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第5章　

秦蕴凉还真的不是学美术的料，眼前一大堆的颜料就弄花她的眼了。随手拿一个看一个，看完放回去。觉得都想买回家，都不知道可凡是怎么调的。每个看起来都一模一样，都很想买回家……安可凡正在最里面寻找画纸。秦蕴凉在外面看一下炭笔和颜料。 发现自己的不是学美术的料后，秦蕴凉正想说话，后面出现了一个阴影，以为是安可凡。秦蕴凉无奈的说：“真是的，我的眼都…”渐渐的回头，顿了。如画如丝的少年，让她着迷的白衬衫，如斯的眉毛…这不是卢一南吗？ “麻烦，可以帮我拿一下第二个的灰色系颜料吗？就是那个一整盒的灰色系。”笑起来很好看，秦蕴凉顿了顿几秒，在少年的微笑下，脸红的马上去拿，然后羞滴滴的递给他。 少年笑了：“没想到好学生秦蕴凉也喜欢画画呢。”秦蕴凉抬起头“哈？”少年的眼睛更加弯了。说：“你不是中考总分排名第二吗？怎么了吗？我可是你的同班同学卢一南。”” 秦蕴凉正沉醉在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的欢喜下。卢一南以为秦蕴凉真的不认识自己。只好介绍自己。“你好，秦蕴凉，我是卢一南，请多多指教。”秦蕴凉不知所云的伸出手，点点头，微微笑，鞠鞠躬。 “那个，你也喜欢画画？”卢一南好像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一样。秦蕴凉摇摇头：“你很喜欢？”好像春天盛开的樱花，淡淡的，却给人一种愉悦的感觉。“是啊…”秦蕴凉很后悔说。她以为卢一南不喜欢画画，明明看起来是…啊。然后笑了笑就走了，秦蕴凉还来不及跟他要电话号码，正在懊悔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怎么了吗？小凉。”捧着一大堆画纸的安可凡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发愣的秦蕴凉，好奇地问。不料对美术一点都不感冒的秦蕴凉粘上来问：“可凡，用冷色系画画的画都是什么画？”听到安可凡这么说，秦蕴凉越发觉得委屈，嘟着嘴唇。 安可凡轻笑出声，把画纸一张一张的叠好，打趣秦蕴凉：“什么嘛，不是对画画不感冒吗？每次叫你陪我来这里买，你都不情不愿的。怎么啦？这回一个人在这里看颜料倒是上进了？”安可凡的声线是淡淡，就算是打趣，也是平平淡淡的。如同在树下躲雨而感到悲伤的小女孩一样，安可凡抬起眼睑，浑身透露着悲凉的气质，连笑容都带着林黛玉不可言喻的忧愁。 “就你知道打趣我！”秦蕴凉不满的瘪了瘪嘴。最后安可凡笑的淡然的说：“用冷色系画画是很难。是用来画景物的偏多，大部分都是悲凉等等…” 秦蕴凉摇摇头：“才不是呢，才不是什么悲凉呢！、”绝对不是什么悲凉，卢一南那么美好的少年，才不是什么悲情主义者呢！安可凡一笑而过，不理会秦蕴凉的无厘头。拿着画纸去付款处。 第二日，程瑶瑶睡意朦胧的在家门口看到了拎着装满精美蛋糕塑料袋的季箫，突然程瑶瑶觉得心情很愉悦。 “难得准时。”程瑶瑶俏皮的走过去，接过塑料袋。“还记得我喜欢吃草莓蛋糕呀…不赖嘛！”季箫笑着刮她鼻尖。“别跟我耍贫了！”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走着去学校。 “今天下午你也来给我送吃的，好不好？”程瑶瑶问道，用力的咬了一口面包。