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要伪装 第15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小云轩啊，我们都是一样，我从小就没有了爸妈，你虽然没有了妈妈，但是你很幸运的你的妈妈在生前用尽了最后的生命力才让你能没有饿死，那天你妈来找我的时候，她已经───已经是癌症末期了你知道吗？从前我就很羡慕小甄有着爸妈的呵护，而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从孤儿院自己赚钱念书，我一直以为我是上最辛苦的人，但是直到小甄把你抱到这里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真正伟大人是小甄。云轩，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的母亲而活下去喔！” 李俊崎把云轩留在小茜的家，立刻搭着晚班的车往台南的老家直奔，没有任何电话的通知，他知道家人的记忆只知道他去当兵而已，剩下的他全没告诉家人，但是现在因为失去了所爱的人，就算李俊崎当初保护田敏甄的心再坚强，如今也无力了。 家，一千多个日子未曾踏过的一步温暖结界，李俊崎抱着恐惧推开了那扇未曾改变过的门，门把还是很温暖，但是冷的却是刚受到打击的心。 “我我回来了。” 简单的几个字，看见从厨房里边叫着俊崎爸爸的名字边跑出来的李妈妈，李俊崎也流泪了。妈妈抱着李俊崎放声大哭，爸爸则在一旁用悲中带点愤怒的注视着李俊崎。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吗？”李妈妈带着打转的泪水巡视着这孩子是否有伤害，毕竟如此时日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无所知。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爸妈。” “你这兔崽子，老子真是白养你了。” “对对不起。”李俊崎向爸爸下了跪，他知道自己有二十几年的命是父亲用血汗拼来的，自己又是独生子。 “俊崎，别这样，快起来。”李妈妈搀着李俊崎的手必要他起身，但李俊崎却仍在等待着父亲的言语。 “算了，起来吧！平安就好了，下次再让老子担心，我铁定扒你的皮。”一个在李爸爸眼中似乎已经离他而去的儿子，又出现在眼前，安安静静的走，又悄然的回来，他怎舍得李俊崎再受丝毫委屈呢？ “儿子，怎么只有你回来，那个小甄呢？”一句话又勾起了几小时前的悲痛“她”李俊崎把这三年所发生的一切诉说给自己的亲人听，叛逆，云轩，当兵的孤独，都在这时倾泄而出。 “唉！要是当初我们答应你们，小甄也不会唉－－她为了云轩和你付出这么大，我们没脸见他的父母，也没脸见云轩啊！”李妈妈伤心欲绝的哽咽着，他对自己的儿子，媳妇和孙子感到深深的抱歉。 “都是老子的错，当初都是我反对的，真他码的，儿子，对不起你全家的人竟是我”李爸爸握着双拳猛搥身旁的墙壁。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小甄已经走了，我明天要再北上，我要跟小甄的父母说清楚，并且把云轩带回来，我欠小甄太多了，我现在只能把欠他的慢慢还给云轩了，即使还不完。” “嗯－－这才是老子的乖儿子，老子永远支持你。” 李俊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那好久不见的寝室。打开门，他又流了泪，几年了，没有灰尘──原来自己的父母还没有放弃自己。 现在的李俊崎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因为明天的事情繁琐，结果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实在愧对小如的父母，无颜──纵使多累，李俊崎还是睡不着，过往的事情在脑海里浮现，跟小甄的爱又再演了一次，但是不是再梦中──而是在李俊崎清醒时侵入了他的记忆───又坐上了一样的列车，景物和昨天一样的清晰，心情也同昨天一样带着悔恨。台北站又到了，又到了台北站，没有沉重的行李，但是他荷这沉重的使命感来带回小甄用生命所留下的爱──云轩。 “李俊崎！你”开门的田妈妈显的有点惊恐。 “妈──” “不要叫我妈，我没你这种负心的女婿－－是当初我们小甄瞎了眼才会跟你一起走的！”田妈妈愤怒的边流泪边把手上的家具往李俊崎丢去──“发生了什么事，吵吵闹闹的，会吵到邻臭小子，你还敢来，看老子不宰了你。”田爸爸被门口的噪音给吵醒，发现是让自己宝贝女儿失去生命的李俊崎，自然也是怒火三千丈，气的发抖的找东西要赶走李俊崎。 李俊崎再次下跪，但是他知道这是没有办法填补他们失去小甄的痛的，但是自己的伤岂不会比他们大呢？！“爸妈，原谅我──是我害了小甄和云轩。” “王八羔子，你以为这样有用吗？我女儿白白为了你牺牲了一条命，你以为下跪有用吗？还有，那个云轩是谁，你给我交代清楚。” 李俊崎心想“对啰！小甄还没将云轩的事情告诉他们。” “事情是这样的──”李俊崎把昨天说过的话又再次向小甄的父母再解释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多了忧伤，也多了点难过，更多了点亏欠。