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子 第63章　主角究竟是谁？

在两人昏倒的期间，莉莉兹便将他们送回到馆内看护照料。待不到一回的时间，奈维斯两人的意识才慢慢回过神，微微的睁开双眼清醒而来。 “啊！她醒了。”手拿药瓶的席拉，见奈维斯睁眼，这才将手中的瓶罐置地兴奋地叫著。 “这裡是……”奈维斯的全身上下，还感些许的肌肉痠疼，便在席拉的撑扶下慢慢起身，头稍微瞧看四周，才发现已经回到原先的木屋摆设，若有所思的轻握著胸口。 回过神的榎\时，也手撑起上身，摀触著额前出声：“好痛……” “现在我必须要快点说才行了”席拉见两人醒来后，语气更是急促说道，而奈维斯不明瞭，晃了几下头。 “妳已经拥有『誓命者』的资格，那麼也就表示，从今开始，将会引领妳迈向更沉重的路程。”莉莉兹相当心疼似地，将奈维斯抱住一再提醒双龙的吩咐。 “嗯……我知道。” “那麼现在我将立下『誓约』。我唯一的『请求』：『要保重身体奈维斯，随时欢迎妳光临』。”莉莉兹这回双手放在奈维斯的胸前，露出温柔的眼神说道。 “莉莉兹小姐……” “说『立誓』。” “『立誓』。” 当两字出口，原本寄宿在她身体内的晶体，突然跑出体外，在胸前產生不寻常的亮光，才又转变成黑色的光芒，晶体也顿时塑造戴著小巫师帽，骑著扫帚的女巫图腾后，并是变回原色原样，回到奈维斯的体内。 席拉便袋搜了搜，拿出一颗闪烁著艷丽光芒的晶体交给奈维斯：“这个是『往復结晶』，只要曾经去过的地区，将会纪录下来。由於它不需要消耗魔力的空间瞬间移动，只要有麻烦儘管来找我们商量。” “『人造人』的事情，命运女神有转告了，叫你们去学院，应该就能得知ㄧ切了。”莉莉兹将两人扶起说道。 “嗯，谢谢。”奈维斯说完，并跟榎\时一同离开房间，走出魔女的房子。 “这样没问题吗？莉莉兹，他们身上的伤……” “不知道為什麼……在那个女孩的身上，让我不禁想起ㄧ年前的少年……”莉莉兹却从奈维斯离去的身影，看到似曾相似的身影，不禁摇头感嘆。 正当奈维斯跟榎\时，ㄧ同出了住宅，在外头等待许久的蜜雪儿，ㄧ听木门开啟的声音，正还想训导几句，ㄧ回头才见两人疲累不堪的样子，训话全忘了赶紧过来关心。 “你们两个是怎麼回事！”蜜雪儿见前后不到五分鐘，两人却弄得宛如大战刚结束似的气喘吁吁，这才用魔棒ㄧ挥，从两人身后施力支持著。 “是『誓约』的关係吗……”环浑然不知两人经过一番苦战，只是认為方才塞凡蒂丝所说感到讶异。 “先把这罐喝了吧，等回再回宅第休养……”蜜雪儿细心地拿出一罐茶褐色的药剂，想给奈维斯饮用。没想到她却伸手推走。 “不……先去学院，那裡有『人造人』……”奈维斯勉强的开话告知两人。 知晓事情原由，蜜雪儿跟环更是震惊，见奈维斯固执己见，也只能顺两人的旨意前往学院。 奈维斯等人回到村庄时，只闻周遭万籟俱寂，连个人影也瞧见，实在不像是白昼应有的景象。 先是察觉异样的蜜雪儿，缓下脚步，眼神谨慎地留意四周状况：“等等！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 “其他人呢？怎麼ㄧ个人也没看到……” 就在环还在思索著村内寂静的情况，远处的狼嚎随即将他带回现实。 “狼叫声！”榎\时也听见不少的狼鸣而拔剑打算应战。 “我也来帮忙。” “给本小姐闪边去，这两个累赘！”蜜雪儿虽然嘴上不说，眼光仍留意两人的状况不适合应战，并魔棒ㄧ挥，ㄧ股气压将两人推倒在地劝阻著。 “妳这傢伙！” 被这麼ㄧ推，榎\时瞬间又恼火起来，起身想跟蜜雪儿理论时，ㄧ个熟悉的骷髏法杖从天降下，插至眾人的面前，才打断榎\时的怒气…… “莉莉兹小姐！