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子 第28章　败者的斗志

而在几日过后，正好是一年一度，在威尔多城内，举办的比武大赛。 城裡面的人民，也跟著凑热闹，一大早就休店，赶来城裡头，观看比武情形。 而这时，在学院裡头，依然照常以往的上课，由卡莲开始一一的点名。 “尉裴？”卡莲一上课，习惯成自然的点名，都忘了两人早请假，依旧唱名。 只过一会，没听应答声，这才抬头，察觉榎\时根本不在教室。 “不在吗？是迟到了吧！修尔德？”卡莲没太留心，又赶紧叫出奈维斯的名字，但也奇怪没人回应。 “奇怪？这两个是怎麼回事，都请假吗？”卡莲对点到的两人一同没来，感到十分惊奇，不断翻阅著点名簿。 “老师！他们两个今天没办法来，因為今天是比武大赛。我想他们应该有先向老师您请示才是……”优姬这才举手并报告，两人是因為参赛的关係而无法授课，只见卡莲最近為了找葛雷询问私事，似乎没把这档事放心上。 经优姬这提醒，卡莲才回想，确实有这麼回事而点头。 “是吗？好吧。既然今天是难得一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今天不上课了。我们也去替他们俩加油吧！”卡莲听了比武大会，正是今天举行，便心裡有数，打算带学院的学生一同参观。 而卡莲突然提起，所有的学生像是期待许久，每个都相当喜悦，可以观看到剑术的比武大赛，更迫不期待地想赶去而喧哗著。 在比赛会场这，香跟奈维斯、还有榎\时，早為了準备，全都聚集在后臺。 “等回你们两个要上臺了，千万要小心点知道吗？”香依旧不改本性，还是為著两人的安危，一再提醒注意。 “会的说，香姐姐你就放心去“了”吧”奈维斯亲密抱住香，好让香把心中的石头放下。 “我的身体可不像你这老太婆那麼不禁打……啊───啊───啊───！痛───！”榎\时狗嘴吐不出象牙，又叫了香老太婆，马上遭香掐捏耳朵。 “小榎\，那你们一定要小心喔知道吗？”微笑的香更大力捏起说道，见到榎\时这麼有精神的模样，香也不再多提。只见两人点点头，这才上了擂臺。 “好了！相信各位观眾一定久等了，今年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获胜者除了能够获得最强剑斗士的称号以外，还外加有著国王犒赏勇士们，高额的奖金300枚银币。” “首先就由著第一战出场！歷届最年少，年仅13岁的少───年───尉───裴───榎\──时──对上我们歷届以来的冠军！传说不败的女───神───雷──雅──！就请大家拭目以待。”主席如此加油添醋将场面炒热长述。 而观眾在随主席的一番说词，更是热血沸腾不断喧哗叫好，主席这才缓缓离开擂臺，而雷雅跟榎\时，也同时站上擂臺面。 “阿姨妳一大把年纪了，可别闪到腰了。”榎\时挑衅地对雷雅说道。 “你这小鬼今天我没教训你一番，我就改名。”雷雅见著对手是榎\时，终於可以抱一言之仇，额外的气昂，紧握铁製的钢拳。 而在比赛的鐘声响起，榎\时与雷雅的比赛，也正式开场。 “哼！看我的榎\时敖斩。”榎\时说出了相当华丽的招式名称，双手拿起剑，使劲挥舞一下前方，眼前随即出现一道小剑气朝向雷雅。 “这根本是『剑气狂斩』，你这小鬼还乱取名。”雷雅看到榎\时的招式，擅自乱取名而抱怨连天。一手挥舞手中的剑，轻鬆打掉榎\时的剑气。 “小鬼让你看看，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剑气狂斩』。”雷雅嘴一说完，便是在空中舞剑几下，在挥下的瞬间，从剑的前端，震出强大的风压朝向榎\时，跟榎\时所斩击出来的威力、速度完全截然不同。 榎\时还来不及闪躲，直接正面迎接剑气的压迫，在风压中受困的榎\时，被尖锐的剑气，给割刮破了衣服跟皮肤，彷彿剑刃直接划过似的刀伤渐渐呈现而出。 “这女的……不是普通的强。”榎\时在受到刚刚那击，看往自己的伤口，不禁对眼前雷雅的身手感到惧怕，握著被击中的伤口，而半跪坐在地板上。 “你这小鬼想赢我，还早的很！不先学学礼貌就想赢人，还差的远了！”雷雅见处於不利的榎\时，得意骄傲的教训著。 “我偏不要学礼貌，等我赢你，你就会后悔。”榎\时仍然不服输，说完便立刻跨出左脚，往雷雅的方向冲去，持剑想从雷雅的身上砍去时，却被雷雅一手拿起剑，只用连接剑柄的剑身，应声挡了下来。 “不是每个大人，都可以被你这种小鬼！给吃得死死的！”雷雅的表情相当悠哉，丝毫不费力，只是挡住榎\时的攻击，露出胜利的笑容，出其不意将榎\时用力一推，榎\时马上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 “身為剑士却不懂得如何使用剑，只是乱挥舞著当然没用。”雷雅面对坐在地上的榎\时，轻视说道。 “可恶！『天狼。正刃斩』。”榎\时瞬间起身并窜入雷雅的盲点，用剑的正向斩击雷雅的胸口，之后迅速跑到雷雅的身后，高举起剑，不迟疑地朝雷雅的头，劈击下去，榎\时精心的设想，却全部被雷雅用剑挡住。 “喔！这小子的反应速度不错，招式还算不错，不过用在你这种小鬼身上，可真是浪费了！”雷雅早在榎\时蹲下窜入盲点的同时察觉，将剑採『挑』的架势，马上绕到一旁，将榎\时全部招式挡下的瞬间，并用力一踢榎\时的腹部，只见榎\时又被推倒在地上。 “你没有身為剑士的精神，怎麼可能赢的了我？”雷雅望向坐在地上的榎\时，藐视的嘴角上扬。 “我……可是要超越翊的人，我要保护他们。”榎\时虽然被雷雅接二连三击倒，反倒更有斗志站起，身上所受的创伤，丝毫不影响他的意志。 “勇气可嘉，不过你能撑到什麼时候呢？”雷雅说完便用剑朝向榎\时砍去，而榎\时也用剑身回应，将雷雅的剑挡下，两剑便在互相不断的砥礪下，摩擦出金属声。 “你的力量还不够，小鬼。”雷雅佔体型较榎\时壮硕，故意又用力推榎\时一下，但这时，榎\时却突然凌空跃开，轻盈的脚步往雷雅的膝盖一蹬，整个人几乎是后翻空悬在天上。 “什……”雷雅万万没想到榎\时还有这招，不选择硬碰硬，反倒故意抽出身，让自己的力量压过身子，因而失去重心。 “我说会让妳后悔！『后空斩』。”榎\时从空降落恰巧落在，不离雷雅一步的距离，似乎早有準备，将身子往左低弯曲到膝盖，并迅速的往上挥斩。 而这时，雷雅在力量压过榎\时的同时，赶紧脚底抽力，向前一踏───发出巨响，由此可证雷雅惊人的脚力，即时转身往后回跳，闪躲掉榎\时恐怖的反击。 “好惊人的战斗能力……”雷雅看著身上的盔甲，在方才及时闪躲之时，被榎\时的剑给瞬间的擦伤，甚至还裂出一条痕跡。首次不再轻忽眼前的少年。 而榎\时也不给雷雅喘息的机会，又朝雷雅的方向奔去，不断展开激烈的反攻，在两个人的双剑间，接续地你来我往，纷纷摩擦出鏗鏗鏘鏘的金属声。 “抱歉了小鬼，刚才是我太大意，不过你的战斗经验对我来说还早。”雷雅将双手紧握剑后，朝4５度的斜角奋力一击，榎\时為了挡下可怕巨力的剑击，因而给打退不断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小鬼，你的战斗感性确实不错，不过就是实战经验太缺乏了。”雷雅的表情却露出一丝落寞，见榎\时倒地，应该没力气再起来，便不打算再战。转身离开的同时，这时从观眾席中，却传来大声的惊呼声。 “缺乏的话……就在这裡……跟妳好好磨练不就好了！”榎\时擦去嘴角上的血，慢慢地爬了起来，观眾们都对榎\时坚强的意志不断惊呼著。 “受了那种伤还爬的起来……你还有大好前途！在这选择弃权，以你的身手要做个皇家圣骑士也是……”转过身的雷雅，眼见榎\时已经身受重伤，居然还不要命的勉强身体，爬起来应战，顿时奉劝榎\时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要是真的放弃！