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的永远 第13章　姐妹分离

乳娘每次去城里的时候，总会特意的留意一下那个姓陆的人家。除了自己走访观察，乳娘还向街坊邻居打听陆家的事情。 有时候买菜，替别人缝衣服的时候，只要能打听到陆家的人的消息，乳娘都会仔细的听。一点一点的挤在心里。但是乳娘也不敢特别大的动静打听，生怕有人盯上她们，再把她们的身份暴露了。这样子，自己做的努力就白废了。 经过一点一点的累计观察，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乳娘发现陆家确实不像她原来所想的那么简单。虽说陆大人官服原位，但门口总是有随从勘查，进进出出的人也都被记录。所以乳娘判断陆家应该是一个有教养的，比较有制度的大户人家。但是奶娘并不知道，自己以为的这个陆家，其实就是和自己家老爷交好的那个陆家，只是出去几年，很多的随从管家什么的都换了。 奶家也就都不认识了，她从其他人的地方打听到的结果也都表明陆家的人品确实不错，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这下子乳娘真的决定了，就是陆家了，不过还得一步一步的来才可以把孩子送过去。如果太突然了，陆家一下子肯定会接收不了的。 乳娘经常看到陆府的一位管家经常出来买东西，这样她就有机会接触到她，他相信这位管家还是可信的，连定娃娃亲时他都是随从的。 也就证明了这位管家在陆家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如果这位管家带回来一个小孩子门口那些记录看管的人应该也不会过问了。乳娘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情就从管家这里下手。 乳娘趁管家买菜的时候，和他交谈了一会。乳娘把自己和天雨和天露说的很可怜，希望陆家可以接收天雨天露一个孩子。 管家听到乳娘要把孩子送给陆家，心里也很同情奶娘，而且自己府的老爷太太应该会很开心的，他们那么善良肯定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管家上下打量了天雨和天露，虽然两个人都穿着带补丁的衣服，但依然掩盖不了两个人眼睛里的坚定，而且两个女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秀气。管家心里大概有了一种想法。 管家说：“奶娘，这件事情暂时我不会想陆大人禀报，等以后时机成熟在告诉他，我们先把该做事情办了估计陆大人知道以后也不会怪我的。 只不过我们不是偷偷要光明正大的要天雨进入陆府，你看到那天天气将要下雨的时候你把天雨打扮漂亮一点，装作躲雨的样子，等下雨后让她跑到陆府大门厅里躲雨，剩下的是你就别管了。如果真要有什么事我担着，跟陆大人无关。 你看怎么样？”奶娘一听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带天雨天露感谢大人。已经深秋了天气也不像夏天变化的那么厉害，一连好几天都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好像老天爷也不愿意她们分开似的。这天早晨起来天气明显变凉了，黑黑的云彩遮住了多日的太阳。 乳娘这几日心情都很低沉，因为和两个孩子在一起的日子没有多久了。乳娘很伤心。很害怕天雨在陆家生活的不好，不顺心。不过乳娘很快就知道自己是多想了，人家陆家是大户人家，又怎么会亏待一个小孩子呢。只是希望陆家老爷和太太像民间说的那样慈祥和蔼吧。 又过了一天一天，乳娘和天雨分开的日子就要到了，给姐俩穿了身新的衣服。说道：今天去城里吃香包子去，还买糖葫芦，你们去吗？’ 姐俩高兴的说道。“好啊娘亲。吃糖葫芦喽”！ 高兴的又蹦又跳。和以前一样又来到了那家包子铺，等包子上来后，奶娘对天露说：“我和天雨给你买糖葫芦去，那在这等别乱跑，我们一会就回来”。 小天露点了点头。于是奶娘和天雨就在了离陆府不远的路上，奶娘对天雨说：“万一看不到娘亲了，就好好的听话，我一定回来回来看你的。”天雨可爱的点点头。 这是远处传来了阵阵雷声，有不小的雨点也开始落下来。奶娘觉得到时候了远远的又看到了陆府里的管家她把天雨搂在怀里亲了一下说：你去那边的大门口躲一下，我一下就过来”。 小天雨跑到了陆府的门洞子里，外面的雨也就下了起来。管家冲着奶娘点了点头吩咐家丁把小天雨抱进了府中。奶娘远远的看到泪水伴随着雨水模糊整个脸颊！ 奶娘知道自己该走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犹豫不绝，虽然自己很不舍得，但是这是为了天雨更好的生活，也是为了天露更好的生活。他不能为了自己的自私，毁坏了两个人的未来。 