贾洛特—加龙省的身后拼命的吹拂着，火势就这样越烧越大，越烧越旺，直到贾洛特—加龙省突然因为臀肉被烧炙到的痛楚感而醒悟到自己就是火源之所在，这才开始慌了脸色。 “兄弟，你的屁股失火啦！我来帮帮你吧。”亚瑟脸上神色虽然伪装骇然，故作好心地要帮贾洛特—加龙省熄火，可是殊不知他才是这场火烧屁股的始作俑者呢！ “水之精灵，温蒂妮！听凭我的指令，让眼前的火焰瞬间消灭于你们的神威下吧！”亚瑟神色紧敛，一改原先嘻笑怒骂的态度，精神力无限集中。 刚刚那些已经消散退却的水之精灵们，彷佛与亚瑟之间就像是有台无线连接的通讯器，在接收到亚瑟的请求讯息后，很有默契地又同时出现在凯因他们面前，只不过这次的目标物却换成了贾洛特—加龙省。 一声令下，大约有成千上百的水之精灵应约聚集而来吧？只见他们身上蓝光同时一闪，每个精灵身上所有的元素力量全都一涌而出，转换成倾盆而下的大水，当着贾洛特—加龙省的头上无情倒下，扑灭了星星之火，也呛得贾洛特—加龙省眼前金星乱冒，方向感全失，还误以为自己何时居然失足落海，在迷糊中还本能地想要摆出游泳的动作来免于溺毙。 “嘿嘿！火灭了吗？做人唷，火气别太大，也别太铁齿。还好我是精灵王呢！要不然谁能在同一时间里找来那么多的水之精灵来帮你灭火啊？”亚瑟真是大言不惭，明明杀人的也是他，却说得像救人的才是他一样。 “哼！”还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失火，又怎么会突然被当头淋下的大雨浇灭火焰的贾洛特—加龙省，只有哑巴吃黄莲地闷哼一声，然后迅速退到凯因身边以测安全。 “嘿嘿！那么，另外一位看起来很严肃的老哥，你一定就是命运之子了喔？”亚瑟的眼光转移到了凯因的身上，仔细注意地上下打量着他的行为举止，像是要从凯因的外貌来彻底分析他的善恶爱恶一般。 藉由风之精灵所产生的风力，托起了亚瑟的身躯后，他就像是施展魔术般地漂浮在空中，“飞”近了凯因的身边。 “你好！我是肩负精灵族之命运的人类，我叫亚瑟˙雷瑟斯！”相对于刚刚对贾洛特—加龙省恶作剧薄惩时的桀傲不驯，此刻的他正以突然让人难以适应这剧烈转变的和颜悦色，甚至他还主动伸出了想要与凯因一握的手。 “你好，我是凯因。”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主动示好的家伙呢？虽然刚刚贾洛特—加龙省被精灵们联手恶整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但是对方都笑脸迎人地对凯因释放善意了，凯因又怎么能够无动于衷地不与回应呢？所以虽然无奈，凯因却还是礼貌性地回了礼，紧紧与他双手相握。 “唉！你们就是这样，老是以为十几岁的孩子就成不了大事吗？要当上精灵王者，不需要其他的社会历练，不需尔虞我诈的心机互斗。精灵们只希望能与心胸开阔的人交心啊，你们懂吗？”不知是他真能看透人心，还是凯因不甚小心地将表里不一的心情给泄漏出出来，敏感察觉到凯因没能完全接纳亚瑟就是精灵王者的这件事实，忍不住就是一阵唉叹。 是啊！谁说孩子就不能有所成就的？谁说小孩子纯真的心会比大人早已丧失真善的良心还来得无力的？如果真说交心这件事来看，我想精灵们都会选择天真活泼的孩子，不可能去和肚子里暗藏不知几千几百个狡诈奸滑思绪的成年人类推心置腹的吧？ 这么一想，对于精灵王者亚瑟是个十五岁左右的孩子这件事，凯因就渐渐能接受这个事实了。念头一转，相对的也让他挂在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僵硬勉强，而是发自内心对亚瑟激赏的微笑。 “呵呵！你脑筋动得很快，真是一点就通的聪明人耶！”亚瑟体会到凯因的转变后，也是颇为激动的回应着他，体认到命运之子之所以吸引人的个性特质何在。 “喂！亚瑟！太过分了，来了都不通知一下的啊？是怕了我们要挑战你的约定吗？”突然，火精灵使赫米特冲近他们的身边，二话不说就是朝着亚瑟来一记火柱轰炸。 “哈！我说永远欢迎你们来抢我的王位，就不会怕你们来挑战啦！”