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第29章　

安可凡原本天真善良活泼好动，不像现在阴森森的。导致成这样的，不止是家庭的原因，还是从小的经历。 “哥哥，你看可凡穿裙子好看吗？”安可凡摇晃着身上的花裙子说。眉清目秀的哥哥连连点头，满满的赞美。妈妈端着菜，头发整齐，有种黄昏的味道。她宠溺的看着安可凡：“好啦好啦，美呆了，快来吃饭。” 安可凡连忙爬上饭桌。用手抓了一个鸡脚，咬了一口，嘴唇就像上了润滑油一样。妈妈笑着打了打安可凡的手。随后亲密的朝着客厅说：“老公，吃饭了。” “爸爸妈妈，我上学去了哦。哥哥，走了啦。”哥哥宠溺的看着安可凡笑了笑。推着自行车。安可凡调皮的跳上去，搂住哥哥纤细的腰。“哥哥好瘦哦。为什么可凡有点肥肥的？”安可凡低头看了自己腰间的肥肉…憋屈着脸。那是安可凡第一次到学校报告，她遇到了一个女生，叫做娉婷。 那时候最好的朋友是娉婷，娉婷学习不好，在回校的前一天，她叫安可凡帮忙写作业。突然跌落一张照片出来。 娉婷蹲下捡起来，用手去擦干净。安可凡看她如此的爱惜，绝对有不可告知的理由。安可凡双眸含笑的看着她。她也如实的告诉安可凡。“我喜欢的人在上面。”安可看了看，觉得没有哥哥好看，刚说，娉婷就不满的绕安可凡的肚子。 她笑的娇媚的看着安可凡，然后指着照片里面一个干干净净的男生，很文雅，笑起来很灿烂。 而女生里面最娇小的娉婷看起来不起眼。反倒是她旁边的少女笑如夏花。 “班花安平，笑起来是很不是有种夏花的感觉？语文课的时候我听见老师这么说，顿时看向安平。觉得这个词语就是为她而定的。他是班草齐迹。齐迹哦~”娉婷眨着水灵灵的单眼皮。“是不是觉得他们两个很配？我也感觉。他们的感情也很好。哪像我害羞的不行。那次齐迹坐在我的前面，而我总是害羞的沉默没说话。搞得。” 安可凡笑着看着娉婷的调皮动作。继续看着这张照片。里面的每个人好像都很和谐。安可凡把照片还给娉婷，回家睡美容觉。 娉婷笑着拍着安可凡的肩膀：“去吧，安可凡，我相信你比安平还要漂亮哦。期待明天你的惊艳亮相哦。”我娇笑的离开。 跟娉婷约好一起去教室。洗完澡便睡觉了。 来到学校的时候，安可凡特别的气质和时不时都微笑的笑容给很多人留下了好感。 包括娉婷爱恋的男生，那个叫做齐迹的男生。那一天齐迹迟到了，可他们还是遇见了。夏瑾木很喜欢安可凡，安可凡不出色，却深得夏瑾木的欣赏。因为安可凡有种气质，深深的震撼和吸引着夏瑾木。 “我来了，新学校！”乐观的安可凡大喊。安可凡随后参观了学校。长长的马尾在后面摇晃着，安可凡好奇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阳光松松散散的洒下来，洒在他的发丝上，意外的好看。小脸蛋是绯红绯红的。 格外好听而焦急的声音响起：让开让开让开！！！一不小心，来者撞到了安可凡，并且把安可凡给压在底下，帽子也掉了，露出了好看的容貌，来者的画板也滚出去了。 好帅喔。安可凡忘记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反而沉浸在来者的帅里面。 齐迹倒不是觉得安可凡有多好看，只是觉得很特别。自己见过好看的女生很多，倒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特别的女生。那种气质，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 “不好意思”安可凡站起来说，脸还红红的。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齐迹站起来，笑着说。拍拍了衣服。 “你好，我是转学生，安可凡。请多指教。”安可凡笑着说。齐迹笑了笑，拿起滑板，留下一句话：“以后还会再见的，安可凡~” 留下安可凡一个人想东想西。背后传来哥哥温柔的声音：“可凡，发什么呆呢？”惊喜的回头，抱住哥哥。“哥哥！！”哥哥的背后是娉婷，她笑着看着安可凡。安可凡也走过去牵起她的手。“一起吃午饭？” 从那个时候，安可凡就很爱画画，大多数是因为哥哥影响的，而一小部分，安可凡觉得画画的世界是理想世界。 新学校的画室很大，大的超乎想象。安可凡背着画板独自一人去寻找画室。终于找到了大大的画室。兴奋的放下画板，看了好久，才拿起画笔动手。