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恋爱：戏言少年的人间爱情 第41章 伪物之二：真言无假

虽然是开玩笑的。 以这句话开口感觉有些奇妙，只是比起这个场面，我更加不能适应现在的气氛，浑身上下都有一些不自在。 我和小夜警察以及里生小姐来到的，是一个离公寓不远的咖啡厅，虽然对于这么近坐车而感到疑惑，但是从两个人有些疲倦的动作来看，在来这里之前，肯定发生了什么吧。 “呀呀呀，真的好累呢？你说呢？少年。” “是很累，各种面来说。” 回答了里生小姐的问题，她有些不爽的歪着头，吸着刚才点的冰橙汁。 说起来这种地方我算是第一次来的吧，因为不太适应里面的分为，先不说有些吵闹，光是因为在对面那对相互喂东西的情侣就觉得十分烦闷，哎哎呀，是因为嫉妒吗？人心还真是可怕。 我坐在两人的对面，里生小姐和小夜警察坐在一起，可能是为了体现出自己大人的一面，小夜警察点了一杯黑咖啡，不过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喜欢喝。 将身子从座位上抬起来，从小夜警察前面拿过了咖啡，既然不喜欢的话，就不要点啦。 “我帮你喝了吧。” 没有任何犹豫，在小夜警察有些疑惑的视线下，我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好苦！ 她像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又恍然大悟似得点点头说 “看来你的直觉很敏锐，我不喜欢和黑咖啡，真是的，看到同事喝的时候很开心，所以就点了一杯，没想到这么难喝。” 小夜警察皱起眉头，里生小姐不知道为了在对面自顾自的点点头。 看着窗外不断的变化的人群和车辆，时间在不经意间慢慢流逝。 我来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要知道水美她的消息，作为人民的公仆的小夜警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不过这么一说，警察也是公务员的一种吗？这个完全不清楚。 而里生小姐就不知道她来这里的原因了，本来以为以后不会再见面，没想到自己又跑了回来，果然是个看不透的人。 “呐，少年，我也不想喝橙汁了哦。” “然后呢？” “你这个偏差狂，小夜不想喝了你就帮她解决掉，但是我不想喝了你却问我怎么了？哟呵呵，请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会视的答案而定制我的惩罚计划。” “请别把最后的结果建立在惩罚上，而且你是开玩笑的吧，因为你已经要喝光了，单纯是戏弄吗？” 里生小姐不满的将橙汁一口喝光，可能是因为太冷的缘故，身子打了一个哆嗦，这就是大人的行为？明明这么小孩子气。 “算了算了，来说说正事吧。” 小夜警察帮我们两人打圆场，她先清了清嗓子，最后慢慢说道 “我，决定辞职了。” 扑哧，在心里稍微的惊讶了一下，先不说为什么辞职，光是事件本身就和水美没有任何关系吧。 里生小姐在一旁疑惑的望着小夜警察，她用手扶着额头说 “第一个原因就是很累呀，本来以为这个小小的城市不会发生大事，可是实际上却意外的混乱，在平静下的浪潮，还有不断涌现出来的一些不正常的人，每一个都会带来麻烦，真是的，他们难道以为警察是不休息一直工作的吗？好累，好累的呢。” “就算你在这里抱怨也没有用处吧小夜警察。” “听我说完，第二个就是辞职之后，当保镖啦。” “保镖？” 对于我的询问，小夜警察指着我说 “是啦，因为你老是惹麻烦，所以不放心你一个人到处乱跑，现在水美不在你身边了吧，所以，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怎么样，让我当你的保镖。” 怎么可能，我可不打算就此放弃。 水美和他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个伪物，在她的面前，出现的他，才是真正需要的人。 所以； 只要努力成为真物就好了，夺回水美，不，应当用夺走水美更加恰当。 不管怎么说，如果和他打起来的话，我的倒是认为自己胜率要高一些，因为水美说过，‘小文，不会怕痛的嘛。’，不会怕痛，这倒是个不错的体质呀。 我以沉默拒绝小夜警察的好意，里生小姐用手敲了敲桌子说 “不管怎么看，小夜你都太迁就这个少年了，给我拿出一点大人的样子。” “唔~不算是迁就吧，不过是适当的提供帮助而已。” “那辞职算什么。” “……………………” 小夜警察沉默不语，我为了将话题引到重点上，插入了两人的对话。 “先不说这个，小夜警察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吗？” 里生小姐代替小夜警察说 “有是有，不过你已经知道了，那个人回来咯，曾今真正的真物，将你变成伪物的人回来了，不过说到底，虚假的东西永远不可能变成真实吧。” 这个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不是有个定理吗？谎话说多了，就会变成真话。 只是里生小姐竟然知道这件事情，不得不说有些吃惊，但是看到小夜警察对着我做出抱歉的动作之后，就知道是她告诉里生小姐的了。 