而且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太容易暴露身份了，这样一个在陆家，一个跟自己当贫民百姓，会利于大局的发展。只是，天雨天露你们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你们一定要原谅我，不要恨我才是可以的啊。 但是奶娘不知道，自己把天鱼送到这里的举动，会在多年之后，帮助了整个夏家，而且她们姐妹的故事远远没有结束。 乳娘往陆府的方向停留了一会，便擦着眼泪离开了。奶娘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了包子铺，看到天露正在里面快乐的玩耍，浑然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 包子店老板过来说道：“怎么你一个人回来啦？那会不是和你一个女儿出去的吗？下雨了这个小姑娘往外跑找你们去，我们拦住了，这不玩的挺好啊！好在客人不算多。看到娘亲就赶紧跑了过来说道：“娘亲，你回来啦，我姐姐呢？ 奶娘说：”刚才出去天气变了，正好碰到镇里的一位乡亲，就让他捎回去了。””啊，好啊，那我们等雨停了再走吧，娘亲，要不然会把我们淋湿的，既然姐姐已经被人送回去了，我们也不用在担心姐姐了。” 为了安全起见，奶娘隐瞒了了事实，她不想让小小的天露这么快就知道真相，因为这样对她太残忍了，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是在是太残酷了，连大人都不想接收的事实，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呢。 又回到了东苏镇，缺少了一个人总觉得孤单单空落落的。小天露问啊姐姐呢？奶娘只好应付着说回家去了。说“咱们在这住是临时的。你懂吗？等你长大了你就懂啦！等你长大以后就可以看见姐姐看，姐姐在另一个地方，生活的很好”。 小天露迷惑的点点头，似懂非懂的答应着：”嗯，嗯。”乳娘觉得天露真是太让人放心了，他不吵也不闹，只是很乖很听话，这样子乳娘心里又默默的念叨，孩子，希望你以后明白乳娘的用心，你们知道了事情真相，不要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又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乳娘的盘缠也花的没啦，房东也催交了两次了啊！乳娘感到生活非常的困难。他决定没事再往京城看看，最重要的还是放不下天雨！再去看天雨一次，她就决定离开这个地方，离天雨远远的，让两个孩子分开的远远的，才是最安全的 新的一天开始了。奶娘起来和天露吃过饭。便领着天露来到了隔壁做豆腐的张阿婆家。恰巧阿婆正在院中减洗豆子。 她冲着张阿婆说：“阿婆，我要去城里一趟，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小露露，行吗？”阿婆很高兴的答道：“好啊，我正好在在闹豆子，让她在这玩吧！我正好没伴，给我添点小乐趣！” “快过来啊小宝贝，跟着阿婆玩”阿婆招呼着小天露。小天路调皮的跑到张阿婆的身边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奶娘看到小天露开心的微笑，便放心的向着城中走去。 到了城中，他便找了一家离陆府进的街道停了下来，最主要他来的目的就是得到天雨的消息，所以她在着要等着见到陆府的管家。 等了很久，陆府的管家才和两个家丁出来，她一看便迎着他们走了过去。陆府管家一看奶娘迎面而来，知道有事情。便向两个家丁说道：“你们前面去，我随后就到。”就支走了两个家丁。 自己的脚步也自然而然的放慢了下来，两人不一下就来了个面对面，管家低声说道：“你怎么来啦？有什么事情？”奶娘一脸的担心说道：“还不是不放心天雨吗？ 陆府管家说：“放心好了，有我在呢！再说天雨这孩子天生可爱，一开始闹了两天，现在适应了陆府的环境，很讨陆大人和陆夫人的欢心呢！两人玩起来好是高兴啊！我们陆大人和陆夫人很是喜欢，待的不错啊！” 奶娘一听，惦记的心一下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这一段时间少有的笑容。 陆府管家看到奶娘露出了笑容也很是高兴，又说道：“你们现在怎么样？” 奶娘说道：“还好。我们在城郊东苏镇住，还算方便，就是天露这孩子还小，我的贴身照看，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对的起老爷和夫人呢。就是出来是银两带的少，现在花的没了，连房费都被房东催交了两三次呢！”奶娘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