窗外面是一朵月季花，很漂亮。 安可凡兴奋的调好颜料。那时候安可凡的颜料盘大多是温暖系列的。画的快要完了，外面的天也渐渐的暗下来了。终于画完了，很漂亮。背后传来了惊叹声。“哇。”安可凡回头，熟悉的眉眼。 少年笑起来很好看，眯着眼，举起手：“嗨，还记得我吗？安可凡。我可是记得你哦。”安可凡也笑着说：“当然记得你。” 安可凡还在画后续工作，齐迹在旁边陪着安可凡聊天。两个人聊得很愉悦。“你怎么回来画室，你看上去不想画画的。”安可凡打趣的问道。齐迹耸耸肩：“我喜欢画画，可是我画画很丑。” 随后他看着安可凡，笑得好看。“可是你画画让人感觉到温暖的感觉，那朵月季花，给你画出了活泼的感觉，活灵活现。”“谢谢你的夸奖，为什么喜欢画画？”齐迹倒是苦思很久，才憋出一个答案：“表达了某些说不出的情感。你觉得呢？” “表达我想要表达的情感。异曲同工之妙。”安可凡伸出手。少年也觉得好玩，笑出声了，伸出白皙的手握住安可凡消瘦的手。看到安可凡骨骼分明的手。“艺术家就是艺术家，连手都让人很嫉妒呀~” 安可凡拿回来看会自己的手，笑着说：“就你会打趣。”随后看着画完的画，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容。“好看吗？”少年坚定的点点头。安可凡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回头问少年：“对了，你叫什么？”少年依旧是神秘的说：“你会遇见我的…” “可凡今天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在自行车上面，哥哥温和的声音传来。安可凡神奇的秀出她的画，哥哥不禁的摸了摸安可凡的发丝。“很好看哦，可凡的画。哪一天真的要赶上哥哥了。”“哪有，哥哥可是可凡的天哦。”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回家了。 安可凡完全忘记了神秘人齐迹。 第二天，安可凡真真正正的上课，也就见到了最前面的娉婷，和正中间的安平，还有在后面笑的意外灿烂的齐迹。顿时惊讶，后来明了了很多。按照老师的吩咐坐下来了。跟齐迹一个同桌。 安可凡走进座位的时候一直都在大量齐迹，这就是娉婷暗恋的人，这就是。然后坐下，想起他对自己的欺骗，安可凡就不理会他的热情。无论他讲什么笑话，都不给予理会。 “为什么不理我？“被他这个问题缠的烦了。“谁叫你骗我！”安可凡大叫。顿时全班看着安可凡，安可凡害羞的坐好，在旁边的齐迹抿嘴浅笑。安可凡在下面用手去掐齐迹的肉。安可凡觉得强烈的光束，向前看，是娉婷。安可凡急忙打招呼。 娉婷的脸色很苍白，看到安可凡打招呼，随后笑笑就过了。很不对劲。可是那时候的安可凡不是现在敏感的安可凡，不知道娉婷心里的波涛有多强烈。 “去死吧你，齐迹。”安可凡压低声音的说。齐迹笑了笑：“干嘛那么激动嘛！”说着说着搂着安可凡的肩膀。安可凡挥手拍掉他的手。“去你的，男女授受不亲。”齐迹一笑而过。 “安可凡，你今天去画室吗？”放学的时候，哥哥是高中生要留下来补习，而安可凡要等哥哥回家，所以娉婷先走了。倒是整个教室只剩下了安可凡和齐迹。看到安可凡在收拾东西，齐迹也收拾东西。 安可凡抬起头，点点头。“嗯，我去。”“我也去，看你画画也感觉就是我在画画。”安可凡无语了。“那是我的画，别贬低我！” 他们边画画边说话。安可凡觉得快乐了不少。可是安可凡也觉得变了很多，例如娉婷，不像以前一样爱找自己玩了。现在越来越不爱搭理自己。因为齐迹的纠缠，安可凡倒是不寂寞。 女生都是不好惹的。特别是在你周围围绕的是出众的让人陷入的男生更是别惹。例如齐迹。 在黄昏周围的走道，安可凡提着画板正要去画室，齐迹还在等自己呢。安可凡不禁的加快脚步。突然背后的阴暗，安可凡回头，瞳孔睁大。随后地板传来重重的声音。深处的娇小女生走出来，原本带着可爱笑容的脸蛋此时面无表情。 “长成这样子还敢跟我们强…起码也得强一些嘛！”为首的女生耻笑着，捏着安可凡的下巴。 “我们先走，把安可凡拖上。即使这么少人也得小心点。”娉婷出声说，像个黑道老姐。几个女生扛起安可凡。娉婷转身走，不小心踢到了安可凡的画板。娇小的娉婷蹲下，捡起来，用力的掰成两半。 “恶心的作呕。” 当安可凡醒来的时候，周围是爸爸妈妈的哭声，还有哥哥担忧的眼神。然后动一动，浑身痛得要死。