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第10章 盗尸者4

我仅仅睡了六个小时就醒了，尽管外面危机四伏，但我还是想到外面走走，我看到其他人睡的正香，便没有打搅他们的美梦。我想反正现在不是吸血鬼出没的时间，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外面闲逛。至于那些吸血鬼猎人，我想他们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于是我没有给我的朋友留纸条就出去了。 外面的天气有了变化，雪花悄悄地从阴沉的空中降下。公路上拥堵的车辆在静静地等待着信号灯的指示。每到这个时间段，人们都会忙里忙外，因为三天之后就是圣诞节了，谁也不想错过这么有意义的节日。 雪越下越大，使车辆显得很迟缓。我来到了一家图书馆，这里增添了不少圣诞节的气氛，看书的人很多。我站在书架旁随便拿起一本杂志翻看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我觉得天突然变得更加阴暗，街道上拥堵的车辆也逐渐畅通起来。图书馆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但我总觉得我一进门的时候就有人一直在监视我。我看了看墙上的摄像头，接着又来到了两侧都是高大书架的走廊，四周除了看书的人没有别的情况。我感觉到那个监视我的人一直在人群中穿梭，而且就一个人。他行动诡异，留不下任何气味，是一名有着超强技能的人，我感觉不到他的具体位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很可能在进入书店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但我还是装作什么也没看见，我决定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于是我走到一个没人的区域，能看见我的东西只有监控和那个行动诡异人。我随便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静静地等待着这个不速之客主动送上门来。 过了一阵子，我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近，他似乎就在我旁边，看来他非要亲手宰了我不可。我感觉到他已经开始检查武器了，而且还能感觉到他的武器是一把装有银弹的左轮手枪，毫无疑问，他在杀死我之前是不会向我打招呼的，我想他也注意到我觉察到他了，因此他变得谨慎起来，我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和心跳。看来今天我俩只有一个活着走出这家图书馆。 现在我已经准备好躲避向我射来的第一颗子弹的准备，我跟他之间也许只有一面书架的厚度。此时他一旦开枪，图书馆将乱作一团，保安人员就会赶来，而监控器将是告发他的唯一一双眼睛，我料他也不敢冒然开枪。 此时，我听到一个小孩走到他的跟前，听小孩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小男孩，好像正在请求他帮忙把书架高处的一本书拿下来，那人帮小男孩把书拿下来，小男孩感谢了他的帮助，之后就坐在他旁边的书桌前看起书来。 不行，我得赶快离开，一旦我跟他发生正面冲突，无疑是在暴露自己的身份，那我们以后就别想在美国混了。于是我悄无声息地绕了很大一个圈子来到图书馆的正门，我知道他还是能看到我，我怎么也得把他引到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我可不想上新闻头条。 我站在门外透过玻璃朝里面观望，发现一个身穿皮大衣的神秘男子面向着我。他头发很长，，遮挡了大半个脸，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脸，他是吸血鬼猎人。我没有看得太久，转身就朝一条小巷子走去。我尽量加快步伐，把他引到没有人或人少的地方去，可我实在是找不出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本想把他引到“盗尸者”居住的那片墓园，后来一想，万一他身上有跟踪装置，就算把他杀了，他的同伙也会跟踪到那片墓园，到时候我们与吸血鬼猎人就会发生一场残酷的战争，而“圣婴之血”就会有机可乘。因此，我没有朝墓园的方向走，而是来到了白雪茫茫的公园。这里的人很稀，正是一个适合吸血鬼与吸血鬼猎人了断的地方。 现在已经是下午十五点一刻了，弗兰克他们醒来时看到我不在，就一定会出来找我，他们一定会去“盗尸者”的墓园请沃克尔帮忙。我想了想，我必须干掉这个对我穷追不舍的吸血鬼猎人，然后找到其他人，以防他们为了寻找我而采取冒失的行动被吸血鬼猎人或“圣婴之血”发现。 