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怆的青春 第48章　　爱的简单

夜晚是朦胧的，朦胧的有些让人心醉，不知道什么时候，耀眼的酒吧传来了低沉的音乐。 公路上，一辆奥迪车已经停在了那里。 蒋启山准备带凡林去酒吧散散心，但是心里一想还怕凡林多心，还是慢慢来的好些，想到这里蒋启山准备带凡林去吃夜卖。 新城夜卖很有名气，夜卖就是新城的小吃一条街，也是不夜街。这里小吃车一排排的似乎望不到尽头，各种小吃也是应有尽有。 不过夜卖里面有高档的小吃场所，那种场所的小吃很贵，甚至是吓人的程度，但是蒋启山不在乎这个，他现在已经把钱看的不是很重了。身为天朝的官，像蒋启山这样的已经是很清廉的了。 把车停在了路边，蒋启山和凡林两人下了车，慢慢的朝里面走去。 凡林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到什么似乎都很稀奇。蒋启山就一点点的给她介绍，并给她好吃的。凡林的性格也慢慢随之开朗起来，两人有说有笑穿梭在行人如织的小吃一条街里。 如果说凡林是为了感恩图报的心来对待蒋启山，那么蒋启山也回报到了他初恋的感觉，现在的蒋启山仿佛真的回到了初恋，他甚至忘记了和不相信了自己的年龄，他认为自己和凡林几乎差不多大，很像一对热恋当中的小情侣。这是蒋启山的想法。和凡林在一起蒋启山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很年轻了，或者说自己从老头儿一下回到了少壮年的时期，他甚至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去看看自己的这一张老脸。也许即使他看到了，也会毫不经意的说自己只是略微显老而已。而不是真正的岁月沧桑。 即使如此，现在的蒋启山也会觉得自己是，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仅此而已。或者说蒋启山在凡林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离开自己已经很多年了的爱情。 爱一个人就像是春天的花，或者是春天的阳光，在不经意中，开始了悸动。也许这种悸动源于这简单的心动的爱，也说不一定。 两人一路吃了些小吃，蒋启山也是年岁原因，有些吃不动了，而且走路也让他有些气喘吁吁，虽然他并不服老，但是他还是那么的执着的相信自己的青春并没有离开自己。让自己孤独。 看着凡林蒋启山就相信自己是年轻的。 吃过了一些，蒋启山便和凡林回到了车上，当然蒋启山还是给凡林打包了一些好吃的，虽然凡林再三推脱。 蒋启山开始启动车子送凡林回家，这时已经快十二点半了。 蒋启山非常想说算了，找个旅馆住下吧，明天上班也近些，但是他怕凡林拒绝，像凡林这种女孩儿蒋启山还是了解的，就是得慢慢的感化，而不能硬来，那样只会适得其反，要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车子行驶的并不算快，也就不到五十码的速度。蒋启山继续和凡林在车上谈笑风生。有的时候也问几句凡林家里面的情况，凡林对蒋启山是丝毫不加戒备的，便也一一相告。 蒋启山了解到，凡林有一个高中同学在新城的一个学院里读大三，叫高羽，凡林这次也是主要找高羽而来的，但是各种原因没有见高羽的面，而是先来这里找了一份工作，她想等工作一阶段了拿刀第一个月工资了再去找高羽。 蒋启山听着心里酸酸的，仿佛自己吃了那个高羽的醋而已。 想到这里蒋启山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吃上了孩子们的醋。 不过他现在想的是自己和凡林同样的，只是自己比她大了几岁，也不算太大而已。他只是这么想的。 还是那条窄窄的胡同，还是那些像恶兽一样的楼房，蒋启山下车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预感，感觉在漆黑的楼宇的阴影处有人在跟着自己。 蒋启山以前是个军人，他不怕什么，只是有种预感有人在跟着自己而已，但是自己朝那个方向看了几次都没有任何的收获。