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选择的爱 第六章　接受采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9点了，说实话，诗小雨是被饿醒的。 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小雨心里美滋滋的，“我不会喜欢他了吧？”诗小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拍拍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下，就看到茶几上的纸条和名片，诗小雨拿起纸条：“很不好意思，添麻烦了，我接受采访，你定时间。”哈哈，太棒了，这就搞定了，赶紧翻出手机想给总编报喜讯，妈呀，这么多未接来电，总编的，刘轶的，叶合的……打给总编，开心的说：“总编，事情搞定了，我明天带着报告见你哈。”总编不可思议的说：“搞定了？那你没事吧？不是脚伤了么？”“行了，您不用问了，我现在挺好，明天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然后又打给刘轶让他中午过来一起采访。 打给叶合的时候，没人接，可能在上课吧，挂断电话，诗小雨站起来一只脚跳着进了厨房，看到桌上的快餐盒，应该是杜杨昨天留下的。 没办法，太饿了，就把快餐盒塞进微波炉加热，也不知但是饿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诗小雨这个挑食的家伙吃的特别香。 对了，应该联系一下杜杨，擦擦嘴，又跳回了客厅，拿起手机和名片，突然有点紧张了，“怎么回事？不会真喜欢他了吧？可时间也有点太短吧。”其实，不就这样么？爱情来的时候，就这么没有征兆的跳进你的生活，当你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诗小雨没有打电话，改发信息了：“杜先生，我是诗小雨，采访约在漫咖啡，下午一点合适么？”信息发出后，诗小雨想着是不是有点太官方了，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杜杨的，这么快？短信只有两个字：“好的”“怎么就两个字？切~”诗小雨撇着嘴想。 诗小雨放下手机，又单脚跳进了浴室，需要打理一下自己。 刘轶来的时候，诗小雨正坐在沙发上涂药呢，刘轶微笑着说：“怎么样？好点没？”“嗯，好多了。”诗小雨晃着脑袋说，“今天心情不错？这么开心？”“怎么？我开心了，你难受？”“没有，主编您开心，我就开心。”刘轶没正行的说“小雨，你到底怎么搞定的啊？”诗小雨心情好也没计较刘轶喊她小雨：“他良心发现了呗！”诗小雨当然不能和她讲昨天自己有多狼狈，糊弄着说道。 刘轶觉得，诗小雨和自己身边的其他女生不一样，小雨有她自己的性格，成熟，独立，又不失可爱，反正看着她就很暖心，不管她发脾气，做工作，还是刁难他。 刘轶想：“我爱她，可她从来不知道吧。” 诗小雨和刘轶走进漫咖啡厅的时候，就看到杜杨已经等在那里了，一身高级定制的意大利西装更衬出杜杨的迷人。 杜杨站起来点头朝他们笑了笑，刘轶想：“今天怎么回事儿，这么懂礼貌，小雨还真厉害，哈哈”刘轶扶着诗小雨走过去，小雨伸出手微笑着说：“没想到你会这么早来。”杜杨我也伸出手握了一下小雨的手礼貌的说：“刚到”，又转过去向刘轶伸出了手：“你好，刘先生，虽然第二次见面了，之前的事情，还请多包含。”刘轶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诗小雨看着两人心想：“这道歉的话不是应该和我说么？搞什么？和我的一个下属说算什么？”正疑惑着呢，就听杜杨说：“诗小姐，喝点什么？”“哦，一杯曼特宁”诗小雨特别喜欢这种咖啡，尤其是在深度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味，就像一个人一样，即使他不表现什么，安静的站着就有强大的人格魅力。 刘轶要了一杯摩卡，杜杨点了一小杯Espresso，这种咖啡又称意式咖啡，高度浓缩，苦味重，一般人难以接受它的苦。 诗小雨就很不喜欢，她问道：“杜先生钟爱这种咖啡？”“嗯，喜欢它的苦。”杜杨淡淡地说。 诗小雨想：“这种人还真异类呢。”其实，杜杨开始也不喜欢，只是渐渐发现这种咖啡的苦，能让他减轻心里的苦痛。 接下来的采访，顺利的进行，诗小雨的采访，态度一贯的认真，严谨，又不显得干巴巴，而刘轶做着记录，不时地看看诗小雨和杜杨。 采访结束时，杜杨执意邀请诗小雨和刘轶一起吃饭，说算是赔礼，也算是交朋友。 