却活生生的憋出眼泪，哭的很大声。安可凡拼命的哭，想要哭出所有的悲伤。痛苦。 安可凡招到了毒打，用辣椒水洒满伤痕累累的身体。而坐在凳子上看着一切而熟视无睹的娉婷冷静的如同王者。安可凡哭尽了泪水，也不能让她们停止。 在她放弃所有希望的时候，破旧的仓库门被踢开。娉婷惊恐的站起来，看着门口的那个人，她深深迷恋的男生，齐迹。而安可凡扯了扯嘴角，彻底的失去了知觉。安可凡什么都不想看到了，越看越伤心。 她还记得，昏倒的那一抹温暖抱着她，给她力量，给她温暖，给她支柱。好像恨不得给她整个世界。 这件事很恶果。娉婷和几个女生都被退学了。即使娉婷和那几个女生都泣不成声的祈求自己的原谅，可是安可凡就是原谅不了，最原谅不了的就是娉婷。最后安可凡拿着枕头砸向娉婷，大声的喊“你可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啊！！” 连娉婷都哭的乱七八糟的蹲在地上。 那几个星期安可凡都在修养，伤得太重了。安可凡躲在房间，不想出去，就只想躲在房间里面。齐迹没来看自己，安可凡也有点想念他。哥哥总是早点回家陪自己解解闷。 某一天，齐迹终于出现了，消瘦了不少。手里捧着仙人掌盆栽。“诺，给你的。”齐迹笑得勉强把盆栽递给安可凡。安可凡笑着接过。“你好多了吗？”“好多了，谢谢你来救我，哥哥都跟我说了。” “是他把整个学校给找遍才找到你的。他一直坚信你就在学校。”哥哥是这样跟安可凡说的。那一刻，心里再多不舒服就没了。 “你不是第一个。”“我知道。”安可凡笑的淡然。齐迹惊讶的看着安可凡。安可凡笑而不答，走在花园的前面。“这么一个出众的男生不得到众多女生的爱慕是不可能的。娉婷是爱你的，我一直都知道。再加上她的变化，我被打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对不起，可凡。” “没事，我不也是好好的在你的面前吗？” “安可凡，我们在一起吧…”齐迹沉默良久，握住安可凡的手。安可凡回握。“我们一定要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齐迹点点头，抱住安可凡。这是安可凡的第一次恋爱，也是初恋，发生在初中。 很快，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初中部。无数人为齐迹惋惜。倒是安平这位大美女倒是很看好这对情侣，只要不发生后面的事情，现在陪在安可凡身边的，绝对不是常平，而是齐迹。齐迹比常平还要了解安可凡的一切的一切。了解安可凡最深处的自卑、叛逆，骄傲等等。 这个情侣做着跟别的情侣一样的事情，逛街散步等等。只是有一件事没有发生变化，就是画室画画。依旧是以前的模式，一边画一边聊天。 “可凡，你画我好不好？”某一天齐迹扯着安可凡说。安可凡瘪了瘪嘴：“才不要呢，你又不好看！”安可凡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齐迹不干了，饶安可凡的痒痒。安可凡饶命，拿起画笔，对着齐迹画了画。 这过程没有人说话，齐迹安静的靠着床边，没有动过。安可凡及皱着眉画着。终于眉头舒展。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可以了，你过来看看。”齐迹走过来看，雪白的画纸上，美好如画的少年。齐迹看着，对着安可凡笑了笑。 美好，定格。 “不，不给你！”哥哥和齐迹两个人打着闹，强着安可凡画的画。齐迹一直都在抢，后面的安可凡笑着看着一切，觉得美好。突然喇叭声鸣起。安可凡回头看，黑色宝马车快速行驶。马上回头，安可凡看见哥哥还在那条道路上打闹。 “哥哥！小心！！”安可凡大喊。哥哥在无声中倒入血泊… 安可凡也晕倒了。醒来时，安可凡看到齐迹在旁边，安可凡大哭，不断地推推搡搡齐迹。“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拉着齐迹的衣角不断地推来推去，不想伤害安可凡的齐迹无动于衷。直到医生走进来说：“你哥哥去世了…” 安可凡顿了… 从此没再看见过齐迹了，不想看到，安可凡采取一切办法断绝了与齐迹的联系。为什么。至今安可凡还会做那个梦。 美好的下午，两个如画的少年打打闹闹，一辆车行驶过来。齐迹的手悬在半空。安可凡一直都想搞懂，他是在拉哥哥还是再推哥哥？ 