“不然下午很难熬过去诶…饿都饿死了。”培训要到七点才可以回家，昨天就饿得半死。连妈妈都很惊讶的问是不是学校虐待你了。 季箫拿着纸巾帮程瑶瑶擦了擦嘴巴，问：“怎么了吗？学校好像没有要补课吧？”季箫歪着头想了想，确定没有什么补课。 “参加全国作文比赛，留下来培训。你得给我送来哦。让他们眼红去。”程瑶瑶撒娇的说。 “嗯嗯。”季箫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 下午五点，他们聚集在教室里面，拿着原稿纸互相交流，互相在黑板写出自己认为优美的句子和富有哲理的句子。夏瑾木写作文颇有优美的情境，老师总是夸夏瑾木的作文是有灵魂的。 下面的人都拿着原稿纸写来写去的。每天都要九点才可以回家。这场比赛很重要。他们都没灵感，拿着笔搓着脑袋。在下面说一些无厘头的笑话，逗得笑声连连。看到了夏瑾木好看的笑容，那些爱讲笑话的人更加卖力了。 “这次作文比赛的基本是议论文，写古代的议论文比较容易。只是要多了一些哲理，要恰到好处，又不能被看得出来太刻意。古代的议论文最好是清平云淡的带过，让人有一种反思的冲动。” 下面的人用笔插在耳缝里，笑着说：“上次看到一篇议论文，写得很不错。这次仿写？”“少来，这是作弊，抄袭。”“你怎么知道？”下面开始不安分了。 夏瑾木拿着笔在讲台轻轻的敲了敲，说：“安静安静。”在黑板写下了几句比较清平云淡的句子。这时候门响了响。他们看过去，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少年，堪称清秀。皮肤白皙，五官端正而清秀，高高的身高，均匀的身材。 笑起来很好看，如同青青的树林的一阵风。“你们好，我是季箫，我找程瑶瑶。”程瑶瑶站起来，带着笑容。乏味的作文补习使这群难得找到乐趣的尖子生开始起哄。无论夏瑾木怎么拍桌子都还是安静不下来。 程瑶瑶害羞地走到季箫的旁边，小声的说：“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还这么大胆的自我介绍。”季箫也觉得委屈。“什么嘛，不是你叫我送来的吗？到来怪我了。”把袋子塞给程瑶瑶，季箫打算离开。 “瑶瑶，叫季箫留下来嘛，反正我们也无聊。多一个人也好。”夏瑾木看到程瑶瑶的不舍，开口说。程瑶瑶连忙拉着季箫的衣角，用眼神示意。季箫笑着点头，随着程瑶瑶走进教室。 周围的人识相的让出两个位子。 “别看了别看了，他们两个好看还是我好看？”夏瑾木笑着说。这群人。随后夏瑾木转过头，面向季箫，笑得好看，伸出手：“你好，我是夏瑾木，请多指教。”“你好，我是季箫，请多指教。”季箫笑的颇有种青青树木的味道。 “继续讨论，同学们，明天就要比赛了。”夏瑾木敲了敲讲台。下面的人才稍微安分。季箫在旁边宠溺的看着程瑶瑶在做笔记。 十点钟，学校派出车子，轰轰烈烈的载着他们去往考场。两个小时过去了，所有人走聚集在一起。欣慰一笑。回到学校，回到各自的班级继续上只有二十五分钟。 下课后，秦蕴凉和夏瑾木去了食堂。 夏瑾木听过一句话，金玉在外，败絮其中。 中午吃饭的时候，跟风间一起。还有两个人，卢一南、秦蕴凉。四个人都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夏瑾木说说笑笑的跟秦蕴凉去餐厅吃饭，手端着盘子。半路一阵风吹来，夏瑾木抬头。 明媚的青春笑脸。 “风间。” “瑾木。” 相视而笑。夏瑾木越过视线，看到了风间背后的清新少年卢一南。