我已经来到了松林中的一片雪白的空场地处，这里没有人，只有我还在静静地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一刻钟过后，那名吸血鬼猎人出现了，我看清了他的面部，这一看使我惊讶不已，因为他长着一副吸血鬼的脸，而且还不是纯种的吸血鬼，脸上的胡子茬颜色很深，他站在远处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两只手准备去掏枪。我依然不慌不忙地站在那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圣婴之血”中的成员？莫非他也是吸血鬼混血儿？我没再多想，只是稍放松了一下心态，说：“我想你已经跟了我很长时间了吧？”他没有回答，于是我接着问：“你一直想杀了我对吗？” “你说呢？”他说。 “不管怎么说，我既然让你盯上了，也就逃不掉了，你打算怎么样？想跟我拼命吗？”此时，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把用黄金造的左轮手枪，掏枪的速度奇快，大概仅有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难道他就是金枪侠？“金枪侠？”我试探地问。而他却二话不说，直接就朝我开枪，我看到了那颗杀伤力极强的银弹正在朝我飞速而来。但太慢了，我连考虑怎样躲避它的时间都有。结果，我只把头稍稍往旁边一侧就躲了过去。子弹射向了我身后的一棵树上。“太慢了。”我嘲笑道。 他显得很惊讶，“你还真不简单啊！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躲得过我第一枪的吸血鬼。” “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金枪侠。” “你的人光临了我的酒吧，还打了我的客人，现在你又想在这里搞什么名堂？” “你的那些客人太不尊重女士了，我们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罢了。听说你比较有正义感，怎么却护着那些恶棍？看来你的那些故事都是骗人的，全都是你和你的伙计们编造出来的，你们欺骗了政府，欺骗了公民，你该当何罪？” “听上去我好像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难道不是吗？就凭你刚才说的。” “看来我是非得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了，恰好有你在，我正好用你来当我的实验品，我要把你的尸首挂在警察局门口，向每个人展示，到时就有人说金枪侠杀死的是一名吸血鬼混血儿。” “要是我赢了呢？” “实话告诉你吧，没有人能够从我的手里逃脱掉，即便你躲过了今天也躲不过以后，对我来说杀死一个人只是时间问题。”他的语气很傲慢。 “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厉害。”我一边施展出了我的超能力。 他一连朝我开了数枪，直到将一把枪的所有子弹全部射进，每颗子弹我都能够灵活地躲闪过去，最接近伤到我的一颗子弹从我的耳边划过。这小子看来还真想宰了我，看来我没小瞧他是对的。 “真想不到啊！”他对我的能力感到很惊诧，“从来没有任何吸血鬼能躲得过我的第二发子弹。” “知道低估对手意味着什么吗？”在我跟他说话的同时，我几乎只用了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就来到了他的身后。当他察觉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同时，我夺过了他手里的抢，我知道他身上还有另外一把黄金左轮手枪，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我就把他身上的另一把枪拔了出来，然后迅速指着他的眉心。“我终于明白什么是传说中的‘金枪侠’了。” 他显得既气愤又无奈，感到自己很没面子，还好这里没人看见，所以他脸上才没流露出尴尬的迹象。他丝毫没有惧怕的样子，表情依然那么坚毅。“我输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当时，我想夺走他生命的话，简直轻而易举。我真的很想夺他的性命，后来一想，一旦他死了，这里的人将失去一位英雄，这里的犯罪份子会肆无忌惮，于是我没有夺走他的性命，不管他今后会怎样对待我，可我还是不想杀他。