诗小雨点头同意了，可刘轶心想：“程咬金，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三个人一同出了咖啡厅，刘轶在左侧扶着诗小雨，杜杨走在诗小雨的右侧，感觉……有点怪……杜杨关切的问：“诗小姐，脚有没有好一点？”诗小雨点了点头：“好多了”“那个，以后就喊我名字吧，别小姐，小姐的那么客气了”诗小雨补充道，杜杨笑了笑说：“好的，小雨。”诗小雨听了居然脸又红了，觉得脸颊发烫，他没想到杜杨叫得这么快。 但是一旁的刘轶可就不开心了心想：“变得还真快，吃错药了吧，小雨居然同意了？”即使吃错药，不也是诗主编喂他吃的么？就是药效好像快了点。 饭吃的还算愉快，除了刘轶同学心里憋屈很，越看杜杨越不爽。 你偷走了我的心 吃过饭，刘轶开车送诗小雨，刘轶不开心的说：“小雨，杜杨这货今天怎么回事？对你这么殷勤”“那是，你主编我人格魅力太大，他折服了呗。”诗小雨嘴上这么说，可不知为什么，一向自信的她居然心里没底，她倒希望是她说的这么回事呢。 刘轶听了这话，虽然觉得像句玩笑话，可心里不觉落寞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杜杨对小雨不一样的情愫，但还是笑笑说：“这下他不嘚瑟了吧”诗小雨居然听不出刘轶笑得有多勉强，还附和着说：“我说搞定就搞定嘛”这么得意似乎忘了昨天自己有多狼狈。 刘轶把诗小雨送回家的时候，林叶合打电话过来，诗小雨让她过来坐坐。 刘轶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的样子，可等到叶合来了也没能说出口和叶合打过招呼，低着头走了。 林叶合问：“刘轶怎么了？有情绪？”“嗯？挺好的啊”诗小雨疑惑的说。 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刘轶有情绪，只是诗小雨现在不是正常人。 刘轶下了楼，没走，在楼下坐了很久，他不知道要怎么和诗小雨讲自己的满腔爱恋，也不知过了多久，刘轶站起来望了望诗小雨窗子，已经暗了下去，就像刘轶此时的心。 而就在刘轶落寞的时候，楼上的林叶合看小雨高兴的样子问：“事情搞定了？”“那是，我是谁。”诗小雨把它发生的事和叶合说了。 林叶合突然表情严肃了起来看着小雨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亲爱的小雨，暂且抛开你的魄力来说，根据我对心理的研究，你喜欢杜杨了……”诗小雨张着个嘴，目光呆滞，心里嘀咕：“原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叶合看诗小雨这副德行，捂着嘴咯咯的笑，诗小雨回过神来，“别笑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在英国那会儿，也有中国留学生追我，可我没有现在这种感觉啊，那你说，我怎么办吧？”诗小雨一脸严肃，“居然不到两天的时间，妈呀，我干了什么？”林叶合坦诚的说：“你喜欢他，他对你可能有感觉，但也很可能是出于内疚，出于礼貌。”说到这儿，诗小雨失望地说：“倒也是，谁会喜欢一个暴脾气的女人呢？”她只看到了他做的表象，可没洞悉他的内心。 手机闹铃响的时候，是早上7点，林叶合打着哈气做起来，她在诗小雨这里过夜是经常的事，林叶合拉了拉诗小雨：“亲爱的，该起床了。”两人打打闹闹的洗漱完就下楼了，吃过早饭各上各的班。 小雨到了办公室，刘轶已经来了，照样泡好了她要的咖啡，像昨天没发生什么一样，露出一个晴朗的笑脸，阳光透过百叶窗打在刘轶栗色的头发上，添了几分帅气：“小雨，早上好，咖啡。”诗小雨也笑着回复：“早上好，谢谢咖啡。”然后继续往里间走，突然回过头故意凶狠的瞪着刘轶说：“我是你上司，叫我主编！”刘轶笑着看着她的样子想：“能一直这样看着也不错”刘轶安慰自己。 诗小雨拿出昨天采访的记录，开始严肃而认真的整理起来，她总是有很好的专业素养，这也是她能走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中午的时候，拿着打印好的资料进了总编办公室，总编是个40多岁的中年女人，《一度》是她一手撑起来的，为人十分随和，她看着小雨走路都不稳的样子，居然还把事情做得这么好，心里很是欣慰。 其实这次采访杜杨，不仅是因为他的知名度，总编早就知道想采访他有多难，可没想到的是，诗小雨这丫头竟然这么快就搞定了。 下班的时候，诗小雨叫刘轶一起吃饭，还约上了叶合。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诗小雨脚也好了的差不多了，刘轶以为杜杨就此淡出了诗小雨的生活，以为这就是结果，也以为事情会朝着他想的方向发展。 可是他错了，这才是开始。 