就真的输了！我死也不会放弃！因為我一定会赢！”好强的榎\时，仍然不认输大声喊出口号。 “你……这小───鬼───！这麼不想珍惜生命……”雷雅说完，又将剑挥斩榎\时的背部，榎\时又是瞬间击倒在地。 “这下子应该结束了吧。”雷雅打算离开之时，只见榎\时却又在雷雅转身的同时，又从地上撑起剑，双脚颤抖的爬起身。 “刚刚那击……我应该没有手下留情……一个小孩……怎麼可能……”雷雅见被奋力一击的榎\时，加上早先前的重伤，不断留出鲜血，却仍屹立不摇的挺起身，从眼神中，不断传来相当高的斗志，让雷雅顿时开始恐惧眼前的少年。 “我会让你收回小鬼赢不了你的话。”榎\时不顾身体的伤势，便是朝向雷雅跑去，这回又使出了『天狼。逆刃斩』，并在两人交会的同时，雷雅虽然仔细地挡下榎\时忽快忽慢的每一剑，但在最后一击时，榎\时却从中抽出剑，绕到一旁，手肘推开雷雅的剑身，并往雷雅肩上砍去。 “看似没节奏的施剑速度……实际上都算好了吗？……跟一开始截然不同……”雷雅摸著被砍中的肩膀惊嘆。 “我要超越那傢伙……不然就无法遵守保护他们的约定。”榎\时回过头看了奈维斯一眼，更是眼神坚定的瞪向雷雅。 榎\时轻吐一口气后，像是消失般的速度，突然来到雷雅眼下，半蹲而下，用前脚将不留意的雷雅一记扫狼腿，雷雅被踢倒正在空中之时，榎\时又将剑身放以跟自己平行，稍移动到侧后脑，奇怪的持剑架式。 “『鬼刺。十字星』”榎\时唸完口诀，便将剑刺进雷雅的胸口，但却又迅速拔出，并在雷雅的肩上、及腹部，砍上一个大十字型的剑痕，这回又将剑持在侧后脑边，而这时，雷雅才赶紧滚地离开榎\时的攻击视线。 “这是什麼剑术……从来没看过的架剑姿势……一回是『刺』……一回又是『截』这次又是……『弸』”雷雅从嘴中用力吐出刚被刺伤的血，站了起来，对榎\时多样化的招式，感到奇特。 “接下来，妳就输了。”榎\时持著剑，面对还一时无法站稳的雷雅，脸不红气不喘的冲了过去，正想準备给予雷雅最后得一击，却刚好使劲过度，刚被雷雅所打伤的伤口疼了一下，这才中途的行动缓慢停顿一下。 “好机会！”雷雅眼见榎\时顿时停顿几秒，用上最后的力气，立刻用剑托，重击榎\时的腹部。而再次遭到雷雅奋力一击的榎\时，因為当时完全毫无防备的缘故，瞬间被击飞出场外，撞击到墙壁，因而造成巨大的声响。 “呼……呼，差一点就完蛋了。”惊险的雷雅不断喘息，深怕自己再晚些，就再也来不及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被击至的榎\时想当然落败，雷雅因而获得胜利，而败给雷雅的榎\时，便慢慢扶著墙壁，站起身走了下来。 “榎\时，你没事吧？”奈维斯见著榎\时败给雷雅，一脸感到不甘心的表情，赶紧向前安慰。 “可恶……”榎\时愤怒地用手直击墙壁。 “这个样子，就是输家的样子吗？不过是一场比赛输了不是？”雷雅走下擂臺后，看到榎\时的窝囔样，又轻视的教训责骂。 “你说什麼！！”败了比赛的榎\时已经满肚子火，经由雷雅的挑衅，更加生气的站在雷雅面前，想揍雷雅的拳头早已握紧。 “现在不过是比赛，输了再重新开始修练就行﹔要是换做是战场上，输就等於死。只不过是输了比赛，有必要像活死人一样，丧失志气吗？”雷雅对榎\时讲起人生道理，而被雷雅说的体无完肤，榎\时顿时感到无言以对。语毕，雷雅便是离开后臺。 奈维斯走近榎\时身边安慰说：“榎\时……打起精神起来吧。” “你快去吧。下一场不是你的比赛吗？我没事，只是想要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下。”榎\时说完，便随便找个地方坐在地，低下头一话也不答，奈维斯见状只好先上臺比赛。 “唉呀呀～刚才简直是千钧一髮的一战啊，相信大家一定更期待接下来的比赛吧。因為因為紧接著出场的，就是大伙耳闻的『鬼──后──』！传说中的『鬼后』，年仅13岁的她，今天会替我们带来什麼不可思议的剑术呢？请大家拭目以待。”主持依旧夸张的形容赛试，反让奈维斯一脸尷尬的登上擂臺，只见镇裡的人们，一见奈维斯上臺，甚是大声吆喝而起。 “奈维斯，加油呀。” “『鬼后』我们都来看你比赛了，要抢下冠军盃呀。”镇人们不断吆喝支持奈维斯，甚至拿出特製的旗子，在那挥啊挥的。 “那些是商店街老闆跟广场的一些委託者……看样子『鬼后』这称号要被叫一辈子了……”奈维斯怪不好意思的，根本不敢抬起头朝望那丢脸的加油旗。 “奈维斯，加油喔。”而在观眾之中伊露玛的加油声，也显得额外清新。 “小奈，你要赢喔，今天这小子我叫他不出场了，你没有眼中钉了，要加油喔。”黑子在观眾旁一同喊著，让一旁的基尔，觉得带来一个丢脸的母亲，拿起报纸假装遮掩著。 “小奈你要小心喔。”香轻柔的加油声，也从观眾席传来奈维斯的耳裡，而卡莲正巧带领其他的同学，及时赶到比赛场地。 “呼，太好了赶上了。”卡莲似乎一路上都马不停蹄的奔跑，还显得有些喘不过气。 “奈维斯，你要加油喔，大家都来看你了。”优姬一喊加油声后，其他同学也一同支持奈维斯欢呼而起。 “来了那麼多人……真丢脸……”奈维斯听著支持自己的吆喝声，比上场冠军宝座的雷雅，还要的大声，显得更是格外的尷尬。 “好了，接下来另一边出场的黑骑士，全身都是穿著黑色盔甲，从登记到目前為止，都未曾经开口过，是否他有什麼厉害的绝招呢？可以面对『鬼后』呢！”裁判又是讲得天花乱坠，并从另一端的臺阶上，走来一个，全身大约两公尺身高，身穿全黑盔甲的人，手上还拿著死亡的枪头，与大到不像话的圆锥枪心。 而当黑骑士走出后，卡莲跟香的胸口，却不约而同的，突然像是心房揪住的疼痛而起。 “这个感觉是……”香摸著还在疼痛的胸口，眉头深锁一下。 “好……高大喔，比奈维斯高过不知几个身了。”娜夏眼见黑骑士与奈维斯的身高相差甚大，更是感到惊讶。 “好了～虽然说这场比赛是初赛，不过赢的那方，即可以向冠军者雷雅挑战决赛”裁判似乎有些尷尬的解说著，而这时，从观眾席那，传来许多稀疏的小声讨论。 “由於……因為很多参赛者，突然身体不适而弃权了……”裁判说著不可能的理由，而当下的眾人都相当清楚，无非是奈维斯的报名，而导致许多人弃权，才是主要的原因。 “我想……应该是没人敢跟『鬼后』打。”优姬稳拿９９%的命中率猜想笑著。 “哇～这样奈维斯就不战而胜好多咩～好好咩。”安蒂斯大口大口吃著零食说道。 “安蒂斯……我想这对奈维斯不见得是好事吧。”娜夏想不透安蒂斯的脑袋，到底是装什麼感到苦恼。 “不过，用剑术的话，奈维斯好像都修练魔法较多不是吗？”娜夏见奈维斯以往的表现，都是以魔法来应对对手较多，而疑惑询问一旁的人。 “不，在接受『鬼王之剑』的训练，我有稍微教了些剑术给她了。”卡莲相当自豪自己的身手，推动眼镜微笑道。 “那这个比武大赛，假如使用了魔法会怎麼样咩？”安蒂斯疑惑的接问著。 “顶多被判出局吧。因為比剑的地方，使用剑术以外的东西，当然会算犯规了。”优姬顺理成章的解释。 “那只要奈维斯使用了『鬼剑』，也算是剑术之一咩？那只要使用那招，奈维斯就赢定咩不是吗？”安蒂斯难得第一次动脑的说出。 “嗯！不过她曾经跟我承诺过了，非在必要场合才使用，所以我才愿意教她如何控制『鬼王之剑』的。”卡莲看了奈维斯一下，便如此跟安蒂斯解释。 比赛的铃声早已响起，只见擂臺上的黑骑士，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另一头的奈维斯，虽然深感奇妙，但此时并无多疑，马上採取主攻，双手将剑反转，手心一握紧，朝向黑骑士身上砍去。 