“你走吧，混血儿。” “你怎么知道我是吸血鬼混血儿？” “我和你一样，你是每个美国公民心中的英雄，你使这里的罪恶得到了改善，政府需要你，留着你或许还能制止这个世界上的暴力与不公，而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吸血鬼混血儿罢了，没你那么有声望，我死了人们不会在乎，如果你死了，这里的一切都将改变。” “我最看不起玩慈悲这一套，你今天想放过我，为的就是今后我能够放过你是不是？” “我没指望你看来原谅我，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正在走向混乱，异端的种族正在崛起，一场不可避免的风暴即将到来，你最好做好准备，跟吸血鬼有关的所有人很可能都被牵扯进去。” “我听不明白。” “不管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需要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单独行动。” “你就不怕我把你们消灭吗？” “是的，你走吧，希望不该你干的事你别干。” “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听我朋友的话。” “看来他和你是同行？” “他杀的都是吸血鬼，我杀的大多是罪犯，也有吸血鬼，那些违反秩序的罪犯早就该死了，如今的法律对他们束手无策，不过这没关系，我可以教训他们。” “怪不得你是人们心中的英雄。” “不和你多说了，好歹我们认识一场，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说过，你该走了，滚，马上。”我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就想走。“站住。”我喊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陷入了沉默，很长时间才开口。“你真的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回答我的问题。” “你打算揭发我的身份吗？” “如果人们需要你，我想我是不会揭发你的，我可是黑白分明的人。” “我的枪你是不是应该换给我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金枪，又把枪像牛仔那样套在手指上转。“这个……我现在还不想给你。” “为什么？你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就是想夺我的枪？那你为什么在图书馆的时候不下手？” “我是为了给足你面子，我要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打败你，金枪侠会在人们面前掉链子的。” “你可真会说话。” “不管怎么说，你这两下子只能对付那些街头混混，要是真的遇上高级的吸血鬼你可就麻烦了，回去好好跟你的那个朋友学学吧。” “我觉得没必要。” “你要知道，真正的吸血鬼是不会主动去找你的，你杀死的那些吸血鬼只不过是一些肮脏卑鄙的**，他们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请求吸血鬼把他们变成吸血鬼的。” “我还真的很想请教请教你。” “我看不必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我的朋友一会儿就会来找我的，如果让他们看见了，谁也救不了你，但我保证他们不会杀死像你这样把惩恶扬善当成自己职责的人。” “你拿了我的枪，是不是该换给我了？” 于是，我取出手枪里的子弹，然后把两支手枪都还给了他。“你的手枪和子弹都不错，能借我几个子弹用一下吗？” 他抬了抬眉头，“好吧，今天的事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也是，这回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我叫欧文·史蒂文斯，你呢？” “阿历克斯，阿历克斯·奥古斯特。” “原来你就是……” 我没有继续接他的话，随之，我立刻消失在他面前，让他自己慢慢琢磨去吧。希望他以后不要太狂妄。总之，我想把他彻底从我的脑海中抹去，我认识的人已经够多了。 我又重新回到我们临时的住处。刚一进屋，我就闻到了一股浓厚而诱人的血腥味，这种熟悉的味道在几个世纪前就闻到过。我努力回想着这种血腥味道的名字。片刻之后，我终于想起来了，这种饮料的名字叫“鼠血”，世界上只有安德里亚家族会制作这种饮料，莫非伊莎贝尔已经做出了“鼠血”？ 于是我来到三楼大厅。果然，伊莎贝尔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满满的一桌味道上好的“鼠血”饮料，大家都在专心享用，制造这种饮料的方法可能是伊莎贝尔从她母亲那儿学来的，这种饮料是用健康老鼠的血和碳水化合物以及葡萄汁等几种物质勾兑而成的，在密封的条件下可保质五年，在没有密封的条件则只能保质五到七个月，这可绝对是吸血鬼饮料里的“芝华士”,比“不死力量”和“人造血”的味道好多了，会给吸血鬼们意想不到的活跃状态。以前听我父亲说过这种饮料，可从来没喝过，今天运气不错，正好赶上，不妨品尝一下。 弗兰克走到我跟前，他看上去也是刚刚醒来不久。他走到餐桌前毫不客气的喝了两杯，从他的表情来看这种饮料味道真的不错，伊莎贝尔的手艺得到了大家的高度评价。我也忍不住喝了一杯，果然如此，不愧是饮料中的极品。