诗小雨白天工作，可总是在空闲下来的时候想起杜杨那张脸，想着杜杨把她拒在门外的冷漠，想着杜杨大口喝酒的坚决，还有他关心她偶尔的温柔……时间越久，思念越深，她想，或许消失的只是时间，而不是人……渐渐地，诗小雨有点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刘轶还以为她工作太累了，老叫她多休息，可越休息越难受，就像千万条蚂蚁从心间爬过，又痒又疼，可就是抓不到。 那天诗小雨一个人躲在酒吧，借酒浇愁，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它总是个神奇的东西，给人莫名的勇气，做似乎永远也做不出来的事。 小雨拨通了杜杨的电话：“杜杨，你给我过来酒吧里。”也不等杜杨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也许她天生的自尊心害怕被拒绝吧。 诗小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突然酒杯被夺走了，“小雨，你喝太多了”是杜杨，诗小雨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杜杨，说：“杜杨，你就是个冷酷无情的家伙，你不知道，你还是个贼，你偷走了我的心……知道吗？一想你，我这里就疼……”诗小雨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眼泪啪嗒啪嗒的就下来了。 杜杨看着眼前的人，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杜杨轻轻地扬起诗小雨的头，安静的贴上诗小雨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抱怨…… 这时车上的小雨已经睡着了，杜杨转头看着疲惫的人儿，她就在自己身边，像是了了一桩心事，杜杨静静的笑了…… 杜杨扶着诗小雨离开的时候，他们没看到酒吧里的另一个身影，而他们的那一幕就如同一把钝刀戳进了刘轶心里，不能拔不出来也不能插进去，因为，真的疼了……刘轶以为的结局，只是刘轶以为的，刘轶默默付出的，只有刘轶一个人记得。 刘轶想不通凭什么杜杨和小雨在一起，我刘轶又算什么呢？随着刘轶手中的酒杯落地，清脆的声音引起了酒吧里人们的围观，大家都纳闷地看着他，“看什么看，都给我滚远点！”刘轶愤怒的叫喊着，可是大家都是来消遣的，不是来看他发酒疯的，“你叫什么叫？这是你撒气的地方，不想活到外边死去！”一个男人骂道，刘轶哪肯罢休，站在那里又是摔酒瓶，又是骂骂咧咧的，一伙醉酒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你他妈的真的是不想活了！”说着就冲了上去，清脆的玻璃声和沉闷的击打声交织着…… 当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静止了，缩在地上的刘轶失去了痛觉，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心里没那么疼了，伸手摸下嘴角的血，那血好像在手中盛开一朵鲜艳的玫瑰，刘轶惨惨的笑了……而那些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泪还是血了…… 第七部分逐渐了解 中午十二点钟一过，刘轶再一次敲了敲诗小雨的办公室，并笑得一脸真挚，“诗主编，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诗小雨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表，点了点头：“等我5分钟。” 刘轶听到了之后双眼仿佛闪了一下，嘴角咧得更大了，“那好，我在楼下等你。”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诗小雨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刘轶已经不是第一次邀请他吃饭了，这个人该说他是一根筋呢，还是脸皮厚呢？都已经拒绝他四遍了，还在问，一般这种事不是拒绝两遍就绝对不会再问了吗？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他。 好吧，人啊，就是越难得到的就越不肯放手，和他吃个饭，如了他的意，以后就不会再烦我了。 等到诗小雨踩着黑色细跟高跟鞋，穿着黑色蕾丝连衣裙，挎着香奈儿白色小包往楼梯下走去的时候，在旁边等的刘轶觉得诗小雨在这个时候仿佛就是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不食人间烟火。 