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正义而战 第17章 有新电文啦

监察军官冷笑了一下，指着桌上的电话。监察军官道：“那就给我把电话打到前线去！快！副官道：“是！副官拿起了电话。副官道：“接永安前线！ 前线阵地上，战壕里已经埋伏好了呼延杰团的士兵，枪炮齐备，俨然一副备战的景象。但放眼所及之处，并没有一个仁和党的士兵。呼延杰守在通讯哨里，小闹钟站在呼延杰身边。呼延杰的手扶在电话上，看了眼小闹钟。小闹钟忙向站在通讯哨外的号兵走去。小闹钟道：“吹号，快吹号！ 号兵吹响号角，战壕处等待消息的某连长一挥手，所有枪炮对天鸣响。呼延杰接起电话，在枪炮声中声嘶力竭的吼着。呼延杰道：“喂？我是呼延杰……对，在打！非常艰苦……共军进攻十分猛烈！请放心，我一定拼死抵抗，誓要收复黄花、永安！ 呼延潜龄和张立武在邵阳绥署呼延潜龄办公室里密谈。张立武道：“李明灏老先生是48年11月，秘密从天津进入华北解放区的。毛主席、周总理等几位首长在西柏坡接见了他。毛主席对他曾经为和平军提供情报、地图，还有35年在成都保护仁和党员和进步人士的义举大为感激、赞扬。 呼延潜龄沉思着，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呼延潜龄道：“35年？我从前一直以为仲坚同我一样，只是和蒋、白不和而已。没想到他早已经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去年他向白崇禧递交了脱离国民党的声明之后，就有人说，他是投奔仁和党去了。那时候我还不信呢……这么说来，他参与策划北平和平起义的传言，也是真的喽？张立武道：“是的。颂公，依陈将军的电文里说的，李老先生他们28号就可以抵达长沙了。颂公打算何时回去呢？ 呼延潜龄沉思了一下。呼延潜龄道：“就暂定29号吧！张立武道：“好的。肖家客厅的钟上显示已经是九点了。司马楠拿着纸笔，在和林玲通话。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坐标尺。萧天驰坐在一边抽着烟斗，桌上放着《故事新编》、纸笔、两把坐标尺。 司马楠道：“他们的密码要用坐标破译。昨天那两封电文一封是通知呼延星龄回长沙的，另一封是他们的复电。他应该是回来和仁和党联络的。这事你不用管了。今天呢？有新电文吗？ 林玲拿着电话，看着面前写着电文的稿纸。林玲道：“有，也是收发各一。收到的是道：“54790321789725146300759288114523 …… 司马楠依旧是按收发两行记录着电码。司马楠放下笔，看着自己抄写的电码。 司马楠道：“好！我译电码，你过十五分钟再打过来。司马楠放下电话，把电码递给萧天驰。萧天驰看了眼电码，打开《故事新编》第54页，用坐标尺比在上面。扬子午带着特务们埋伏在大公书店附近的街道上。 一些乔装成学生的游击队员们，以及穿着便服，打扮得像工委领导的肖田启梁小民等人也三三两两的走进会场。扬子午身边的特务有些奇怪。特务甲道：“不是说十点吗？怎么早了？扬子午道：“你管那么多？等着陆智豪！看他进去了就行动！ 萧天驰已经翻译完电文，司马楠正拿着电文皱眉思考着。电文上写着道：“至速艳日来潜萧天驰看着司马楠接电话。 林玲在机要室打电话。林玲道：“大姐，译出来了吗？萧天驰注意的观察着司马楠。司马楠道：“来电说的是有人要回长沙了。问呼延潜龄什么时候回去。回电的内容是至速艳日来，潜！ 林玲皱眉思考着。林玲道：“至速艳日来？艳日？29号？呼延潜龄29号要回长沙？大姐，这怎么办？ 司马楠皱眉拿着电话，萧天驰假作不关心，实则在认真听着司马楠的话。 司马楠道：“局座早料到呼延潜龄去邵阳只是为了敷衍白崇禧。他下过命令，决不能让呼延潜龄活着回到长沙！做掉他！越快越好！ 林玲点了点头。林玲道：“呼延潜龄每天清早四点左右，会带着手枪排外出散步，到公署附近的树林里锻炼约半小时才返回。树林易攻难守，最有利于伏击。大姐，我明天一早就动手！ 司马楠想了想。司马楠道：“好，就明早！你出手之后，注意隐藏身份，千万不能被人发觉。至于你有没有成功，我会另外派人打探的。司马楠说完挂了电话沉思。萧天驰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萧天驰道：“杀呼延潜龄这么重要的行动，你就交给一个女孩子去做，不会太冒险了吗？司马楠看了眼萧天驰。司马楠道：“女孩子，有的时候比男人有用的多！ 