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如果的事 第37章

酒杯空了，他朋友的老婆又帮我倒了一杯，说道；“再来一杯，慢慢喝才能尝出这就的味道。”她感觉杜淳的老婆人真的不错，长的也好看。 李潇潇笑着答谢，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差点就呛到了。 “喝这么多就行了，别喝了。”李辰拍着她的背，慌忙的叫来服务员倒了杯纯净水。动作还是那么的温和。面前的晶莹的高脚杯里还剩一滴酒，红红的，让人想吸干它。 那顿饭也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李潇潇后来还吃了一些沙拉，却没有感到撑，也不知道他们在那里说了什么，只是坐在一旁傻笑，可能是喝的有点多了。 吃完饭以后，站起来，头脑晕晕的，很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其实她并没喝多少酒，是这红酒后劲足，还是她酒力本来就差？李辰去搀扶她，他却挣脱开来，要是平常她肯定会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你也没和多少啊？怎么走路都站不稳，有没有事啊？” 李潇潇轻轻摆了头，她是真的有些晕了，看的东西都会动了，连李辰的脸都在动，李潇潇和李辰对视着，他的眼睛怎么也会动，看上去就是重的，让她无法辨清他的眼里到底有什么。因为无法辨清，李潇潇没有看着他，恍惚的跟在她身后。她其实头脑还是清醒的，她生怕会撞到人。 送杜淳夫妇回了酒店，李潇潇没下车，在副驾驶座上闭着双眼。李辰也不知道她睡着没，不敢吵她，只是轻轻说了句；“潇潇。”没有回答他，应该是睡着了吧！ 李辰深吸了口起，然后启动车子。 李潇潇没睡，只不过意识还有点模模糊糊的，也懒的回答他，不想睁眼。喉咙感觉有点痒痒的，不断的吞着口水。也不知道李辰的车往哪里开。 前面有个十字路口，左转是回家，右拐是去公司。李辰也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去公司，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们现在是回家吗？” 回家，意味着长久以来的平静将被打破；去公司，可以维持一个下午的宁静。他渴望这样的宁静，就算这不是真的。只要他不说出来，这个世界永远只有一个李潇潇，现在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李潇潇。 还是没有回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吧。车子左转，把她送回家吧，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清楚好些，事已至此，早晚是要面对的。对于她是多少了解的，毕竟都已经结婚一年多了。但是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他心里完全没有预算。 在这以前他也想过假如有一天她知道了，在她之前他的心里有有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人会怎样。他也假设了很多，有可能当这事从来都没发生过，生活也不会一次而改变，她死不承认，他装傻到底，各自有各自的心事，这不也是一种生活，只是太过于悲凉；也有可能会歇斯底里的闹一场，最好还是要好声好气的哄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消除她心中的障碍，回到以前，幸福美满的生活向他们招手，这也是最好的结局；最差情况也不过是和李潇潇的离婚，最坏的打算是她无法原谅他，最终走向婚姻的坟墓。但是他不想走这一步，他会尽量的挽救这段婚姻，他曾经试想着，这件事要是永远没有被她知道，也许他会亲自告诉她，有关他过去的一切。其实告诉她他的心已经属于她的那晚，他曾经很想告诉她这一切，可是始终却开不来口。 其实是这样的，除了杜淳没人知道在世界上还有一个叫李潇潇的女人。他往好的方面想着，只要现在他对她是全心全意，过去的事就一定会被原谅的。 他老是认为这个世界不可能会有那么碰巧的事。就像今天，话题也是他一直在引导。也说了很多过于以前的事，但他总是刻意的避免有关师大李潇潇的一切，还有以及关于她的话题。他必须承认，因为他心里有鬼才这么小心翼翼，他甚至不想让潇潇和他们见面，即使见了也不想介绍她叫什么，怕杜淳往那些方面瞎想。其实当时应该大方的给他们介绍李潇潇，不是以前认识的李潇潇，是他现在的妻子李潇潇。与其这样小心翼翼还不如坦白从欢 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整个吃饭的过程，他的每个神经都是绷的紧紧的，生怕说错什么话。只是快要离开时，杜淳还是说出了口。可能在他眼里，只是饭后无聊拿出来说说的事，但是他不知道，就是他这不经意的话引起了多大的波澜。他当时心里也是不知所措吧，怎么还有心思看身旁那个大口喝着红酒的人。他心想着她一定会二话不说的离去，在这种情景下，不管她做出什么举动都不为过，但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的在一旁喝酒，吃东西。 没有人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是汹涌。 车已经开进地下车库，李潇潇还没醒过来。李辰把她推了推说道：“快点醒醒，到家了。”李潇潇睁眼时不停的用手揉着，看了一下周围，麻木的说道；“到了？” “恩恩，快点下车，回家再睡。” 李辰下车走到另一边替李潇潇打开车门。 “快点。” 李潇潇拎着包一脚垫着地，差点没站住，顺手抓住李辰的手臂。李辰见势赶紧扶着她，关好车门，按下锁车键。车身闪了下红灯的同时，发出悦耳的“滴答”声。李潇潇靠在李辰的肩上，闭着双眼，有点像是昏了一样的靠着李辰前进。看似酒还没醒。 第一部电梯一个人都没，电梯直达23楼。电梯里的沉闷让她睁了睁眼，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面脸通红，眉头微微皱着以最亲密的姿势靠在李辰肩头。李辰一手搂着她，一手帮她拎着包。就是她这不经意的一看，让她完全清醒过来，他们刚才出去吃饭回来的，现在大概是中午两点左右吧。 “叮”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转身抬头看了看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23楼，到了。等他会过来，李辰已经搂着她出了电梯，正往家里的方向走。 一回家的第一件事是喝水，喉咙实在是太干了，干的有的说不出话来，喝完水直奔卧室倒头就睡。