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光偷走的秘密 第21章　咎由自取

一年后。 日子过得可真快，有不少的时光都在不留意问在指缝里偷偷溜走，我在慕司寒身旁已经有几年了，无论什么事情他都做得极为周全，事事以我为主，想法都由我来想，什么都是美好的。 看了看时间已到了了那个点，也该去糕点店了，下午还有新出的甜品需要品尝，我一路行走着，看着路上的行人忙忙碌碌的回家，或者情人间出双入对，互相欢喜着，相互挽掺着，我不觉得有什么羡慕的，因为我有慕司寒不是吗？ 门口站着一个老人，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模样，手里牵着一个小孩子，也不进去，靠近身，“请问有什么帮助吗？”她转过身来，激动的热泪盈眶，高兴的说不出话来，“老奶奶？”我一惊原来是老奶奶回来了，她不住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把她搀着进了店子。 她端坐在座位上接过我给她调剂的奶茶，怀里的小孩也嚷嚷着要。 “小念你可真有头脑，这一年里你把这糕点店弄得风生水起啊，连锁店都开到了我们海外去了，我是吃了你的糕点才想回来的，因为里面充满了回忆的味道。” 她依然那么的慈祥，这次回来，我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不太能容易办到了的。我握紧了她的手。“奶奶，都是你教得好。对了，这个小孩是？”老奶奶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一脸的怜惜。我立刻明白了，瞧瞧我这脑子。“奶奶这是？这是你的孙子吗？”老奶奶笑着点了点头，一脸的满足。“叫什么名字呢？” “是小北给他取得名字叫做秦子默。”一番谈话之后，老奶奶便问我现在的感情生活，我只是闭口不言，把话题引向另一个地方。 “你不告诉我也知道，不就是一年前来我们店买糕点的那个慕司寒吗？” “奶奶你怎么知道？”这句话说出来我才知道我说错话了，把原本遮掩的全都暴露出来了。 “你遮着有意思吗？这些我都知道了，自从那一次，他在我们店里来拿糕点，他看着你的眼神我都知道他到了底把你放在什么位置，那种眼神在我的眼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后来听你叫了句慕司寒才知道。他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人，这个世界上恐怕都没有第二个，你要是不好好珍惜，错过了可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想清楚。” “奶奶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居心这么何在啊，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猜得很准，是很你的慧眼看得对极了，他就是我的爱人，慕司寒。” 没有必要对老奶奶说谎，她在我的生命中就像我的母亲一样，总是对我很好，从小就没有母爱的我，特别特别珍惜这份感情，当初自己的母亲拉着行李抛弃我与父亲时，她就在想，这一生都不会有了这样的女人，她也不会轻易的流泪了。 后来老奶奶问我与慕司寒多久完婚，我能怎么说八字还没有呢，老奶奶继续纠缠不清，我索性给她聊了个天南地北，浑天暗地，老奶奶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事情没有她说得那么容易。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老奶奶与我还没有聊到了一个小时她便说要回家去了，司机在巷子口等他呢，我很难过，不愿放老奶奶走，老奶奶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是，以后有缘不管在哪里总是会见到了的。我就目送着老奶奶离开，看着她的背影一种酸楚浸透全身，我很痛，想去把一切美好的都留下，可惜时光啊，我在你面前无能为力！ 这一年中，我依然待在他身边，也始终没找到了齐辰泽。做了大大小小的，都是关于齐辰泽的，有时候我也会在慕司寒面前提起齐辰泽，他总是很大度的安慰我，其实我看出了他眼底的苦涩。 我依然记得我与齐辰泽16岁相识，每天我们骑单车上下学，直到了18岁毕业，之后他便一走了之，再也没他的消息，在寻找他的这一年中，有些累了，今年23岁，我还记得齐辰泽说的“到了23岁就让你当上世上最美的新娘，为你披上最美的婚纱。”可是，婚纱还在幻想中，只是一件摆设而已。 脑子里曾经的回忆搅得翻来覆去。 我背着一个大大的双肩包，露出光洁的额头，扎着高高的马尾，含着失落和毫无神采的眸子，挺直腰板面色冷漠的向前迈着步子，踩着磨破边缘的帆布鞋。走过这阴暗潮湿的弄堂。 