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 第24章　出乎意料

假如你问其他人哈里克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很多人会给出像聪明、狡猾、强大、不可想象的评价，但是他身边的人却只会说哈里克只不过是一位特立独行的人，这是比较客气的委婉话。对他更加了解的人会讲他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笨蛋，不过是运气好的要命罢了。 哈里克血液里充满了固执与高傲，对于任何想去威胁他的事物都能做出坚定的反击，就算这会使得他受到很是严重的伤害。对于其他人来讲，同神器的威严对抗明显是一种发了疯的行为，但是哈里克不仅是反抗了，而且还在同它们的斗争里占据很大的优势，取得被改造过后的身躯控制权利就是他的胜利，尽管这是是用极大的痛苦才得到的，但是哈里克觉得这也是值得的，他不能永远在别人的威胁和压迫下面生存，只要有成功的可能性他都将做出最为激烈的反抗。 克莱尔感觉从哈里克复活之初每一件事都无法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之前哈里克没有什么条件就准备答应帮助他，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想法。尽管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哈里克就早已表达过有这样的意愿，然而身为一个位居高位很多年的人，弱者这样的承诺并不能让克莱尔相信。将哈里克掌握在手中，使得他没有任何的选择，唯有一切都服从自己的吩咐，这才是克莱尔心里认为的最好方式。然而一切事物的发展都不能按照克莱尔的想法进行。 哈里克刚才的承诺更是使得克莱尔很是难堪，他的做法与行为并不怎么符合亚特兰蒂斯大陆的习俗，同情与怜悯才是强者留给弱者的东西，克莱尔并不怎么认为在哈里克面前的他才是弱者，但是又不得不去接受哈里克的承诺和帮助。哈里克也很明确的表达了不想接受什么帮助的想法，没有屈服，也无交易的条件，哈里克的行为让克莱尔不安，仔细考虑一会过后，他想将多年的魔法运用心得教授给这个倔强的年轻人，并在若拉领同其他国家和势力的关系上很好的施加影响，减轻哈里克身上的压力，肯定的这所有都不能让哈里克知道。这并不是爱心或者是愧疚，只是是交易所付出的代价，克莱尔很早以前就早已使用如此方式处理人际关系了，友情这样的东西并不会不是轻易就有了，虽然他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很是赞赏，然而该分清楚的事他还是得分清楚的。 “非常感激你的承诺，哈里克。或许神器对于你身体的改造是很成功的，你居然有了不低于圣殿武士的能力，眼前的这些都使得我很是惊奇。现在你拒绝我的好意并且完全相信个人的能力，我也就不去强迫你接受我的帮助。我将尽力做好你的要求，我会把我能知道的全部魔法知识整理过后传授给你，但是肯定不会是现在，也不会是最近，由于明天……”克莱尔看着天色，此刻已经是过了半夜，正是天亮之前最黑暗的时刻，说道：“或许是现在了，你惊会参加大陆会议，我料到在那个时候各个国家的代表将不会对你客气，他们将向你索要大量的金币，事实上你的死亡对他们来讲是最为完满的结果，那样所有人都会很高兴的，但是你使得所有的人都失望了。” 哈里克皱皱眉毛，这的确是一件很是麻烦的事。 “我能够给你一些提示，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你已把自己名下的大多数权益都是出租给了他人，但是这些拥有你权益的人又同要质问你的这些国家里的权贵有着些许紧密的关系。在这个会议上你完全可以提出把那些权益收回去再重新分配，但其中的损失由你自己去承担。”克莱尔走到窗前，朝远处不停的眺望，他所看的地方就是东大陆的会议厅的所在地，这是经常被用来争吵和分赃的地方，有那么几次他身为教廷的代表还不得不坐在那个地方观看很多令人作呕的演出。 “但是据我所知，此刻我身无分文，哪怕是尊贵的领主我也只是一位尊贵的穷光蛋领主。”哈里克手一摆，说出了自己的事实。克莱尔用很是深意的眼光瞅了他一下，他心里并不怎么相信哈里克像表现出来的这般毫无办法，但是也没什么必要在意一个装傻充愣的人，他继续说道：“贫穷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同时你消失的钱财完全能够往搜寻圣石上面推，肯定没有人会对有人把财产奉献给神有什么异议，即便那人贡献的是自己的财产。” “难道这么做就可以了？”