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26章　　我的知己——燕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这句谚语说得好。时光列车在飞速奔驰着，我们初中三年也就这样去者不复返。在初中的主要的任务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是一个苦乐交织的过程，没有苦，上哪里去找乐呢？所以，所谓货真价实的乐，只有在苦中才能找到。 初中生活像音乐中的乐曲组曲，踏着一天天不停更替的黑键白键，叮叮咚咚，穿插着小号的嘹亮，牧笛的豪迈，有小提琴清越的四连音，也有大提琴急匆匆又低沉的音符，还会有曼陀铃或扬琴几声欢跃的休止符。而我用时光的手弹着清亮明朗的钢琴主旋律，弹唱我乐曲中的主题。初中时代，我在浩瀚的知识海洋中阅览群书让我的心怀豁达，不过我还是对梅肖的感情爱着、恨着、怨着…… 在书山学海中步履艰难的苦，却也是取得好成绩之后的乐，在尝过多少次失败的苦后，才能换来成功的乐？但正是这苦这乐才使前行路上的每一步变得坚定而有意义。充满涩味的日子令人艰辛，充满快乐的一帆风顺却容易让人轻懈，而正是学习的苦与乐让我在初中时可以一直踏实地走过。初中生活本应由苦与乐构成，是我太怕吃苦，才体味不到苦后的乐。而在我平静下来认识自己懂得吃苦之后，快乐才会源源不断而来。 初中生活是多姿多彩的，是别具一格的，是回味无穷的。而我的初中生活，更像是一杯咖啡，苦涩中带有淡淡的哀愁，只有细细地品味，才能察觉它的香甜。回想着那一幕幕难忘的美好时光，我感到我收获了很多很多…… 在这个时期我遇到了给我影响很深远也起到决定性更是第一个照亮我人生，给我人生指航的人，他拿下我人生好多个第一的人——燕子。我和他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还是同村，他的爸爸也是我们田心村的村支书记，我家的油茶林有一片就是在他家附近，每次去摘油茶经常他家看到他无数次，可我们都没有说过话，也知道我们是同学。他的名字和他的人是在小学时的一个六一儿童节的活动晚会上让我记住了他。那时每个班要选择一个节目代表演出。他和梅兴都是代表，他们俩个负责吹唢呐。当时要求2个穿白衬衫黑裤子，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们学校对服装没有要求也没有校服，老师说借也可以，那天他们一个应该是穿着哥哥的还有燕子应该是穿着他爸爸的。他们穿出来那衬衫的口袋都到半腰了，那么不对称。那次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直到到了初中的一个偶然机遇下我们相知相交了。我对画画是没有艺术细胞，走上了社会我真后悔那时没有好好学习素描、好好学习画画。我上美术课很少自己画，我只负责提供颜料，余下的就是他们的事了，我后面一位坐着学习委员阿文他很会画画，我的美术课很多都是由他代劳了。我就做其他的做业去了，初中永远做不完的习题，做数理化我一般都是最后几个上交的。阿文和燕子玩得很好，我的画有时候没空帮我画，他就叫燕子他帮忙画了。 那时上美术课我们是可以离开坐位的，一来二往的我们几个人混熟了，他们知道我美术课我都是有求于他们，有时候我也会在他们面前耍无赖。基本上每次上美术课我就是那个无所事事的人，有时候趁着老师不在我也会不老实上课吃零食、搞点花样出来，要么就是去预习我酷爱的历史书去了。 我们的美术课和历史课都安排在了每周二的下午2节课，那个教历史的老太太是个近视眼，又不带眼镜，上他的课在课堂上都让人先预习。我提前做好了，到她要我们预习我要么就是做其他事或其他书。我都是历史书里夹着课外读物的，只要他不到我旁边我就不会出事和被发现。很多人上他的课都不老实，更多人在她课上睡觉、做其他作业。你看最后那几个，青青在照镜子，那几个捣蛋鬼，一个在睡觉，一个在扔纸条…… 正当他们还没收手时，背着我们在黑板上写课文重点的陈老师回头，几个的小聪明被发现了。那时老师用书本打着他们的头，青青的镜子、小人书全没收了，她用浏阳话骂了他们几名，罚站到下课。等他讲解的时候我敢兴趣的我就认真听，不然我就睡觉去了。其实我不是个优秀生和三好学生，但我是个在同学和老师的眼跳我是个听话的学生。每次交代的作业我都按时完成，也遵守纪律，更没有请过假和早退过。