当然了，这个构不成什么影响就是了。 至于说的‘他’当然是以前成为了水美的HERO的人了。 我无法成为她的英雄，也无法成为她的勇者，更加无法变成她所期望的正义，现在的我，那个时候的我，不过是个普通到令人绝望的臭小鬼罢了。 用名字束缚住水美是个错误的选择。 天道文？小文？不，不是。 那不过是自己称呼自己用来欺骗她的名字罢了。 夏立文，才是小文。 曾今因为那件事情，而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勇者，帮助她的英雄，无故消失的正义，就是真正的小文。 他回来了，失踪了几年的他在再一次回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还没有过多久，明明，还没有取代他。 那个时候，让水美陷入困境的自己逃跑了，所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真正的可以称之为英雄的人，他是水美的小文，同时也是她无法离开的存在。 好麻烦，真的，好麻烦。 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这让我陷入短暂的迷茫。 “喂！” 里生小姐的声音在对面响起，她看了小夜警察一眼说 “我们在来找你的时候，看到了他们哦，在泉里路那边的游乐园门口转悠。” “是吗？！” 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盯着里生小姐。 她点点头说 “我从来不会欺骗少年。” 虽然是骗你的，我估计她在心里说这句话吧。 我起身离开座位，准备现在就出发，或者是，去监视他们？啊啊，不清楚要怎么解决。 在我经过小夜警察身旁的时候，她拉住我的手问我 “你这是要去干嘛？就算找到了他们，你又要做些什么。” “不知道，不过最先的是抱怨吧，把我的家弄成那种样子。” “哈？去了也没有用，那个丫头需要的真正的小文，所以，就这样好了，保持这种情况不是很好吗？彼此相互有着一段距离，而且那个人，也可以好好的照顾的水美吧。” “或许是如此。” 我甩开小夜警察的手，一直以来都受她照顾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在这里停下。 至少，让我对她说出最后一句谎言也好。 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骗子，就要将谎言进行到最后才行，不然也太不负责任了。 只是这种说法感觉有点可笑，敬重敬业的骗人什么的，实在是很奇怪。 离开咖啡厅，我打了一个的去往今天早上去过的游乐园，没过多久就来到了那里，把钱交给司机大叔之后，他却反过身来说 “感谢您享受此次服务。” “咦？” 是曾今见过的人，算不是熟悉，也算不上陌生。 是 “逆回先生？” “啊，是的，好久不见了。” 听到的确定的回答，这让我有股不好的预感，于是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夏月的身影。 “找小姐吗？她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好像是出去了，冬姐跟着她去的，只有我和秋留下来看守别墅。” “那逆回先生怎么在这里。” “你说是这个开的士的问题吗？哦，很简单，夏月小姐叫我在这个咖啡厅门口待命的，没想到原来是载您。” 看来那个夏月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吧，果然感到十分棘手和十分讨厌啊。 我从车上下来，对着主驾驶上的逆回先生挥了挥手，他也挥动着左手表示告别，嘛，这个动作偶尔做做也不错。 离开路边，我朝着游乐园跑了过去，经过拥挤的人群后，我来到这游乐园的中心，也就是最大的舞台处。 只是在途中没有看到水美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他在哪里，因为有些匆忙，于是我花了一些钱坐上了摩天轮，工作人员对着一个人坐摩天轮的我投来疑虑的视线，可是最后还是让我坐了上去，钱还真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 当来到最顶端的时候，我看向下方的游乐园，游乐园不大，所以可以看到全貌。 凭借着自己的‘水美探测雷达’并没有发现水美的位置，因此坐回了座位上，盯着玻璃外的天空。 天空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们两个，是不是已经从这里离开了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管怎么做，也没有用了吧。 我躺在座位上，视线胡乱的移动，然后看到了。 在我这个坐箱的前方，出现了两个人人影。 一个是在坐箱里活蹦乱跳的水美，另一个，是带着黑色手套，拿着两个冰激凌的男生。 果然是他啊。 将视线投过去，用手抱着水美的真·小文也发现了我的存在，先是惊讶的微张嘴巴，然后又笑了起来，对着我举起手中的冰激凌。 