夏瑾木笑着说：“嗨，卢一南。”卢一南挑起邪气的笑容，挑挑眉。 “哈，大名鼎鼎的夏瑾木呀。” 风间笑着给卢一南一拳。卢一南站到秦蕴凉的旁边，说：“知道啦，夏大美人是你家的啦！”丝毫不理夏瑾木的脸红。反倒是秦蕴凉，心跳的很快。秦蕴凉可以闻到卢一南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很清新。 秦蕴凉见到卢一南，便一见钟情，从此不管不顾的爱上卢一南。可是卢一南好像心有所属，跟女生关系好，却都是平等的。 如此耀眼的他，到底喜欢谁？ 夏瑾木和风间走在前面，秦蕴凉和卢一南走在后面。 “以后一起吃饭？对了，明天一起去看电影把？”风间帮夏瑾木端着盘子。风间看着前方，自然的问道。 “嗯，以后一起吃。可以哦，明天我有空。”夏瑾木笑了笑。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显得后面的两个人更加尴尬。 “秦蕴凉，你是不是，认识安可凡？”清平云淡，从空气传来淡淡的味道。 “啊……”秦蕴凉错愕的睁大双眸。 “没，你别放在心上。”“不…”秦蕴凉正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哟，怎么都在这里啊？”程瑶瑶笑眯眯的端着盘子走过来，犹如一阵清风。程瑶瑶和卢一南从小就认识。两人相见，互相打一下拳头。 五个人坐下来吃饭，周围的眼光都射过来了。 风间在帮夏瑾木把骨头搞掉。而程瑶瑶和卢一南两个人都低着头吃饭，偶尔抬头说几句，大多都是很搞笑的话，两个人说起来却是面无表情的。倒是旁边的秦蕴凉一直都被逗笑。 可是秦蕴凉也有一直愣着的时候，想着卢一南说的那句话。可凡明明那么的普通啊…长得不漂亮，很瘦很瘦啊。 “对了，你们跑步吗？马上就要校运会了哦。”程瑶瑶从书包掏出了报名表，程瑶瑶是学生会的体育部部长。一份一份的扔给他们。然后大口的吃一口面条。“现在都没人喜欢校运会，偏偏我又是个体育部部长。啊，这种活都扛在我的肩头上。啊，你们必须给我参加哦！” 安可凡吃的面条是大口大口的，偶尔说话还时不时把汁给溅出来。坐在她对面的卢一南皱着眉拿着纸巾擦了擦。被程瑶瑶看到了，一把夺过。”什么态度？嫌弃我？以前你来我房间打地铺睡觉我都没嫌弃你。” 程瑶瑶说的犀利。秦蕴凉瞪大眼睛。他们…是什么关系？卢一南连忙把纸巾扔到垃圾桶。“好好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这样子程瑶瑶才气消，继续吃拉面。继续扯那个话题，几年的校运会太冷淡了，不就是马拉松有些恐怖吗… “一南，你去吧？初中看你跑步还行。”突然程瑶瑶抬起头，认真的想着什么事，对卢一南说。“别把时间给我弄在泡妞这件事情上，为我们学校作出贡献，快点来响应我！”程瑶瑶说的很激动，用力的拍着桌子。 卢一南没领情，直接退回去，习惯性的把拉面端起来，免得桌子震动影响到拉面里面的汤出来。“得了吧，程大小姐，你饶了我吧…” 程瑶瑶也不在意，都习惯，程瑶瑶恢复原来的样子，坐下。注视着夏瑾木和风间。看着看着，夏瑾木抬起头，风间也抬起头，两个人对视。 风间笑着说：“咳，我想我是不行的。” 程瑶瑶斜视过去：“刚刚还看到你在比赛的时候还很清闲呢。”风间咳了咳，夏瑾木好笑的拍了拍风间的肩膀。 “闺蜜，别揭我兄弟的老底。再说了嘛，你在比赛的时候还很无聊的把笔放在嘴唇上嘟着嘴呢。我看你很久了。”卢一南搭上程瑶瑶的肩膀，程瑶瑶的手往后面搓了搓。