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第11章 盗尸者5

沃克尔很快召集了他的手下，准备了很多装有烈性炸药的遥控炸弹，来到远处的高楼大厦顶部俯视整个城市，随之，他命令几名手下到圣麦尔斯俱乐部的房顶和墙壁上安放好炸弹，我和弗兰克刚刚赶到。我看了看路对面的咖啡店，里面有我的那些朋友在观望着即将发生的惊心动魄的一幕。 “盗尸者”很快将所有炸弹安置好，然后撤离了现场。 我和弗兰克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长吸一口气，走进了这家俱乐部。这里面只有动感的音乐声，要大声说话才能听见。这里的人们得意忘形，他们在彩灯扫过的黑暗中疯狂的舞动着。钢管舞女郎在舞台上展示他们优美的舞姿和性感的身材；耀眼的彩色光束如同激光般来回扫射；摇滚乐手们疯狂地演奏着他们的拿手戏。看来这里并没有那么可怕。我们仔细一看，全是吸血鬼，多年的经验使我能轻松分辨出“黑翼天使”和“圣婴之血”的不同之处，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里全都是“圣婴之血”和带有“食欲”病毒的人。 我与弗兰克来到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金发和红发的性感女郎们为我们端上可口的美酒和热乎的爆米花，只可惜我们对这里的美酒和食物不感兴趣。弗兰克闻了闻那杯酒，看他的表情像是酒的味道很怪，所以他没喝。我看了看那些坐在沙发上双手搂着女人的硬汉们早已被美酒灌得大醉，无力反抗任何人，他们在微笑的时候会露出嘴里的尖牙。他们就像是一具具煞白的尸体，在他们眼里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血色，没有比血液更能安慰他们的东西了。面对血液的诱惑，他们像是一群饥饿的狼一样张开大嘴相互咆哮，许多由裸体女郎围绕着的男子手腕上被咬开了口子，顺着手指流到裸体女郎们张开的嘴里。 “注意了。”我向弗兰克提醒道。 “怎么了？”弗兰克也变得紧张起来。 “你看那些人。”我指了指些被男人搂着的女郎们，“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只见那些女人的嘴紧紧地含在那些昏睡男吸血鬼的嘴、脖子和手腕上，她们好像在不停地吸吮着血液。过了一会儿，只见鲜血从那些男子们的嘴里、颈部、和手腕流了下来。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房屋。此时，那名男吸血鬼突然醒来，将那些女郎推开，看到自己和对方满身是血，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被吸干。于是他一把捞过一个女郎的手腕一口就咬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那个被吸允的女郎张开满是毒牙的嘴，痛苦呻吟。 “真是变态。”弗兰克低声说道。 “别太关注他们，那样只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时，一个性感的钢管舞女郎走到我们跟前，她在我身边像跳舞一样转来转去，有时还用手来触摸我和弗兰克的肩，但我依然保持冷静。 弗兰克好像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一把攥住那女人的手腕，将她拉到眼前，两人的脸几乎要靠在一起了。没想到那女人无赖的趴在弗兰克的胸前，用舌头舔他的下巴。弗兰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儿，小妞。” 这一幕被几个在楼梯上的戴墨镜的男子看到了，他们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想这回要有麻烦了，看来这家俱乐部今晚非被炸得底朝天不可，沃克尔一定在外面等不及了。 那几名男子随之走到弗兰克跟前，其中一个摘下墨镜，语气很无礼地问道：“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好好管管你们的这些女士们。”弗兰克反驳道。 “先生，请你们对客人也放尊重点。”我插上对那男子说。 “你知道这家俱乐部是谁开的吗？”他好像被激怒了。 “谁？说来听听。” 此时，动感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的吸血鬼都注意到了我们。我尽量安稳对方的情绪。“别激动，女士们先生们。”我佯装镇定地说，“听说这儿有晚宴，所以我们就赶到了。” 我的这番愚蠢的话让弗兰克不得不直摇头。“天哪，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弗兰克向我耳语道。 