扬子午和特务们看到陆智豪和殷雪娇走进了大公书店。扬子午道：“都准备！看好了！三分钟！特务们做好准备。陆智豪和殷雪娇走上了大公书店二楼，却只看到梁小民和两三个人在里面。殷雪娇和陆智豪都是一愣。殷雪娇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屋里。殷雪娇道：“水哥？您怎么来了？同学们呢？梁小民道：“一会就到。 殷雪娇点了点头。殷雪娇道：“哦。对了，介绍一下……水哥，这位是《中央日报》社的陆智豪，我们新发展的同志。志豪，这位是省工委的水哥。陆智豪忙向梁小民伸出手。陆智豪道：“水哥，你好！梁小民和陆智豪握了握手，笑了笑。梁小民道：“你好。坐吧，坐着等。殷雪娇和陆智豪坐下。 陆智豪有些紧张的看着气定神闲微笑着的梁小民，感到有些不对，开始紧张起来。陆智豪道：“水哥……是省工委的领导吧？来给我们做报告的？梁小民道：“哪里，我也是来听报告的！陆智豪讪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眼手表，摸了摸自己身上。陆智豪道：“哎呀，忘带烟了。你们坐着，我去买包烟就回来。陆智豪说着要起身，殷雪娇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殷雪娇道：“志豪，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陆智豪道：“哦，偶尔，偶尔…… 梁小民一笑，从衣袋里摸出一包烟扔给陆智豪。梁小民道：“来，抽我的吧！ 陆智豪一愣，只得笑了笑拿起烟，有些紧张的点起烟抽着。一个特务看了眼怀表。 特务甲道：“三分钟了！扬子午一挥手。扬子午道：“走！ 扬子午带着特务们向着大公书店摸去。扬子午带着特务们冲进大公书店二楼，却惊讶的发现里面只有几个人。扬子午愣住了。梁小民观察着陆智豪和殷雪娇的神色。殷雪娇大惊失色的看着扬子午等特务们。 扬子午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诧异的看着眼陆智豪，这个表情被梁小民看在眼里。在特务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二楼的藏身处和楼梯上，肖田启带着早埋伏好的乔装的游击队员们把特务们围了起来。梁小民打伤了想要反击的扬子午。肖田启等人制服了其他特务们，下了他们的枪。萧天驰敲了敲方叔长家的门。 方叔长的家人开了门，看到萧天驰，愣了一下。萧天驰道：“请问方老在家吗？家人道：“在啊。您是？萧天驰道：“哦，我是来送信的。 萧天驰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信封。萧天驰道：“这是方老等的一份急信，需要马上交给他。家人道：“急件？哦，那……您请进……萧天驰道：“不了，我在这里等就行。 萧天驰把信封交给方叔长的家人，家人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关门回去了。 方叔长正在屋里看书，家人拿着信封匆匆走来。家人道：“老爷，这是您在等的急信。方叔长放下书，不解的看了眼家人。方叔长道：“我等的？急信？家人点了点头，把信交给方叔长。 方叔长拆开信看了一眼，大惊失色。方叔长道：“这信是谁送来的？家人道：“不认识，是个长相挺斯文的男人。方叔长道：“他人呢？家人道：“在门口等着呢。方叔长来不及放下信，就拿在手里，起身匆匆向外走去。 萧天驰躲在方叔长家大门外附近的暗处，看着方叔长带着家人，拿着信匆忙开了门，四下里张望。方叔长道：“人呢？家人道：“刚才还在啊！方叔长皱眉想了想，带着家人回屋去了。萧天驰这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叶子恒守在卤味店后屋门口。卤味店后屋的桌上，殷雪娇的提包放在上面，提包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散落在桌上，其中有陆智豪送给殷雪娇的钢笔。 失魂落魄的殷雪娇看了眼常杏云。殷雪娇道：“民国30年，他一毕业就被《中央日报》社聘去重庆当记者了。那之后，我们就没没再见面。直到今年初，他突然来学校找我，说是报社把他调到长沙来工作……常杏云道：“哪一天？说具体一点！ 殷雪娇道：“这…… 殷雪娇道：“对了，你这次来长沙，住在哪？陆智豪道：“旅馆啊。