席拉小姐！” 居然是莉莉兹两人首次来到村庄，这意外的惊喜也让奈维斯忘了疲惫，欢喜的高喊而出。 莉莉兹只是回头浅笑，随手拔出法杖说：“这边就交给我们吧，我会履行跟妳的约定。快去吧！” “我知道了！”语毕，蜜雪儿便是挥下魔棒，继续撑扶奈维斯两人，告别莉莉兹。 但是，正当四人来到学院，也发现跟方才一样，没有一丝吵杂声让人不禁发寒。 环以超能力绕了学院整圈，回到眾人身边后，耸耸间晃头说：“什麼都没有呀。” “这就怪了……命运女神说的应该是不会错……”奈维斯顿时也陷入胶著左思右想著。 “嗯……喂！” “嗯？” 机智的蜜雪儿马上灵机一动，立即将魔棒掉头，顶著环的鼻头，趾高气昂的态度问：“这学院应该有密室之类的吧！” “密室？对了，『地下室』！以前学院有个『地下室』，专门用来放置药品的地方。”在蜜雪儿的胁迫下，环才回想起遗漏的部分。 在环的带领，三人这才进入整修的学院裡头，来到教室的窄巷间，找到ㄧ个隐密的闸门，环并摸了摸门把上的拉环后，嘎啦ㄧ声，地上的石砖并是掀露出一扇铁门。千辛万苦找到的线索，铁门因多年失修而生锈，上头的铁锁更因為学院倒塌扭曲变形，让四人杵在原地不知是好。 “嗯～该如何顺利进入呢？”奈维斯看著眼前的双重难关，并转向ㄧ向材高知深的蜜雪儿。 “闪开，『拉姆斯』！”蜜雪儿当然不辜负眾人期望，马上推开奈维斯，没半刻的思考时间，迅速地取出魔棒唸出咒语。只见地下门的门锁，马上彷彿慢慢被扭转解开，神奇地打开门扉。 “哇塞～妳可以当盗贼了。”榎\时又好奇千变万化的法术讚嘆著。 然而，这个称讚对於高贵為重的蜜雪儿，简直是个ㄧ大耻辱，马上回瞪榎\时： “需要在你身上多开几个洞吗？” 语毕，蜜雪儿立刻将棒端对向榎\时，完全不给他好脸色。 “不……谢谢女王饶命……”无人敢惹狡诈的蜜雪儿，见蜜雪儿顾自高雅地走下楼后，奈维斯等人才无话接续往『地下室』前进。 眾人越是往下的阶段，眼见地上佈满著因為学院崩塌，而坍塌落下的巨石阻碍著ㄧ伙人的去路。 眺望ㄧ看，尽是大大小小的落石遍及阶梯，环才好心地回过头提醒：“小心点，这裡的地基已经有被打坏了许多。”语毕，便又是一一将石块用『瞬间移动』移开，小心翼翼地带领下楼。 “那边除了放置药品以外，还有什麼？”蜜雪儿疑虑重重的询问。 “嗯……是有些材料跟实验台，那些设备是很早以前就放置在那的。” 待一行人抵达地下室的最底层，这才惊觉眼前不是环口中的密室，而是个地下的大空洞。眼见周围四处佈满从上盘崩落的岩块，而在岩石当中，有著一座看似手术台的铁製方檯桌，附近则有散落一地的书页与被岩石压毁倒地的书柜。 “这哪叫地下室啊，都能当防空洞了。”榎\时见眼前的景色，跟环的口述出入过大并大声抱怨。 “那个实验台……”蜜雪儿马上查觉唯独檯面的周围安然无恙，不禁在脑海假想许多情况。 “大概是上次的战争，才会变成这样的吧。”环感嘆因战争的缘故，导致学院崩塌的情况而摇头嘆气。 就在一伙人刚踏进地下层，从方桌的后方，又是窜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史莱姆，阻挡四人的调查。 “这……” “你们现在不可能战斗的，交给我们，交给我们。”环温柔对奈维斯拋媚眼后往前跨一步。 “我可不插手。你别被『女魔头』杀了。”榎\时仍对九死一生的经歷心有餘悸，自顾悠哉地张手抱脑勺，对环轻声叮嚀著。 “喔───呵───呵───愚民们！见到本小姐的实力，可别吓得屁股尿流了。”蜜雪儿掩遮自己的好助，又是自满高笑几声。 “谁会屁股尿流啊！”奈维斯双手高举大唱反声。 “『托里托拉·巴鲁萨布鲁』。”蜜雪儿随手一挥，一一光线穿向史莱姆，经过那些华丽的法术，史莱姆瞬间全身软化摊在地上化為污水。 只见眾多的史莱姆，三两下就被蜜雪儿一人清洁溜溜，环不免低头沮丧说：“我的出场呢……” “我才是主角吧……” “小老百姓可以去一旁睡了，喔───呵───呵───！！！”蜜雪儿再次拿出金光闪亮的扇子，故意将金扇的光线，反射在奈维斯的脸上嘲笑著。 环又是兴高采烈『瞬间移动』到奈维斯的身边撒娇说：“白兔妹妹～我受到打击了～先来安慰我！” “啊啊啊──不要靠她那麼近！”榎\时见环又跟奈维斯亲热，全身的疲倦像是消失般，赶紧向前推挤著环。 “噗──” “干……干嘛……”见环被自己拉扯的情况，却还噗哧的笑出声，让榎\时感到十分不对味而停下动作。 “不要紧不要紧～你会长大的～”环想起前几天榎\时在宅第的糗事，心有怜悯的拍抚榎\时的头。 “你这傢伙……” “这样看来，他们的感情还算不错吧。”奈维斯也不免被两人的有趣模样逗笑。 “真是相声二人组。”见环跟榎\时又开始斗嘴，蜜雪儿并冷眼相看，独自来到实验台的附近。 “这不是被撕下的页数吗！”蜜雪儿一见实验台上有东西，便赶紧拉高裙襬跨大脚步，跑向前取下上头的书页，惊讶的表情全写在脸上大声嚷嚷。 在蜜雪儿大喊后，三人才跟同来到台前。 “这……意思不就是说……”环的脑海闪过某人身影，正打算开口，从空洞的前方，却传来一阵脚步声逐渐逼近著眾人，一个声音更打岔环的猜想…… “我以為学生比较笨，没想到你们居然会找到这裡。” 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学院的老师梅狄莎。见她双手叉胸，如此嘲笑著大伙。当梅狄莎的出现，让所有人震惊对望著。 “喂！妳说学生比较笨是什麼意思？请别把本小姐跟他们混為一谈。”骄纵的蜜雪儿再次将金髮甩拍在奈维斯脸上嘲讽回答。 “妳拘泥的地方是在这吗！”奈维斯表示不满的拍掉髮丝：“可是怎麼会……” “也只有她才有可能製作了，连这也想不通吗？看样子她说妳笨还真是歪打正著了。”蜜雪儿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拿出洋扇掩遮窃笑著。再度被蜜雪儿亏损的奈维斯更斜眼回瞪。 “原来这全都是妳搞的鬼啊！” “别那麼说嘛～我也只是对鍊金术的『禁忌之术』感到好奇罢了。不也有人说过，鍊金术就是以人们的『梦想』跟『希望』换化而成。” “起於人类的发明主动力的『好奇』而生。你们难道不想看看，那被世间称為『禁术』的奥妙之处吗？我这麼做都是符合著鍊金术的本初。” “妳是如何打开那本书的？”环深感疑惑问。 “我可也是拥有鍊金术教师资格的人，以鍊金术製造出来的道具，轻而易举就能打开。”梅狄莎觉得根本难不倒她，甚是骄傲地透露实情给四人听。 “所以只差『超能力』这层防护是吧？”蜜雪儿马上推断唯一的难关回应。 梅狄莎并双手插胸自满阴险笑道：“我从前就想看那本书了，只不过一直被封在『超御』的檯座上，根本束手无策。真亏战争打坏了学院，才导致系统损坏，我才得以取出来的！” “村内外的史莱姆也是你所做的吧！”奈维斯也被梅狄莎自私的行為，显得愤怒斥骂。 “当然啦！不然卡莲一来这，一定会被立刻识破。那些不过是争取时间的失败品，它们都是『人造人』的实验品罢了，给我成果就是它们生存的意义！哈哈哈！”梅狄莎早被慾望冲昏头开始失去理智狂笑。 “老太婆！做出那些对妳有啥好处？” “只要大量製造出『人造人』卖给其他国家，那我一生就不愁吃穿了。