可就在这时候，诗小雨走到他面前就把白色小包丢在他身上，吓得他赶紧抱好她的包，就听见那张精致的面孔吐出与形象完全不符的话：“答应你吃饭是要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如果我不满意的话，可别怪我马上走人。”说完就自顾自的绕过刘轶坐到副驾驶座上，没有留丝毫的眼神在刘轶身上。 刘轶就真觉得，果然……一说话就本性暴露，不管她的名字多么温柔，长相多么精致，内在还是一个小魔女，还是那种毒舌魔女。 不过还好，事先有去打听她的喜好……这样子的话她应该会喜欢吧！ 诗小雨看着刘轶坐在自己对面安安静静的斯文的男人，不，应该称之为男生。 难得的他没有说什么让自己会困扰的话，并且这个餐厅也是口味比较纯正的西餐厅，看来也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这也是使得自己心情还不错的话。 诗小雨吃得差不多时，放下刀叉，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抬头一看，发现刘轶早就已经放下了餐具，正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觉得有些尴尬，自己一个人倒是吃得蛮开心的，不过却是忽略了对方。 只好问：“你这么快就吃完了” 刘轶听见后笑得更是灿烂，诗小雨皱了皱眉，自己的话很好笑吗？怎么每次说话他都会笑得和抽筋一样……笑笑笑，最后笑死他。 “诗主编，对于今天中午的午餐，感觉还满意吗？” “嗯，还能够下咽。” 听完后，刘轶就笑得更加夸张了。 诗小雨只好两手交叉，斜着眼看着刘轶笑，刘轶在笑的同时看见诗小雨的动作后，只好故作严肃的咳嗽了几声，“诗主编，是否已用膳完毕，让属下送您回去吧！” 诗小雨站了起来，然后伸出了左手，使了使眼色，刘轶连忙去搀扶，结果没有扶住诗小雨的手，反而被诗小雨拿着包重重的击住了头。 诗小雨就扬长而去。 刘轶揉着头部心想，这还不仅是个魔女，更是一个暴力女呢！下手也忒重了。 清晨7点钟，诗小雨躺在床上睡觉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模模糊糊地拿起了手机。 “喂”在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堆话后，她突然醒过来爬了起来。 “你说什么？谁出事了？” “没有人能够代替他吗？” “那好，我马上去公司，等一下再详谈。” 她挂了电话后使劲地把头发揉乱，发了一会儿愣，然后快速的起床，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往公司去。 到了办公室后，刘轶已经在办公室里面等她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拍摄绿精灵系列的摄影师在昨天晚上发生了车祸，导致今天的拍摄无法进行了，而且后天就要出定稿了，临时换摄影师也是不靠谱的，现在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可以接下这个任务的摄影师了，并且还有一个小时，所有的模特还有灯光师们都要来了。” 诗小雨听完后真的是皱起了眉头，坐在真皮椅子上，一言不发。 刘轶也就静静地等着诗小雨的决策，在这个时候，也就这样想办法挽回了。 突然，诗小雨抬起了头，“刘轶，你负责这次的摄影吧！我看你上次的天使系列创意不错，拍的照片也还能看。嗯……就这么决定了。你，快点去准备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刘轶对于这个决定非常惊讶：“不是吧，诗主编，你上次明明说我的那个天使题材的就是一组儿童照啊，还说我幼稚，没有深度，过于肤浅，怎么今天对我的评价又那么高啊！” 诗小雨扶额想了想，“我对你的评价很高吗？不是只是能看吗？况且当公司发生意外的时候，每个人不管有没有能力，都是应该要挺身而出的，那样才是一名好职员啊！”说完还以很肯定的眼神看着刘轶，并很欣慰地拍了拍刘轶的肩膀。 刘轶翻了个白眼，最终还是去准备出行所需的物品。 诗小雨和刘轶随着摄影团队在行驶了3个小时后，终于是来到了城市旁边的郊区，这里有起伏的群山，山上长满了大树，尤其是榕树，并且还是百年古树。 这里还是一个自然保护区，不过由于这里的沟壑较深，导致它交通并不是很便利，而榕树据说是通阴的，也使得慕名而来的人不多。 因为山路十分崎岖，所以车是上不去的，所以就在山脚下下了车，大家便拿好自己的东西往山上走，还好天气比较晴朗，山路也并不是特别的难走。 诗小雨只背了一个较小的双肩背包，在路上走着的时候东看看，西看看，到并不像是来工作的，反而像是来旅游的。 