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 第18章　红衣大主教

荣耀神殿里一直很安静的阅书室中此刻更为安静，每一个前来看经典的教士与牧师全部接到了教皇陛下的特使会在这个地方接见一位贵族青年的消息，他们都很是自觉的在外面的大厅停下各自的脚步，拿着书籍连忙离开了。 有些很好奇的教士悄悄的朝里面瞟上几眼，打算看看这一次来自神示地的特使究竟会是哪个。因为只有红衣大主教才可以做教皇的特使，许多人猜测这一次来的有可能是最近很出风头的奥利红衣大主教。 他也算是教廷一个传奇的人物，奥利成为红衣大主教的经历很是普通，甚至普通到贴近任何想做红衣大主教的教士与牧师的想象，他的成功也令那些年轻人对于理想的实现抱有很大希望。 奥利出生在亚特兰蒂斯大陆很普通的一个农民家庭，小时候受到的是最普通的教育，在进入神殿前生活过得很是普通。在幼年时期他由于对至高神的虔诚信仰而进入教会，在那里学习也不是最出众的，奥利既无出众的外貌，也无超凡的天赋，唯一一点令人有些印象的就是他的刻苦勤奋，每天中除开吃饭与必要的睡眠外，他都是在一刻不停的阅读教义与经书。 在成为正式教士过后，奥利又开始要求去边远与靠近邪恶的地带传教，在那他经历了生命中最珍贵的时光，边远地带的艰难生活将一位青年变化成老人，在同邪恶的战斗中，他也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左臂。而且在被召回神示地后，他便推辞掉轻松的工作，开始要求到书库里整理几千年来的无数经典，这是一个高尚却又艰苦的任务，已经有很多的前辈耗费了很多时间但最后却又不得不主动放弃，奥利也在这里耗费十二年的光阴，但不一样的是，他完成了这一项工作。在人们对他祝贺时，奥利的答复令大家羞愧：“只是由于虔诚，也可以令我继续坚持下去，至于成功，只是至高神对我这位谦卑的信徒一些奖励而已。” 奥利的虔诚得到了每个人的好感，教皇赛特六世也为他的虔诚所感动，建议提拔他为红衣大主教，甚至于还有人觉得应该授予他圣徒的称号。奥利接受了身为红衣大主教的使命，但坚决的推脱掉圣徒的荣誉称号，在红衣大主教的任命仪式里，他庄重的在教皇与全部观礼的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做为红衣大主教可以使我更多替大家服务，能够在更多的信徒面前宣扬至高神的荣誉，因此，我很是荣幸可以得到这样的任命。但是圣徒这一称号我却配不上，我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对神的虔诚信仰，至于我的智慧、才华以及贡献，同那些真正的圣徒前辈们相比实在微不足道，我的存在会令那些先辈蒙羞，同时损害至高神的神圣。”在这样的理由面前，无人可以有异议，但是奥利红衣大主教高尚的品性更被众人所折服。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不在神示地的教廷成员与信徒都想亲眼目睹这位声望巨大的传奇人物。 但是令荣耀神殿那些年轻教士失望的却是，阅经厅中并未看到他们期待的奥利红衣大主教，反倒是这位教皇陛下特使的身影和严厉的眼神显示是他们很熟悉的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一个脾气很是暴躁的老头，任何不符合教会规矩的举动都将被他指出并训斥，没有什么人喜欢这家伙。 莱克梅尔主教的心情貌似不怎么好，虽然他也把数杯散发出芳香的清茶喝下，但是仍未浇灭他心里的躁动。他此次来到斯特林并不是由于教皇事先的安排，之前被教皇授予的特使是伊路大主教，身为主管法则的人，伊路肯定是这次聆询的最好人选。但是莱克梅尔大主教在教皇的面前很是反对这条任命，接着强烈要求自己前去。