殷雪娇道：“怎么？报社没有给你安排间房间吗？陆智豪道：“哪那么快？我昨天才到的。殷雪娇道：“好像是，特使沈艺飞出事的第二天！常杏云道：“1月15号？殷雪娇道：“对。我记得，当时，我们还一起看了《中央日报》上关于火车站血案的报道！殷雪娇道：“这个金玉言，也不知道是谁！堂堂一个《中央日报》的记者，居然能写出这么不负责任的报道来！陆智豪道：“不负责任？ 常杏云皱眉看着殷雪娇。常杏云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化名金玉言的记者，就是陆智豪！殷雪娇惊讶的看着常杏云。陆智豪无奈的笑笑。殷雪娇道：“你笑什么？ 陆智豪道：“没有。你看你冲着我发这么一通脾气，说的我都有负罪感了，好像这篇文章是我写的一样。殷雪娇道：“我没有！你怎么可能写这种文章呢？ 殷雪娇道：“金玉言？金玉言就是陆智豪？他从那时候起就在骗我？他一直都在骗我！梁小民和肖田启正看着坐在他们面前的陆智豪。陆智豪道：“那天的文章一登出来，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本来很快就可以离开的。可没想到，这件事里又牵扯上了沈小菁、殷雪娇，还有你，肖田启！一个是中共特使的妹妹，一个是保密站的内鬼，还有一个女仁和党。你们这三条大鱼，司马楠怎么会轻易放过呢？刚好，事情就是那么巧，殷雪娇是我的学妹，又一直喜欢着我。这个突破口，可是找都找不来的！ 肖田启刚要问什么，梁小民已经着急的开始问话。梁小民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殷老师是我们的人的？陆智豪道：“我早就怀疑了。可真正确定，是在那晚，她为了高继青的事，来报社找我的时候。 常杏云皱眉看着殷雪娇。常杏云道：“为了高继青？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周汉平？为什么一定要去《中央日报》社，去找陆智豪？殷雪娇道：“我……我是想，是想扩大影响，想要利用《中央日报》，让更多的人知道继青被害的真相！我没想到他是特务！我没想到他是别有用心！我以为他善良、他同情学生，以为他愿意为继青鸣不平！ 陆智豪在对梁小民和肖田启招供。陆智豪道：“当时，我虽然答应了她写那篇报道，可换版面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晚，我去见了司马楠，得到她同意之后，才赶到了印刷厂……肖田启道：“所以，你的被抓被放，都是早就布好的局？ 陆智豪看了眼肖田启，没有说话。殷雪娇已经崩溃的哭泣着。殷雪娇道：“我真傻！当初为了救他，我还写文章，还四处奔波，去《实践晚报》、去《小春秋报》，去所有我们能联络上的进步报纸，呼吁大家联起手来为他鸣不平！后来，他被放出来了，我还以为，是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把他救出来了！这太好了！我真傻！我太傻了！我还以为，他是真的爱我！我还以为，他是真的有了和我一样的信仰！我太傻了！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水哥，不是肖田启，那个我一直以为他是坏人的肖田启出现，工委就会，就会遭受灭顶之灾！我太傻了！我怎么会这么傻！怎么会！ 殷雪娇痛哭着，常杏云同情而严肃的看着她，叹了口气。陆智豪犹豫着看了眼肖田启，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陆智豪道：“对，黄金的事，是我告诉司马楠的！可沈培民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稽查处的人干的！我只不过是透露了点消息而已！水哥，天济，那时候大家各为其主，我这么做，也不算错吧？ 肖田启愤恨的看了眼陆智豪，沉默的思索着，梁小民看了眼肖田启，也皱着眉。陆智豪道：“其实，我早就该痛下决心，摆脱毛人凤、司马楠他们的控制，离开保密局，投入到你们的队伍里来！你们知道吗？自从我开始学习你们主义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感觉到了，这才是对的，才是光明的，才是中国人应该有的信仰…… 肖田启厌恶的看了眼陆智豪，起身要向外走。肖田启道：“水哥，出来一下！梁小民点了点头，刚要和肖田启向外走，陆智豪忙扑过去拉着梁小民。