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子 第17章　鬼王之剑

奈维斯跟优姬从观眾席走出来之后，奈维斯表示想去看榎\时的状况。但优姬不与陪同，奈维斯独自一人，前往医疗室。 才刚到医疗室的门口，却意外看到应该在照顾安蒂斯的娜夏，独自站在外头。 “娜夏，妳怎麼在这裡呢？安蒂斯呢？”奈维斯见娜夏没在裡头照顾安蒂斯，好奇询问。 “她喔！好得很，今天某个病人进来后，前几天的伤就像是好的似的。”娜夏似乎不知怎麼，口气相当不好的嘮叨著。 而奈维斯也没再多问，进去医疗室后一看，眼前所见，也大概猜想娜夏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正是今天的基尔、跟榎\时躺在那，而安蒂斯又那麼巧合地躺在榎\时的隔壁病床，心情好的一直拉著棉被偷看著。 “安蒂斯妳的身体要不要紧呢？”奈维斯看到相当兴奋的安蒂斯，依然问著没意义的问题。 “不要紧的咩～可以这样跟榎\时同寝～真是好幸福咩～”安蒂斯不好意思的在床上扭动身体，摇得整床都快垮掉，发出奇异的声音。 奈维斯顿时心裡猜想，下次要是她再受伤，乾脆直接拿榎\时放在身旁，相信一定比任何药还要有效，很快就康復。 奈维斯见一旁还有意识，稍睁开双眼的基尔，向前道贺：“恭喜你，黑羽。” “嗯，谢谢。不过我想我妈一定气炸了吧。”基尔ㄧ想到自己的身体还没康復就回家，也许会被杀得体无完肤，不禁冒冷汗苦哈哈笑说。 “不……不会的啦，呵呵。”奈维斯傻笑敷衍过，完全不敢将今天黑子买榎\时的彩券，给撕得稀巴烂的情形告诉基尔。 “那四肢发达的笨蛋……真的很强，我很佩服。”基尔看著还在睡的香甜的榎\时一眼，并对奈维斯道述。 “嗯，你也很厉害呀，可以将精灵给操控成这样。”奈维斯也对今天基尔的精灵控制力，精準的指令深感佩服回应。 “不过，妳也很强。”基尔突然却对奈维斯说出奇妙的话。 “我？喔！不过还是输给了安蒂斯。”奈维斯被基尔突然地夸奖，感到不好意思搔搔头。 “要不是妳赛前给那小子什麼建议的话，按照他以往的赛程，不可能会拿到那麼多分。”基尔冷静的说著，奈维斯便笑笑而已。 “希望下次比赛能够跟你交手，败部赛好好努力吧。”基尔伸出手想跟奈维斯握手言好。 “嗯！”奈维斯微笑点点头后，随即也跟基尔握手。 而两人之前的尷尬，就像是什麼也没发生的随风而逝。而这时，在房内的优姬，感到几阵胸口闷热，站在窗口探望依然没有丝毫阳光的天空，对著阴森的天空喃喃自语说：“胸口是什麼感觉……感觉好像有大事要发生了。”优姬紧抓著胸口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败部赛终於在决赛结束后的隔日，开始一场一场举行。由於是败部赛，并没有开放城裡头的人民观看，但学院的学生凡事有空，也会来此看看，这次谁是最后一名前来取笑。 “终於到了这天。”奈维斯眼前的对手正是蜜雪儿，十分不甘愿的低嚷起来：“像妳这种半调子的要魔法师不魔法师，要战士不战士的类型，本小姐最讨厌了。”蜜雪儿表示不屑，甩了一下头。 “我是做了什麼！得罪到妳了吗？”奈维斯对於蜜雪儿三番两次，如此的对他反感而疑惑著。 “哼！第一：妳身為翊殿下的朋友，却一点也没有实力，只是在降低他的水準。”蜜雪儿斜眼瞪了奈维斯一下。 “这个我说过很多次了，翊跟我是不一样，要是你们一直追逐著那个影子，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们的。”奈维斯也不甘示弱的回嘴过去。 蜜雪儿不屑说：“哼！牙尖嘴利，早晚拔光你的牙！