燕子还经常让老师表扬，说他勤奋刻苦，虽说家里的个当书记的父亲，却没有一点骄纵，对同学对老师老师都是尊重，还很有爱心。 就这样我让他的才气、勤奋刻苦、还是个爱钻研的人，他除了画画很棒还有一手的毛笔字写得很厉害。我的字、数学、画画和学习委员、燕子他俩是没法比，也望尘莫及，根本就入不了别人的法眼。他们俩个人的画一个比一个好，各有千秋。学习委员的画多了秀气、清新脱俗、流畅洒脱自成一格、细腻独到，笔走龙蛇、笔下龙蛇腾跃的气势笔势雄健洒脱展示出他的独特；燕子的画精妙绝伦、浑然天成、唯妙唯肖、活龙活现、跃然纸上，笔酣墨饱把笔墨运用得很畅快，很充分，他们的字让人看了真是耳目一新。给人的感觉也不同，一个给人温和儒雅，一个给人干练稳重。 我的数学在小学就没有什么基础，一元二次方程的基本概念、已知自变量的值求函数值、基本函数的概念及性质、一元二次方程的解基本函数的概念这些我好点，撞到函数图像问题、基本函数图像与性质、正多边形问题、增长率问题三角函数与解直角三角形这些我就抓狂和满头包。只能让他们帮忙，只要找上他们我就有救星了，他们要是也解答不出，两个人在那里弄懂为止。这时，我们还加外一个旺旺，我们4个人结下了算是比较浓厚的情谊。他们还表现出责任感、拼搏、对理想的追求深深感染着我激励，也让我不知不觉的跟随起了他们的步伐。 在我的印象中，燕子他是个很腼腆又容易害羞的人，他留下给我的样子一直是初中时代的他。他个子比较高，应该有170cm，偏瘦，他的头发比较浓密，发型三七分开着在两边，经常上身穿黑色的T恤，下身穿着西裤套上皮鞋。他经常的穿着就是这个模式，就像他人样墨守成章。 初中时代暗恋燕子的人很多，在45班有个女同学是他外婆家附近的叫小平，暗恋燕子很久了，我也是有一次我睡到他们寝室去，无意间我和表姐连说起燕子让她听见，我那时猜想表姐也应该是暗恋他。那时也说了燕子好多好多对他欣赏和爱慕意思的话，要我帮她转达，我说你要说自己说去，反正你外婆也在他家附近。 这件事后来还是燕子妈发现了，燕子自己也感觉到了吧，燕子就是回避她，每次见到她从远处来了燕子就躲开。燕子妈也不是很喜欢她，说她太大胆，很多回燕子明确拒绝她，小平还是贴过去，缠着燕子。这个女孩子的事我不知道，细节是他妈告诉我的。我纳闷了很多年，他是那么优秀的一个男生，就是性格内向，各方面条件都优秀，我和他还经常在一起，我没有动心动情。 那时，只要放假或上街我空闲下来我都会去他家和他聊天，我们聊天的内容是学习、人生、梦想，哪本书读了可以激励人，有什么感受、怎么样搞好学习，就限这些话题。有时他也会说我回家，一路上我们很少交谈，他也很少在我家长呆。其实跟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又踏实，我和他出门我闭上眼睛都不怕走丢。说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还是体育爱好者。我那时怎么会对他没有爱慕之意，这个问题我也纠结过好久。我用了两条线来表达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两条没有交点的平行线。我们可以相互欣赏，但是我们不会有交集。 那时让村里人知道这回事，他们都在笑话我们，说我们在谈爱。说我长大了要成为他的新娘，他们只能在背后讲这些毫无事实根据、捕风捉影的事，我想清者自清，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我的另外一同学他妈妈都在笑话我说：“我是不是想当书记的媳妇，还说打听我和燕子之间的聊天聊些内容。”我当时也来气我就顶了她说：“你别来说我，管管你女儿才是真的，她和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那才是真的有一腿，还不是无中生有的事，我和燕子之间纯属是同学友谊。”我要是出来说澄清还会更糟，那样还会更让那些老头子、老太太更有根据在说，这样就让他们笑话了十多年。那时还小，年长的人都懂得情和爱是怎么回事，而我们还是懵懂无知，那时另外一个同学他妈妈还说和我他是一对，纯属乱说一通。异性之间在我的概念间是有真友情的。 从那以后他回去的他妈妈说再不来我家了，他怕闲言碎语，我可不怕我照样去。我光明正大我也不偷偷摸摸，有话也是明说又不背着双方父母，我只要双方父母知道我们正当交往理解我们就好。随着年龄增长我去他家的次数越来越多，聊的话题也多了，有时我也在他们家呆上一整天。他很少出去玩，除了帮家做家务，农忙时帮家里干活就是看书。 