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子 第10章　分离的实情

而过了一下子，大家终於打扫完毕，整理完后。除了不敢交付工作的安蒂斯除外，每个人早已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哇～好热喔。”榎\时一边掀拉衣领扇风，边用手臂擦挥掉脸上的汗水。 “我也是。”奈维斯从包包中拿起扇子，不断搧风表示同意。 “好不容易清理好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就一起去澡堂洗澡吧。”娜夏趁此提议去澡堂，洗去全身的污垢。 “赞成。”优姬跟安蒂斯也双手高举，赞同娜夏的方案。 语毕，大家各回自己的房间，拿取换洗的衣物，并约好在澡堂前面集合。 不到一回，奈维斯等人并来到优姬没介绍多久的澡堂前。 “那我这边。”榎\时将换洗衣物放於头上，走进男澡堂，而奈维斯等人将衣物脱下后，放在木盆裡头，并打开澡堂裡头的门，看见一个大的浴池，以及身旁几个水龙头。 “哇～好大的浴池喔！好香～”奈维斯上次因走错澡堂没仔细观看，裡头有著大理石製成的大浴池，一旁也有著水龙头供人清洗，地板使用高雅的象牙色系，空气中也飘来阵阵的花香味，这才看著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浴池直呼著。 “对呀！”娜夏早已先在一旁冲起身体，用手搓摩著肥皂。 “这是薰衣草的精油，有助於舒缓神经的效果。每天学院的浴池都会更换不同的精油。”优姬分别指向在浴池的四角，各放置一个如同半导体，精緻的精油檯座说明。 “那……那面墙是什麼。”奈维斯看完檯座后，又是充满期待，指向浴池切割一半的那面墙壁。 “那……隔著男生澡堂的墙。”优姬有点不好意思面带红赤的双手贴脸回答。 “什麼啊！你是说榎\时也跟我们在同样的浴池洗喔。”奈维斯原先的期待，瞬间跌到谷底，来不及调整音量，惊讶的大叫出来。 “拜託，别那麼大声好吗？听到的人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耶。”从另一头墙壁传来榎\时的抱怨声，而在墙壁的另一端，也开始传来许多吹口哨的声音。 “呼，新转学生很受欢迎喔！” “是呀，榎\时好受女生欢迎喔！” 许多男生如此这样的嘲笑著榎\时。 “她……她只是我的青梅竹马啦！谁会喜欢那男人婆呀，痛！”榎\时红著脸赶紧解释，此时从墙的一头，丢来一个木盆，不偏不倚正巧击中榎\时的头。 “男人婆三个字是多餘的。”奈维斯轻鬆拍拍双手几下。 “妳就是这样才像男人！又高、不温柔、常為一点小事就生气打人，受伤了也不叫一下，还很勇敢的自己去狩猎耶！哪裡像是女生该做的啊！”榎\时从水池站起身生气叫骂。 “那是你自己长的太矮了，然后每次都爱逞强，才会弄得那边伤这裡破的，做事不经大脑思考就行动，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妳这女人……”榎\时早握紧拳头，气得牙痒痒想打架。 “怎样！”奈维斯也想在砸东西过去，四处寻找物品的同时，盥洗用品早先被优姬他们收起。 “隔著墙壁也能吵，这样算是一种天份吗？”优姬无奈捧著手上叠放的木盆。 “我可不想在浴池也被老师骂……”娜夏才刚领教完卡莲的怒吼，同意优姬的意见，捧拿全浴池的肥皂嘆气。 “你们都不洗澡咩？好舒服喔～”安蒂斯早一步进到浴池裡头享受温泉，之后没营养的对骂，就这样持续了快要10分鐘，奈维斯跟榎\时才感到疲累喘息几下。 “呼……哼！本大爷这次就先放过妳。”一旁的男生端出茶水，榎\时拿了一杯水，马上一饮而尽。 “呼……这才是我要说的。”奈维斯也骂到口乾，才停止争吵。 “不过，我还真惊讶耶，要是没先知道的话，我还以為你们是情侣呢。”娜夏别无他意的随口说说，这话一出，奈维斯跟榎\时立刻反驳争吵起来。 “才不是呢！”奈维斯跟榎\时相当有默契的反驳。 此时一个男生如此夸奖说：“喔！真有默契耶。” “你干麻学我说话。” “叫你别在学我没听到吗？” “不是叫你别再学我了吗？” “还在学我，学够了没啊。”奈维斯跟榎\时像是在表演相声，完全一模一样回覆对方的嘴。 “吵架要这麼有默契，也是一种天份吧。”优姬已经不想管两人嘆了口气。之后两人又是开始无意义的争吵。 “好啦！不是有人说打是情骂是爱咩？所以你们如果是情人，就应该要多吵的咩。”安蒂斯不知道有无听懂，只是泡在浴池裡头随口答腔，听到安蒂斯这样说，两人立刻闭嘴休战。 “说的也对，我才懒的跟她吵。”榎\时表现出不屑的口气，并不再理会奈维斯。 而奈维斯也大声哼了一声，便开始洗涤自己的身体。见两人终於停战，优姬这才询问起心中深藏以久的疑惑。 “对了，奈维斯你好像很早就认识无神月同学了？”优姬似乎对翊跟奈维斯两人的关係十分好奇。 “嗯，认识呀，他也是我的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长大了。”显然奈维斯是最后一个洗的，动作有些加快边洗身体回答。 “嗯，那他最近还有跟你们联络吗？” “没有耶，怎麼会突然这样问？”奈维斯开始对优姬所问的產生好奇，转过身朝望问道。 “他要离开学院的事情，没有事先跟你们商讨过吗？”优姬的神情显得有些许惊讶，语调提高不少。 “没有耶，他从三个月前就一直没在寄信了。”奈维斯回想最后收信的时间大概回答著。 “话说回来，无神月那小子好像是跟一个女生走的吧。”男生的澡堂不知是谁，传来这个消息。 “对呀对呀，而且那女生好像还有跟他，去参加什麼情人活动就离开这。”男生群裡头如此附和著，并开始稀疏谈论起翊与神秘的女孩。 “你说的是真的吗？”榎\时激动地紧抓住男生的肩膀逼问。 “嗯，当时卡莲也在场呀，你不信可以去问他啊。”男生被榎\时抓的很痛，赶紧挥手挣脱开抱怨说。 听到这裡的奈维斯，表情凝重始终不发一语，娜夏正想多说什麼的同时，却被优姬轻拍肩膀摇头，示意先别说。 而四人除了局外人安蒂斯以外，都在尷尬的气氛下洗好澡，早一步从男澡堂出来的榎\时，倚靠在墙上，不知在等谁似地，相当焦虑地不停往女澡堂望去，只见奈维斯与优姬两人同时出来，榎\时马上向前搭话。 “唷！那个……”榎\时见到奈维斯后，反倒支吾问的不清不楚。 “嗯？怎麼了吗？榎\时。”奈维斯似乎没发生什麼，眼神看向榎\时。 “没事就好……有事的话随时都可以找我喔……”榎\时看完奈维斯冷静的表情，并独自一人跑回寝室。 而优姬见两人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情绪，决定在晚上说出实情。正当优姬一踏进房门，坐回位子上没多久，并对还没整理完行李的奈维斯开口。 优姬随手拿了本书抬起头说：“奈维斯妳可以把尉裴叫过来吗。” “嗯？喔，好呀。”奈维斯不疑有他，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出房门。 “你别怪我才好……也许我会将她带往危险的开始……无神月……”优姬见奈维斯走出房门后，嘴中唸道，隔了一阵子，奈维斯便将榎\时带了过来。 “有事吗？那麼晚了还把我找来。”榎\时衣服还没穿齐，就被奈维斯找来，上头有个扣子还扣错，衣衫不整披掛毛巾，轻擦刚练习流的汗水询问。 “我想你们应该都很在意无神月的事情吧。”优姬没多看两人一眼，便将手上的书本合上，奈维斯跟榎\时听到翊的名字并不发一语。 “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无法完整的告诉你们，他到底是发生什麼事。不过起码可以提供你们一点消息也说不定。”优姬面有难色的眼神四处飘动。 “消息？”奈维斯不疑有他问道。 “几个月前，战争的军队有来过这裡，之后无神月就此离开了，卡莲老师到现在也还保留著他的座位，就是你们看到的在窗户旁的那个空位。”