哈里克接着发问，他手里拿着一个很是精致的茶杯细心的察看着，这个茶杯的材料很是奇怪，他从未见过，但是感觉上它很是坚硬。之前捏碎一把小刀使得哈里克非常兴奋，从前只有在小说上面才可以看到的无敌神功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自然的让他连着做了好几个实验，红衣大主教那无比精致的矮柜和木椅都是变成了一堆堆的木屑无奈的躺在地板上面。 “依旧不够，对于神的虔诚不可能影响这些人对你的压榨，他们肯定会找出很多理由令你去赔偿他们所遭受到的损失。你是一个穷光蛋，大家肯定是知道的，他们在会议上想做的就是想把你租借出去的权益完全据为自己所有，你想想看，假如你提出把所有的权益收回去再重新分配，这些人会有怎样的反应？他们彼此就将争吵！之前瓜分若拉权益的时候，也并不是不是所有人都得到了利益，这就是你的机会。假如他们不同意你的提议，你就可以说是每年偿还他们一部分损失，这个肯定限于你的能力，这个数额也许不会很大，或者一千金币，或者是几百的金币，你完全能够慢慢的还上个几千年。教廷自然给你提供担保，同时将提议这些欠款不会有什么条件亦或是利息什么的。”克莱尔踱到哈里克面前，很是麻利的将那个被子接过来，柜子与椅子的巨大损失早已使得他很是心痛，他也不想再失去这个心爱的水杯。 “您实在是太阴险了。”哈里克佩服的说道，看着眼前一脸圣洁的红衣大主教。 “我得提醒你，恭维某个人的智商可是用这个词。我还要多说一些，虽然你明天不会遇到太大的麻烦，但是正和你所知道的一样，穷光蛋这个称号也许会跟随你的一生，你难道依旧不想接受我的好意？接受教会的馈赠并不怎么影响你的尊严。”克莱尔认真的看着哈里克，希望他可以回心转意。 “还是算了吧，在这个时候，一个完全贫穷的哈利伯爵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一个背负有巨额的债务却还有财产来源的哈利伯爵一定会惹祸上身的。你就放心，假如以后穷的实在是没饭吃了，我或许考虑进入神圣教廷的。”哈里克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克莱尔的说法。 哈里克的话也是很有道理，克莱尔放弃了对他的说服，在书架上面取下两本厚厚的笔记，这可是他数十年的魔法心得，完全可以说是一件很贵重的礼物。哈里克接过来看了几眼之后，知道上面的文字都是可以看懂的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在克莱尔惊奇的目光里，哈里克又将笔记交回他的手里，说道：“我是一个对于魔法一点都不懂的人，假如你有更基础的魔法书籍给我几本就行了，此刻就开始看你的心得，我认为这样对我的魔法水平的提高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轻轻的抚摸着笔记的封面，克莱尔说道：“在这个大陆上有着许多人为了得到这两本笔记或是拜我为师学习魔法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但是在你的眼里，这还不如几本魔法入门的书有用。你的这种做法实在是伤害了我的自尊。”克莱尔继续说道：“但是，你是我见过的最为出色的学生，很明白自己得做些什么，这很是难得。我也很是希望变成你心目中最为出色的老师。” “您一定会的。”哈里克早已下了床，白色的长袍包裹住他满是力量的身体，在朝克莱尔鞠躬过后，他满是敬意的说道。 “很是抱歉，你要的书籍我这儿并没有什么，不过明天太阳升起之时，你要的东西都会准备好的。同而且，我还为你准备了其他小礼物，你那个时候就能看见。”克莱尔也点头回礼。思考了一段时间后，克莱尔决定把神器的残骸也给哈里克，这些东西放在他这儿已经是没有什么用处了，反倒是会不时的提醒他一些不好的记忆。 哈里克看着放在眼前的这些丧失力量的神器，身躯里内的能量再次异动，这一次他并未去阻拦这个的发生，恍惚间他感觉这样做并不怎么明智，就放任他们控制自己的身体。 克莱尔看着哈里克走到桌子前把三件神器放到一起，随后把双手放在那些神器的上面，在一阵细微的能量波动之后，桌子上神器的外壳都已经是不见了，在哈里克手掌的下面却是一把近乎于透明的小刀。它只有大半个手肘那么长，它的透明是完全意义上的透明，不仅用眼睛很难看到它的存在，就连用意念搜索，在匕首放置的地方上也是空无一物的。克莱尔只是在哈里克拿起小刀的时刻才可以看见他，一丝灰色的能量顺着匕首的四周游荡了一圈，正好勾勒出这个小刀的轮廓。 “这到底又是怎么了？”克莱尔向哈里克问道，哈里克也是才取回自己的身体，满是好奇的观察着面前的这把小刀。在他的眼里这把小刀做工非常的精致，看着更好似一件工艺品。