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与风 第8章　曙光（1）

秋日早晨，空气清新，如能澈净世间的混沌。东方那片云海，被曙光浸染，如微笑一般的晚霞。 曙光燃烧的太阳，在东方天际，成了新一天的开始。上官陌光说，他喜欢此般景色，喜欢每个清晨，都能嗅到赤城清新的味道。他说时，我则鄙夷的看着他。他见我表情充满敌意，便怯懦的不再说话。 在一旁的虎牙，目光澈明，看着我和上官陌光。 三个人，在巷子对视良久之后，最后还是虎牙开口说，在赤城的西北边角，有一个很美的地方。我们去那里玩吧。对于玩来说，我自然是求之若渴。我和虎牙先行在前，上官陌光在我们的后面，低头而行。 虎牙低声对我说，楚小凡，以后能不能不那么为难他。我把头转向虎牙，目光中浑浊的疑惑，让我不得不问为什么。 他很可怜的，很早就没有了总是一脸严肃的父亲，只有他的母亲把他抚养大。我妈说了，让我常关照他一些。我突然咧开嘴大笑，你妈说了？在我潜意识里，他的母亲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慈悲的事情。 虎牙对我的笑，有些耐人回味。但是自从他说了，我便对上官陌光有了一种怜悯，一种对弱者的怜悯。 虎牙，他本名叫张一明。因为，他生活在中国传统家庭中。在他出生后，有摸什么叫什么的说法。而他，出生后摸到的竟然是一颗虎牙，所以就一直叫虎牙这个名字好多年。直到上小学的时候，他的父母才把名字改为张一明。 特别值得介绍的便是，虎牙有一副好嗓子，对歌曲情有独钟。除了他的缺点，嘴快之外，便找不到他的瑕疵。 在长达多年的岁月里，虎牙的歌声，从未离开过我的生活。从稚气的儿歌，到流行音乐。他的歌声一直在成长，比起那个一直苦练绘画，却没有什么成果的上官陌光，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虎牙是比较亲和的人吧。至少，他对上官陌光的态度，向来从容。而我对上官陌光，一直冷眼相待，虽然不容他人欺负他。可是，上官陌光总喜欢跟着我，而不是虎牙。这是我那段童年时光，最为诧异的事情。我有时开玩笑对虎牙说，上官陌光，是不是有被虐症？ 虎牙很严肃的对我说，小凡，当一个需要另一个人的时候，无论他对他怎样，他都会依赖另一个人的存在。我对他这些大人言论，似懂非懂。他喜欢大人讲道理，喜欢和大人有一样的处事风格。同是此般少年的我和上官陌光，是所不能及他的。 在那个时候，虎牙便是小学校园内，风云人物之一。有小歌王的称号。与我这个惹事生非的家伙，并驾齐驱。他的后面整天跟着一些小女生。与他相比，我的前后，整天围着一群无所事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