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残血：爱溜走血不留 第14章 菲儿，替我活下去

“湘兰，你怎么了？”莫菲儿走过马湘兰的房间看到房门微微敞开，心中新奇。马湘兰可是很少在妓院的呢。今日倒是难得可以在这里见到她，只是进去后却是看到马湘兰望着窗外，眼中满是忧郁。 马湘兰想着前几日为王稚登作画的情景，心中有些郁郁寡欢。回过神来，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站在自己面前的莫莫菲儿，心中暗叹自己的失神，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如是，你来了” 平时马湘兰说话都是底气十足，还不忘凶上几句，现在忽然变得跟林妹妹一样，莫菲儿还真是有些不不习惯，嫌弃的摆摆手：“得，你别笑了，这苦笑起来比凤姐还吓人” 马湘兰的眼神重新看向了窗边沉默没有说话，她虽然不知道莫菲儿口中的凤姐是谁，但是心中想着能够被柳如是以姐称呼的人，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定是气质佳者（凤姐大感欣慰啊……） “你到底是不是马湘兰？”莫菲儿看着眼前安静的人儿，不住的怀疑。 “你以为个个都可以跟你一样借尸还魂呢？”马湘兰听着莫菲儿的话越来越不正常，转身瞪了她一眼说道。 莫菲儿也不恼，嘿嘿的笑了笑：“这才是我认识的湘兰嘛，你今日是怎么了，这般安静？” “菲儿，我是不是还不够优秀？” “为何这般说？” “不然王公子又如何……哎，算了”说着叹息一声似乎是不愿将事情多说。 就算莫菲儿再迟钝，也看出来了马湘兰是因为感情的事情不如意，只是那王公子又是何人？确实，眼前的马湘兰容貌并不算是优秀的，甚至可以算是中上而已，只是难得的是如兰品性和超逸的画兰造诣名列八艳之一的。 莫菲儿最看不得的就是别人伤心了，而且她本身也是挺喜欢马湘兰的性情，不由得出声：“你是不是失恋了？” “失恋？”马湘兰皱眉重复了这个词语，就在莫菲儿感慨果真如此的时候，马湘兰很是认真的问道，“菲儿，何为失恋？” 莫菲儿：“……，便是与爱人分手的意思！”果然古代跟现代的代沟就是大。 马湘兰苦笑，脸上露出伤心和失望“我们这种身份的哪里会有爱人之说，烟花女子，身边的男子多时来去匆匆，少有深交” 莫菲儿没有接口，自己还没有经历过可怜的事情，要说在这里最可怜的就是没有手机电脑可以玩。而且虽然身躯是柳如是，可是她的心却一刻也不曾在这里，她时刻的告诉着自己，自己会回去21世纪的。 “菲儿，若是无事陪我出去走走可好？”马湘兰总算将眼神放到了莫菲儿的身上，语气温和的问道。 莫菲儿心中哀嚎，她才刚刚回来怎么就又要出去啊。虽然是这样想着，但还是点了点头，微笑：“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出了妓院门口，马湘兰直直的领着莫菲儿上了旁边的高车驷马，旁边还站着四个高大的猛汉。 莫菲儿吞吞口水，真是好大的排场。 看着莫菲儿傻愣在原地，马湘兰掀开帘子不由得出声：“如是，上来啊” 上了马车，“湘兰，你是不是很有钱？” 湘兰正在闭目养神，听得莫菲儿的话挣来眼睛，将莫菲儿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再对上莫菲儿好奇的眼睛：“为何这般问？” “你出门这么大的排场，四个保镖一个月工资要多少钱啊，而且这车肯定很贵吧！”莫菲儿很没志气的露出一脸的羡慕，还不忘往车上的雕花窗上摸了摸。 马湘兰听着莫菲儿的话，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保镖应当是外面的四个侍卫，而工资应当是工钱吧。 这个莫菲儿总是会说那么多自己没有听过的词语。这样想了便也回答：“钱财总是身外之物，你以前也是这般排场，只是自失忆之后也就收敛了许多” 莫菲儿一阵无语，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高车驷马的，看来回去后要好好的问问翠儿，那么享受的事情，那自己还要辛苦的走路干嘛。 恨啊…… “湘兰，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这路似乎是向着秦淮河边走去的。 “去我的院子里，你不是不喜娥姐总是将你留在那么？”马湘兰说着还笑了笑，没有了刚才莫菲儿刚看到的那忧郁，只是如兰花一般清新脱俗。 “恩恩，我是不喜欢那里，真想快点回自己的院子里” 莫菲儿使劲的点头，表明她十分赞同马湘兰的话，然后又问，“我的院子在哪里？” 马湘兰：“……”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莫菲儿率先从马车上提起裙角自顾自的跳下来，翠儿站在一旁，伸出的手还来不及收回便语气带着无奈和一个生气：“小姐……” 马湘兰跟着出来看着莫菲儿随性的动作，也是掩嘴笑了起来，然后在婢女的搀扶下慢悠悠的从马车上下来。