小老百姓！”而后又用力做出握拳的动作，咬牙切齿怒视著。 “难道就这个原因，值得让妳这样讨厌我啊……”奈维斯感到无奈低头反问。 “当然不是……更重要的是……半年前从本小姐脸上踩过的帐，今天要一次跟你算清楚。”蜜雪儿早就回想起，半年前的那一脚，气得取出魔棒，指著奈维斯。 “呃……原来是妳……那件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奈维斯被蜜雪儿提醒，也似乎想起优姬当天所说踩过头的女孩，好像真是蜜雪儿，赶紧低头认错。 “多说无用。” 蜜雪儿不给奈维斯解释的机会，立即将魔棒的位置定好。待汕贞的口令一下，蜜雪儿魔棒瞬间一阵发亮，似乎已经蓄势待发準备要攻击奈维斯。 “『阿哩啪其恩』。”随著蜜雪儿唸完一小段咒文，魔棒的白光更加闪耀，天空便开始黑暗，显得格外阴森，而从空中往试场上掉落下一隻，全身通红有著大獠牙，跟浓密的鬢毛，身形巨大像似个人猿，将近三尺大的怪物。 “这是什麼呀？”奈维斯被突然其来的怪物，吓得正著惊其他人。而野兽一见奈维斯，并高举起那快要一尺的手臂大力击下，奈维斯见著便适时躲开，仍被重压给弹飞偏远 “『咂嚕库』。”蜜雪儿从魔棒发出咒语，故意打向那个怪物引发爆破。 “葛兰森……”奈维斯搞不清楚情况，但蜜雪儿却对自己出手相救，面对刚刚的攻击怪物根本毫髮无伤，反倒回过头，把蜜雪儿当目标吼叫出声，并向蜜雪儿的方向奔去。 而怪物的速度之快，对於身穿华丽服装的蜜雪儿来说，完全成為活靶子，无法逃离怪物的冲击速度。眼看蜜雪儿就要被怪物给撞到，奈维斯奋不顾身的拉住蜜雪儿躲开，两人在地上不停翻滚，一同脱离了怪物的撞击范围，却停不下来身子，一口气撞到了墙壁。 “唉，不想理安蒂斯，在那房间内根本不得安寧嘛！”娜夏对优姬抱怨连天说，但此时，从比赛的会场传来巨大声响。 “那是！”优姬一听到观眾席有骚乱，便带娜夏来到观眾席，往比赛场看去，马上就看到场地上巨大的怪物，惊讶地跑到观眾席的最前面。 “妳没事吧。”奈维斯仍喘著气，看向被自己所救，因而愣住的蜜雪儿关心询问。 “妳……妳干麻多管閒事。”蜜雪儿被奈维斯救了一命，反倒不好意思，把爱逞强的将奈维斯推开，而怪物这时，用力撞击墙壁将此撞坏，才又转向朝奈维斯两人奔驰，汕贞眼见情况不妙，马上退出裁判臺，想尽早一刻来到比赛场所，先是口头阻止奈维斯两人继续比赛，尽速离开场地。 奈维斯跟蜜雪儿两人一同逃跑逼问说：“那不是妳召唤的吗？快想办法制止它呀。” “本小姐像是会召出那没品的怪物吗？”蜜雪儿还顾著自己的形象反驳著。 “『赤虣』，為什麼会在这？”优姬对於眼前的怪物，惊讶地说出陌生的名字。 “那是什麼呀？”娜夏不懂优姬所说而问。 “那是两百年前，『鬼王』最常使用的魔物之一……没时间解释了！！我们也下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优姬一付相当著急的牵起娜夏，往会场跑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一同联手先对付牠好了。”奈维斯朝蜜雪儿看一眼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哼！『啪啪哩雀啪』。”蜜雪儿发出一颗一颗的小雷球，并在『赤虣』身边停了下来，而『赤虣』一触动，全身马上遭受电流窜入，过没几秒随即產生爆炸。 “好……厉害喔……”奈维斯对蜜雪儿的咒语之强，不禁佩服起来。 “那当然囉，要不是古文咒语太强势，在学院比赛裡头不得发挥太大，本小姐老早就第一了，喔───呵───呵──”蜜雪儿开始得意忘形，相当自满的仰天大笑，只见烟雾散去，『赤虣』仍只是轻伤站在原地。 “好像还是没打倒它耶……”奈维斯看到遭受蜜雪儿的法术，身上只是擦伤的『赤虣』，不免冒冷汗，质疑蜜雪儿口中所谓的第一两字。 “囉唆！哼～要是有个盾，可以保护整个场地就好了，不然威力太大，连学院也会遭殃的。”蜜雪儿难得好心肠，也会顾虑学院的学生安全策划说。 “那我来做盾，葛兰森妳就负责攻击吧。”语毕，奈维斯马上跑向『赤虣』身边。 “笨蛋！离它那麼近，妳会被它打到的！”蜜雪儿对奈维斯的鲁莽行為，惊讶抱怨大叫。 “不会的！妳快发咒，我来做盾。”奈维斯说完后，『赤虣』的手又是重击落下，只见奈维斯轻巧的闪躲引诱著『赤虣』。 “『啪啪哩雀啪·拉布多·哈萨啪哩咧』！快闪开──”蜜雪儿心神凝聚一番，原先只是在身旁巨大的黄色小雷球，在咏唱古文咒的同时，周遭逐渐从雷球分裂几十、几百、甚至几千倍的雷体。当魔棒一声挥下，数以千万比刚才还要大上五倍的雷球，成群结队朝往『赤虣』飞去。 “好了～再来。在您伟大的庇祐之下，您给奴的恩惠，将给予一切邪恶所无法穿透的盾，挡击守护著所深信您之身。『光之盾』。”奈维斯回头见雷球即将抵达，将双手往前，并在『赤虣』面前，发出一道透明的光形盾牌。 “笨蛋，那个爆炸威力，不是你小小的盾牌档不住的！快逃！”蜜雪儿看奈维斯还以為爆炸威力，跟刚刚的相比还小意思，才製造出小小的盾牌抵挡，反倒更大声警告喊著。 “光之盾，形成城墙包覆著我的敌人吧。” 奈维斯此话一说完，蜜雪儿的雷球瞬间触碰到『赤虣』，立刻引发大爆炸。而此时，在『赤虣』的周围，也立即架起好几个形成透明的盾牌，将雷球共鸣的爆炸威力，全部缩挤在裡头。 “光系护法的『光盘城盾』……故意将赤虣包围在盾牌裡头……来防止爆炸……真是……”蜜雪儿见满面笑容回来的奈维斯，对他的战术感到相当震惊。 “嘿嘿～做得好呀，蜜雪儿。”奈维斯相当高兴作战成功，兴奋地叫出蜜雪儿的名字。 “哼！小老百姓，谁准妳这样叫本小姐了。”蜜雪儿感到不好意思，稍露出微笑否定著。 “你们两个没事吧。”汕贞看到两人刚才的打斗，著急地赶了过来关心伤势。 “没事，不过这到底是什麼呀？”奈维斯笑著答覆汕贞。 “哼！小老百姓，妳的魔法常识也太少了吧，这是『赤虣』连这也不懂。”蜜雪儿马上又回復那付骄傲的神样，而这时，出现在试场『赤虣』的尸体，突然凭空消失。 “你们没事就好，我去叫卡莲来，你们两个别乱走，有危险就跑知道吗？这裡交给老师就好。”汕贞如此警戒两人，说完便是离开。 “不过，这个『赤虣』到底是什麼呀，身体庞大而且又难缠。”奈维斯回想起刚才的有惊无险，感嘆询问。 “妳真是比百姓还百姓耶，『赤虣』就是２00年前，统治『阿鲁格特大陆』，『鬼王』的手下幻兽之一。”蜜雪儿受不了奈维斯的没智商，好心肠地解释著。 “『鬼王』？”奈维斯又是像听到生词而问。 “连『鬼王』也不知道！我想只有妳跟猴子，这两个小老百姓才会不知道了。听好了！他是有著可以将人心的黑暗面控制住，并且将人当人偶使唤、操控，手段相当残忍的魔族。”蜜雪儿的表情，像是在吓唬小孩般，夸张讲著鬼故事。 “那两百年前的魔物，现在不是应该死了？就是成為传说了吗？”奈维斯终於回过神问道。 “是传说呀。因為在两百年前，偏偏是鼎盛时期的『鬼王』，却突然消失不见。就连同那把剑，也一同消失，连点灰也没剩下。”蜜雪儿继续说著『鬼王』的故事。 “剑？”奈维斯没从蜜雪儿嘴中听闻再次发问。 “就是驾驭黑暗一切的『鬼王之剑』啊──刚才不是说过，由他操控的人们去杀害其他人，其中就是由『鬼王之剑』的持有者，去杀害持有者的亲人、朋友、甚至是出生地。” “藉由吸取著持有者的恐惧，跟悲伤等负面力量。