同时，从对面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个声音凶悍的男子，“是谁？” 我俩顿时朝那个黑暗角落望去。只见一个身躯臃肿的白发吸血鬼走了出来，他看上去又丑又老，不时嘴里还发出沙哑的笑声，身后还跟着几名面相凶残的壮汉。 “这下可麻烦了。”弗兰克低声说道。 “冷静。”我低声向他提醒道。 那个老家伙晃动着那臃肿的身躯走到了我俩跟前，我俩同时站了起来，他要我们矮了一英尺之多。他抬头看着我们，转动着那两颗似乎有白内障似的眼球，说：“看来我们又有新客人了。” “我们只是简单的路过而已。”我说。 “大家听见了吗？他说他只是简单的路过。”他一阵狂笑之后，又立刻变得严肃下来，“两个混血儿。看来他们所说的没错，‘盗尸者’已经和‘黑翼天使’成为一家人了。” “‘他们’指的是谁？”我低声问弗兰克。 弗兰克只是摇了摇头。 由于我说话的声音很小，那个老家伙大为恼火。“大点声，让我听见，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他暴跳如雷地说。 “乔治先生知道的话会宁断他们的脖子。”一名女吸血鬼插上说道。 “我更想扯下他们的头。”另一名女吸血鬼说。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我想我们该走了。”于是我硬拉着弗兰克朝门外走去。 “想走？我看没那么容易。”老家伙说。 此时已经有很多吸血鬼把压满子弹的枪支对准我们。而我俩差离开这里只有一步之遥了。“弗兰克。”我说，“记得沃克尔在这里安装了什么了吧？” 弗兰克也知道我的意思了，说：“记得。” “走。”我大喊一声，紧接着我俩用最快的速度推开门跑到了外面，同时我向不远处高楼上的沃克尔打手势，示意他引爆炸弹。 沃克尔直接按动了炸弹遥控器上的按钮，顿时只听到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这声响使得整座城市都动摇起来，一时间，碎石瓦砾漫天飞扬，将干净的路面覆盖。街面上的人们乱作一团，纷纷逃离现场，场面触目惊心。我和弗兰克回头望着这一切，一切都没了，整座俱乐部被炸得粉碎，只剩下废墟中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着。俱乐部周围停放的车辆也都被炸开了锅。 人们惊恐地望着这一幕，以为这是“基地”组织策划并实施的，一些受了伤的人们在那里嚎啕大哭。我望了一眼身后的咖啡店，我的朋友们早已和沃克尔他们远离了现场，我和弗兰克趁乱飞上了一座高楼顶部，俯视下面这恐怖的一幕。消防车和救护车拉着警笛很快赶到现场，开始对现场进行艰难工作。 我蹲在大楼顶部的最边缘静静地守望着下面的一切，此时沃克尔给我发送了一条短信，说他和其他人都很安全，并已经回到家中。我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我和弗兰克回到家中，家里的一切异常的寂静。我忽然发现大家都不在家，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们没有事先告诉我一声就离开了，这实在是有些奇怪。于是我拨打了伊莎贝尔的手机，发现她的手机在家里，然后又拨打了沃克尔的手机，他的手机已关机。我的心里更加着急了，我当时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屋里坐立不安。 于是我拿着伊莎贝尔的手机和弗兰克离开了家。我们凭借着敏锐的嗅觉跟随着他俩留下的气味走了一段路。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我随着气味发现了地上的点点血迹，这是人类的血，他只离开几分钟而已，看来这个人伤得不轻，若是追的话，肯定能追得上。我仔细观察着周围，一些树干上偶尔插着几根银箭，像是吸血鬼猎人的武器，树的伤口流出了新鲜的树汁。沃克尔他们可能没走远。真不像话，也不通知我一声。于是我和弗兰克飞向空中，凭借着他们留下的气味一路追去。 我俩时而飞翔，时而在茂盛的枝干上纵身鱼跃，一颗颗高大的树木陆续在我眼前出现，仿佛这片树林永无尽头，但我俩还是很有耐心的前进。 难道说他们走了如此长的路就是为了去追那名吸血鬼猎人？我心存疑虑，这难道是吸血鬼猎人设下的圈套？我必须迅速找到我的朋友们，一旦真的是吸血鬼猎人设的圈套，那大家都会有危险。 前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在我眼前不远的地方呈现出一片美丽的小镇，血红的月亮高挂在城市之上，这是一个“血月之夜”，我活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过。听我父亲说，每当到了“血月之夜”，吸血鬼的力量就会增长一次，狼人也会进化一次，每当到了“蓝月之夜”，那就证明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异端种族会面临一次大战，会直接影响着未来血族或狼族的发展。 