她觉得现在的柳如是性情也比以前的好上许多。 莫菲儿抬头看着牌匾，上面娟秀却不失气势的写着“幽兰馆”一看就知道是出自马湘兰之手。 入了里面花石清幽，曲径回廊，处处植满兰花，不管何处都散发出淡淡的兰花香。确实是一个好地方。 “小姐，王公子跟钱大人已经等候您多时了”一个侍女一看到马湘兰回来，便急忙的上前说道。 马湘兰听着王公子到来，眼神一下子变得闪亮起来，不自觉的将整齐的衣襟抚了抚，声音平和却掩饰不住一丝欣喜，“我马上就过去” 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带了人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菲儿，我让下人去为你整理一个房间” 莫菲儿摆手，“我早就仰慕王公子许久，今日难得一见，湘兰可否引荐一下？”笑话，她连王公子是啥子人都不知道，会这么说只是好奇那人到底是谁，居然会让马湘兰高兴成这个样子。 马湘兰对于莫菲儿的话很是受用，只要有人夸奖王稚登，她听着都舒服，所以拉起莫菲儿风手：“妹妹也听过王公子呢。相传他四岁能作对，六岁善写大字，十岁能吟诗作赋，长大后更是才华横溢……” 莫菲儿听着马湘兰的话，再看着她泛滥得满眼的爱心，心中暗叹，堕入爱河的女人啊。 但也隐隐的期待起来，那男子到底是有多优秀能得马湘兰这般赏识。 入了大厅，莫菲儿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昨晚才离别的钱谦益，她有些懊恼，怎么刚才就自动忽略了侍女口中的钱大人了呢。想着脑海中记得的钱谦益跟柳如是的结果脸上不争气微红，但还是跟着马湘兰上前行礼道：“小女子柳如是见过钱大人，王公子” 王稚登听着莫菲儿的话，将眼前的女子看了下，相貌算得上是绝美的，特别是一双秋波的眼睛即使低着头也是含着款款深情，只是不知为何就是少了一丝看到马湘兰时的心动感觉。他也回礼：“久闻柳姑娘大名” 王稚登的眼中一片清明，让一旁的马湘兰嘴角笑意更深，欢喜王稚登不似其他的男子一般惊艳于柳如是的容颜。 钱谦益的声音就像是昨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看向莫菲儿“柳姑娘，身体可好了些？” 莫菲儿又施了一礼，心中痛骂古代规矩的繁琐，但还是声音细细柔柔的回答：“劳钱大人牵挂，已然是好了许多” 然后各自入座，莫菲儿在一旁听着，大概就是钱谦益前几日在王稚登处看到了马湘兰画的一叶兰，很是钦佩所以随着王稚登来马湘兰院中。 莫菲儿听着无趣，她本就对画和诗句什么的不是很精通，特别是那些客套话更是听着无聊。拿着手中的茶杯细细的看着。 这个马湘兰果真是爱极了兰花，就连那陶瓷茶杯上面也是映了几朵含苞待放的兰花，不必兰花开的正艳，那几个花骨朵更是能象征着生的希望还有隐约的兰花香，也不知是因为心中自己所想还是厅外院中的香味飘忽了进来。 钱谦益虽然是听着王稚登跟马湘兰两人谈话，偶尔自己也说上几句，可是眼神却总是不自觉的瞟向莫菲儿的方向。大厅的视线很好照得通亮，柳如是坐在最靠门口的位置更显得皮肤晶莹透彻。 他昨日回府之后柳如是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就连闭上眼睛也是她一双含秋波的眼睛，扰得他无法安眠。 马湘兰是何等的观察入微，发现钱谦益几次眼神都看着一旁傻愣愣的莫菲儿，含笑向着几人说：“院中的兰花开得正艳，几位可有兴趣去观赏一番？” 王稚登首先赞同，“进来时便闻到了缕缕兰花香，只是未及近身观看，看来马姑娘将兰花种植得极好。” 马湘兰笑了笑，她确实是很看重院宅里的兰花，日日浇灌呵护，才可以让它们开得那般的灿烂。 钱谦益也没有异议：“在下拭目以待。 柳姑娘觉得呢？” “……” 没有回答，大家好奇的看向了莫菲儿。莫菲儿的眼神还在看着茶杯，指腹摸着兰花，心中不住的琢磨着，怎么就可以将兰花以雕浮的状态刻在杯子上呢，只怪以前有百度的时候懒得去想，如今闲来无事才发现这是一个一直被自己忽视的问题。 翠儿也是觉察到自家小姐的失态，站在身后小心的戳了戳莫菲儿的后背。 莫菲儿不耐烦的嘟喃，“哎呀！干嘛？” 翠儿看莫菲儿没有一点要将视线收回的样子，又悄悄的加大了一点力度，这小姐怎么总是丢脸呢。 “翠儿，很痛耶！”莫菲儿这才不情不愿的抬头看向身后，本来坐在这里听他们说话就够无聊了，好不容易找了点东西来打发时间，这翠儿老是来捣乱还戳得那么大力。摆脱，她可是人肉长得。 翠儿干笑，不住的用眼神示意莫菲儿回答。莫菲儿看着翠儿的眼神猛眨，倒也不气了好奇的问道：“翠儿，你眼睛进沙了吗？” 翠儿简直就快要奔溃了，只好出声提醒：“小姐，马姑娘邀您一起去赏兰呢！” 莫菲儿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嘿嘿的干笑两声：“赏兰，好啊……” “那钱大人，王公子请！”