说句开玩笑的话，如果伊莎贝尔把这些饮料卖给别的吸血鬼的话，“中立党”的公司很快就会倒闭的。 “干嘛去了？老兄。”弗兰克问我，“这个时间一个人外出是很危险的。” “我今天看到了金枪侠了。”我说。 “什么？”伊莎贝尔很不相信，“你亲眼见过那个小孩子们说的金枪侠？”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 “我相信。”弗兰克抢着说。 “我们相信。”奥尔特和迪特里说。 “我们也相信。”马里奥和莫特方丹说。 我又看了一眼玛格丽特，她的表情告诉我她也相信。 尽管他们外表上相信我的话，可他们心里却和说的不一样。于是我拿出了从欧文那里借来的子弹给他们看。“看到了吗？那个金枪侠也算是个吸血鬼猎人，这些子弹里都含有一种特殊的液态银，目前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这种技术在欧洲是看不到的，全世界恐怕只有美国的吸血鬼猎人有制作这种银弹的技术。我之所以拿出这些子弹给你们看，就是想证明我见过金枪侠，他也只不过如此，遇到新生的吸血鬼还能对付，要是遇到我们这样的，他能不能救得了自己还是个问题。”大家看上去比较相信我的话了，“剩下的时间，我打算研究这些银弹，发明出效果更好、更耐用的银弹用来对付我们的敌人，只要这种技术不落到我们敌人手里就可以了。” “我可以看看吗？”伊莎贝尔向我请求道。 我顺便给了她一颗，顺便也给了弗兰克一颗，把其余的放在桌子上。 弗兰克一边观察，一边兴致勃勃地说：“弹头像玻璃一样透明，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的透明液体，一旦射入体内，哪怕是伤到手指，弹头就会在瞬间破碎，里面的液体就会在瞬间流入各个器官，受害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因血管和内脏受到严重腐蚀和硬化而死亡，子弹的速度估计在每小时三百公里以上，简直太快了。” “说得对，我也觉得是这样。”我说。 “可我们怎样才能找到制作这种银弹的材料？”伊莎贝尔问。 “这个恐怕只有制造者本人知道。” “你怎么不问问他？” “他是不会告诉我的，全世界只有他知道如何制作这种子弹。” “你没有把他留住。” “以后有的是时间。” 此时，沃克尔站在窗外的台阶上，他可能刚到。他钻窗而入，我们能闻到他嘴里有股尸臭的味道，像是刚刚啃食过尸体。“我已经把我所有的手下都叫齐了。”他一边舔食着嘴边的血迹一边说。 “你怎么老是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我想你该去换一件新衣服了。”伊莎贝尔厌烦地说。 “以后再说吧。”沃克尔好奇地看着伊莎贝尔手中的半杯“鼠血”饮料，“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是我的发明，我们称它为‘鼠血’。” “好喝吗？” “你可以品尝一下。”伊莎贝尔给了他一杯。 沃克尔喝了一小口，“不错，比坟墓里死人的血好喝多了。”说完，他将杯中剩下的一饮而尽。 “要不要再来一杯？” “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麻烦，，以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材料，才让大家喝“不死力量”和“人造血”，以后我们可以不买‘中立党’的‘人造血’，而且‘鼠血’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比‘人造血’要好得多，所谓的‘人造血’只不过是他们用多种添加剂和水勾兑而成，对我们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喝了它只会使我们的身体越来越弱。就好比一些慢性毒药。”她停顿了一会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们，‘人造血’的功效都是暂时性的。” 我们用一个淡淡的笑容回复了她，看得出她是真心想提醒大家“人造血”对我们造成的危害。 “我们相信你说的。”弗兰克说。他随后又拿了一杯很快喝了下去。 沃克尔再次端起一杯“鼠血”，说：“我这次来是想告诉大家，我的手下已全部到齐，现在他们就在墓地。”他喝了一口“鼠血”，“还有一个消息，就是……”他好像在考虑这话该不该说，一阵沉默之后，他说：“世界上最有名也是最有实力的吸血鬼猎人亚瑟·蒂姆已经来到了美国。” 当时我很冷静，并没有觉得担忧。“亚瑟？”我问。我顺便看了一眼大家的表情，他们也显得很冷静。“他在什么地方？” “纽约。”沃克尔轻笑了笑，“但他受了伤，看上去很虚弱，想必是在欧洲混不下去了，也可能是遇上对手了，还有一个就是有可能遭到狼人或其他吸血鬼的袭击之后，受了伤才来到这里的。” “他可绝对是个难缠的家伙。”弗兰克说。 “估计他的伤跟狼人和吸血鬼没有任何牵连。” “此人绝不可以让他活着。” “为什么？” “因为1942年，他的祖父莱尔·蒂姆曾在捷克斯洛伐克加入了抵抗纳粹组织，并参与刺杀纳粹高官莱因哈特·海德里希的计划。” 