亚瑟年轻勇于迎接挑战的冒险精神被赫米特挑拨而起，再也顾不得凯因还未开口的要求，一个箭步再顺手一召，几个水精灵便供出水元素的能源，循着亚瑟前伸的双手，集结成形。 “精灵交心，水精结盾！”一张水蓝色的能源盾赫然成形，挡下了赫米特的火柱强击。 “好！再来！”一击失手，赫米特并没有多在意，好像这一击的落空早在他的意料中。 一边的凯因与贾洛特—加龙省也落得来个隔山观虎斗，看看精灵使们的对战会是何等激烈的场面。 “嘿嘿！接下来这些，可是我精心研发的秘招啦！接着吧！”赫米特胸有成竹地窃笑着，为了能有足够的勇气挑战亚瑟，他可是挤尽脑汁后才想出这些招式来增加自己信心的。 “第一招，精灵交心，火炽千雀！”赫米特巨掌一挥，十几个火之精灵的能源在他掌心凝聚而发，那足以发出五级火系魔法的庞大火系能源，在他手上却散成各个威力甚小的初级火球，然后就如赫米特所说的招式名般，每颗火球在离手后都变化成一只只的火焰麻雀。化整为零的庞大火球群就这样不客气地击向精灵王亚瑟。 “呵呵！你这样真是浪费啊！”亚瑟根本不惧不惊，略略浮出笑意后，召唤来了更多的水之精灵助阵。 “精灵交心，甘霖罗网！”一场密集强烈的滂沱大雨突然自亚瑟头上落下，致密的雨丝就之像是张连蚊蚋都难以脱身的天罗地网般，浇灭了那上百上千只的小小罗雀。 “唉！就只有赫米特那小子才会不死心啊，都挑战过那么多次了，要打得赢早就赢了，拿里还会等到现在才让你赢啊。”就在凯因正为这场千变万化，犹如元素魔法变化大展的争斗而诧异之时，一旁早就深感无趣的米榭尔颇为无聊地叹着气。 谁叫精灵王亚瑟会是这样的一个年轻小子呢？年纪轻轻的青春期活力无处发泄，才会假借四大精灵使可以随时挑战之名，实际上行竞赛玩乐之实。反正他们早就知道与精灵王的实力之间有着绝对性的差异，所以四大精灵使们，除了几乎将要终生与思考两字说再见的火之精灵使赫米特之外，其他三人从来就没有当这允诺是会实现的梦想过。 “嘿！席德斯，发呆啊？看不起我吗？等等赫米特打完后，就轮到你了唷！”唉！就是这样。明明就是正在打到难分难解的激烈局面下，他这位精灵王者大人居然还有余力来注意场边无心参斗的人。在他身为的精灵王淫威之下，偏偏又没有人敢拒绝与他过招，只得让他当个沙袋打个几下过过瘾，就只能当服从这个命令也是四大精灵使的额外使命来看待了。 “亚瑟！别乱瞄别人，我还没输！看招！”不甘还未落败就被当作隐形人看待，生气的赫米特打算把还未正式亮相过的新招拿来展现一下。 “烈焰神龙！”赫米特召尽所有依他之力所能召来的火之精灵，聚集所有火力在双掌合并的掌心中，奋然向前一推，放出一条精灵能量约在六级威力左右的火焰巨龙，张牙舞爪地直逼亚瑟跟前。 “水心移位。”亚瑟的身影借着水之精灵的帮助消失于水中，一瞬间逃离了巨龙肆威的现场。 “沧海神枪！”同时，精灵王亚瑟举起右臂直拳，瞄准着火焰巨龙的头部，冷静地等待着出枪时机。 吼！一阵低鸣过后，火龙发现了亚瑟的位置，转头过来张嘴怒吼地再扑而来。 “去！”亚瑟神枪大动，奔？飞流而出的，是三级的水系魔法水枪！ 绵绵不绝的水枪魔法能源在空中与火龙的巨躯正面交锋着，激荡出一幕又一幕的高温水蒸气。精灵王亚瑟仗着人多势众的精灵数优势，硬是以绵绵不绝的无匹精灵力，用三级的水枪魔法克压下相当于六级魔法的烈焰神龙。 就在这一场胜负为名的战斗中，突然冒起的水气形成了遮挡视线的浓浓大雾，也完全阻隔了所有人的互相联系，以致于一场凯因毫无所觉悄悄迫近的致命危机，就在此刻突然上演。 “我……终于……找到你了！该……死的人。”一个冷淡且怀有极度恶意的声音在凯因的背后响起，那有如地狱恶鬼在耳边呢喃的阴毒声音听起来，凯因真是觉得耳熟万分，可是又迟迟苦于无法在脑海里找出与这声音相符的脸庞来。 “为了找你，我可是花了好久的时间啊！……凯……因！”说到最后，那声音呼喊他名字时的语气，更是有如他们之间有着九代积累的隔世宿怨般地愤恨难消。 看来这个人今天的出现，绝不是来跟他说声我恨你的那般简单。想到这里，凯因心底不禁为之一寒。天啊！