李辰还在客厅，等一下还要回公司的。 李辰走进卧室，望着横睡在床上的李潇潇，走到床边睡下，帮她换到了正确的位子，让她枕着枕头，这样会睡的舒服些的。十一月的天，再也不需要空调了，把被子给她盖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应该还没睡着，然后俯下身问道：“是不是很不舒服？” 依旧没有回答他，然后接着说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公司了，晚上早点回，好吗？” 李潇潇显然有些不耐烦，于是转向另一边。 “要是你不想我去，那我就留在家里陪你好吗？” 说完，走到衣柜边，拿了一套睡衣换上，其实我也很想睡个午觉。在她旁边睡下，脸对着脸，抱着她。他们几乎没有一起睡过午觉。 就这样睡了一觉，但是睡的很不安心，手机调成静音，醒来已经漏了好几个电话。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书房回电话，生怕惊醒旁边的人。 李潇潇醒来看了看四周，原来还在家。可是身边没人，但她清楚的记得李辰抱着她一起睡的啊，怎么醒过来枕边就是空的了。 镜头慢慢的回放，李辰送她回来的，然后和李辰从法国回来的朋友一起吃饭。他还说起李潇潇，多特蒙德的李潇潇，为这个她还喝了红酒，吃了很多很多东西。怎么也没喝多少红酒就醉成这样？那酒后劲太足了。 她零碎碎的记得某个晚上，好像也是喝了酒，那个晚上他们第一次亲吻，辗转缠绵的吻。在吻之前，李辰“潇潇，潇潇”的叫着她，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也许他是在叫着名字后的另一个人吧，而她却一点都不知道。胸口一陈陈疼痛，她不想去想之后的几个日日夜夜，也不愿意去辨别他叫的到底是她还是与她同名同姓的她？现在想这些又能改变什么呢。 她早已经想不起他第一次叫她是什么时候，他一只都是叫她“潇潇”，但从没叫过她小名，也没有亲昵的叫她“晨”，当然她也叫不出口。这些让她忍不住去揣测，他之前是这样叫她吗？ 打开卧室的们，李辰走向她，问她道：“睡醒了？现在好些没？” 李潇潇嘴角向上提了：“每天叫着我的名字幸福吗？” “每天叫我的名字觉得幸福吗？” 一听这话，李辰愣了一会，多么讽刺的口吻，但不管多讽刺多尖锐他都必须承受下来。眼前的微笑似乎没有给他带来温馨，而是不知所措。 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望着李潇潇。 “每天叫着我的名字幸福吗？” 李潇潇怕他没有听见，嘴里又重复了一边，也许是在问自己。 “应该很幸福吧。每天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叫着自己爱人的名字，多麽幸福的事。”李潇潇忽然笑了起来，要是闭上眼睛这笑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可李辰不想停下去。 “潇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现在他除了说这个还能说什么？ “那你就告诉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李潇潇忽然坐起来，靠着床头，和李辰对视。 “你跟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你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 “我们当然是不同的两个人，但我们同名同姓，这也没什么吗。可是她一直在你心里，而和你一起生活的是我。你敢说，你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李潇潇的脸因声调的提升而涨得通红，笑容也没有了踪迹。 “我已经说了你们是两个人，我怎么会糊涂到把你当成是她，你不要这么神经质。结婚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吗？” “你让我那什么相信你，那什么相信你？”李潇潇有点开始激动了，“要是如今还不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是不是到死你都不会让我知道，一开始我只不过是别人的替代品而已，不是吗？” 李辰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双肩，“你可不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 “你教我怎么换，换什么样的角度？要是现在不是我叫李潇潇，而是你叫刘洋，你又怎么换个角度去想？” “你没看到我现在很努力吗？难道现在的生活是假的吗？” 李潇潇把他放在肩上的手挣脱开，好像一下子耗尽所有的力气，低着头。那不过是他精心营造出来的，刚刚还在天堂，一下子却到了地狱。天堂和地狱全是他给的。 “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会和那么漂亮的前妻离婚，也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娶我，为什么那么钟情多特蒙德。我一直还以为是老天可怜我。现在想想你上次说的话是真心话，我真的连给你暖床的资格都不够的。”李潇潇曲起双漆环抱着，把脸埋在双膝之间，眼泪肆无惮忌的留着，心里比悲伤跟悲伤。 李辰的心里也很难过，回想起上次的吵架，就算失去理智也不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他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自从跟他结婚的那天起，他就下定决心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不管彼此有怎样不堪的过去。 他也做到床上去，和李潇潇并排真，抱着哭泣的她，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他除了说这些他还能说些什么？不得不承认，当时去相亲其实就是冲着她名字取得，结婚的目的是为了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可能有私心，但后来的生活他绝对没有把她当做她。事情已经很远了，其实在心里根本没有什么感觉，爱上多特蒙德可能只是一种习惯而已吧。 “不要多想，原谅我这次好吗？你绝对不会是她的替代品，我早就把她给忘了，甚至她的摸样我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