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毒蛇 第32章 文明压制（上）

“我的姑娘，您因当知道，短枪管和长枪管各有各的好处。虽然价格便宜是最重要的原因。但长枪管在发射过程中，子弹与枪管的摩擦系数很大，这样会导致弹速降低，影响子弹穿透力。虽然枪管长度越长，瞄准率越高，这是个无可厚非的事实。但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因当明白地选择。” 老商人罗嗦地介绍，假如只有秋一人他不会说这么多。 但面对白晓静，他却愿意和乐意去说。要知道在雌性面前展示自己，可是大多数雄性的本能。就算他已经是个老男人，依旧无法避免想要在女人前面展示自己的欲望。 而白晓静专心认真学习的态度，更是加强了这一欲望。 秋在转了一圈之后，失望地发现，这里的枪支价格远超他估计。 一万八千枚钢币，虽然在他看来是个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但草原上的所有枪支价格也是天文数字。一般情况下，这里枪支的售价大约是城里的十倍之多。 也就是说一把最简单的手枪，价格也是千元以上，而步枪基础价格在万元以上。 比如他一直中意的那把能轻松射杀湾鳄的步枪价格就在八万以上。当然这个数字只是枪械本身，若是加上弹药，后期维护，数字将可怕到让他不敢想象。 秋垂头丧气地蹲在那里，他已经在看最便宜那类枪支，虽然它们比自己的好不了多少。但至少是他看得见摸得着的物体。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价格性能更强但价格高到离谱的枪支，他不想失望。 “人生得一步步，脚踏实地的来，幻想可帮不了自己。”他警告自己，但视线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地偏移。 哪个男人不喜欢好枪呢？ “大蜀黍，给个实在价格，您可刚刚抽了我们六千钢币呐。”白晓静轻轻松松地指着贵重货物柜台上的M200狙击步枪，她在丈夫的杂志上看过它，这枪在美国的售价不贵但很经典。 接下来她把手指指向另一把名枪，SVD狙击步枪，前苏联的枪支以便宜和耐用闻名。 “这把，这把和这把通通都要。” 她选白菜似点一口气点了四支总价格超过十万的枪支。然后用买大白菜的语气和老商人沟通。“大蜀黍，您可要送我免费保养呀。” 秋的心砰砰跳了起来，他可想象下一步，自己和白晓静被人一脚给踢出去的情景。 尴尬而且窘迫让他脸都红了，他的双手颤抖却紧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过度的渴求和绝望狠狠冲击着他骄傲的灵魂。 谁知道老商人却哈哈笑了起来。“好类，给你包起来，我的姑娘。”他理理胡子道：“我可从没见过想你这样的姑娘，所以为你和你的聪明，我以城里的价格卖给你，当然你的支付我25%的交易税，我把它们万水千山地扛来。总得给点运费，不是吗？” 他伸出手指比了几个数字，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是标价的十分之一左右。 过度激动和兴奋让他忐忑起来，如此情绪让他心跳加快，面色潮红，就连四肢也颤抖了起来。一口气得到四支上好枪支，自己部落将成为八个部落之首。 谁知白晓静也笑了起来。“大蜀黍，你说的是哪个城市的价格？ 这下就连老商人也楞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白晓静的心思居然细到这层上。 众所周知，不同的物品在不同城市价格完全不一样，比如一把在美国国内只卖150到400美圆的枪支，到了阿富汗或巴基斯坦就会变成800-1500美圆。而一把1000美元以内的枪支，能卖到2000-4000美元左右。 这就是高等文明对低等文明的压制。 秋的心不争气的一跳，他生怕她的强势搞黄这笔划算的买卖，于是拼命给她眼色。 只可惜白晓静根本不理他，就在秋马上要控制不住自己时，老商人松口了。“好吧，我的姑娘，你的聪明让我折服。秋季即将结束，我要离开这里了，而我总不能带着沉重的行李离开，所以以下是大甩卖时间。” …… 就在两人选购买物资的同 时，离商队大约二十外，博矢车队中，一名管家模样的长者正必恭必敬地劝解自家小主。 “少爷，你失态了。”他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那些东西值不起那么高的价，您被那些贱民给骗了，尤其是那善于伪装的坏女人。” 正在玩弄新买子弹的贵公子含笑着说。“它们值。” “您应该是她，而不是它们。” 听到老管家恭敬但顽固的声音，博矢叹了口气道：“她很迷人，不是吗？象一只跳过草丛的小鹿般迷人。”他闻了闻自己手，他记得那只曾经搭在上面的小手有多柔软。 那可不是劳动人民该有的手，他确认就连自己几个姐妹…… 不，他从未见过任何超越那手的女子。 “您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管家语气恭敬但却带着毫不退缩的严厉。“那只不过是一名出生低贱的贱民，假如您愿意，我随时为你掳来。若她的部落不满，我们随时能够灭掉。她不值得您……” “我可要在着无味的荒地呆上整整一个月，您不会严厉到这点乐子都不给我留把？当一只小鹿乖乖走上来时，您不觉得其中乐趣无穷吗？作为男人的乐趣。”博矢语气柔软，但很坚持。“我想完整地享受这份属于我的乐趣，您不会残忍到想要破坏它吧？” “还有，您看这个，它比鹿儿更美不是吗？”他将从白晓静那里购得的子弹举了起来。 所谓文质彬彬和绅士风度，那只是上层社会的淑女们专享的特权，一个出生蛮荒的野蛮女子，没有这个资格。管家心中翻滚着这些意思，但他并没有愚蠢到把它们说出来。 “这是不过只颗个头大点的实心弹而已，一旦进了城，它甚至值不了十个钢币。”管家直接地说。 尽管只是仆人，但二十多年的主仆情分让他大胆起来。 “三天前西部战线全数崩溃，你知道多少国土为此丧失，多少个家族为此彻底毁灭，他们的子孙彻底沦为流民。你知道我们每年要上缴多少供给外国吗？割地、赔款、商定关税，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些吗？”博矢的语气尖锐起来。 “不同阶级之间的文明，完全没有可比性，由于科技和技术的缺乏，我们被完全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