优姬冷静述说往事。 “这小子又这样擅自做决定啊！”榎\时愤怒地握紧拳头发抖著。 “也不见得吧，翊做事总是比我们想了许多，我想……可能有什麼难言之隐吧。”奈维斯说著说著，眼框早已泛红语气有些哽咽。 “哇───妳……妳别哭啦。”榎\时一见奈维斯眼泪快掉下来，也开始慌了手脚。 “我想也许妳说的对，不过我想他应该不会有什麼事情的。”优姬站起身缓缓摸奈维斯的手，轻声细语温柔安抚情绪。 “还是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追他呀。”榎\时也一旁安慰著奈维斯。 奈维斯将在眼框的眼泪擦拭掉说：“不要好了，我们现在去了也是造成他的麻烦吧。” “那麼妳现在来学院的目的是？”优姬深感讶异接问。 “既然知道翊不在这裡了，也没关係，毕竟现在就算过去追他的身影，可能也只是会造成他的麻烦，我决定在这裡好好学习，直到可以跟他并肩的地步。”奈维斯十分坚决的笑笑著说。 “妳是可以跟他并肩啊！搞不好你跟他同高了吧！”榎\时看奈维斯心情好转，顺便吐了个槽。 “嘻嘻。太好了，我还怕妳会大哭呢！”优姬见奈维斯没有想像中的软弱，这才鬆了口气。 “当然呀！起初是很难过啦，不过知道他又是有任务在身也就没办法了！对了对了优姬，今天就好好的把翊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吧。”奈维斯开始想从优姬的身上，探出翊种种，拉著优姬的手要求拜託。 “咦───不会吧～明天可是要开学典礼耶。”优姬一付会吃不消的样子，也勉强陪笑著。 而在优姬说著说著期间，三人不知不觉早睡在客厅。直当三人在听见鐘声的广播集合，才连忙起床整装前往开学的会场。 而三人一同赶到会场，早就看见台上老师不知训导多久，而且所有学生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乖乖听解。 三人便蹲低身缓缓窜进会场，随便找了三个空位子就位。 “看吧，就说开学典礼这样会起不来的。”优姬小声抱怨讲了一整晚的故事，还揉揉嘴巴觉得有点酸痛。 “对不起啦，不过也是有人说要听呀，结果某人先最早睡。”奈维斯不免瞪了榎\时一眼。 “有什麼办法啊！昨天忙那麼多事谁都会累吧。”榎\时忙著打哈欠感嘆，而没多久并换上卡莲上场致词，卡莲仍然一脸严肃，谨慎地叮嚀在场的年级生。 而卡莲仍然继续讲著枯燥乏味的致词，此时，奈维斯因為忘了把门带上，莫尔柯跟著身后跑了出来，并用小小的鼻子嗅闻味道，来到礼堂寻找奈维斯。 “啊～这隻是什麼啊？”突然有一个女孩，瞧见旁边的莫尔柯尖叫站起身，莫尔柯因為一旁的女孩起鬨\，开始提高警觉竖起两个大大耳朵。 卡莲没注意到娇小的莫尔柯，只是在台上维持秩序的训导说：“那边安静点。” 然而由於莫尔柯的出现，全员的目光，瞬间转往莫尔柯看去，完全没有人对卡莲的话理睬，只见眾目光集莫尔柯一身，莫尔柯开始紧张胆小的求助，这时更引起许多人的恐慌与欣喜。 “好可爱喔～～过来这边～” “会不会咬人啊……”有人喜有人惧，纷纷在位子上坐立难安的议论纷纷。 “奈维斯，你看那边，不是你在你房间的那隻吗？”优姬在纷乱中彷彿看见白色的身影，指向全体学生焦点的裡头白色生物。 “莫尔柯！” 奈维斯朝往优姬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莫尔柯的身影，吃惊的站起，顺口喊出莫尔柯的名字。 当大家一见奈维斯站起，全体并也跟同起身动作捕捉莫尔柯，造成一片混乱。 “安静点，各位同学回到位置上坐好，回去坐好。”虽然一直在臺上喊叫，想办法维持秩序，但是骚动早已像是蔓延的火花，无法平息下来。奈维斯等人并也开始打算要抓住莫尔柯，开始移动跑向中心。 “莫尔柯等等！” “喂－活动肉饼！没看到我们这在吗？” 