进而茁壮的一把黑暗剑。”蜜雪儿像是说著天方夜谭的事情，正当蜜雪儿说的正起劲，从空气中又是浮现出一隻又一隻的『赤虣』。 “什麼？怎麼会有那麼多！”奈维斯被从空气无形中，蹦出来眾多的『赤虣』给愣住。 “哼！那麼多玩具出来给本小姐玩的吗？”蜜雪儿不以為然，只是用鼻音不屑著。 “『冰封时期』……”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声唸出，场上瞬时颳起相当大的暴风雪，将还在空气中的『赤虣』给全部冰住，而在寒风过后，奈维斯抬头一见，果然是优姬跟娜夏赶忙来帮忙。 “低贱的生物……散去吧。”优姬冷语说完，无情地将手往旁挥去，被结冰的『赤虣』一併全部碎裂。 “优姬！” 奈维斯见著优姬，并赶紧跑到优姬身边，优姬一见奈维斯过来，又是恢復原先的笑容。 “你们还好吧！没伤到哪裡吗？”优姬微笑关心著两人状况，正当优姬等人赶到一旁，不知从哪处，传来男人的怒吼声，剎时在奈维斯等人面前，显现出另一隻『赤虣』。 “奈维斯───让开───”优姬一见赶紧将奈维斯推开，让自己被『赤虣』的虎爪打个正著。 “优姬！”奈维斯眼见优姬被『赤虣』被用嘴咬起，又以急速跳向空中而消失踪影。当『赤虣』消失，彷彿找到祭品般，天空上的顏色，则又更加地黑暗。奈维斯一心只想救出优姬，打算前去。但这时，却被从地面下出现，无数的腐尸给阻扰。 “為什麼这裡会有腐尸。”娜夏有些许害怕握拿手杖颤抖著。 “我只能说，这个主人的品味还不是说很好，竟是召唤些丑到不像话的生物。”蜜雪儿挥动头髮，又是一番数落。 “优姬被抓走了，我必须要去救优姬才行。”奈维斯著急的说道。 “那也要先解决这边呀，不然妳怎麼去救。”蜜雪儿对奈维斯的行动不加思考，而再次教训一番。 但由於腐尸的数量实在太多，眼见奈维斯等人能力耗完，也收拾不了这场面，只见三人逐渐被逼靠在一起。 “啊！”娜夏被腐尸的黏液所绊倒尖叫而出。 “『天极道破』。” 奈维斯眼见腐尸快要攻击到娜夏，一名女性的声音，发出这个咒文，当奈维斯等人也将目光集中过去，拿有一把交叉闪电形状的手杖，在宛如六叉音的顶上，发出一个巨大魔法阵。 从魔法阵中，散发出许多白光，被白光所扫到的腐尸，便立刻蒸发完全无法再復活，当奈维斯看发出这魔法的人，正是卡莲。 “好……好厉害。”奈维斯以往只有耳闻传说，并未真正目睹卡莲的魔法，生平第一次见著，更是只有不亏是勇者感动万分。 “这就是五勇者的力量……”娜夏早就被卡莲的实力，给愣的说不出话。 “你们都没事吧，有人受伤吗？”卡莲赶忙跑过来关心奈维斯等人是否有受伤。 “老师，优姬被抓走了，她会不会有事？”奈维斯想起优姬的事情，又是著急的紧抓卡莲的衣袖。 “妳冷静点，现在镇上似乎也有骚动，你们必须都得先去大厅避难，夜刈的事，就交给老师处理就好。”卡莲安慰著奈维斯，并要其他人也一同待在学院大厅，别擅自离开。 “不行，我不能这样放著优姬不管！”奈维斯听到卡莲这样回答，心裡更是不放心优姬的处境，掉头就跑。 “等等，修尔德！我叫妳回来！”而卡莲正起身要抓住奈维斯身后的同时，又从空中掉落下许多『赤虣』，阻挡在卡莲面前。 奈维斯独自一人跑到镇上，镇上也如同卡莲所说，尽是腐尸横行遍野；而一方，威尔多的士兵也举起剑与低等腐尸对抗著。 奈维斯中途也边独自应战，边寻找优姬的踪影，直到奈维斯来到了『南方森林』，赫然看见莫尔柯倒卧在森林的树下。 “莫尔柯，莫尔柯。”奈维斯将莫尔柯抱起喊叫名字，但只听见莫尔柯的心跳，很微弱跳动著。 “应该是这裡了吧……你忍耐一下……我等回就来救你……莫尔柯。”奈维斯观察莫尔柯倒卧的地方，猜想优姬也许在这森林的尽头。