卢一南险些摔跤。“让你说！”卢一南捂着胸口，趴在桌子上。憋出一句话：“斯文点，瑶瑶。” 程瑶瑶看着夏瑾木，只剩下夏瑾木没有表态了。 “行吧，我报吧。”程瑶瑶马上在报名表上勾了一大勾。“八百米接力赛哦，瑾木~”程瑶瑶笑着奸诈，拿着报名表轻飘飘的走了。卢一南在后面喊道：“林黛玉，要不要给你带个苹果呀？” “两个！” 卢一南好笑的转过来接着吃饭。拿起钱包，去给程瑶瑶买苹果。等下还得亲自给她送到体育部去。 “蕴凉，怎么了？慌神了？”夏瑾木去推了一下秦蕴凉。秦蕴凉回过神，笑了笑，摇摇头。 吃完饭，大家一起返回教学楼。 天很蓝，风间说：“最最最喜欢蓝天了，很漂亮。”深情的看着天空。夏瑾木也看着。风间如同天空一样包容着她，让她很舒服很温暖。 “呐，瑾木，高考后我们去丽江？那里的天空听说很漂亮。我想跟你去。”风间笑起来有着温润尔雅的感觉。 夏瑾木点点头。“我陪你喽。”双眸真诚。 很多年以后，秦蕴凉问夏瑾木，你当时是不是跟风间在交往。而夏瑾木说，没有，当时害羞都没说。 回到座位上，秦蕴凉问：“一想到瑾木你谈恋爱就觉得很惊讶诶…谁配得上瑾木你啊，不过风间也很帅啦。” 夏瑾木敲了敲秦蕴凉的脑袋：“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美不美好的呀！” 如此美好的夏瑾木，是历练出来的。经历过小学的孤独和准备，经历过中学的轰轰烈烈和蔡佳乐带给自己的最终觉悟。才形成如此美好的夏瑾木。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响，夏瑾木拿起来看，是个陌生电话号码。夏瑾木打开。“夏瑾木吗？我是张老师。” 风间抬头，看见了夏瑾木苍白的脸庞。 张老师是夏瑾木的小学六年班主任，是夏瑾木第一次接触老师，这六年的时间是夏瑾木最不愿意接触的。在中学的时候，她也从未提及过。张老师，带给她幼小的心灵很大的创伤。 渐渐长大，开始想明白了。 只是，痛苦毕竟是痛苦。宛如这几年还是没有原谅爸爸妈妈那般。 夏瑾木没有跟亲密的如同另一个自己的风间说小时候的事情，只是说自己有事。风间也是个了解瑾木的人。笑的温柔的揉了揉瑾木的发丝，叮嘱：“女孩子家，要小心哦。随时call我哦。” 夏瑾木如同小猫咪一样让人怜爱的点点头，可风间还是不放心，直到重重的夕阳下来，风间才走。夏瑾木笑容美好的目送风间的离去，随后，面无表情的走向前面重重的夕阳阳光中。 在“岁月咖啡”停顿下来，这是夏瑾木最爱的咖啡店。连陪伴夏瑾木三年的风间都不知道的咖啡店，是夏瑾木的依靠。 在角落，夏瑾木看到一位仪表端庄而且肚子大大的妇女。她看见了夏瑾木，站起来，渐渐地，她笑的温和。伸出手。“瑾木…”带着咽气。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夏瑾木笑起来的时候，双眸是眯着的，很漂亮很美好。 “小学六年，过的不开心，对吧？” 夏瑾木低着头，没说话。 “我那时候刚刚大专毕业，就来教一年级了，并且要教六年。我的童年并不好。爸爸妈妈把我丢在爷爷的家里，七年，才把我接到城市。我以为我会备受宠爱，没想到，我旁边有一个刚出生的妹妹。我发狠读书，成了一名老师。而我的妹妹，我很讨厌她，明明不爱说话却可以得到家人的疼爱。见到你，我就想见到我的妹妹。” 夏瑾木错愕的抬头，而张老师却笑容带着凄惨看着外面的场景。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把所有的罪恶都往你身上推了。