当奈维斯用剑砍下盔甲的同时，却相当容易地砍劈而入，并且更一刀的，划进过盔甲裡头，在奈维斯不断的攻击下，只见黑骑士的盔甲，慢慢地变得破裂，且身上也有著许多伤痕。 “奇怪……怎麼会有一种空虚感……”奈维斯不像榎\时的力气，却还是能轻易砍下要点，顿时感到疑惑。 因為不断单方面的进攻，奈维斯逐渐消耗相当的体力，大口大口喘息著。仍而在奈维斯纷纷的猛攻，黑骑士不但没反击，甚至连剑上，一滴血渍也没沾上半毫，就连一般疼痛的哀嚎声，也不曾从中传出。 不止场上的奈维斯，就连在观眾席上的他人，也察觉异样讨论起来。 “為什麼他连点动静也没有呢？”娜夏在臺上只见奈维斯单方面的攻击，且刀刀都命中对手，但对手却没有因為伤势而倒地，甚至连反击、及基本防御的动作也没採取，更是感到奇怪。 “他会不会怕的不敢动了咩？”安蒂斯ㄧ把抓起爆米花，不在乎边吃道。 “我想应该不是吧。不过……我在他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人类应有的气息……”优姬有所担心喃喃自语著。 “他是怎麼搞的～雷雅你觉得呢？”吉恩问著刚来到观眾席的雷雅。 “也许他有著其他的方法可以攻击奈维斯吧。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我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斗气，感觉上……好像一个空壳。”雷雅凭著以往的战斗经验，深深觉得眼前的敌人，并不简单且是个谜。 “好耶，奈维斯上呀，趁现在把他打倒吧”黑子还是没感觉到异样，大声鼓譟加油。 “老妈，你别这样啦，不过……越是没有动静的对手，越是让人觉得实力更深藏不露……”基尔朝望臺上的黑骑士，盯紧接下来的动作有所猜疑说。 “是我的力道……不太够吗……那好……”奈维斯并跑到黑骑士的侧边，高举起剑，往黑骑士的头，一下子劈砍到了腰身 “又是这种感觉……怎麼老感觉……砍下去的瞬间好空虚……”奈维斯也开始觉得眼前的敌人相当怪异，感到些许害怕，砍劈完后赶紧退到后方。 “死……”而这时，第一次从那全身覆盖的黑色盔甲中，传来一个模糊不清低沉的男人声。 “那只好从头下手了……『飞燕双栖』。”奈维斯这回从黑骑士的颈子两侧，剉砍了一下，并又原地转圈，用身体的回转力，从另一方向斩击而下。 在斩击过后，大步脚跨越黑骑士的身体，又将身体稍前倾地，将剑平行的架起，连续斩击黑骑士的中段。 而这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只见黑骑士的头颅，突然被奈维斯的剑给应声砍下，但令人毛呼悚然的事，并没有因為头颅的断裂，喷出大量鲜血；更不可思议的，则是盔甲裡头，打从一开始，就不见任何人的头盔及鎧甲。 “没……没有头……不是……连身体也没有……”一向最害怕幽灵的奈维斯，更被眼前的无体战士给吓了一跳，而这时，在观眾席同时也引起许多人的尖叫声、跟恐慌。 “為什麼会没有头呀！”娜夏见到头盔掉在地上，但黑骑士却还站立在臺上，感到相当难以置信。 “没有头吗……我是觉得那个人……不对，应该说黑骑士本身就是个空壳了。”果然如优姬的直觉所想，一点也不惊奇如此地说道。 “怎麼会……”奈维斯在愣住的同时，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则又举起剑斩向黑骑士。然而，在不断地斩击跟劈砍当中，黑骑士的盔甲，终於处处破裂之下，瞬间全部脱落下来。 然而随著装备一一剥落下，只见那神奇的武器，像是被人握住，还在空中静止不动。奈维斯终於战胜不了内心的恐惧，跌坐在地两呆眼望著眼前最怕的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