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27章　　我的知己——旺旺

初中时代还通过燕子认识了旺旺，他是个不爱说话的男生，他家在香炉山家里4兄弟，他在初一基本上没有住校，到了初二老师要求他才住校。那时他给我的感觉很不是喜欢很爱说话，朋友也不是特别多。 我和他认识是在一次学校劳动上，那时学校有领导来视察，我也在擦玻璃，那一天我找抹布找不到，燕子说：“旺旺那有让我去拿。”我和燕子说：“他的脸拉得像驴子，好不好说话哦。”燕子说：他人很随和也好说话，再说这又不是什么事。”就这样我和他这样想识了。 从那之后我、燕子、旺旺，三个经常在一起，那时我和旺旺的学习成绩都是中等，所以都是我们到燕子座位上去讨论。跟旺旺的相交在初中时候我们一直是淡淡的，到了补足以后我们才深起来。 99年初中会考的前几天，旺旺说他家留了一树杨梅让我们去吃，那树杨梅不是一般的杨梅，他是让嫁接过的，一半是红的，一半是白的。考试结束后我们约好一起去了。在那一天是阴雨天，我们一群人七八个就这样高高兴兴去了，那几个人中有我、燕子、凡…… 那时跟燕子走地一起很踏实，闭上眼睛我都不怕走丢。我一直到一个陌生不熟悉的地方我警觉性很高。我也是一个没有方向感的人，所以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我觉得安全感太低。我们一路有说有笑的去了，差不多走了2个小时到了他家。 当时我觉得他家虽然不大，家里还有个爷爷，父母、还有3个弟弟，人多但看上去很和睦，看到他们家那其乐融融的，感觉特别温馨。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的收入就是那十多亩的烤烟，维持着他们的生活和4个孩子的学费。他的爸爸妈妈都很好客，爷爷也通情达理，弟弟也懂事。在我心中家不在乎多大，多华丽，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睦睦，就够了。 在他们的招呼下，男生搬上梯子就到屋子后面摘杨梅了，我们就在他那房间里说话，在那也许是太阴暗，他在房间在最里面，也许是屋子后面的树和山挡住了光线。后来他妈妈招呼我们上草坪休息了。他们那几个男生在摘了不到一半旺旺就和燕子回来了，只见燕子背上全是红一块，他说让臭虫咬了。回来涂了些风油精又去摘了。他家的位置虽然偏街上远了点，不过我觉得那环境不错。他们那大片的烤烟田，下面是一条小溪，远处随处可见，烟雾环绕的群山，不是很对称的人家。 那几个精怪样的男生不到半小时就提了一桶杨梅回来了，杨梅又大又圆圆的，和桂圆一样大小，遍身生着小刺，等杨梅渐渐长熟，刺也渐渐软了，平了，摘一个放进嘴里，舌尖触到杨梅那平滑的刺，使人感到细腻而且柔软。杨梅先是淡红的，随后变成深红，最后几乎变成黑的了。它不是真的变黑，而是因为实在太红了，所以像黑的。当你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那新鲜红嫩的果肉，同时，嘴唇上舌头上也都染满了鲜红的汁水。杨梅果实色泽鲜艳，汁液多，甜酸适口，营养价值高。 我是特别喜欢杨梅的人，以前妈妈还没有去深圳都会上山去摘，爸爸也喜欢去摘，每逢杨梅成熟时节，很多人三个群，五个一伙，相约去采摘，不过那时也是蛇出没无常的时间。记得有一次妈妈去摘杨梅回来，在厨房的横梁上一条很大的棋盘蛇吐着舌丝从那上面垂下来，当时妈妈吓傻了，当时我也吓得发抖。我们那有菜花蛇、棋盘蛇、百节蛇、青竹竿，棋盘蛇有毒，妈妈抱着我去到隔壁堂叔找他帮忙打蛇，还好有惊无险。 那杨梅杨梅有生津止渴、健脾开胃之功效，多食不仅无伤脾胃，且有解毒祛寒之功效。《本草纲目》记载，“杨梅可止渴、和五脏、能涤肠胃、除烦愦恶气。”杨梅果实、核、根、皮均可入药，性平、无毒。果核可治脚气，根可止血理气；树皮泡酒可治跌打损伤，红肿疼痛等。用白酒浸泡的杨梅，盛夏时节，食之会顿觉气舒神爽，消暑解腻。腹泻时，取杨梅熬浓汤喝下即可止泄，具有收敛作用。杨梅具有消食、除湿、解暑、生津止咳、助消化、御寒、止泻、利尿、防治霍乱等医药功能等多种功能，有“果中玛瑙”之誉。 那一天，我们8个人一桶杨梅下肚，吃得很开心。他妈妈忙着给我们做饭，不到半小时饭菜都上桌了，那满满的一桌菜真的很好吃也色、香、味俱全。饭后，我们这8个人加上后面又来了几个男同学，我们4个女生加上那几个男生，他们找来扑克牌就开始打起来，那时我也不会连看也看不懂。等他妈妈收拾好碗筷，新一轮的凉拌黄瓜又上来了，他们在打，我们几个女生在吃。我和他们说：“你们玩开心点，我只负责吃。”燕子和旺旺还有几个人又去摘杨梅了，那一天吃杨梅真吃足了。等我们说要回去的时候，旺旺居然把我们锁在房间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回家，那我们只好留下来。 那时凡也在花炮厂帮他妈妈做花炮，那一天和我们来玩时，她妈妈再三说早点回去，旺旺居然说，明天我们一起帮你去做，你安心在这住下。我是没什么时，反正在家爸爸也不怎么管我们的自由。那天晚上我和几个同学被安在了另外一个佑子同学家，那一天在他吃餐饭，本来辘了一2桶杨梅一盆黄瓜，到了晚上吃饭，连咬米饭都动不了，也许是酸到牙龈、牙根了。 晚上，下雨了，那是我第一次睡在一个男生的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我去哪都可以，就是不能外宿，不然我晚上就无眠，我一直都有对气味敏感，那时也许睡在别人的床上全是他的体香，我真的无法适应。