在报纸上看到你，我那时候就顿时大哭了。” 夏瑾木知道中考后报纸上登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妹妹，得了癌症走了。她走了，我才知道我很爱这个妹妹。” 聊到了八点，妈妈打电话来了，夏瑾木只好跟张老师告别。临别的时候，夏瑾木摸着张老师的肚子。 “好好活下去。” 张老师痛哭。 小夏瑾木抿着嘴唇，不说话，大眼睛看着年轻的老师，很倔强。“我才不是坏女孩，我也没偷谁的东西！”大眼睛有泪光闪着，却带着坚毅。讲台上，老师的脸也挂不住了，愠色布满年轻的脸。 “这是对老师的态度吗？啊？”老师说起话来破有种恨铁不成钢。可夏瑾木就是感觉老师好像很针对她一样。从她转学来着后，这个张老师就老是针对她。 夏瑾木承认她身上没有一点是老师喜欢的，她不讨喜，不爱说话，学习不优异，性格孤僻，不会感情外露。可是她就是感觉老师是故意针对她的。 小小的夏瑾木被老师丢脸的罚站在讲台，小脸白白的。可是眼神依旧倔强。 忍久了，也会忍不下去。有一次张老师说夏瑾木是坏女孩，偷钱。夏瑾木无法再忍下去了。在老师的推推嚷嚷中，她把老师推倒在地。夏瑾木顿时觉得自己长大了。 “为什么你总是针对我？不要以为我没什么感觉。破老师，什么为人师表？破的要死！” 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月，班主任抱着一沓书，高跟鞋发出的旋律跟以往的枯燥有些不同。班主任脸上化着淡淡而高雅的妆容，以往看着都是觉得淡雅，如今却多了几分喜悦的红色。 班主任把书放下后，满脸笑意的看着夏瑾木。声音柔软：“瑾木，请你站起来。”夏瑾木站起来。老师动容的下台抱住夏瑾木。夏瑾木惊呆了。 “瑾木，你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少女。” 全省几千万人，只有一百人获得了作文比赛的奖项。一等奖二十个，二等奖三十个，俗到家五十个。而夏瑾木就是在一等奖里面的佼佼者。而且还是一等奖的首篇。 夏瑾木写的极有感情。据说老师看的流下泪水。班主任也看了，顿时心一片柔软。 风间是三等奖。两个人被叫去拍照。一群老师整理衣装，在中间的夏瑾木和风间对着镜头平平淡淡的一笑。变成了整张照片里面的亮点。照片帖出来的时候，全校人都疯狂暗恋夏瑾木和风间。 那时候学校用的是古老的相机，排出的照片是崭新的黄色照片，崭新可以清晰看到夏瑾木淡淡却让人感觉舒心的笑容还有房间如同清水一般的笑容。“要不是旁边抢镜头的老师，真以为是你们两个的独照，很配。”程瑶瑶笑的眼睛弯弯，语气带着羡慕，然后回头对夏瑾木说：“真想拍一张回家，跟这个一样。” 黄色的照片还有一种落叶的味道。很香。 “瑾木，你写的是什么？”两个人回家的路上，夏瑾木拿着雪糕吃着，在夕阳的照耀下顽皮的玩耍。 夏瑾木蓦然回首又见他，说：“写我的总总经历。”是啊，夏瑾木把自己的感受、经历都写进去了。谱成了真情实感的文章。连夏瑾木写的时候，都有泪痕挂在脸边。 “你呢？风间。” 后面的人迟迟没有回答，夏瑾木回头，夕阳照射着少年很是温暖。少年看着少女，嘴唇扭动。 “写我和你的事。题目：我最想守护的人” 风间所写的是爱情。可是文章却表达更多是超越爱情、亲情、友情的存在。因此评卷老师们都很犹豫，最终决定了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