这算是挑衅吧，我看着这个狭小的空间，看看有不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因为门是从外面打开的，所以在里面无法打开，只要可以出去的话，我可以循着钢筋爬过去，然后跳到里面一脚把他给踹出来，然后看着飞出去的他接过他买的冰激凌，在坐箱里面慢慢享受。 不过，这是开玩笑的。 我可没有那种挑战这个百米高空的胆量，生命第一，其他第二才对。 因此，我虽然没有移开视线，但是却继续躺在座位上和他对峙，当然了，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小文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和水美享受二人世界去了，不过我估计他创造不了水美王国吧。 等待是十分漫长的，如果用来修炼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练成功法，但是从结果来看，我失败了。 当他们走出坐箱的时候，我还在离里面大约五米的地方，因为只有工作人员可以打开门，因此只好继续等待，不过那个时候，小文已经拉着水美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没有丢进垃圾桶的纸屑。 从里面出来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可是因为我没有能够说出‘真相只有一个’的侦探的智慧，所以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去了哪里，只能盲目的跑进街道。 不过在途中，又遇见了两个人，是山名和她的男朋友树。 本来准备避过他们，可是树却哈哈的跑了过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样子。 “天前辈，天前辈，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我告诉你啊，刚才山名竟然跟我说她要做饭给我吃，你觉得怎么样？”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我。” “这个，因为在和山名交往之后，她告诉我天前辈是个恋爱达人。” 这纯粹是完全的错误，我在心中说道。 “怎么可能，不过是个什么都干不了的人罢了，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向着树发出疑问，虽然想要立刻去找水美他们，但是因为身心都有一些疲惫，所以觉得聊下天也不差，毕竟我是个没有危机意识的人。 如果找到水美了的话，就尝试着和对方战斗吧，最后打败魔王，迎接HAPPYEND的结局，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的。 山名从前方走了过来，三个人做到了街边的座椅以上，旁边有个正在抽烟的中年人，因此三个人换了一个位置，来到接近森林的地方。 我在最右边，树在中间，而山名则在最左边。 “我们正在一起逛街当中，不说其他的，那天前辈为什么在这里。” 山名吃着不知道从哪里买的烧饼，咬了一口后问道。 “啊，该怎么说，我正在尝试着改变自己的人生，朝着运动少年的方向前进。” “骗子。” 一下子就被揭穿了，敏锐的孩子果然不好对付。 是不是应该用糖来贿赂一下呢？或者是摸摸头之类的。 “小名别这么说前辈啦，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做得到，山名的男朋友。 “唔，知道了，不好意思。” “不，没事。” 没想到山名意外的坦率，女孩子交了男朋友都会改变这么大吗？ 不不，应该是换个方面来想，山名在很多时候都是听树的话，也就是夫管严了吧，呼呼，看来得了一个不得了的结论了。 “可是。” 山名这么说着 “如果天前辈在想些奇怪的事情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最强奥义哦。” 她的直觉果然敏锐，就算我对那个最强奥义很感兴趣，但是也不想亲身体验。 树在中间听着我们两个的谈话，感觉十分有趣，因此选择了沉默。 他将放在怀里的另一个饼拿了出来，分成两半，递给我一半问我 “要吃吗天前辈？” “不，不用了。” 在视角的最左边，似乎看到了十分生气的山名的样子。 当然了，只是判断，毕竟她有着一个无表情的这个设定，所以不会随便表露表情吧。 头顶的大树不断落下树叶，风一吹，像是被打散掉的纸片一样全部飞了起来，有的落在马路上，有的落在树下，有的飘过头顶，感觉到美丽的时候也就只有一瞬间而已。 “说起来，天前辈知道亚米莉吗？” “那是什么？吃的东西？” “怎么可能，是最近很火的一个少女唱手，不过我很奇怪，你说为什么一旦一首歌火了之后，之后的歌也会跟着火呢？就算不好听，可是依旧可以吸引很多人，对了，我可不是在说亚米莉的坏话。” 因为效应吧。 “不就像是连锁反应一样吗？一个带动一个，一旦出名之后，以后发出的东西，也当然会吸引很多人，他们需要的不是内涵，而是单纯的效应的力量，最前面的努力，后面的放松，可是依旧可以得到很好的效益，就是如此。” 山名在一边吃着烧饼一边恩恩的点头，不过因为我说的这些没有什么根据，因此在最后补充了一句 “不过不太确定。” 看来这句话还真是好用得不得了呀。 