再说，和我為敌的人，也会从世上消失，总比在这当个不為人知的小小教师好多了！” “要是受到其他国家的肯定，甚至可能还会当上国家的发明军师呢！你们不觉得这是飞上当凤凰的绝大机会吗！” “麻雀终究是麻雀，变不成凤凰的……傻女人……”此刻，金艷的眼眸顿时充满憎恨一瞥，低头呢喃著。 “这样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其他的生物……真是太差劲了，妳不配当教师教导学生！”奈维斯难掩不住愤火，怒喊著梅狄莎的做法过度自私。 “鍊金术本来就是為了人们的方便和利益诞生的。不止我一人，连同曾经教导我的老师也是这麼想！” “人要是没有慾望，世界也不可能繁华。终究只会停留在石器时代，而不是像现在过著丰沛物质的生活！我这样做，哪裡有违反鍊金术的原则。” “卡莲那傢伙太古板了，战争不过是表面停战，真以為继续维持目前的情况，有办法对抗来自其他大陆的侵略。要是『人造人』製造出来的话，哪还需要依靠五勇者的名声当靠山！我的做法才是為了『普罗旺夫』的人们著想！”梅狄莎像是发狂似的裂嘴大笑。然而，这丧心病狂的话语，更是将金髮妖姬的怒火点燃而起…… “……区区一个跑龙套的，哪来那麼废话台词！”蜜雪儿再也忍无可忍，硬是手指压住魔棒撇下，从蜜雪儿的身旁，顿时出现光球并放射出雷射线朝往梅狄莎。 “『魔雾导引』！”梅狄莎只是手一伸，便从袍袖间放出紫色的雾气，将身影隐藏在雾气当中，而雷射光更因而穿过雾堆，似乎没对梅狄莎造成丝毫损伤。 “古文咒……妳是古文世家葛兰森的千金吧。” “葛兰森是妳这愚民叫的吗？”蜜雪儿更高仰头身伸出指尖，一付昂头望天的视线藐视著梅狄莎。 “别瞧不起人！『彩虹菱镜』。”紫雾当中不见梅狄莎的身影，却能清楚地传来她仇视的怨声。 眼见从雾裡，朝空中丢出一面镜子。只见镜子慢慢地从一面增至许多，镜框一转对蜜雪儿后，并一势待发地开始发射出绚丽多姿的光线。 “『阿哩啪其恩』！”蜜雪儿则一边敏捷地滚地闪躲镜子折射的闪光轨跡，一边从魔棒中，发射出一道闪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镜框的边缘，巧妙地使镜面偏向移位，待全部的镜面被转向同一点，梅狄莎这才惊觉不妙…… “这是……” “本小姐叫做蜜雪儿·葛兰森。用妳那无知的脑袋记好！『哈哩吓』。”语毕，一道红光打入共同的交错点，全部的镜面更发射出光线。只见数光线正巧相撞引发连锁爆炸，顿时所有的镜子也一併震碎。 “妳这女孩……”梅狄莎这回又从雾中丢出稀奇古怪的鍊金道具。 “我也来！『天下无双·霸王锥击』！”在蜜雪儿一番表现下，早已跃跃欲试的榎\时立即跑向前，手中的神剑，甚是异常地显现出双龙的身纹，轻快的榎\时只是不费吹灰之力越过紫雾的上端，将剑给射往天花板。待降落的同时，待在上空的神剑，瞬间分裂成两把黑、金的宝剑。 其中的闇魔剑，朝雾气一砍，紫色魔雾并被砍压而下的阵风刮散；而圣神剑则在天空不规则的旋转著，更散发出强烈的金光。 不到一刻，剑端上放射出数以千计的金黄短剑，像是剑雨般刺穿梅狄莎丢掷而出的道具后，魔剑才迅速回到榎\时的手上。 “你最好记住我的名字尉裴·榎\时！”榎\时帅气地挥动魔剑一下，只见天上的神剑和短剑，便是宛如像骨牌叠加一起。待短剑回收完毕后，神剑才又飞回魔剑的上端，两剑尖抵触后立即重叠形成一把剑，手上的剑并变回金龙的身纹，榎\时并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 “那个……我才是主角吧……”见两人几乎抢了所有的风采，站在身后的奈维斯才小声抗议著。 “觉悟吧！”环也趁机挺身挡在奈维斯的面前劝梅狄莎投降。 “连环你也！！！” “真是太小看你们了。我都忘了，你们在怎麼笨，也是传说五勇者卡莲的学生，怪不得各个那麼优秀。”梅狄莎摇摇头自嘲著。 “那真是我的光荣呀。” 而这时，从眾人的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当所有人回身一看，这才看见卡莲跟基尔两人，悠哉悠哉的朝眾人走了过来。 “卡莲！”梅狄莎见到卡莲来到这，显得惊慌瞪大瞳孔。 “其实我早就在注意妳了，因為关於生物的『变异』、鍊金术的『禁书』这两样，都必须具备相当充沛的鍊金知识跟能力才行。” “再说，妳在设下佈局的时候，早就自己说溜嘴了。”卡莲似乎有备而来早，拿紧手杖指著梅狄莎说教。 “那时候……妳是这样说的：【有村人通报，一大群没看过的狼出现在郊外】，但……喀喀，妳没想到，原本应该是尉裴跟我进行守卫的……却会因為葛兰森厌腻了跟踪行动而单独去郊外吧。我好恨啊……居然拆伙……喀──喀──喀──” 乍听应该是基尔的完美推论，除了像是垂死边缘的断续演讲方式，中间还参杂许多悚然的字词，甚至最后还传来令人发毛的笑声。然而，待基尔更加走近眾人，奈维斯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基尔的手上，居然拿著前些日子的尸人吊饰，无庸置疑，元兇正是它。 下一秒，一把无情火，随即在基尔的手上蹦出，将吊饰烧成灰烬。 “啊啊───妳干嘛！我好不容易把它改良出放录音的装置耶！”见自己的辛苦杰作化為灰烬，基尔并拿著吊饰的骨灰向前理论。 “没什麼，只是不想看到脏东西！” 重整情绪的基尔，这才推动眼镜，嘴角微弯含笑：“咳！总之，要是真有人通报的话，那麼会通报的人不是妳，而是这个葛兰森，所以这就是妳撒谎的最佳证明。” “你们两个好慢喔！”奈维斯见卡莲两人晚了好几步出场，不禁手插腰抱怨著。 “嘖嘖～主角总是最后上场啊！”卡莲似乎相当嚮往角色扮演，手指甩撇挥动法杖后，逕自瞇笑摆起姿势。 “居然还有登场姿势……” 应该是被逼到进退无路的梅狄莎，这时居然显得喜悦大声哗笑：“哈哈哈！真是太杰出了，最近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出色了。” “现在你已经逃不了，乖乖接受国王的审判吧！！”基尔也抽出手杖，奉劝梅狄莎别做无谓抵抗。 “逃？你说谁要逃啊，居然说主角会最后登场，那麼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主角吧！” 梅狄莎在狂笑间，用力的往地板一踏。只见地面逐渐裂开，从地底中钻跳出一位全身以透明的玻璃装置覆盖，而裡头的身线构造，居然尽是大小齿轮的机器不断地运转著。眼见脸部用两颗凸出的时鐘机械取代，更难以置信的，无非是那看似玻璃窗的天灵盖，裡头装载著宛如人脑的装置不停跳动著，让人不禁感到作噁。 “哇～好棒啊！又一个主角登场……”奈维斯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表情僵硬的拍手笑道。 “妳还玩！” “虽然没进行微调，不过拿来当成实战测试也不错，这就是我的杰作『电子人造人』！”在叫出『人造人』，梅狄莎整个人性情大变，脸部狰狞地扭曲，仰天不停狂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