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战争 第3章　　儿时的小河乡（1）

在我儿时记忆中的小河乡。春天是忙碌的季节，第一季水稻要在农历2月中旬到2月底开始播种。男人背着锄头和耙具牵着牛用牛鞭不停吆喝着赶着牛去塅里犁田，可那牛就是调皮，看到路边翠绿新鲜的小草就开始啃，怎么拉也不舍得走。在外边大片的水田边，到处都是听得见男人的吆喝声，鞭子抽打牛的声音，打过了的牛开始大声长鸣起来。你看，远处不远处，又一只牛不听话了，被男人抽了几鞭子还是不听话，最后把周边草啃完了趁着男人不注意像发疯似的拖着男人就跑，这个男人也是像这条牛样，叼在嘴巴上的旱烟也抽不成了，他人让牛拖了几米才停住。在家的妇女们看到大好的晴天忙着找出头年预备的菜种用簸箕把他放到草坪的架子上晒着。小孩子们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在水田边、小溪边抓着虾和蝌蚪。女人们好了之后大声叫着自家的孩子，背上竹篓有的挑着粪、有的背上化肥，牵着孩子向田边的菜地去。到了那和自家的男人说说笑笑着，孩子唱着儿歌；有的是两父子齐上阵，老子犁着田，儿子在田梗上铲着那有着无穷旺盛生命力的杂草。 我家的人早上都在忙，小叔叔日模就得去放牛；大叔叔帮着爷爷去摘桑叶；爷爷在客厅里忙碌给盘中的蚕宝宝撒上石灰，蚕儿很小它慢慢的爬在那蚕盘里自由的游走着；我和建春在爷爷旁边的厅桌前玩着去河边和溪边捡回来的石头玩得正起劲；厨房里只听见柴火化尽兹兹作响的声音，还有炉子里冒着热气的米饭，锅旁边奶奶在炒着菜，好香的菜肴。今天妈妈和爸爸忙别的事去了，就把我们放到了爷爷家。等小叔把牛赶回牛栏，大叔放下背上的桑叶，回来我们准备着早饭。 爷爷是最疼爱我们的，每次杀鸡那2个鸡腿是留下来给我们的；每次到了镇上去都会给我们带上很多好吃的；每年过年，在吃完年夜饭就给我们压岁钱；有空的时候也会把我们搂在怀中让他的胡在我们脸上来回的亲着我们。爷爷是个不善于言词话不多的人，脾气也暴躁只知道埋头做事，又是个固执己见的人。奶奶说爷爷经常拉着驴脸给谁看，经常训着爸爸他们三兄弟，但是却很宠爱我们，在我印象中我没有被他骂过。 我们家的水田一直是在房前屋后，在塅里只有3亩，菜地基本上也都在附近就是桑树林远点。屋前的栏杆上大叔养的几只鸽子在那盘旋飞来飞去，还有只猫头鹰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紧闭双目，这只猫头鹰很有灵性，在叔叔死后他顺在叔叔的棺材上不肯离去，直到叔叔和爷爷们发丧后它也跟着失踪了，我们到处找也没有找回来。它头大而宽，嘴短，侧扁而强壮，先端钩曲，嘴基没有蜡膜，而且多被硬羽所掩盖。它眼周的羽毛呈辐射状，细羽的排列形成脸盘，面形似猫，它周身羽枝疏散不密结，羽毛多为褐色，夹有散群的细斑和横纹，脸盘中央白，夹有极少的黑色，额部棕白与褐色相斑杂。眼上、下及内缘均为黑色。头两侧耳发达，长约46～53毫米，黑褐色，呈羽丛状。眼大而圆，炯炯发光。足趾部也被有羽毛，翼大，羽毛软，所以飞行时无声音。主要夜里出来捕食老鼠食物也吃昆虫、小鸟、鱼等动物为食。还有爷爷养的几箱蜜蜂也在飞进飞出嗡嗡响；家里的鸡鸭在争抢着食物；还有那条大黄狗也在安静的吃着它的早餐，我们家一直有养狗的习惯，特别是小叔，每次那狗碗里都给它些菜，吃完了就仰睡在台阶上帮我们看家。 饭后，奶奶去在那条小溪边洗衣服；2个叔叔背上锄头和镰刀也让赶到田里去了；爷爷从牛栏里赶着牛出来。爷爷聪明，为了不让牛去偷吃，给他嘴巴上套了个竹篓，好安心犁田。犁田的事在爷爷没去世之前都是他的事。自从爷爷死后，拖拉机犁田代替了老黄牛，只有在拖拉机去不了的地方才用牛耕。 在路边、荒地里、田梗上、羊肠小道上，到处是很多无名的野草，有开着红花、有开粉的有开黄的。各式各样、千姿百态。他们在迎风摇摆，有的好像在窃窃私语，有的好像在风中告诉人们，春天到了。各种各样的野花好像在争先恐后在和人比美一样，也为甘示弱在风中唱歌；那鸟儿在天空飞翔，高兴的唱歌，在屋檐下有燕子在筑巢。还有那一片片绿油油的禾苗，在微风中摇曳着。我喜欢摄影，基本上每年都会去田边、那条小河边照上几张相片做留念。门前有条小河，河水很清，那群群的鸭子和鹅在水中尽情嘻戏；河岸边好多桑树全绿了，随风吹拂；那树影倒印在水中。不是我说我家有那么好也许每个人的家乡都是美丽的，在那有椁朴的乡亲和快快乐乐的童年生活，只要你静下心来口味这一切。只是很少有人静心享受大自然赋予给我们人类的一切，长大了我在经常细细回味着儿时的记忆，罗大估的《童年》也一直刻在脑海：：“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草丛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在我看来这意境就是享受生活。 农家人的收入主要是牲畜和辛苦劳作用血汗积攒下来的，所以一分一毫都不会花在没用的地方，所以对任何用途都精打细算，这才是过日子。我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苦，但也有不少的快乐。家家户户都养了好多鸡、鸭，小狗、小猫在晒太阳；菜地里好多菜开始长芽了；晚归的人儿赶着牛羊，吆喝着，晚上家家炊烟缭绕，饭香扑鼻。傍晚吃完饭的男人喜欢没事就在马路边上闲聊一些生活的小事，看上去都非常高兴。我喜欢这种乡村的这种祥和与安宁，但是我更加喜欢这种和城市风光大不相同的自然气息。 