这听起来有些荒谬，可我没理由不相信，父亲必定是经历了这一切的见证者，他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们连想都不敢想，他说过的肯定也有过。 血色的月光覆盖了整座小镇。 我和弗兰克在一座高楼的顶部降落，那轮巨大的血色月亮离我们是那样近，仿佛触手可得，但又是那样遥远。可这里的人们丝毫不觉的担心，有些甚至拿出天文望远镜观察这罕见的景象。他们还真有心思！于是我俩纵身跳向这座宁静的小镇，稳稳地落在一个没有人的黑暗角落。我总觉得朋友们就在附近。 我们走过一条狭窄的小巷，飞上四层楼高的天台，又越过一条宽敞的马路。在这“血月之夜”里，我们的力量要比其他吸血鬼增加双倍，完全可以一个人当做一只吸血鬼军队。 紧接着，我们来到了当地警署的天台，我俩避开监控，透过漆黑的天窗往里面望，里面漆黑一片。接着来到墙壁的阴面，随着吸血鬼的气息越来越浓，我觉得他们有可能在附近出现，我倒要看看这是些什么样的吸血鬼。 一时间，远处的迷雾里传来刺耳的摩托声，像是九十年代的哈雷。这会不会是吸血鬼猎人？摩托车的闷声渐渐扩大，几名骑着哈雷摩托的吸血鬼飞速经过警局门前。在经过这里时我还听到他们在说：“别让他们跑了，拉尔夫会奖赏我们的。” 拉尔夫是谁？他们追的是什么人？是沃克尔吗？我不能瞎猜。于是我和弗兰克搭了一辆出租车，凭借着我敏锐的嗅觉，一路上跟随那群吸血鬼留下的气味来到了一家酒吧。酒吧的门外整齐的停放着那些吸血鬼的哈雷摩托，我们就此下车。我俩东张西望了一番，走进这家酒吧。 刚一进门，面对混乱的人群，我下本能地来了一句：“什么烂地方，这么多人。” “您想要点什么？”一名女服务员走上前来对我说。 我看了一眼她那丰满的胸部和明显的乳沟，然后抬了抬眉头，说：“威士忌。”接着我和弗兰克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对面的一张圆桌上有一个戴着墨镜，长着浓密络腮胡的男子，他看上去很健壮，不时吸两口手中的雪茄烟。还有一个长发男子，他看上去很狂妄，脸上有几道伤疤，双手各搂着一个往他嘴里灌酒的比基尼女郎。 我察觉到在这屋子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吸血鬼，大多都在密切关注着我们这两个混血儿。我们到底来这儿干嘛？我们是不是太傻了，竟然漫无目的的进了一家不熟悉的酒吧。这里又没有我要找的人，我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吧，看看这些吸血鬼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我慢慢品尝着味道极佳的威士忌，墙上的钟表几经是二十二点整了。大约有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希望看到的一幕出现了，我看到沃克尔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很警惕，于是我没有大声跟他打招呼，而是和弗兰克一起走到他跟前把他硬推到门外，我看到我的那些朋友们都在。 沃克尔急着对我说：“我的手下都回去了，我发现有可疑的人在我们的房子傍边转悠，所以我们就追来了，后来他们来了很多人把我们追到了这里。” “那你们怎么不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我说。 “我想我们居住的地方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我先把手机还给了伊莎贝尔。“发生什么事了？沃克尔，你的手机干嘛关着？” “他们跟踪我的信号，我要是不关掉的话，他们就会找到我们。” “‘他们’指的是谁？” 沃克尔指了指身边的那些摩托车。 “他们现在就在里面，如果你们进去的话，无疑是羊入虎口。先说说，他们究竟是干什么的？我想你们一定知道。” “他们是圣麦尔斯俱乐部老板的爪牙。” “圣麦尔斯俱乐部？那是被我们炸掉的地方。” “有一点可以断定，他们不是‘圣婴之血’的人，也许是在美国刚刚成立的新派。” “看来美洲大陆的主宰权不一定产生于‘黑翼天使’和‘圣婴之血’之间。” “照这样看来，还有别的组织等着我们去消灭。” “这将是一场‘吸血鬼之间的独立战争’，将直接影响到我们在美国的地位和主宰权。” “原来你们就在这里。”一个声音从酒吧的屋顶传来。 我猛然抬头一看，四周的屋顶上站满了身份不明的吸血鬼，有很多吸血鬼也陆续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其中里面就有那个抽雪茄的吸血鬼和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吸血鬼，就连酒吧里的那些性感女郎也都向我们露出了凶残的尖牙。