刚刚他都专注在精灵王与火精灵使赫米特的战斗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而这个人想必刚刚就已经躲在暗处偷窥好久了，如今大雾方起，敌暗我明，再加上自己的位置又被对方给了如指掌了，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来索他命的勾魂阎罗，那么他不就完全落于下风了吗？ 此刻心里正被刚刚分析出的局面之不利给影响着的凯因，马上就感到背后突然似有一双灼热杀人的眼神在瞪视着他。他急忙转身回头，大雾之中却又不见半个人影。 “谁？”一时心慌，凯因开始觉得自己已被人当作是任意玩弄的猎物，为求力保无失，只好拔出自己的骑士剑，沉着应付。 “我！”那声音突然距离凯因极近，就像是在他耳畔掠过般地近靠着。 一道黑色的寒冷杀气自凯因右臂之旁轻轻划过，顿时血溅肉绽，凯因受伤了。 更叫他讶异的是，当他在手臂受伤而剧痛不已时，在他面前所掠过的那张脸才更是叫他震惊错愕到心跳停止，呼吸暂闭的主因。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他最讨厌的家伙？数十日不见，他怎么摇身一变，变得如此厉害了？变得根本就不像他了？那个在他眼前稍纵即逝的冷酷面容，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凯因的手臂虽然受到创伤，可是心里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混乱事实与不敢置信，却让他全身所有的五感全都茫然不知所觉了。 “嘿嘿嘿！”又是他！那低冷阴沉的熟悉奸笑声不断地垂入凯因的耳朵里，已经被这浓雾扰乱视觉的凯因，就连耳朵的听觉也被干扰，无法掌握判断周遭环境变化的他更是心慌意乱到神经紧绷的地步了。 “平克斯！是你吗？别再装神弄鬼，快滚出来吧！”六神无主的凯因只能用最不理智的叫唤来回应对手的恶意捉弄。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忌妒你啊！”冷不防地，平克斯就这样无消无息地突然在他左耳畔旁说话，那距离之近近到让凯因的耳朵都能明显地感受到，每个字在他嘴里吞吐间的气息。 “凭什么你就能这样受宠啊？就连你不顾教会禁令，私自跑到暗黑修道院的事，教皇大人都能睁只眼闭只眼地让你易与？”嫉妒？平克斯居然说他嫉妒？身为贵族世家之后的平克斯居然也会嫉妒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你…！”原来，那天平克斯之所以会好心上他家告诉他有关暗黑修道院的情报，不是因为内咎，不是因为同情，更不是因为想弥补什么，只是想陷害他，让他成为教会里永世不得翻身的叛徒、罪人？ 恍然大悟的凯因，此刻只觉得满腹无名火起，原本就对平克斯我行我素的自大行为没什么好感的他，现在除了厌恶之外，还多加添上了痛恨。这是凯因有生以来，所遇到第一个让他这么痛恨憎恶的恶人！ “哈哈！听你的口气，你还真的以为我是好心在帮助你的啊？”平克斯如鬼魅地忽隐忽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现身在凯因面前，让凯因看见了那张叫人作恶的狰狞面容。 “平克斯！我不会轻饶过你的！要不是你，法兰也……”凯因一想起法兰惨遭夜魔夺魂之吻的那幕，心就没来由地又被揪痛了，满腹的怒火真的就要让他丧失理智了。 “唷？她还没死啊？真是的，老天爷也太不公平啦！像你这样的烂人居然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要你呢！啧啧啧！还真是暴殄天物哦！”平克斯满腔的醋意酸味，听起来就连凯因能获得法兰真心对待的这件事，他也是嫉妒眼红的很。 “呸！你少废话！”凯因盛怒之下，早也失了君子风度。既然对方都不远千里地上门来撕破脸找碴了，那么他也就不必再顾及什么面子、风度的问题了。 “哼！今天我来，是要告诉你，这辈子我就是注定要胜过你啦！”恶魔现身，平克斯不再与凯因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他手里紧抓着黝黑无光的长形兵器让凯因大为吃惊。 