他在每个人面前大声说道：“摆平一个贵族败家子并不用铁皮脸伊路去，这样实在太看得起那位脑袋进水的家伙。我去就能可以将这些搞定，让我去吧！”他用期望的目光看着教皇，眼里的余光却又在威胁伊路。 年迈的教皇陛下露出一丝苦笑，在目光同伊路交流后，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后。他对莱克梅尔点点头同意他的请求，之后又接着说道：“莱克梅尔教士，你应该很憎恨斯特林人的，为何这次肯主动去那里。难道处罚一个怪异举动的贵族，就可以令你克服心里的羞辱感么？” 莱克梅尔主教脸红了，很明显教皇的这个问题很是尖锐，但是撒谎却不是他的专长，在纠结了一会后，莱克梅尔还是说道：“我肯定不会因为了那个疯子才去那里的。但是克莱尔是我的朋友，我想……”教皇出手制止了他的回答，慢慢闭上双眼，稍显疲惫的说道：“莱克梅尔教士，不管你知道任何答案，必须一直牢记，唯有对神保持虔诚才可以为你指明身前的道路，唯有这样才可以让你知道眼前的事实。行了，你去吧。”教皇做出一个指示，接着全体人静静的走出大厅。 就当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赶紧出发之时，伊路红衣大主教挡在荣耀神殿传送阵前。“你难道反悔了，铁皮脸？这是教皇陛下口令啊！”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有点心虚的看着伊路。在被伊路默然的目光看的全身难受之时，说：“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记好你这次前去任务究竟是何。至于此次你想去验证什么，这些不在这其中的，一切其他的事情只能存在你自己的心里，而不能令别人知道。”莱克梅尔看着伊路比从前更低沉的表情，吞了口水问道：“就连教皇陛下或者是你本人我也不去透露？”望着伊路慢慢的点头，莱克梅尔心里的不安与奇怪更深了，用力的点头回答，他一脚走进纯黑色的传送阵里，嘴里还嘀咕着：“克莱尔我相信你……”在莱克梅尔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一声细微的叹息声回荡在附近。 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焦躁的心情一直到克莱尔出现之时才缓解了一点，看着这个多年的好友依旧是那么的镇静。莱克梅尔突然发现自己的担心很是愚蠢，这些见鬼的言语肯定谣言，假如他知道那个传播谣言的人，莱克梅尔肯定会将这个家伙的舌头给割断。 “知道是你来，我非常高兴，事实上你明白么，每次看到伊路红衣大主教的脸都令我有一种在那上面雕刻的想法。你有什么心事么，我的老友？”克莱尔拿起提壶，把莱克梅尔面前的杯子沏满茶，心里对自己的问候未能马上回应而有点吃惊。 “没什么，我哪有什么心事。”莱克梅尔主教艰难的说着不对心的话，脸上很是发烫，忽然他想到这次前来的目的，这令诚实的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镇静下来，说话也逐渐流利起来：“全是由于那个败家仔波利特，他的双亲是多好的人啊，尤其是不久前过世的哈利夫人，她真算是是个大好人，但是就这样的两个好人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我此次必须好好的教训这个小混蛋……” “我的朋友，你做为教会里最正直的人，怎么在我的面前有了改变的欲望？”克莱尔很感兴趣的看着莱克梅尔。他的确老了，不仅身材也臃肿了，就连之前的头发也更少了，连从前一直充满着激情与真诚的脸上也显露出疲惫。不管什么地方，正直的人总是会生存的很艰难，哪怕是神圣的神示地神殿里也是这个样子的。克莱尔心里觉得有点悲哀。 