因為要抓的人实在太多，不论奈维斯与榎\时怎麼呼喊，莫尔柯早慌忙地寻找躲藏的地方，在人脚下身上的到处乱跑乱窜。 最后才又跳到台上，学生们一见宠物跳到站有卡莲的讲习台，这才紧急煞车停下脚步，狰狞渴望的神情朝望，惊恐未定的莫尔柯，哪管得了这麼多，没一下子，又跳到了卡莲的头上，这时换卡莲慌了…… “啊───啊───走开啊───啊───！下来下来！”卡莲见莫尔柯跳到她头上，并开始一人在台上，乱跳乱抖想尽办法把牠弄下，卡莲越是摆动，莫尔柯越以短小的四肢，更夹住卡莲為了讲习盘好的头髮，拼命挣扎叫著。 “我最讨厌毛茸茸的动物了，走开啦。”卡莲从头顶上触摸到莫尔柯柔软的四肢，惊慌失控的大叫，开始低头拼命摇甩动，就是想把莫尔柯甩下。这时候所有的学生们，却被卡莲在台上手舞足蹈，欲哭无泪的模样，拼命甩头的样子深感有趣。 “哈哈，你看卡莲在跳舞耶。” “原来严肃的老师也是有这种时候，呵呵。” 全体同学纷纷讨论并且嘲笑起卡莲，这时候奈维斯才慢慢走到台上，并轻声叫了莫尔柯的名字，莫尔柯的两个大垂耳，一听见奈维斯的声音，并奋力一跃跳回奈维斯的怀中，赶紧钻进奈维斯的怀中可怜叫著。 “好了好了，别怕。”奈维斯不断轻拍安抚惊吓发抖的莫尔柯，但此时，披著一头散髮的魔鬼，向奈维斯咄咄逼近。 “修尔德同学！” 卡莲的衣衫不整，披头散髮还像个鸟窝，前额甚至掉落一搓零散的长髮，歪一旁的眼镜也不矫正，反倒大声叫出奈维斯的名字，奈维斯没正眼瞧见，还不知道是卡莲，吓得倒退了好几步。 “妳干麻退后？”卡莲见奈维斯吓得倒退，更语气更加重质问。 “没……没有啊……”奈维斯心想要是说实话可能会被杀，眼神无意地飘移不定心虚回答。 “哈哈哈～老师现在这样好像巫婆咩。”没神经的安蒂斯，看见卡莲邋遢的模样，完全没有修饰天真的全说出口。 娜夏赶紧摀住安蒂斯的嘴巴，小声告诫说：“嘘～妳太大声了啦。” “老师，妳现在好像刚睡醒喔。”见安蒂斯不怕死的说出感受，好几名男同学，也开始嘲笑起卡莲，但是卡莲，丝毫不理会臺下学生的嘲笑，两眼仍然一直怒瞪奈维斯教训。 “修尔德同学！妳要养宠物，我不反对！但请妳看好它，尤其是这种毛───茸───茸───的宠物，知道了吗？”卡莲十分强调毛茸茸三字，不禁特别语气加重了一番，说完才将眼镜，用手推一下校正回来。 “是的……我会注意。”奈维斯几乎不敢抬起头观看卡莲的脸，免得被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给逗笑出声，随口道歉。而莫尔柯似乎听得懂卡莲对它的不满，探出头抗议的叫了一声。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解散。”卡莲也无法这身衣衫不整的训话下去，於是只好典礼打住草草了事。 正当奈维斯等人离开会场没多久，在走廊上準备要回寝室的同时，优姬突然想到什麼，开口提议。 “明天才要上课，今天我们要不要做些什麼呢？”优姬想想下午也没事，并开始询问起大伙的意见。 “去镇上怎样呢？”娜夏顿了一下，并提议城镇逛街，而安蒂斯也双手赞成叫好。 “对不起喔，我想要去找工作做。”奈维斯双手合十，向大家道了个歉委婉的拒绝。 “因為我想趁机会赚点钱，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们知道这镇上有哪裡可以接别人委託的吗！”奈维斯摸摸口袋所剩无几的铜板，并问三人工作地点。 “委託的工作吗？在广场附近有一间叫做『萝兰』的……”优姬话还擅未说完，奈维斯一听到有工作并立刻打岔。 “『萝兰』吗？我知道了，谢谢妳。”语毕，奈维斯并转身掉头就跑走。 “不过，那裡的是酒店的关係，我想应该妳的年纪不好找吧……咦？话还没说完就走了。”优姬见奈维斯早已快看不见的人影感嘆著。 “跑掉了……”娜夏一面佩服奈维斯行动快速，一面无奈望著空荡荡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