身为高级牧师的平克斯，什么时候改用起骑士剑来了？ “惊讶吗？还有更惊讶的呢！”平克斯挥舞着剑，空气被长剑划破分开的声音轰轰作响，乍听之下真是有若万千凄魔厉鬼在痛哭嚎哮着。 “那是……“黑死夜”？”凯阴脑海里忽然记起，范恩长老曾经提过教会里有一把被封应在高级圣殿里的禁忌魔剑，剑名叫做“黑死夜”的上古魔剑。 凯因有理由相信，依照平克斯不顾一切的做事手段，偷剑来报复凯因对他来说，不过是件易如反掌的寻常事。 “喔！你也知道“黑死夜”的事啊？不过很可惜，我是想偷过，没成功而已。”偷窃东西，这在教会里的戒律中，可是不赦之罪啊！他平克斯居然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可惜？简直就是不把戒律教条给放在眼里了嘛。 “你真是罪、不、可、赦啊！”一字一字，就像是一波波冲断凯因理智枷锁的洪流。狂怒之下，凯因已然忘却教会戒规里的一条：“不可对教会同志挥剑相向，妄夺同志性命之律。” 长剑出鞘，肃杀的战意弥漫在白雾茫茫之间。 平克斯与凯因无言静默，一动也不动地互相对立着，任凭终于开始慢慢消散的白雾在两人之间来回流动着。 忽隐，忽现。 “这把剑，叫“嫉杀恨屠之剑”，你……懂了吧？”平克斯平淡地像是打个招呼般地说着，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出剑。 要是不在这时结束这一切，等等让其他人看到了，难免就会来破坏他的好事了。平克斯心底正盘算着，要怎么痛快地结束与凯因的这场恩怨。 他凝起双目，恶毒的心绪全都放在幻想要怎么让凯因痛苦难堪地凄惨死去，手里的剑就像条盯死了猎物不放的毒蛇般，森冷地散发着杀气。 “骑士道精神，第三条：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凯因正气凛然，与平克斯的阴狠歹毒完全两极。大道之行，天下为公，这道剑势光明磊落，配合着此刻拥有了勇气之心的凯因体内的凛然正义，让原先的武学根基根本就不到能自由发出剑气或是斗气程度的凯因，居然也能散发出浓烈的浩然正义之气，随着他手里骑士剑的挥舞而虎虎生风。 “破铁烂招，不晒一顾。”嫉杀恨屠，因嫉妒而生杀意，因怨恨而想屠灭对手。 此刻心境早已被妒恨之意扭曲变形的平克斯，运起这把魔意之剑更是有如风生火起，大有不把凯因斩杀身亡势不归的极狂态势。 正邪交锋，凯因与平克斯的双剑终于应声碰上。 正义之气与怨妒嫉邪之气互相来往，冲荡到两人都难以支架而倒退分开。 “啊！凯因，他是谁啊？”四下无风，浓浓的大雾原先退得极慢，但经过刚刚那场正邪之气的交互震荡后，已经被排开推散而去了。 首先发现到凯因正与陌生男子绝决对立着的，正是凯萨琳。 “咦？……啊！你是，“讨人厌的平克斯”！”没想到，平克斯还真是恶名昭彰啊，就连圣杯骑士团的贾洛特—加龙省都耳熟能详他的大名啊？ “哼！凯因，你真是好狗命啊！竟有那么多人帮你。不过，我不会死心的。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这把“嫉杀恨屠”剑下的。”眼见大雾已去，没把握能连旁边所有精灵使都打倒的平克斯，搁下了狠话后，便转身从容离去。 “等一下！”原本还想上前追赶，不让他轻易逃去的凯因，却在呼喊之时变了脸上神色。 “嘎啦……喀啦……”凯因手里使用多年，伴他行侠仗义多年的这把骑士剑，居然像是被风化锈蚀般地粉碎瓦解了。这把剑虽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高级武器，可是毕竟也是他花了不少的积蓄，在高档武器店里精挑细选了好半天才买下的随身配剑。 如今居然才一击，就只是那样简单的交相互击，竟然就能让它这样碎裂成灰？难掩心痛的凯因不禁恐惧地想起，平克斯手里的魔剑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让精钢打造的坚实武器就这样化成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