其实想过跟齐迹和好。可是看到弟弟的哭脸，全家人的悲哀，妈妈的邋遢样子，爸爸一夜之间的苍老。安可凡打死也不见齐迹。无论齐迹多么对自己的死缠烂打。直到中考后，安可凡因为哥哥的事情考得很差，却因为画画好的原因上了一所一级好的技校。 从此再也没有见到齐迹了，反而在黑暗里，安可凡害怕的打滚，眼前一直浮现哥哥死去的样子，那么狰狞却带着宠溺。别看了，哥哥很丑的。 黑夜来临，她总是闭着眼低低的哭泣。看到新出生的弟弟，她比谁都要高兴。她抱着弟弟，一遍又一遍的吻着他。姐姐要守护你，一定一定要守护你。哥哥的希望在你的身上。 小孩子高兴的鼓掌，而安可凡流下泪水，紧紧的抱着他。我的弟弟，我的哥哥。 随后，遇见了秦蕴凉。 出门的时候，妈妈一如既往的忙里忙外。检查秦蕴凉有没有带少什么东西。最后把热乎乎的牛奶塞到秦蕴凉的手里。“热牛奶记得喝啊，热牛奶喝的可好了。”秦蕴凉点头默许，关门的那一瞬间，秦蕴凉解放了。 推着单车在昏暗的楼梯口，看见了消瘦的背影。 “怎么这么早啊？可凡。”可凡推着单车回过头，看见是秦蕴凉，笑了笑。“是你太晚了吧？”说笑之余，秦蕴凉把手机的热牛奶袋递给了可凡。“你喝吧，我每天都喝，觉得腻死了。” 可凡推回去，表情了然而淡然，说：“没事的，小凉。”她知道秦蕴凉的心痛，可是她，安可凡，虽然平凡却拥有绝不承认平凡的心灵。 “可凡，喝一点嘛。” 秦蕴凉沉默的骑着车。她每次看见在弄堂黑暗的楼梯间，消瘦的安可凡，她都会觉得心痛。 安可凡在秦蕴凉隔壁的技校里面读书。安可凡不爱学习，却对画画情有独钟，即使现在也沉浸在画画的世界里面。家境普通的她，拼命的打工，全都买那些她所执着的东西。 她对她很好。 “怎么了吗？小凉。”捧着一大堆画纸的安可凡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发愣的秦蕴凉，好奇地问。不料对美术一点都不感冒的秦蕴凉粘上来问：“可凡，用冷色系画画的画都是什么画？” 安可凡轻笑出声，把画纸一张一张的叠好，打趣秦蕴凉：“什么嘛，不是对画画不感冒吗？每次叫你陪我来这里买，你都不情不愿的。怎么啦？这回一个人在这里看颜料倒是上进了？”安可凡的声线是淡淡，就算是打趣，也是平平淡淡的。如同在树下躲雨而感到悲伤的小女孩一样，安可凡抬起眼睑，浑身透露着悲凉的气质，连笑容都带着林黛玉不可言喻的忧愁。 “就你知道打趣我！”秦蕴凉不满的瘪了瘪嘴。最后安可凡笑的淡然的说：“用冷色系画画是很难。是用来画景物的偏多，大部分都是悲凉等等…” 秦蕴凉摇摇头：“才不是呢，才不是什么悲凉呢！、”绝对不是什么悲凉，卢一南那么美好的少年，才不是什么悲情主义者呢！安可凡一笑而过，不理会秦蕴凉的无厘头。拿着画纸去付款处。 她陪过她买她最爱的画。 后来啊，她还遇见了夏瑾木。 夏瑾木给了她悸动。 那时候学校用的是古老的相机，排出的照片是崭新的黄色照片，崭新可以清晰看到夏瑾木淡淡却让人感觉舒心的笑容还有房间如同清水一般的笑容。“要不是旁边抢镜头的老师，真以为是你们两个的独照，很配。”程瑶瑶笑的眼睛弯弯，语气带着羡慕，然后回头对夏瑾木说：“真想拍一张回家，跟这个一样。” 黄色的照片还有一种落叶的味道。很香。 那时候安可凡也看到了，她在那里花了五个小时，才画好。 “是啊，哥哥曾经也是这样的…” “可凡。” “我没事，只是看到夏瑾木的那瞬间，有点想哭而已。”安可凡倔强的抬起头，向前走，努力的不流下一滴眼泪。 “安可凡，你真的是一个女版的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才想通…” 安可凡回头一笑，凄惨无比。 孙悟空最后也修成正果，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常平。安可凡什么都没说。 “怎么多人？”夏瑾木从风间的旁边蹦出来。安可凡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让安可凡很想哭。 如此美好、如此温暖。哥哥的笑容也曾经这么的美好、这么的温暖、这么的美丽。 只是斯人逝去，笑容依旧罢了。 “你好，我是夏瑾木，请多多指教。”夏瑾木笑着伸出手。安可凡握着夏瑾木冰凉的手。“安可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