我不是说他不干净，这也是我一直彝对外人难以启齿的怪癖。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在睡之前就靠数绵羊来催眠，在第二天早早醒来，我看着旁边熟睡的莲姐，我也不敢动，就只能继续闭上眼睛，脑子又开始糊乱想起来。 早饭吃好了，我们的目的地是小河花炮厂，我们去帮凡做花炮。小河花炮厂在渔家山的一个坳上，我们初中放学经常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花炮厂在山顶上的那一排房子。那一天我们一行人是穿插一条小路去到那边，凡的工作地点就是在那山顶上。花炮的生产采用传统的手工技艺，使用就地取材的土纸、土硝、硫磺、炭末、红白泥土等作为加工原料，总共有12道流程、72道工序。花炮的制作是很危险的工作，但也是小河经济收入重要的来源之一。 花炮给人们带来节日喜庆的同时，也往往隐藏着安全事故的隐患。事故发生的主要原因是工厂管理不善，防雷设备不健全，违规使用危险化学品军工硝。军工硝为当地制作大型礼花弹的必用原料，可用来把礼花发射到数百米的高空。军工硝一旦发生碰撞、遇到火花，极易起火、爆炸。为了防止事故的发生，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局采取措施，将事故通报至各涉爆企业，对存放亮珠和军工硝药物的仓库进行分散处理并将出台药物仓库区安全监督管理办法和与气象部门联手强办推动企业防雷设施建设，特别是对药物仓库、亮珠区等重点部位安装防雷设施，继续完善安全设施，严防此类事故的再次发生。从1998年起，浏阳投入资金5亿元对全市的花炮行业进行布局调整和技术改造，并在下死命令3年内关闭取缔了上万家规模小、达不到安全标准的花炮厂。 98年江西黄茅那边发生花炮厂爆炸，震得我们学校玻璃都碎了；还有一次正月，家里舅公来了，妈妈放鞭炮，我害怕那鞭炮声，躲在大门背后，那鞭炮悄从门缝射到我眼睛，差点弄瞎眼睛；当然很多人也让硝烧伤的…… 那一次回忆也跟着我在浏阳——深圳之间穿梭，多少年来，我在梦中见到这么多我爱的同学。就在那个假期，旺旺也南下广东深圳到了龙岗坪地——888工业区，我的表姐和燕子的妹妹之后不久也南下广东去了东莞她们是通过浏阳职业介绍所。到了那边和职介所说的不一样。后来姑父找到爸爸，爸爸当时刚好准备去深圳。爸爸从宝安把莲推荐去了妈妈的公司——艺晶公司，爸爸是半调子，做了几个月又回来了。 旺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坪地上班上不到几个月又不做了，那时他经常写信给我，要我跟我妈妈说把他弄到关内来。每次给我写信都嘘寒问暖目的只有一个，要我妈妈帮他找事做。那个时候我也跟妈妈说过，如果说能他就帮他下，后来我说莲也在深圳，他们联系到了，中间我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妈说，旺旺她看到了，只是觉得他很调皮，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不止这磁还不听话，那时在坪地好像还跟他姨借了钱。 我妈妈是那种热心肠的人，要是人不听话，说什么也不肯帮忙，那时我在家到底发生什么让我妈妈误解我真不知道。我只能从我妈妈的口中、旺旺信中那些只字片语中，可我怎么也拼凑不出整件事原困，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他，让我妈妈相信。 也许这件事他对我有看法吧，也怪我没有尽力。那时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边是我最好的朋友，一边是生我育我的妈妈，手心手背我都舍不得。不过事情总要有个结果，我还是没有帮到旺旺。到了后来他也不联系我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需要我援手帮他一把，但我没帮到。那不怪我，如果当时我在那边我都会帮他。 再到后来旺旺回长沙开广告店，那时他说找我借钱买电脑，那时我身上是有些钱，可那些钱全主我妈妈存定期了，我和我妈妈说旺旺要借钱买电脑，我要拿几千元钱，妈妈又出来说话。“他买电脑等资金可以周转再买不迟，你都那么辛苦赚的钱，我不给。”这样我又没有拿到钱，这次又没有帮到他。结果他找到燕子，和他拿了一千元。通过这次他应该又怨我、怪我吧。从那之后我每天找他，他都冷言冷语，要么就是话中带话来损我。我也不介意他的言行，这是让他发泄下自己痛苦。 渐渐地，旺旺也娶妻生子了，生意也从小做到大，我们也还是断断续续联系着，在我心中不管他怎么对我，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中间我还是和他见过几次，那是他孩子满月，刚好我回去了。 那一天又是下着雨，这些年已经很少有车子去小河合口了，我租了辆摩托车去又到不了他家门口，我只能让他下来接我，他父母还是那样热情周到，有了那次的前车之鉴那天很晚了我都磨他送我回家，那天他还感冒了。 现在想想我生命中这些最重要的人，我有点觉得亏欠他们，只有等我稳定后再续我们的情谊。现在他们一个个都为人父了，而我还是一个人落单，很多时候我也想他们，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