他心想也许小甄和自己一开始就做错了，他们选择了隐瞒，但是隐瞒却留下了更多的疑问，不谅解。 “那云轩呢？我的外孙呢？”田爸爸着急着不想再失去小甄所留下的气息。 “我把云轩留在台南了。爸－－如果想见他的话，我把云轩带上来好了。” “不用了，我明天和你一起南下，说不定当初我们的反对就是错的，如果当初我们答应你们的话，小甄就不会──唉－－都已经过去了，对于你的家人我也有些许愧疚，让你无声无息消失了两年多，再怎么样我也应该跟你的家人道歉一番。” “是啊！俊崎，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之前的所有，就让他埋在小甄的眼睛，阖上吧－－唉－－”田妈妈说着。 这一晚过的很平静，因为小甄也回来了，我们很开心的渡过了一晚，我们真正的踏入了教堂，有无数朵钟声奏着结婚进行曲，小甄穿着白纱礼服，那美丽是我从未见过的，只是一个弯腰起身，我又回到了小甄的房间里──梦啊！ 坐着晃晃不稳的火车，只隔了短短的一天，两家原本毫无交集的家人一起在一间屋子里撒泪，咆哮，第一次见面，彷佛已经做了许久的家人，一起看着宝贝的云轩，一起惋惜着他都还没认清楚一切就远离他而去的母亲小甄。 后来云轩可以走路的时候，只要俊崎一放假几乎都会带到北部去看看小甄的爸爸妈妈和小茜。就这样因为多次的见面，由于云轩被小茜扶养不久，所以见到小茜也都是“妈妈”，“妈妈”的叫，叫到俊崎有点不好意思，其实俊崎打从私底下也对小茜有着好感，但是由于对小甄的爱一直在心底造成他看到小茜就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李俊崎，为什么好久都没带云轩来看我了？”小茜自然也发现了李俊崎的不对劲。 “没───没───没什么，最近比较忙，没时间上北部。” “是喔！我很想念你和云轩耶，我这个周末南下去看看你们好了。” “这个嘛。”内心的罪恶感又加深了。 “不欢迎啊！那算了。” “不是不是，我───我去接你。” “好，掰掰。” “嗯。” 当李俊崎发现自己的爱已无法自拔，但是小甄的罪恶感也一直不段的加深，还有小甄的爸爸妈妈要如何交代“小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好不好，我爱你，但我发现我也爱上了小茜。” “请别让云轩过一个没有妈妈的童年，要是你没有结婚的话，我可是会在梦里给你罚站喔！”，“请别让云轩过一个没有妈妈的童年，要是你没有结婚的话，我可是会在梦里给你罚站喔！”，“请别让云轩过一个没有妈妈的童年，要是你没有结婚的话，我可是会在梦里给你罚站喔！”，“请别让云轩过一个没有妈妈的童年───” “但是我───唉。” 礼拜六晚上小茜搭着火车到了台南，俊崎去接她时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健谈，取而代之的都充斥着小茜的笑声，而李俊崎只是默默的在听着，思考着。 “俊崎，你在发呆啊！还是望不了小甄吗？”小茜一边跟云轩玩一边发现俊崎的不对劲。 “小茜───我───我───” “蛤？什么事？” “我喜欢你。”面对只有二十四岁的李俊崎而言，爱失去的太早，梦也碎的太快。 “我没有办法对不起小甄，所以，抱歉俊崎。” “哈，无所谓，我早就有觉悟了，但是说出来甄的是快活多了。我们带云轩去散步吧！” “嗯！” 两个人和小云轩开着车到了黄金海岸，到的时候云轩已经睡着了，所以俊崎抱着云轩和小茜走在深夜的沙滩上。一路上两个人都异常的沉默，一句话也没说，俊崎的心里有着小甄和小茜的纠缠，而小茜的心里只是想着的却是当初小甄抱着云轩来她家时那一份憔悴又苍白的脸孔，以及长期疲惫的身躯和深锁多时的眼泪，心里虽然也对李俊崎有着深深的好感，但是都被那一幕抹煞掉心里的梦。 “啊！”小茜的脚因为在两颗浪石的细缝中走动而卡住了。 “你没事吧！” “好痛。” “我帮你。”李俊崎把云轩用育儿袋背在背上，抱着小茜走回车上。 两人四目交接时，双方都因为愧疚而会过头去，只是在星空下，两个人还是互相吻了对方。 小茜回到了台北，而俊崎也不打算把这份爱隐瞒下去，所以他决定要告诉小甄父母和自己父母，他告诉他们他打算娶小茜，并且在他们的结婚典礼上将有另外一个新娘───田敏甄。这是小茜的要求，也是李俊崎自从当上小甄的家教，爱上小甄的那一刻就时时刻刻所期待的一天。 李俊崎相当的高兴，一方面是因为他和小甄终于可以被大家祝福；一方面则是因为自己为云轩找的了妈妈，因为对小甄的爱和对小茜的爱都有了幸福的一刻；再者则是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反对，但是小甄的爸爸妈妈那里李俊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李俊崎想到小甄国三那年的她父母极力反对，不由得感叹起来，所以李俊崎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极力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什么！？”小甄的爸爸已不可思议的口吻在电话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