他爸爸是村干部很少在家，他爸爸是说本地话的，叫我的名字都是一半土话一半客家话。还有个外向的妹妹也是不会在家，要么就是帮他妈妈做家务。他妈妈是个热情好客、也爱说爱笑、也通情达理的人，也是很勤劳的人。他妈妈的娘家是说客家话的，所以他们家说话也是出现2种方言燕子有时和我说话都时不时就这样口吃了，我是说不好土话，说出来阴阳怪调，还跑调。他妈妈在家什么都种着的，鸡、鸭、鹅，一群群，什么西瓜、黄瓜、水瓜、香瓜都有…… 初中毕业后，他去了岳阳的中南工业学校读计算机专业，那样我们的见面机会就更少了，我们只有通过书信联系着，每次都是我几页几页写着过去，他在那边4年就回了唯一的一封信给我。他的做法我不怪他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平时没时也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回家。我知道他的性情他不是有意的。 我的书信内容都是些学习方面的事，还有就是我的想法，我很多时候很愿意听他的意见。在家，我爸爸妈妈和亲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我会听，只有他，他说我一字我就不敢出声了。他每次说我，我人就战战兢兢、心慌意乱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样，我那时总觉得他寒气逼人，让人不惊生寒，每次也听者多，说则少，好像自己说什么错什么，可我又忍不了，还是要说话。 那时我中考落榜了，去浏阳司法学校自己选择学校又不对，就没有继续深造。那时，他鼓励我去参加成人自考，那时我没身份证我也办不到，不单实际年龄不够连户口本上那时还给我报小2岁，那时我说要改回我实际年龄，我去村上看档案不光我年龄写错，连我名字也写错得离谱。 在99年家庭电话开始普及我家也不例外，那时我经常打电话去他寝室，他的同学都以为我是他妹妹，每次一聊就是半小时，可我嫌时间还是太短。家里装电话是为了方便和妈妈说话，没装之前都是在小店接电话，有时候说话不方便人多嘴杂，还有些人喜欢乱咬舌根。为了这个电话我还不知道挨了爸爸骂，骂我也开心，至少每一次的燕子通话我都有收获有更多想法和视野。 我和他的见面机会一年只有2次，他回家次数也少，那时的谈话以前是2个、3个小时，从那之后有时候他妈妈留下我吃饭我也会留下，以前总觉得不好意思。奶奶也常教导我们去别人家玩可以，吃饭最好是在家里，不要麻烦人家。就这样，我们断断续续联系着，见面常聊成了我唯一的期盼，在他那我可以得到我要的信息。修了三年的柏油路也接近尾声，那时超、辉都知道燕子在我心中的份量，只是他们也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在村里所有的人中都是那样认为，可好笑的是我们连手都没有碰过。 从此之后我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只能在梦中想像他的样子，我只能闻其声音，不见其人。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是02年的正月初三，初七就回去了学校他从学校毕业了，学校把他分到了重庆，他又一声音不响的去了。紧接着他恋爱，后来业余时间去打篮球他摔到了手，这一次意外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我也一直想着他的病，我也担心他。我是真当他是我人生的知己。 长大后的我的很多信仰是受了燕的熏陶，随着工作我的另外一个知己慢慢代替了他。现在他给我的印象还是02年的他，我真的还是很多年没见到他了，我也曾想过我们重逢的样子了，也许多了层膜吧。现在的他已经结婚有了小孩，有了应该有的责任，也许我在他生命中不重要，每次打电话给他一直在忙，他有他的生活、他的理念。燕就是我要为事业奋斗的雏形，影响了我。 年少的他努力、好学、心中有梦想，这只我自己认为了，其实我也不了解他。也许是因为羞涩，很多问题也不敢深问。像我对他是这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和他之间会有爱情，到现在燕一直是我心中那好的男人。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只写下我的感觉，他的感受让他自己想。 