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纵马三日来到了雪山脚下,又在山中寻找魔尊的足迹整整两日毫无结果,我在雪山之中以内劲发声呼喊魔尊之名。魔尊到没有出来反而引发了一场雪崩,我被积雪埋藏住,几遇冻僵。还好我有天行者力量的三分之一,我将天行者的力量转化为热量护住周身穴脉之后,轰开了压在我头上的积雪,飞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找到魔尊,只是魔尊的手下抓走了我的朋友,他们是因为我才被抓的,我必须要救他们。我刚刚从雪崩之下出来,就看见一个留着长长头发,面色黑红,双眉竖起,眼睛明亮而满含杀气,鼻子高而挺拔,唇若涂红,身高八尺,身穿黑色和红色两种颜色的衣服,黑色红色相间的靴子并没有陷入雪中,他就那样满含杀气而又极其平静的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我抖落了身上的积雪,我知道他就是魔尊,我曾经也是杀人无数,被大漠世界的人成为魔,可是此时站在这个人面前还是感到了呼吸困难和一丝的恐惧感,并没有以前的那种嗜血的欲望。我什么也没有问,他就什么也没有说。至于我们之间的决战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记得了,或许从他站在我面前那一刻决战就已经开始了。我们打了好长时间我知道魔尊没有用尽全力,他只是一直在试探我。而我虽然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只是我能发挥出来的还不足十分之一。就这样我们整整打斗了一天一夜,一天一夜后魔尊将我击昏。留在我脑海里面最后的景象就是一片白雪和他一身黑红相间的衣服。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个昏暗的大殿中,这个大殿跟我以前王宫里面的大殿基本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寂静空旷。可是这个地方连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几点烛光闪闪。我躺在床上丝毫不能动,因为我的周身大穴皆已被控制,我暗自运用天行者的力量准备冲开穴位,可是我的意志力总是无法集中到一起,大漠天行者的力量固然源源无穷可是却需要集中意志力来召唤这种神秘的力量,然而我却无法集中因为我一旦击中我的意志力就会陷入一个虚幻的景象让人无法自拔。我知道如果我无法看破这种环境恐怕就会命丧于此,因为没有天行者的力量我就是一个凡夫俗子,不堪一击。无论如何我最终静下心来,最终也将穴位冲破,冲破穴位后我才发现我醒来时遇见的大殿已经荡然无存原来自从我醒来就已经进入了魔尊的幻境。太可怕了魔尊,我发现自己在一个悬崖中,悬崖有多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很危险。这里花花草草很是奇异,还有许多不曾见过不曾听说过的奇异怪兽。后来才知道这里就是魔教的万丈炼狱以前只是听说过这次自己到亲自进来了。我其实用一年时间就可以从魔教的万丈炼狱出来的,只是我感觉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于是我在里面整整呆了三年,三年内我受尽非人的历练,比炼狱还要可怕的地方让我饱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我就一天一天的熬,一个幻境一个幻境的忍耐。三年以后我从万丈炼狱爬出来了,我击败了魔尊自称魔尊,我又击败了许多魔教敢于挑战我的人和反对我的人,确立了我在魔教的位置。 我成为魔尊之后,制定了许多的规则,不让我的人在欺负西域人民,不让我的人乱杀无辜,不让我的人横行于世上。但是这毕竟是魔教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魔教,魔教的本质就是杀戮,顺我者生,逆我者亡。我一方面制定很多规则,一方面又开始向中原武林开战。因为我看不惯中原武林的那些假仁假义。我的人迅速席卷中原武林,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就在中原武林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然后就是中原武林六大门派的掌门人和我决战他们以多欺少,有少林寺的烦难大师、武当派的虚空道人、峨眉派的音心师太、华山派掌门楚天雄、燕山老人高惊天和天山派的冰崖子。我和他们六个人在魔教的摩罗场整整大战五天五夜,最终我力量耗尽他们几个人也是如此,但是他们毕竟是六个人,我见形势不妙,身负重伤而逃,他们已经没有力量来追我了。 我用了一年时间修复了我的身体,但是由于伤势太重我已经遗失了一些天行者的力量,天行者的力量即使天行者自设怒也会遗失的,因为天行者也会面临死亡,那时候天行者一部分的力量就会转化为生命的因素。伤势好了以后,我用了一年时间重新组建了魔教。任何事情,任何事物都是一样的,当你达到了一个极致你就会感到孤独寂寞。我也一样当我当上魔尊之后放眼整个中原武林没有敌手,以往的中原武林六大宗师级别的人物已经离开了中原有的去了海外,有的归隐山林。