弄堂里有许多栋马上就要拆迁斜斜歪歪的危楼，住在这危楼里的人，大多是从乡下到了城里来谋生，工作失意而无处可去的孤独患者，房产地区的人催了又催，最终以他们无处可去又不肯搬离为由而失败告终。我和爸爸北远也住在这里，如这些孤独患者一样在这个城市无处落脚，孤苦无依 “那就是北远的女儿吧，长得倒算清秀可人。” 又一个尖声利气的声音道：“长得漂亮又怎样，只怕长大又如她妈妈一样跟野男人跑了！”闲言碎语入了我的耳朵在也我快速迈着修长的双腿想避开这些个被贫穷生活装饰成尖酸刻薄的人的弄堂，在也不回来！可我还是发现前方还是有无数的拐弯处，无数的岔口，无论我怎样理智的分析，终是迷了自己的双眼，让她困顿在这个狭小的弄堂里，在也出不去。 这些年，我听了太多的明嘲暗讽，自己如寒冬中的红梅，仍旧开得灿烂如血，更多得到了的是冰冷般的孤傲。而自己的孤傲并不是来源坚强而且我患有自闭症。 终于走出了弄堂，外面的清新空气扑打在我的脸颊上，我深吸了口气，瞬间觉得心情愉悦。映入眼帘的是川流不息的街道，我无助的瞅着这个世界，甚至不知道往哪走，我努力的想，努力的想，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了我瞧见一群欢闹的少女，怀里抱着书本，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要去上学的。 流川中学是这所城市的名校，办学极为严谨，当年自己进这所中学时，成绩垫底，自己是以贫困特助生而进来的。 我是一个不平凡不过的女孩，如果世界上我消失不见，也没有人会发觉什么端倪。我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班上同学都讨厌我这个不爱说话，走路像幽灵一般不出声响的矮小女生，没有人愿意与我坐同桌，无论我走到了哪里，我都是独处。我的世界里有太多的眼泪和无处宣泄的寂寥。 “北念，你来回答第5题。”我平静的低着头，连黑板上的题瞅都没瞅就直接摇头。老师望见这样的回应，哀叹了口气，无奈的让她坐下。 性格软弱的我，常常受到了男生的挖苦，女生的鄙夷，我从不反抗，也不回诀，只是一脸的风轻云淡。就像现在我被一群女生在放学的街角团团围住。 “北念，我让你去帮我买杯奶茶，你竟然不去！”一位穿着干净花格裙子的富家女一把将我推在地上，我跌坐在地上，波澜不惊的表情让另外女生更为气恼，将双手撑地准备爬起来的我，又推了下去。 “装什么可怜啊，一脸无辜的样子，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我们呢！楚楚可怜给谁看？在怎么清高你妈妈还不是和野男人跑了！”一提到了她妈妈，我立刻变了脸色，眼色腥红的望着那群女生。 这是我内心处的伤疤，一触即痛。 “瞪什么瞪！在瞪试试！”我虽有软弱的性子却有一身倔强的脾气，我依然瞪着她们，换来得是众女生气极的拳打脚踢。我吃痛的爬在地上，路人见了，也是漠视的望上一眼，没有一个人对我的怜悯，找不到了任何一根救命稻草。 “住手……”一个身形修长的男生冲了进去，挡在自己面前，那群女生以为是自己请得救兵来了，吓得四散逃开。 我一眼细细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他有一双水晶般干净耀眼的瞳孔，我仿佛在里面看到了炽热的阳光，看得我一身温暖如春。 我痴痴的望着眼前的少年，他眼里的光芒，令我移不开眼，这是世界上第一次有人冲上前保护自己。第一次有人保护自己…… 男生一把拉起头发凌乱自己，自己衣衫褴褛的站在他面前，此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头顶只能与他肩并齐。他绽开阳光般明媚的笑容说道：“没事吧？你怎么会被哪些人欺负？”我冷漠的摇了摇头，内心却是心潮澎湃，这是什么感觉？ 我偷瞄到了挂在他胸口处的一个学生证，上面的字清晰明了：流川中学，齐辰泽。上面还有一张背景红色布块和一脸严肃的的一寸照片，严峻的表情仍然挡不住他的帅气的模样。我还是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干净没有一丝尘埃。 “你叫什么名字？”齐辰泽笑问着。踌躇不安的我此时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大口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轻启微唇道。“哎……我在这……”齐辰泽朝着对面一个叫他名字的长发女生挥手，那女孩有着精致的脸庞，朝着齐辰泽呵呵的笑。 他眼里带笑对着那个女孩，给我匆匆告了别。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我望着他远去的方向，祈祷下次能在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