马湘兰说着起身，让钱谦益跟王稚登走在前头之后，来到莫菲儿的身边，“你啊，这时候在发什么呆？” 莫菲儿还没有出声反驳，马湘兰已经是尾随着他们而去。莫菲儿嘟嘴，谁让他们讲话那么的无聊啊。 在马湘兰那里待了两天，娥姐已经是让人来“请”了两次。无法，最后只好依依不舍的跟马湘兰告别。这两天莫菲儿是喜欢上了马湘兰这里的水晶糕，入口香而不腻，回味无穷。 莫菲儿出了幽兰馆大门可谓是一走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爬上了马湘兰的马车，就在马车要离去的时候，马湘兰身边的侍女追了出来，递给莫菲儿一个精细的三叠饭盒：“柳小姐，这是我们小姐让带给你的。” 莫菲儿霎时间眉开眼笑，单单闻那味道还有掂那分量，就知道里面是满满的水晶糕，心中不住的感慨马湘兰真是一个好人哇。 因为是黄昏时刻，天色有些昏暗了下来，莫菲儿抱着食盒一脸满足的取出一个水晶糕细细的咀嚼着，马车忽然一个急刹车，让莫菲儿差点跌了下来，可是就算是情急之下也不忘记抱紧怀中的水晶糕。 马车是马湘兰借自己的，但是莫菲儿嫌排场大所以只要了一个马夫，平时随行的四个保镖倒是没跟来。 外面传来翠儿慌张却不肯退让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 “这是马湘兰的马车，上！”外面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只听得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不要过来，你们 ……”翠儿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切都变得平静。 莫菲儿心中浮上慌张和无措，不知道外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听到翠儿的声音忽然停止的时候心中猛然一跳急忙掀开帘子，马夫的人影不知道是到哪里去了，坐在马车栏的翠儿昏倒在一旁，身上没有伤口应该是被击晕。莫菲儿还来不及放松，就被一个布袋从头上给盖了下来，眼前忽然一片昏暗，她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水晶糕还没有吃完。 被粗鲁的抗在了肩上，然后感觉到被丢进了另外一辆马车，马车快速的颠簸行走。莫菲儿在布袋里面，不住的挣扎着，“救命，救命！” “妈的，这娘们真啰嗦！” “敲晕她！别让人发现了。” 莫菲儿感觉头部一痛，然后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昏暗潮湿的柴房，四周暗的没有一点光亮，柴房的角落传来窸窸窣窣，那是老鼠偷食挖墙的声音。 莫菲儿的后背一下子就僵了起来，昏暗，潮湿，老鼠，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一直都是自己内心深处不敢触及的伤痛，如今再一次身临处境，她几乎就想要失声尖叫。 感觉老鼠的声音越来越近，莫菲儿想要起身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可是却发现身子软得没有什么力气，发出的声音也是细如蚊声，心中恐惧再加上身上的无力，让她的精神近乎奔溃…… 她一直都不愿意去想起，她以为她会忘记，可是如今这情景，让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将往事回忆而起。 父亲的房地产生意越做越大，莫菲儿被父亲从外公那里接了回来。却也成为了新学校人人认识的暴发户女儿，只是爸妈陪着她跟姐姐的时间很少，她读高一，姐姐读高三，虽然爸妈没有在身边，但是跟姐姐相互依靠也是好的。 噩梦是在那一晚开始的。 那一次莫菲儿与姐姐晚自习刚刚结束走出校门打算回家，他们还在讨论着晚上夜宵由谁下厨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在他们姐妹的眼前停了下来，车门忽然被打开，出来两个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跟姐姐一起塞进了车中。 她们被丢弃在了仓库里面，也是如现在一样的昏暗，带着刺鼻的潮味，莫菲儿听见那四人中有一个人在打电话给父亲要赎金，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谈判得不是很好。 她很害怕，很惶恐，于是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姐姐抱着她在怀中，即使脸上苍白却还是紧紧的抱着莫菲儿，莫菲儿靠在姐姐的怀中，听见姐姐急促如雷鸣般的心跳声，也听见了姐姐说别怕。 别怕，别怕，却又怎么能不怕？