便将莫尔科放下，独自再次前往森林深处。 然而这次的森林，却比上次进出的时候还要阴森诡异，路上尽是腐尸跟『赤虣』，让孤军奋战的奈维斯，感到身心疲累外，还是得一人努力地走进森林深处。 就在奈维斯费尽千辛万苦，抵达森林的最尽头，只见优姬一人安然无恙，站在看似房屋倒塌的瓦砾上头。 “优姬，妳不要紧吧。”奈维斯一见优姬高兴的跑了过去，但优姬的手裡却紧握著剑，面无表情刺向奈维斯的肩膀，奈维斯对优姬没有任何警戒，因而被刺中流出鲜血。 “优姬……妳怎麼了？”奈维斯见优姬有所异状，才退后了几步。 此时，在优姬的面前，才出现一位全身焦黑，有著獠牙跟头角，看似魂体的人型男子。 “本王的名字是『鬼王』，小姑娘妳好大的胆子，三番两次阻止本王进食。”名為鬼王的男子，借用优姬的身体说出自己的名字。 “进食……”奈维斯被剑所伤的肩膀，还隐隐作痛用手压住。 “前些日子……只需要附在那个男孩的身上，就可以出去了……要不是妳救了那个小伙子，本王就不需要靠著这些小动物的生命。”鬼王似乎很生气挥舞著手中的剑，表示奈维斯坏了自己的好事。 “所以莫尔科也是你……”奈维斯被剑所伤，加上刚才路上的战斗，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头昏的跌坐下来。 “让你嚐嚐被朋友杀死是什麼样的感觉好了。”鬼王说完，并操控著优姬的身体，慢慢地一步步接近奈维斯，单手挥起用剑刺向奈维斯。 “优姬，妳醒醒呀，优姬。”现在的奈维斯，已经没有剩餘战斗的力气，只能一面逃跑，不断苦喊优姬设法让他清醒。 “哈──哈──哈──这女孩明明有著那麼强大的能力，不杀戮实在太可惜了。”『鬼王』像是抓了狂，不停的狂笑著，而优姬的剑，也无情的一一向奈维斯砍去。 “优姬，妳醒醒呀！那个善良的妳到哪去了。”奈维斯喊叫优姬的名字，想让他回復成原来的样子。 “善良？哈哈哈，她是雪女，她跟本王一样是同类，是『怪物』、『异类』！哪来的善良。”鬼王笑著奈维斯的天真。 “不是的，优姬她……她跟你不一样，就算她是雪女，我们还是朋友。”奈维斯闪躲优姬的剑，眼神仍然相信优姬直视著…… “笑话！只有人类才谈友情这种低能的物质，我们魔物谈的强弱是能力啊。”鬼王愤怒的话落，再度操控优姬，拿起剑向奈维斯挥去，地面乍然裂开，将奈维斯给震开，因而背部飞撞到树木。 “人类都是一样的，没有利用价值就把我们拋弃！一有利用价值，就无止尽的使用！人类都是如此。”鬼王越说越愤怒，又挥动著手上的剑，而森林的地面开始一一裂开，树木也被鬼王的剑气扫到一一倒下去。 “不过，多亏人类的自私，将之前封印我的人给杀死。本王才得以出现，花了半年的时间，就是要找人类报仇！”鬼王的眼神突然变红，而优姬手上的剑也突然变了样子。 在原先的剑柄上，雕浮出一个魔鬼的图样，剑身也因而变得相当黑暗，周围渐渐围绕起黑与血红的气息。剎那间，转变成一把大蛮刀。 只见优姬轻轻一挥，整排的树木，全部被黑暗的气息给挥倒，且快速枯萎风化，奈维斯见著眼前的鬼王，并非她能力所及，不禁开始往后退。 “优姬……”奈维斯悲伤的盯看著优姬。 “哈哈哈！人类就是如此，当我们有著强大力量的时候，就因為害怕我们把我们封印起来，受死吧！小姑娘。”鬼王更加的放声嘲笑，并挥舞著手中的剑，优姬也跟同『鬼王』的动作，将剑气挥向奈维斯，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奈维斯的眼前，并将剑气砍两半，ㄧ阵收起剑鞘的声音。 “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