双手抻在座椅上，将身子向后仰倒而去，看见了森林里摇动的树叶和不知名的动物，还真是和平的时间。 我嘿咻一声从座椅上跳起来，虽然想要和他们多聊几句，可是因为有事要做，所以不能在这里耽搁。 这个时候，山名突然拉着我袖子，让我凑到她的耳边去。 “长圆学姐担心你。” “那就替我转告她吧，谢谢她了。” 没有什么其他该说的话，就是如此，就是这么简单。··· 刚踏出第一步，树就凑了上来和我说话，这是什么死亡的FLAG吗？ “对了前辈，刚才我们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堆情侣，那个女生竟然要求男生用公主抱的方式前进，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而且那个男生还同意了。” 的确很大胆，可是能够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的人，我就只知道一个，水美，应该就在前方了吧。 向着前方跑去，留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两人继续前进。 如果有那种强化自身力量的东西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增加速度，达到一秒十二米！ 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肌肉能够承受得住。 在前面是一条平坦的人行道，终点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听说这种地方最容易发生了交通事故，不过没什么关系，我是个天才驱魔师嘛，虽然是开玩笑的。 没跑出几步，天空中突然下起大雨，颗粒大的雨滴从天空落下，打得皮肤生疼，衣服也因为湿透了的关系黏在身上，浑身都像是陷入海绵一样，没有什么力气。 当我跑到一个转角准备拐弯的时候，一个拳头从拐角突然出现，虽然没有砂锅那么大，但是却很有力，直接打在鼻梁上面，眼前一花，朝着旁边的水坑直接倒了下去。 左肩先落地，听到了咚的一声，痛疼处十分火辣，然后是头部和身体，瞬间被泥水覆盖，眼睛像是被针刺一样的无法睁开，沙子流到了眼睛里面。 还没有反应过来，第二击又马上来临，不对吧，不是应该有什么宣言之后在开打吗？为什么直接就用暴力了啊。 而且电视上不是一旦被打倒在地，都是会等对方起来再攻击的吗？根本就是耍赖！ 肚子被狠狠的踹了一脚，敌人的脚跟陷阱腹部，呼吸有些困难，每一口的吸气都会混进一些泥水和恶心的杂质，这让我吐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脚，这一次踢在左腰，眼睛里开始流出泪水，大声咳嗽起来。 不停的踹击在身上出现，全身疼痛不止，手脚的移动显得有些奢侈。 然后是最后一脚，被踩在了脚下，脑袋之中响起巨大的鸣叫声，外界的声音都被断绝，只留下能够感受到的痛苦。 胃部在痉挛，心脏快速的跳动。 “等……哦，呜哇！等，我说，。” 本来以为是最后的攻击，可是话语还没有说完，对方就又开始了一轮连击，太不公平了，都没有裁判喊开始耶！ 没过多久，攻击停了下来，视界一片黑暗，只有雨滴声和极大在水坑里发出的滴答声，周围被水给包裹，稍微动一下，就可以感受到水的阻力。 “哟，朋友，怎么样了，呼呼呼，真是累死我了。” 嗓子有些沙哑，之能闭着眼睛回答 “还好，至，少保留，了，红，红血吧，虽然，不能，发，，超级技能，，……” 真是可惜，抬起袖子在脸上擦了一下，因为满是雨水的雨水的关系，眼睛依旧看不太清楚，不过从轮廓和声音来看，可以判断就是她。 真·小文站在自己的头顶，盯着我看，摊开手说 “好久不见了啊，怎么样，和水美那丫头过得幸福吗？” “需要，形容，，词，，，吗，？” 又被踢了一脚，我可是个不喜欢暴力的人啊。 在水洼里打了一个滚，来到了人行道上，仰躺着望着真·小文，雨水击打在身上，落在脸上，有时候睁不开眼睛，因此用在地上磨破了的左手充当临时用伞，勉强可以和对方对峙。 只是从形式上来看，算不上对峙吧，毕竟对方是完全俯视我的，而我，对他造不成任何压力。 “为什么，要回来。” “哈？你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要回来，你会丢下你想要保护的存在吗？会舍弃掉已经背负的勇者的名号吗？唉，刚才的话是不是太帅气了点，而且好像有蠢的样子，太烦了。” 小文说着，将右脚放到了右手手掌，然后一用力，右手出传来剧痛，我用左手敲打着他的脚，可是因为没有力气的缘故，起不到一丝作用。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在心里诅咒他，不过不起作用，右手开始扭曲，想要与地面合为一体。 好痛！好痛！手掌像是被用高温烘烤一般，手臂因此而颤抖，皮肤被刺破，手背陷入石子，看来这一次右手不能取得完好无损的称号了。 我抬起头，一口咬向他的右脚，他哟多一声轻易的躲过，推倒身后的墙壁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悲剧，附近没有一个人，只有一只因为大雨而躲在墙角的黑猫，她盯着这边，发出喵呜的声音，在雨中显得十分细微。 “我说啊，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来带走水美难道有什么错误吗？我不过是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罢了，还是说，你想要这段时间的保护费吗？” “谁，谁需要，水美不是任何人的。” “都差不多，那么，你认为现在她还会认可你吗？或者说，她还会跟着你走，叫你小文，别做梦了，这可不是什么电影和电视剧，每个人所期望的结局和现实是不一样的，好好想吧，你想要的结局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实现，需要什么人才能帮你实现，想清楚了在说话和行动，知道了吗？小文。” “是，是啊。” 在地上企图点头，可是却失败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我用手将一滩泥水舀起，洒在了他的身上，小孩子气的是自己才对吧。 老天似乎有些不满，发泄似的继续下雨，虽然没有刚才的大，可是也不小，全身躺在地上淋雨，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小文叹了口气，他并没有穿上雨衣，而是和我一样在雨中淋雨，不过比躺在泥水中、浑身淤青的我要好得多。 “这样就够了吧，不要再来找我们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不管是你和水美也好，还是水美和你也好，都完结了，断开了，没有任何联系了。” 而且 “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她所期望的东西是个归宿，而不是所谓的小文，从那天以来就是如此，而你所背负的不幸对于她来说，是个祸害，其实到了现在也要明白吧，所有的一切的事情，所有的一切的死亡，都是你带来的，不是水美应有的困难，而是你强加在她身上的不幸，简单来说，你让水美陷入和危机当中。” 是这样吗？我该怎么回答，如果和她说的一样的话，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样的我，留在他身边是个错误吧。 但是。 突然想起了长圆说的话。 ‘两人的不幸，就是幸福。’ 那么这句话，是不是对我的救赎呢？ 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扑向面前的小文，又一次被他躲开，所以撞到了他身后的墙壁上，顺着墙壁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说了，别做无用功。” “无用功，那是什么？好吃吗？” 我似乎重复了一次台词。 小文向后退了一步说 “算了，怎说你都不会听吧，那么要来一次赌博吗？” “赌博？” “是的，明天晚上，看看水美所认同的人，到底是谁吧，是曾今救过她一次的我，还是以前照顾着她的你，就让水美自己选择。” 我将双手举起。 “是个不错的提议。” 他点点头，对着我挥挥手，就消失在拐角。 自己果然修炼的还不够啊，被打了一顿，然后又让对方轻易的逃跑，虽然想要追上去，但是全身都不听使唤，只能坐在原地，看着阴暗的天空。 这个时候那只躲在墙角的黑猫从原地跳了出来，它轻巧的绕过水洼，从对面朝这边走了过来，毛发湿润的滴着水滴，在走过我面前时甩了甩水，有些落在了我的脸上，这只猫是故意的吧。 它喵了一声，朝着周围看了看，然后跑了过来，蹲坐在我的腿边，卷缩着身子，为此，我将湿润的衣服拉长当做它的雨伞，至少不让它淋雨吧。 我也学着它喵了一声，它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后继续休息，一瞬间以为可以沟通的我真的是个笨蛋呢。 没有归宿吗？ 这只猫。 拥有轻轻的抚摸它的毛发，没想到意外的顺滑，十分舒服。 可是因此感到了手掌和手背以及全身传来的疼痛，这让我咧嘴吸了一口冷气。 “呀！发现小猫和天先生！” 嗯，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陌生的人，说实话，我根本不认识她。 “怎么了？待在这里！受伤了吧，快点我扶你起来，我家就在附近，在努力一把吧！” 她将雨伞丢在一边，将我硬扶了起来，那只黑猫也一下子跳到我的怀中，紧紧的抓住不放。 我想要问她是谁，可是看到胸口附近的别针之后，就明白了她的身份。 “白衣天使，护士小姐？” “是的，刚刚下班就发现天先生了，而且您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护士小姐就够了。” 她是哦是哦的说着，将我带往她家。 这个时候天空的雨似乎小了一些，在明晚，希望和现在不一样。 水美和他走了，不是单纯的因为小文，而是单纯的因为找到了她的归宿。 那么之前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不能给予她幸福的我，无法给予她安稳的我，说到底是在做无用功吧。 可是啊， 就算是这样，也希望，自己能够在最后任性一回。 因为。 我是个骗子嘛。 虽然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