灰色的刀柄，纯白的刀身，闪烁着黑红光芒的锋利刀刃，身体中的能量与这把小刀之间存在着某些联系，他们可以自由的在小刀和身体之内往返而却无任何阻隔和损失。哈里克忽然兴起一个念头，他把匕首放到手臂上，默念：回去。一个瞬间他就消失了，体里却又出现了一股新的能量。接着默念：出来，小刀又再次出现在他的手里。“原来我的身体就是它的刀鞘啊，这样的感觉果真是奇怪，但是这小刀看起来肯定会很有用的。”哈里克暗想到。 “我也明白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的事情其实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是发现了一件听我吩咐的小刀而已，这可是真的。”哈里克将小刀收回到体内，模糊的回答到。 克莱尔见哈里克并不想过多的解释，虽然心里不快，但是他并不怎么介意。表示要带哈里克回到住处去，回去的速度并没有出来的时候那么快，哈里克在绕过无数个弯角过后才终于回到了几个小时前他所居住的房间里。 哈里克在克莱尔出门之前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尊敬的教父大人，斗胆的问一句，圣石怎么寻找？我尽管有了力量，但是也是需要些许线索的。” 克莱尔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说道：“不，年轻人，你还得锻炼，我不清楚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哪怕你可以控制自己强大的身体，但是也并不能够说明这就是你自己的能力。我将会替你寻找一位称职的老师，使得你学习更好的使用你那强大的身体。” “非常感谢。”哈里克诚挚的说。 “不用了。”克莱尔的话里却是包含有其他的东西。 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克莱尔在房子里里来回的走动着，能够看到他心里充满着焦躁。在一次轻轻的敲击额头过后，他拿出了一个魔法卷轴，一阵蓝光闪过，红衣大主教在房间里消失了。 在横断山脉一个很是隐蔽的山洞的最深处，生长着很多天然的魔法晶石，这些价值昂贵的石头在黑暗里不停的闪烁着绚烂的光芒，各种各样不同的能量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交织在一起，用一种固定的方式运行着，将每一丝在晶石里溢出的魔力注入山洞的中心点。在这庞大无比的能量流的终点，放置着一具纯净透明的水晶棺。在水晶馆的表明上绘制着一个无比庞大的魔法阵，所有山洞里的能量都被魔法阵吸收后又注入水晶棺中。假如有精通魔法阵的人看见这些肯定是会很吃惊的，因为这些强大的能量只是为了压制住水晶棺中另外一股强大无比的能量。 在距水晶棺很远的地方，一阵蓝光闪动，克莱尔的身影出现在了空气里。迟疑了一会过后，他才朝水晶棺走去，在他熟练的穿越一个个足以致命的能量漩涡的脚步来看，他对这个地方很是熟悉。 终于是走到了这副水晶棺的面前，克莱尔悲伤的看着安静的躺在铺满永不褪色的花瓣之中的黑发女人，哽咽的说道：“马利克，我差点做出一件很大的错事，我居然会想到拿你去做实验。还好一个异界灵魂的出现阻止了我这疯狂无比的念头，在他的身上我再次看到了希望。相信我，马利克，你不久就会好起来的。这是我对你永远不变的承诺。” 面前的黑发女子是全体男人梦里才能有的女子，她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是经过上天仔细的雕凿过后才会有的完美产物，散发出一种使得任何人都沉醉在这里而不能自拔的魅力，无人会不去注视她，也无人可以忘记她。尽管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静静躺在好像沉的的姿势却是更使人疼爱。她的脸颊红润，睫毛仿佛也在轻微的颤动，好像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这是一种很是圣洁的美丽，使得任何人都无法产生亵渎的念头。 克莱尔注视许久之后，谈了一口气，黯然的转身走了。 在克莱尔走过后不久，黑发女子打开了双眼又接着闭上去了，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尽管只有很短暂的一瞬间，但是这并不是一张很美丽的画卷，反倒是透露出诡异的气息。 这个黑发女人的眼睛，居然是红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