陆智豪道：“你们不是要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人吗？我啊！我就是可以争取的！我对你们是有用的啊！我为你们做过好事啊！以后，以后我也可以替你们写文章…… 梁小民一把甩开陆智豪，和肖田启一起出去了。梁小民关好屋门，门口有地下党员把守。梁小民道：“这么说，那个钱文芳，是被错抓的？肖田启点了点头。 肖田启道：“你赶快去唐先生那，告诉他，真正的黑蛇，可能还在邵阳！梁小民道：“好！那陆智豪……肖田启道：“我接着审！你快走！梁小民道：“好！ 梁小民匆匆离开。肖田启回头看了眼关着陆智豪的小屋屋门，返身走了回去。 宿舍里，赵娜在沉睡，林玲借着月光组装着小弩。呼延博乾带着卫兵们匆匆向林玲宿舍方向走去。宿舍里，赵娜正在沉睡着。 林玲借着月光，坐在床上悄无声息的、小心的安装着小弩。林玲宿舍的桌上，放着《百万英镑》那本书。林玲正准备往小弩上安装毒针。 门猛的被打开了，呼延博乾带着卫兵们冲了进来。林玲惊讶的抬起头，顺手将小弩藏在被子下。赵娜被惊醒，惊讶的看着呼延博乾和士兵们。赵娜道：“呼延团长？呼延博乾不理会赵娜，带着人径直走到林玲身边。呼延博乾道：“起来！跟我走！ 林玲看着呼延博乾，僵坐着没有动，藏在被子里的手摸到了毒针藏在手里。赵娜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呼延博乾和士兵们注意到林玲的手在被子里动，忙掏枪对着林玲。呼延博乾道：“别动！赵娜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一边看着。林玲坐着，手停下动作。呼延博乾道：“慢慢把手拿出来！ 林玲听话的，微笑着，慢慢将手从被子里撤出来，手里藏着毒针。呼延博乾道：“站起来！林玲顺从的站起身来。呼延博乾把枪收起来。呼延博乾道：“带走！一个士兵收起枪走向林玲，另一个士兵拿枪对着她。 林玲一笑。林玲道：“可惜啊，就晚了这么一点点！林玲说着，猛的用手中毒针刺向自己的前胸，中毒倒地。呼延博乾和士兵们都是一惊。赵娜害怕的尖叫着。呼延博乾走到林玲身边，摸了摸她的脖子，已经没有脉搏了。 司马楠在办公桌上趴着睡着了，电话铃突然响起，司马楠梦醒，接电话。毛健均在办公室里严肃的同司马楠通话。毛健均道：“你们的人失手了。司马楠皱着眉头，拿着电话。司马楠道：“你确定？毛健均拿着电话。毛健均道：“确定！我刚打过电话到绥署，说想问问颂公需不需要稽查处调人保卫，他们就把电话直接接到颂公那里去了。毛健均道：“司马站长，颂公的声音，我怎么会听错呢？ 司马楠焦虑的思考着。司马楠道：“我知道了！多谢毛处长。 司马楠挂了电话，皱眉想了想，起身走到书柜前，拿出一份军事地图，铺在桌上看着。 黄金发推门进来，把一份资料往司马楠桌上一摔。司马楠抬眼看了下黄金发。司马楠道：“两个都做掉了？黄金发道：“扬子午他们呢？ 司马楠不理会黄金发，翻开资料看着。黄金发道：“我问你呢！子午他们呢？ 司马楠没有理会黄金发，看着资料突然皱起了眉头。司马楠道：“有人在查王世雄的死？是什么人？摸清楚了吗？黄金发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司马楠直接拿起内线电话，拨出。司马楠道：“把从怀化带回来的那个鼓师提出来，我要审！ 司马楠说完，挂了电话，把军事地图叠起来，拿起文件夹准备离开。黄金发挡住司马楠，怒视着她。司马楠道：“做特工的，随时都要准备为党国效力，甚至牺牲。执行任务失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黄金发道：“为党国效力，我们绝没有二话！可要为了当你的垫脚石去送死……司马楠，我明告诉你，不可能！子午他们的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这事，我和你没完！ 司马楠冷哼了一声，推开黄金发要向外走，黄金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黄金发道：“你那个派任务的小白脸呢？把他交出来！ 司马楠反手拗着黄金发的手指，顺势一推，把黄金发推开。司马楠道：“想要人？去找仁和党吧！司马楠说完，转身出门去了。