反观刘轶则就是一可怜的工作者，他不仅后面背着一个大背包，手里还捧着一架很大的照相机，走起路来丝毫不轻松。 现在正是初夏，是草木最茂盛的季节，路旁的杂草因为没人打理，长得特别张狂，都快及膝了，诗小雨平时是个娇身惯养的姑娘，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虽说在工作上是个女强人，但是在生活上几乎处于白痴的水准。 看到满眼的杂草，诗小雨犯了愁，她可不想把自己平时一直用着昂贵护肤品保护着的肌肤置于这看起来那么恐怖的杂草之中，况且，那杂草似乎并不光是杂草，其中隐藏着多少虫子还说不准呢！诗小雨正对着杂草犯愁呢，刘轶突然出现了，就那么猝不及防的，一把扛起了诗小雨就走进了草丛里，诗小雨甚至来不及抵抗，也忘记了抵抗，张大着嘴巴，就任由着刘轶扛着自己往前走。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有惊奇的目光，更多的是艳羡的眼神。 说起来，刘轶的条件也是非常好的，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在公司的作为也是打击有目共睹的，而且人长的十分的阳光帅气，要不是因为他那么明显的对诗小雨示爱，指不准是公司里多少女职员的梦中情人呢！就算是现在，刘轶那么明显的表露出了对诗小雨的爱意，仍然有许多杂志社里的小姑娘时不时的给刘轶送些东西什么的。 见到现在这样的情景，这么浪漫又使人心动的场景，当然会瞪起双眼。 但是刘轶献殷勤的对象是诗小雨也没有人说什么闲话了，且不说诗小雨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职员们当然不敢说些什么，就单单说诗小雨的条件，又是几个人可以比的上的啊，小雨的年龄虽然比刘轶大那么一点儿，可是并不妨碍什么，其他的，真的没有几个女人敢说比诗小雨的条件更好。 一眨眼的时间，刘轶已经把诗小雨放了下来，而面前已经全部是平地，一点儿也不见杂草了。 诗小雨的小脸红扑扑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在刘轶背上的时候在想着些什么，但是好像已经许久没有像这样心动过了。 诗小雨已经忘记有多久，自己没有想过爱情，更没想过自己竟然真的会因为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脸红成这个样子。 诗小雨的心已经死了，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涉足爱情，所以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副女强人的样子。 起初，刘轶开始疯狂追求她的时候，诗小雨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感情，毕竟，以前经历过的一切已经足够让她刻骨铭心了，她没想过自己再会走向另一段爱情，所以，之前，不管刘轶做什么，诗小雨都是没有丝毫感觉的，只是到了现在，她才觉得事态也许不仅仅是由她一个人控制的了。 “谁让你这么干的？”诗小雨嗔怒的问刘轶，语气中尽量的保持着自己作为一个女领导的威严。 “你指的是做什么？我做什么了啊？”刘轶戏谑的看着诗小雨，装傻的问到。 “你……背……扛我……”这次换到诗小雨开始语噎了。 确实是扛啊，诗小雨在心里想了想该用背还是扛，后来发现两个词语都带着非常暧昧的感情色彩…… “哦~是指这个呀……”刘轶故意的顿了顿，继续说到，“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诗小雨觉得刘轶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你当时看着那对杂草困惑无助的眼神让我不得不这么做，我的存在就是来守护你的。”这一次，刘轶说的很认真，眼里像是迸发出了光，愣愣的看着诗小雨。 见到这幅样子的刘轶，诗小雨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合适的，于是只好默默的低下了头，脸依旧是红着，红红的。 阳光下，从远处看过去，两个人的影子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也许这个时候，诗小雨和刘轶都没有意识到在未来的日子里，会在对方的生命中扮演着怎样重要的角色。 暖暖的阳光，也许，他们享受着现在这个时刻的默契与心动就是够了的。 对于杜扬的事谁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