只是姐姐在身边有着隐隐的安心。 那男人将电话挂上，带着阴险的笑容走近，他说：“你们的父亲那么有钱，要个两千万不算过分吧！” 莫菲儿感觉到姐姐抱着自己的力度加大了许多，“绑架勒索是要坐牢的！” 那男子嘿嘿的笑了几声，远处的几人听到姐姐的话也是笑了起来，声音肆虐而猖狂，“既然选择了我们还会怕吗？” 莫菲儿的心中满是惶恐，她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觉得眼前的几个男子长得如同阎王殿中的凶煞一般恐怖。 “妈的。七点了怎么还没送钱过来？”四人原本在各自聊着天，忽然不知道是谁爆出了一句粗话。 “老大，你说他会不会是不要自己的女儿了？” 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子，在20瓦的小灯泡下抽着烟，眼睛像是老鼠一样细长，眯着眼想了一会后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声音听不出什么表情“传照片过去。” 然后是其中两个人笑得猥琐的走近，莫菲儿的姐姐抱着莫菲儿蹬着腿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传几张照片给你老家伙看看！”那人说着已经是上前捉住莫菲儿姐姐的手腕，莫菲儿尖叫被另外一个人也给捉了过去。 “姐姐！”莫菲儿哭着尖叫。 她看见了姐姐的校衣被扒开，露出里面的一件背心，撕拉的一声背心随声断开，然后是胸罩，接着是裤子，最后一丝不挂的蜷缩在那里。男子猥琐的笑着，闪光灯不断的闪烁，闪花了莫菲儿的眼。 “轮到她了！”男子照完将眼神看向了莫菲儿，莫菲儿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兴奋和贪婪。 莫菲儿的校服也被撕扯，她哭着挣扎着，声音撕心裂肺。然后姐姐飞身扑了过来抱住了莫菲儿，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疯狂，像是囚在牢笼里面的猛兽“不要碰我妹妹。” “这女的身材不错！真想尝尝鲜。” 莫菲儿看见那说话的人身下裤裆顶起，十分的龌龊。即使在昏暗中莫菲儿也看到他猥琐的笑容，泛黄的牙齿。“老大，可不可以？”那男子转身问着身后眯眼抽烟的男子。 男子拿烟的手顿了顿，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将烟掐灭“快点解决！”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剩下的三个男人搓着手一步一步的走近。他们将莫菲儿的双手捆绑丢在一旁，然后迫不及待的脱掉衣服，她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尖叫，瞪大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几双肮脏不堪的手在姐姐的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耳边传来姐姐绝望的尖叫声，男人猥琐的喘息声。 她只记得四周很暗很暗，身后窸窸窣窣的老鼠声音，20瓦灯泡的亮度将仓库的一切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她的脑袋不会运转，只看到姐姐瞪大着眼睛绝望的看着仓库上方不再尖叫…… 耳边传来了警笛声，吵杂着脚步声，然后是救护车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仿佛做了一个极长的梦，莫菲儿在昏迷前仿佛看到了姐姐站在树下对着自己笑，笑得明媚：“菲儿，别跑得太快了！” 那三个男子被判了无期徒刑，被唤为老大的人不知所踪。莫菲儿是怨自己的父亲的，若他早一点来，不要那么吝啬，那么姐姐就不会被玷污，也就不会死了…… 是的，姐姐死了。 死在了医院阳光明媚的早晨，脸上苍白闭着眼睛就那么永远的睡去。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变得不知进取，她会笑得明媚，将懦弱的自己埋藏在内心的深处，不让它见到阳光，她记得姐姐临走前一日对她说：“菲儿，笑着活下去，替我过完这个世界！”所以她会笑，不会哭。 只是从那时起，害怕起了黑暗，害怕起了老鼠，更害怕起了一个人。 就如现在一般。 （这章有点虐，都不知觉的眼眶泛红。） 当想完事情的时候，莫菲儿的脸上已经是泪痕纵横，思念，恐慌，害怕让她睁大了眼睛不敢闭上，只要闭上眼睛，那时候的姐姐被玷污的情景就像是电影带一样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演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