没有敌手的我便开始寻找敌手为自己制造敌手。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人,我清洗了他以往的记忆,将他投到了万丈炼狱没想到他没用多长时间就出来了。后来我练功有些走火入魔很多事情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我也就记得不太清了。我只记得那个被我投入到万丈炼狱的年轻人叫秦风,他和一个女孩子感情很好,可是他心地也太善良了,不肯和我决战我就将那个女孩击毙他才答应和我决战。我们之间的决战就在万丈炼狱,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意的战斗,比之以前在战场上杀戮要刺激多了,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究竟战斗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到了最后最关键的时候,我不愿意杀死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将我杀死的人,在他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我击毙时候我没有做任何防御,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还以为自己不会活下来呢,可能是天行者的力量让我活了吧。至于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我自己也不明白。” “这就是你的全部呀?可是你以前不是一个很好的人吗?怎么,一道魔教就变成了这样呢?”崖主还是有些不解。“这是因为魔教武功的问题,他们的内功修炼以及外功修炼跟中原武林的练法不一样,他们的武功就是激发人心底最邪恶的力量,让这种力量充盈全身乃至心灵,我也修炼了然后就这样了。”“那位什么秦风不会呢?”崖主很是好奇。“因为他心中有爱,而我没有,我的爱已经在许多年前就已经遗失了。”魔尊的回答简单明了却让人久久回味。 “那你还记得邑吗?”这是滢的声音,坚强有力。“邑,他在那里,他还好吗?”中年男人表情平淡,任谁都知道他在伪装,伪装的表情、伪装的语气、伪装的漠不关心,但是那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那分明就是一份最诚挚的关爱。可是他却说自己的没有爱,爱究竟又是什么呢?爱始发于心亡于心。屠的军队已经开始和戎卢、若羌、龟兹三国十五万兵马正式交战了。三个国家其实兵马并不是十五万而是二十万。这可是一个致命的失误,屠的兵马在不断减少经过几次交战还剩下不到三万兵马,而三国兵马还有十五万。这可不是屠的军队中一个人杀五个人就能解决问题,毕竟这是战场。已经快一个月了,三国兵马还是牢牢占据着乌斐城、天遁城、落阳城、西大漠之门,屠的进攻此时竟然一点效果也没有。更为可怕的是西大漠之门仇视屠的国家已经开始集结兵力准备支援戎卢、若羌、龟兹三国对屠的作战。 屠的臂膀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昨日攻城一战中屠身先士卒,可是却被城上的箭矢一箭击中翻落马下,多亏手下将士反应迅捷将他救回。因为屠的缘故攻城失利,大军退回,却又遭到城上兵马的追击死伤数千。此时的屠正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他在追忆着此次出军具体失误应该是在什么地方,桓横那边拿下四个附属城之后就再无进展,因为兵力分散守城,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攻击。笏的手中此时还有凤城和南大漠之门,兵力不详。就是这个兵力不详让屠头疼不已,因为桓横的手中如今可以发起攻击的兵力不足三万,而对方手中只有两座城池一旦发起反击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自己如今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根据自己对笏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的,除非还有更好的机会。 “启奏吾王,弃尔有要事禀告。”弃尔姿态虽然从容可是面容沉重。“你们都下去吧!”屠微微的挥了挥手。“王,我们的粮饷还只能支撑三日,神之城以及其他城池均以告急,各个城池的储粮皆以不多。”“嗯,你看该怎么办?”王屠勉强支撑起身体,眼神竟然没有了往日的犀利和霸气。“弃尔认为应该将此事公布于众,然后在此三天时间内对敌人发起一次猛烈攻击,破釜沉舟在所不惜。”弃尔的声音依然是以往一样的深沉,他之所想在他未说出之前根本就不会为人所知。“嗯,好就这样办吧,你去传我旨意叫各将士们做好准备。”屠如今也只能暗下决心这样做了,因为兵马越打越少,每日的消耗太大,有茕国也是刚刚平稳不久,民心不齐。无论此战胜也好败也好,只要固守神之城敌人是不会给有茕国带来致命的威胁,倒是国内的形式却是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