黄金发揉着被拗痛的手，愤然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 铁路警察打扮，带着胸牌，裹着绑腿的梁小民骑着摩托车，匆匆回到卤味店，盯梢的叶子恒向他点了点头，梁小民把摩托车停在卤味店门口，自己走进后屋。梁小民推门走进卤味店后屋，正在焦急等待他的肖田启一看到他回来，忙起身迎上去。肖田启道：“怎么样了？消息发出去了吗？梁小民道：“发出去了，也有了回复。3号已经暴露了…… 肖田启道：“是谁？梁小民道：“林玲。呼延博乾今天凌晨带人去抓的她，可没想到，她用毒针自杀了。肖田启道：“毒针？那她就是那个暗杀王世雄的女杀手？3号和杀手，是一个人？梁小民道：“对！在她床上，也搜出了一把小弩，就是她行刺时候用的武器。呼延博乾抓她的时候，她应该正在准备行刺颂公！ 肖田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肖田启道：“还好，还好我们通知的及时！梁小民皱眉摇头。梁小民道：“不是我们！肖田启不解的看着梁小民。肖田启道：“什么？”梁小民道：“在我发出消息之前，呼延博乾就已经知道林玲的身份了。据说，昨晚十点半左右，是方叔长突然打电话给颂公，说有人送密信告诉他，颂公身边有一个益阳口音的女特务，意图对颂公不利。呼延博乾就是根据这条消息，抓到林玲的！ 肖田启惊讶的看着梁小民，百思不得其解。肖田启道：“那个送密信的人是谁？怎么会比我们掌握情况的还要准确，连三号的口音都知道？梁小民道：“我也问了，可没人清楚他的身份，就连方叔长自己都没能见到这个送密信的人。 肖田启沉思着，却怎么也得不到答案。司马楠跟着萧天驰走进客厅，萧天驰正想继续向沙发走，司马楠已经开口。司马楠道：“肖田启回来了！萧天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司马楠。司马楠道：“他就逃到长沙去啦。 萧天驰道：“他为什么要逃到长沙去？他为什么不逃到香港？他有事怎么逃跑的啊？” 司马楠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司马楠道：“天池，有些事……萧天驰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仁和党落在你手里，还可能有活路吗？你说要送他走，只是在骗我。那张香港寄回来的明信片，也是假的！天济的字迹，你们模仿的很像。可你不要忘了，他是我的亲弟弟，我对他，太了解了！司马楠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点破？萧天驰道：“我为什么要点破？你骗我，不是因为体谅我吗？我的亲弟弟是仁和党，你知道，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但我又不可能亲手杀了他……本来，你给我看那张明信片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料理干净了，也就放了心。可谁知道，现在又出了岔子…… 司马楠审视着萧天驰，半晌点了点头。司马楠道：“你不能住在家里了。跟我回保密站去！萧天驰道：“怎么，你怕天济会来找我？司马楠道：“他不会那么傻！是有任务！ 萧天驰点了点头。萧天驰道：“我去收拾一下。萧天驰说着，向楼上走去。萧天驰走了两步，突然站住，回头看着司马楠。萧天驰道：“司马代站长，在执行任务之前，我能提个要求吗？ 司马楠不语，看着萧天驰。萧天驰道：“我要见玉兰和肖萧希！萧天驰走进卧室，打开抽屉，拿出肖田启留给自己的字条，撕去了抬头的哥，和落款的天济这几个字，把残缺的纸条放回了抽屉深处，却没有把抽屉关严。 萧天驰站在禁闭室里，看着外面走廊里，憔悴的李玉兰和肖萧希在特务的监管下，向着监狱方向走去。站在萧天驰背后暗处的司马楠看了萧天驰一眼。司马楠道：“想再看看吗？ 司马楠说着，打开了禁闭室的门。萧天驰闪了半身，躲着看李玉兰和肖萧希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才退了回来。萧天驰沉默的坐在禁闭室的床上。 司马楠看了他一眼。司马楠道：“住在这里，委屈你了。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不过条件不可能比这再好了。毕竟这里是保密站，而你在别人眼里，只是个囚犯。 萧天驰看了眼司马楠，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