春天是无处不在的，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地于晨，一天之计在于寅。”然而最美的春天确实在农村就如我的小河乡。蔚蓝的天空中，相嵌着一朵朵洁白无瑕的云朵。它们没有线条，就像只用颜料渲染一般，相互混合着。在微风的吹拂下，有的犹如绵羊似的在蔚蓝的草原上奔跑着；有的又如万马奔腾，灰尘如浪；有的则如一条玉龙在空中腾飞，那威严的态度，那惊人的速度，那惊心动魄的吼叫声，令人心神未定！在遥远之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座座青山。它们连绵不断，犹如一个个青少年手牵着手，在酣畅淋漓的歌颂春天的灿烂！在微风中，一只只五彩缤纷的蝴蝶伴随着柳丝一起舞蹈；一颗颗火红般的桃树更是为着光彩夺目的春天增添了几分秀色与生机。那灼灼入伙、皑皑如雪的花儿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芳香。青青的小草，随着风的吹拂，拉着手，也为春天歌唱。 夏天让人变得年轻很多，人们不得不卸下厚厚的冬装，如同那老人都要收起那古板肃穆的面孔，让肌肤与太阳天天亲吻，心胸受熏风夜夜爱抚。夏天令人感到人生的多彩。翠绿的大自然在热浪中渐显幽深和成熟。茉莉如雪，紫薇带蓝，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在夏天，树上很多蝉在树上休息，不要埋怨那熏风无常蝉声鸣，也无须讨厌蚊子夜夜扰清梦。夏天是欢乐的，炎炎夏日，正是游泳的大好时光。憋不住的孩子们已经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像火箭般奔向那条小河。他们迅速地换好衣服，“扑通！”一声，已经接而连三地冲进河里了，像一朵朵盛开的花朵绽放在水中。小朋友们宛如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小鸭子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他们的花样可多啦！有的在游蝶泳；有的在游蛙式泳；还有的在游仰泳呢！游泳池永远是孩子心中的伊甸园。孩子们笑啊，叫啊，喊啊，“太爽了”、“酷毙了”的声音不绝于耳。大人们再也忍不住了，跳下水去和小孩一起嬉戏起来。我的父母也有时会加入他们的行列，他们仿佛回到了天真美好的童年和初恋的时光。可我们3姐妹是旱鸭去不了，我们就在草坪上听着蛙声一片，摇着蒲扇子，驱赶着蚊子，戏闹着。 农历6月中旬那一片稻田开始实行慢慢变成金色了，这预示着人们又开始忙碌了。在田里不管男女，只要有劳作能力的都去了，那时没有先进的收割机，人道靠双手收割完成。男人背着打谷机，女人担着空的箩筐去外边。在田里，到处看见卷起裤角，戴着草帽的人，虽然条件艰苦，经常不小心让刀子划伤，还有让稻子割伤，有时倒霉也会遇到那该死的蚂蟥来吸血。水蚂蟥则潜伏在水草丛中，一旦有人下水，它们便飞快地游出附在人畜的身体上，饱餐一顿之后离去，被吸上毕竟不是件舒服的事。我是最怕蚂蟥，让他咬上，你把它打下来他的头还扎在你腿里，你拿它没办法。人们踩在那打谷机上，我们小孩子跟着去捡稻穗，轰轰的响声们着孩子们的欢笑声。我从小就对那稻杆敏感，晒谷都穿长衫，特别怕痒。他们不要我去就跟着奶奶在家晒谷，在那赶鸡这就是我的事了。 稻谷收完了又开始种第二次，农村人就是这几个时候忙，平时没事都上山去伐木了，要么就是去砍柴，下雨天没事就在家里或者小店谈天阔论去了。我的爸爸要他呆在家里他没那个耐心，还有小妹也一样，我们都叫她父子叫野猫。最能呆在家的是大叔，他朋友只有固定几个，下雨天没事就帮奶奶做家务，要么就是练毛笔字和口琴是他的强项。爷爷没事做是闲不住的，他就会拿出他的木匠工具开始敲敲打打。家里很多东西都是他动手做的。 一天又一天的过着，又一次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小溪，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而且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次次的浪花拍打着石头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消失了。而后面的一浪浪，又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天空的霞光渐渐地淡下去了，深红的颜色变成了绯红，绯红又变为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了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他们玩得可真开心啊！繁星灿烂，晶莹闪烁；轻纱般的银河从东北向西南奔泻而下，气势雄伟；牛郎星和织女星在银河两岸互相辉映。夏夜星空是美丽的。入夜，明亮的北斗七星斜挂在天空西北。古书上说：“斗柄南指，天下皆夏。”古代的人们就已注意到斗柄的指向和季节有一定的关系，并用来判别季节时令。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容易感到疲倦，就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