他们个个持有枪支，把我们团团围住。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小镇上的所有人都已经被变成了吸血，而导致这一幕发生的可能是“圣婴之血”发明的那种叫“食欲”的新式武器在作怪。接着又仔细一想，不会，要真的是“食欲”在作怪，那他们应该是吸血僵尸才对，而不是有思维的吸血鬼。正如沃克尔所说的，他们是吸血鬼新派的成员。 其中一个站在离我们最近的一辆吉普车边。“原来这就是那两个吸血鬼混血儿。”他说。 “滚开，凯尔，这是带回去给拉尔夫的。”那个刚才还在酒吧里抽雪茄的吸血鬼说。他嘴里依然还叼着那支雪茄。 “闭上你的臭嘴，拉尔夫·乔治才不稀罕这样的货色。” “这可是他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那个叫凯尔的一边掏出手枪，朝着我脚下的地面开了一枪。我不但没有被他吓了一跳，反而站在那里很冷静，因为数个世纪以来的风风雨雨已经使我对当今的暴力无所畏惧了，对我来说杀死像凯尔这样的简直比杀死尸体上的蛆还要简单。 “看见了吗？他完全没有反应。”凯尔大声叫道。 “你想找死吗？”弗兰克大骂道，“当心我把你扯成两截。” 凯尔一下子愣在那很长时间，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他仰身向后，一下子靠在那辆吉普车上，差点摔倒。然后不自量力的说：“大伙儿听见了吗？他要杀了我。” 其他吸血鬼也跟着大笑起来，他们完全不知我们的能力，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要是这里只有我和弗兰克的话，说不定我们可以杀死他们两个，然后逃走。这样一来，我怕连累其他人，于是没有轻易出手。 正当凯尔要拿起枪射向我们的时候，只听“砰”地一声，他的胳膊被飞来的一只回旋镖像链锯截树枝一样的截落到了地上，鲜血从他的断臂中喷涌而出，流到了地上。同时，那只回旋镖从原路径返回到了不远处的黑暗处。其他的吸血鬼都慌了手脚，他们立刻变得警觉起来，他们掏出各式各样的枪支瞄着周围的黑暗处乱放了几枪。 凯尔痛不欲生，发出尖叫。“他妈的，这是谁干的？”他大骂道。 突然间，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那样安静。紧接着，一阵乱枪响起，所有的寂静都被打破，那些吸血鬼纷纷中弹倒地，化作灰烬。 我感觉“盗尸者”已经来了。于是我们趁乱躲到不远处的一个废旧的仓库旁，我察觉到枪声就是从树林的黑暗处传来的。我们看到“盗尸者”们突然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并与在此的新吸血鬼组织进行了火拼，面对“盗尸者”对敌人的强烈冲击，我和我的朋友们也拿着枪冲了出去，与他们并肩战斗。在战斗的过程中，我看到那个叫凯尔的躲在了吉普车底下，完全变成了一个孤立无援的无名小卒。 很快，我们配合“盗尸者”顽强战斗了半个多小时才赶走了所有敌人，我们占领了这个区域，那些吸血鬼逃的逃，死的死。之后“盗尸者”们分头冲进其他房屋杀死了所有在此住户的吸血鬼。沃克尔还派人把汽油浇到那些房子上，然后点上火。浓浓的烟尘弥漫着周围的空气，整座小镇都变成一片火海。无情的火焰吞噬着这里的每一块土地。这个郊外的偏僻小镇已经从地球上永远的消失了。我们的行为也再次加浓了吸血鬼之间的火药味，这就好比已经到了二战时期的1941年。现在这里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如果有机会，我倒要看看谁是这里的统治者。 弗兰克早已看到躲在汽车底下的凯尔，便走过去把他揪出来，掐住他的脖子审讯道：“你们的头目是谁？” 凯尔之前的威风已不复存在，他恐惧地看着弗兰克。“是拉尔夫，拉尔夫。”他说。 “他在哪儿？” “圣麦尔斯俱乐部总部。” “圣麦尔斯俱乐部总部在什么地方？” “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弗兰克把目光转向我，“老兄，我的读心术不如你，帮我看看他说的是实话吗？” “是的。”我说，“他说的是实话。” 弗兰克又看了看凯尔，笑了笑，“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撒谎。” “求你别伤害我，我会帮助你们的。”凯尔哭笑道。 “去死吧。”说着，弗兰克一下子将他的头从脖子上扯了下来，还对着他在地上即将化作灰烬的身子说：“真对不起，我的手劲儿大了点。”然后提着他的头与自己的脸面对面说：“真可惜你没有死在棺材里。”说完，就把那颗头扔到了火里。 “原来是拉尔夫。”沃克尔说。 “你认识他？”我问道。 “你忘了吗？很可能就是在圣麦尔斯俱乐部那个老家伙曾说过的乔治先生。” “拉尔夫·乔治？” “对，你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