现在我也经常会冲他发火，有睦也会凶他几句，有时候想和他说话，他老说是没有时间。我说你放下手足的事和我说些时间会死人啊。每次接了电话，也是让我话说一半，他又丢下我，让我傻半天。对于要他说主动打电话除了他在中专时打了一次给我，我说你有空就给我打，从那时开始就再也没有听到过，慢慢的我也绝望了也不等了。要他的相片也没有，他是不喜欢照相，为了我去做点事为行吗？他在我这的几张相还是他在岳阳楼照的，我很想看下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还是经常找他，只要能联系到他的通讯工具，QQ、邮箱，可是他的QQ经常在线，人不在，说话还老是说个没头没尾的谈话。直到我已经不再去等待他的电话时，在11年的7月的某一天他打电话给我，给了我很大的意外，也给了我惊喜，让我激动： 燕子：想起以前的样子，我们都老了。 丽儿：你在我脑海里只有你在岳阳时的模样，想你了只能想想以前的你，这些年我们都在不断的成长着。 燕子：是呀。 丽儿：有时真想以前我去你家玩的情景。 燕子：是什么样的情景呀，我都忘了。 丽儿：你说过的话做的事，你妈妈好吗？你代我和他问好。 燕子：嗯，会的。 丽儿：也许我现在的路就是受你影响的。 燕子：怎么说，路是每个人自己去趟出来的。 丽儿：你影响了我对信仰的追求，以前就是跟着你的步伐走的。 燕子：呵呵，夸张了吧。 丽儿：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理性的人，但我是个很感情用事的人。 燕子：女孩的天性吧，男人很注重事业的，事业心很强。 丽儿：以前我也认为你是很重事业的人。 燕子：难道说我不重事业吗。 丽儿：不是，现在总觉得你好像少点什么。 燕子：我说不上，这几年一直忙事业，好多朋友我都疏远了。 丽儿：我也一直在纠结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生病给了你不少打击，你做什么，对我来说我都不会怪你。 燕子：呵呵，生病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人生的又一次起步。 丽儿：因为我知道你的脾气是这样。 燕子：让我走到现在，我不后悔的，没有生病的话，也许我还在打工，还在他乡漂泊。 丽儿：我也不后悔，其实我只是走得辛苦点。 燕子：只不过现在也很辛苦的。 丽儿：我知道你这个原因改变了你。 燕子：我还是跟旺旺学的呢，旺旺其实很不错的。 丽儿：我知道他不错，但是他很现实，我也知道他的为人，你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对你也了解太少，可以说从小就不怎么懂你的世界。 燕子：只是太浮躁了点。 丽儿：你知道你什么时候走进我的生活的不。 燕子：什么时候呀。 丽儿：小学那个6.1，那时你穿着你爸爸的衣服上台吹唢呐的时候。 燕子：呵呵，是吗，我都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啦，唉怎么就6.1对我印象深刻呀。 丽儿：那时我们班有2个转学的啊。 燕子：呵呵，我那时的样子很难看吧。 丽儿：不难看，很不错，我也不知道怎么小学不敢和你说话。 燕子：呵呵，那时我也不敢跟女孩说话，同学们都是一样的心理呀，中学时的事情印象就深些了，呵呵，那时我老剪锅盖头呵呵。好难看呀，都是我自己设计的，那时剪头发，我都是叫剪头发的，哪里剪哪里不剪，后来看起来好难看呀。 丽儿：我不觉得。 ……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说着，我说这回我可不放过你，这么多年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我想我和燕子的这个关系也许会一直延续老我们老去，不管我们相隔多少年，哪怕是一生，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管我们见面有什么隔膜，我都会原谅。我期待我们重逢，到有有一天，我、旺旺、燕子，我们3个人慢慢老去，我们回首我们年轻的岁月，我们看到我们这份天长地久的友情，我们白发苍苍、没了牙齿，我们脸上满是皱纹，可是我们的儿女和岁月会见证我们的情谊。友情，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