莱克梅尔的脸红了，像他这样不会撒谎的人被人揭穿谎言过后的确是很尴尬，在喝了一杯茶水后，他最终说出自己的真实来意：“事实上之前要来是那个铁皮脸，是我将任务硬抢来的。” “你是不是有其他事情，应该不会只看我吧！假如我未记错的话，我们上次相见也是在半年前而已，那个时候你还很爽朗的，但是现在却不是那样。”克莱尔注视着莱克梅尔的双眼。 “行了，我直说了，事实上，是由于我在神示地知道了很多有关亡故马利克大牧师和你的言论”暂停了一下，莱克梅尔缓缓说道：“在我看，那些全是谣传。” 克莱尔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细长的双眉紧紧揪在一起，这说明他心里的怒火很大了。莱克梅尔看到克莱尔这种表情，他知道到之下所要说的事实可能会极大的刺痛克莱尔的心里，但是身为诚实的人，他依旧必须把要说的说完：“那些议论尽管给我压制下去，但是质疑的种子却在人们的心里种下，就连我也是的。请谅解我的直言，但是我还是想在你这里知道答案，因为那些言传假如被证实是真的，它的结果会很严重的，将会对教廷的尊严有所损害。” 莱克梅尔并未看克莱尔，这样做会令他不安心的，朝多年的好友讲述那些对不好的言传，总觉得不好：“他们怀疑那次邪恶攻进神殿过后，马利克大牧师并不像你所说的是由于禁咒反噬而亡的，却只是身受重伤，依旧生存于世上。而且，他们谣传马利克和你以前有个孩子，但是这孩子那时也是被你隐藏在民间……”莱克梅尔看到克莱尔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接着把最厉害的指控说出去：“而且更厉害的控诉，他们怀疑当年把邪恶弄进神殿的就是马利克大牧师，但你是当时知晓的，但是却未阻拦，反倒是同意他们的行动，那是对至高神的亵渎与背叛！”讲完这些后，莱克梅尔突然轻松起来，一切在他心里的疑惑都说出去了。 莱克梅尔未看到克莱尔的愤怒表现，他迅速恢复了本来模样，在闭目沉默一会儿之后，他把视线投到大厅的角落，这里有张桌子，克莱尔的目光貌似在说这里的主人从未走开。 “马利克对至高神的虔诚信仰不论什么人都不能诋毁，一切怀疑这个的人都将受到至高神最可怕的处罚。这些说马利克同邪恶相联系的言论是世上最卑鄙的谣言。而且对你说直话，假如时光可以倒退，我很想和马利克生个孩子，甚至是一大群孩子，但是如今，这些都成幻想了，而对马利克的怀念令我更虔诚的期盼她能在至高神的乐园里一直快乐的生活着。”克莱尔眼角留下的眼泪让莱克梅尔的心不断的抽搐，克莱尔和马利克的浓厚感情他比任何人要知道的多，隐袭他不觉得克莱尔的话有任何作假的嫌疑。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担心就是多余的了。”正直的大主教舒了口气。兴奋的讲道：“不要多久我就让那些卑鄙的造谣之人明白，他们的行为一定会受到处罚的。” “好了，谣传不但不会由于激烈的反应消失，反倒是会随着这些不明智的行为扩散的更快。如果那些根本就未存在，肯定没有什么可以伤害马利克和我。”克莱尔的话有点阴冷，莱克梅尔点点头，赞同克莱尔的话，毕竟这些年里，他的这位老朋友从未做错什么。 “好了，说那些令人气愤的事总使我感觉这世上卑鄙下流的人太多了，真想将他们全部绑在架子上烧死。好了，我们应该可以干正事了，这个由于荒唐的行为而惊动大陆的混蛋呢？叫他先过来承受我的怒火吧！”莱克梅尔红衣大主教变得再次激动起来。 “莱克梅尔，我想你不可以这么做。”克莱尔静静的看着莱克梅尔的表情又开始难看了。 “由于他的所有行为都受到神示，但这些奇怪举动也为教廷带来这个。”克莱尔很小心的将一个口袋拿出来，轻轻将一块有乳白色光芒的晶石放在桌上，这光芒快就引起了莱克梅尔的注意力。 “圣石！这是圣石啊！”已是老年的大主教如同孩子般兴奋的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