路过拐弯处，那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死胡同和横七竖八的残墙。蒋启山仔细的看着前面凡林的身体轮廓，美丽的，窈窕的女孩儿身体让蒋启山这个四十不惑的老男人血液膨胀。究竟是怎么了，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女孩儿有这么大的欲望之火，现在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不过，他还是克制和忍受住了，不为别的，他只是感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要做的忍耐，到一定时候了，便会水到渠成了。也许这正是成熟男人与孩子之间的巨大差异，虽然前者不帅，但是却有沉稳的性格，招女孩儿喜欢，有的女孩就喜欢蒋启山这种的个性老男人。虽然蒋启山曾无数次的幻想着这种梦的出现，但是真正的现实摆在了他面前，最后他还是顾虑了。 蒋启山耐心的等到了楼上，然后凡林继续向上次一样打开了门，让进蒋启山。两个人彼此客道了一会儿，蒋启山想了半天才慢悠悠的说道：“小凡啊，和你说个事儿。组织上经过研究决定，实际上要解决你的住房问题，所以我们班子研究了一下，在内环给你租了一套房子，房子不算好，就是能住了，环境也一般，不过要比你这里强的太多了，我看明天你就搬家吧，！” 凡林一愣，笑道：“蒋总，真的不用了，我感激现在很好，真的，自己这样很自由，单位分的我也不一定喜欢。” 蒋启山摆手道：“唉——单位已经决定了，已经给你租了下来，这是钥匙，你不能把我们的好意往外推吧！对不对！” 蒋启山说着从裤兜里抓出了一把钥匙扔在了凡林面前。然后说：“房子里基本上不缺什么了，如果你缺什么再联系我，我们公司尽量一切照办。” 凡林看着眼前的钥匙一时间优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愣愣的看着，半晌才说：“蒋总，我，我来公司不久，甚至还不到一个月，我现在，现在住在这里很好，公司给的房子我还是不接受的好。” 蒋启山呵呵一笑道：“你看你住的离公司这么远，公司理应照顾，再说你说的这个房子只是公司借你住的，也可以说是单位给你住的房子，也可以说是单位的宿舍楼而已，没有别的意思。这个房子靠近内环，离公司也很近，甚至走路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你要是想报答，早上就早来公司一会儿打扫打扫卫生，这就是对公司的报答了。 凡林眼睛里泛出泪花，但是她还是不想接受这个房子，理由是现在的这个房子还没有到期，如果搬家到别的地方是浪费。 蒋启山怕强求不好，说钥匙你先收着，等这个房子到期了就搬过去。 凡林也只要这么办、。 蒋启山虽然很喜欢凡林，但是他可不想做出那种犯罪的事来，多坐了一会儿，看时钟已经敲到了一点钟，便起身向凡林告辞。 “小凡啊，记得明天要按时上班啊，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林凡也起身相送，叮嘱蒋启山路上开车小心。 蒋启山忽然觉得这句叮嘱简直比吃了蜜还甜。 年轻的心再次活跃了起来，蒋启山突然有种想回身拥抱凡林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耐人寻味的一笑了之。 夜雨是凉的，蒋启山开车回去的时候雨幕慢慢的扩大，他忽然看见路两旁的那些彻夜不眠的按摩的地方，橘黄的灯光还有紫色的灯光富有无限的想象力的考验着你的毅力和定力，蒋启山心里一阵翻腾，欲火难烧。 终于，他在一家名为掌上珠的按摩院前停住，被凡林勾起的欲火无法压制住。 他刚走下车，一个按摩女便过来为他撑伞道：“官人，外面雨大，快进屋歇息歇息吧！” 蒋启山一愣，见按摩女装扮有些古装，不仅好笑，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专业了。 按摩院里外面看似平平淡淡，里面却是古色古香，另有天地。