我听弗兰克的语气很想杀死亚瑟，而亚瑟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就凭那些“盗尸者”？我看还没等接近他就化成灰了，我绝不会让弗兰克亲自去干这件事的。欧文·史蒂文斯说不定就是亚瑟的同伙。我觉得没必要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要是他们想要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这么看来，亚瑟说不定跟欧文一样，也是一个把捍卫正义当做自己这则的人，难怪欧文说他有一个同行朋友。 “阿历克斯，你在想什么？”沃克尔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想什么。”我说。 “你看上去像是有心事。” “我只是在想美国的吸血鬼猎人有多少？” “这个很简单，他们的数量并不是很多，所有吸血鬼猎人加起来才只有四十多人，况且里面少说要有三分之二不是为正义而战的吸血鬼猎人，剩下的三分之一里也有一半是新手，他们只不过能帮警察抓几个歹徒罢了，真正有经验的的吸血鬼猎人却寥寥无几。” “这么少的人数他们怎敢独自行动？” “他们技能高超，神出鬼没，没人知道他们的住所，他们和普通人类住的地方一样，有的还在阿巴拉契亚山下猎杀过鬼猴，你们很惊讶吧？我刚才没说完，这次来还要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 “看来事情很严重。”弗兰克说。 “相当严重，我刚刚得知了‘圣婴之血’的‘肉体复活’计划，是我的一个手下打探到的。” “‘肉体复活’计划是什么？”我问。 “这恐怕也是‘圣婴之血’最后的一个计划了，他们发明了一种叫‘食欲’的病毒，这种病毒是通过血液传播的，一旦进入人体，在几分钟之后一个正常的人就会变成吸血鬼，目前没有救治的办法。‘圣婴之血’每经过一处地方都会把整个区域的人或动物变成吸血鬼，然后使他们携带着那种叫‘食欲’的病毒到别处感染其他人，从而使得‘圣婴之血’成员的数量越来越多，就像病毒一样到处蔓延，以数量的优势压倒对手，从而制造全球性的瘟疫，美国是他们计划中的第一个地方，下一个国家很可能是加拿大或墨西哥，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以吸血鬼猎人和狼人为敌，而是怎样阻止瘟疫的蔓延。” “天哪！”玛格丽特叹息道，“如果沃德林参与其中，我一定饶不了他。” 如果沃德林真的参与其中，那我真的会为我当时放过他而感到后悔，更对不起“黑翼天使”的所有成员，天哪！我当时怎么了？真的该听听弗兰克的建议。这时，弗兰克和伊莎贝尔同时用暗示的目光看着我，我用心灵告诉他俩：“如果沃德林真的参与‘圣婴之血’的计划当中，我会为我当时的决定负全责。” 伊莎贝尔摇了摇头，暗示我什么都不要说。 弗兰克走到我跟前在用心灵传送术向我沟通：“沃克尔说的句句属实，不要想得太多，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还是坚持我当时的诺言。” 我勉强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不踏实的感觉。 “哦，对了。”沃克尔突然说，“就在附近一家俱乐部里，一夜之间，里面所有的人都变成了吸血鬼。” “看来这是一场谁也无法阻止的灾难。” “总而言之，灾难已经开始蔓延，看来谁也无法阻挡。” “我们必须与‘圣婴之血’血战到底，看看谁是赢家。”弗兰克说，“沃克尔，你刚才说附近一家俱乐部就有我要杀的吸血鬼？” “是的，就在市区。” “那你马上告诉我是哪家俱乐部？” 沃克尔看了看我，好像在问我该不该告诉弗兰克。 “有什么话直说吧，我也想听听。”我说。 沃克尔沉默了一会儿，“圣麦尔斯俱乐部。” “圣麦尔斯俱乐部？”弗兰克大叫道，“我刚来的时候曾经过那里。” “是的，我也有印象。”伊莎贝尔说。 “沃克尔。”我说，“现在需要你帮个忙。” 沃克尔抬了抬眉毛，“什么忙？” “召集你的人，等我和弗兰克进入那家俱乐部的时候，你们就开始在那家俱乐部的墙上安置炸弹，等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会向你打手势，我的大拇指朝下的话，那你们就炸掉那家俱乐部。” “绝对没问题。”沃克尔看上去很喜欢玩这样的游戏。 “这才是我想听的。”弗兰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我对他露了个笑脸说。 “那我们呢？”伊莎贝尔突然问。 “你们和沃克尔一起，有我和弗兰克去就足够了。”见他们个个都很想表现自己，我便接着说：“我了解你们的心，但这种危险的事还是交给奥古斯特兄弟俩吧，如果你们不想去的话就呆在家里，哪儿也别去，一直等我们回来。” “那我们还等什么？出发吧。”弗兰克等不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