一切都是仿清朝的手法，那些细腻的布局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蒋启山不敢说自己是个文化人，但是自己绝对不是一个俗人，自己对文化的研究也是有一定的造诣的，感觉得到这些装饰很偶考究。 进屋之后落座在一个木椅上，里面马上出来一个老鸨，看了两眼蒋启山眼神使像一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会意，马上起身对蒋启山说：“这位官人毕竟不是凡夫俗子，请官人里面请。” 蒋启山呵呵一笑，跟着服务员进入里间。 里间灯光昏暗，大约八十多平的样子，很是宽敞，蒋启山看到里面站着许多女郎。 有的小的只有十八九岁，大的也不超过二十五六岁。 服务员笑呵呵的问道：“不知官人今夜要谁侍寝呢？” 蒋启山呵呵一笑：“你这里总共有多少？“ 服务员一愣，但还是照实回答：“这里一共佳丽一十九人，如果官人见还不够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从别处给官人请人，只是不知道官人想没想中这里面的佳丽。 蒋启山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场所，毕竟一个男人么，总不能一次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尤其像蒋启山这样的人。 蒋启山想了想，随便挑选了两个摸样俏丽的和他进入房间。 蒋启山也很闲麻烦，干脆不要服务员的介绍了，直接的说，你们有什么尽管试出来吧，我付得起钱。 第二天早上，蒋启山从温柔乡里出来，感觉很爽，但是晚上模模糊糊的他把下面的人当做凡林一样的蹂躏。 不过今晚之后，蒋启山忽然发现自己并不老，尤其是作为男人方面甚至比以往还要增强了，看来这样的地方以后自己要常来一些，毕竟人活一辈子不容易。但是蒋启山外表还是那样严肃的人，只是外人看不出来罢了。 呵呵，爱情，爱情分为肉体和灵魂，当肉体够为丰腴的时候，灵魂又算得了什么呢？这是蒋启山忽然在一夜之间有的想法。 人总是多变的，没有人总是一种想法到底的，或许人经历了一些事以后想法会随之改变，或者人在经历了某种困难之后想法也会随之改变，总是人是一个感性的动物，或者说人活着就是在不断的变化当中充实自己，把自己融入另一个出色的角色里面。 在人的多变的过程中，爱由复杂变得简单，由简单变得明了起来，最后简单的如同蒋启山昨天没有任何交流的，让人脱光了直接去爱。这便是爱么，或者说这是爱的一种，爱的廉价？ 当一个人在一个特殊的环境中，自己的一切便也随之改变了，包括自己的性格，一个人为了求生存，求面子，求物质的追求，爱已经成了一个人虚荣的替代品，那么真正的真爱已经不复存在，存在的只不过是一个爱的躯壳。 生命在这个躯壳当中很像一只慢慢爬行的乌龟，躲避在里面遮风挡雨而无所事事，无怨无悔的你那副一年的活着。真正的却随着风雨的磨砺成了厚实坚硬的龟壳，在长期的碾转中和个性一起变得坚硬或者是越来越脆弱的，最后不堪一击。 人也许就是这样，没有任何对于错，有的就是喜欢喝不喜欢，愿意和不愿意，最后能留下的是什么呢？还是一片虚无的记忆。 蒋启山很喜欢这样的记忆，这样的记忆让他得到了享受，让人得到了那些失去青春的痕迹还能拥有的爱。只不过这些爱是虚假的，但是同样可以施加于人，这样的享受直接而赤裸裸。不过却来得容易，不用那么多的牵肠挂肚，不用那么多的茶饭不思，甚至完事之后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明天走到街上都认不出对方的面孔，也许这是时代的一种悲哀，但是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一种时代的进步，人类的进步，超越了禁锢思想压迫的一种释放，或者一个艺术家可以说蒋启山进行的不是嫖娼而是行为艺术。 这种行为艺术，让蒋启山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感，这种行为艺术在以后的生活当中必定要占蒋启山很大的生活空间和时间。这就是蒋启山想要得到的一种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