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打酱油记 第19章　寒假小聚

大年初二，我、亮亮、杨斌、李东、陈鹏、王亚楠相约一聚。为了找到点感觉，我们选择了两年前我们寒假聚会的地方，到后李东说：“啥也别说了，先喝点再说，喝过后能说真话。”于是我们就互相的碰着杯，互相的喝着，当喝到一定程度后，李东先开了口，他说：“这日子过的真TMD快，一眨眼你们就要高考了，而我还感觉就是昨天一样。”王亚楠：“是啊，我感觉太快了，我才感觉自己上了大学，而你们却要高考了。”杨斌：“我也感觉快啊，这高中我都感觉跟没上似的。” 亮亮：“我倒感觉这样挺好的，马上就可以解放了。” 我：“是啊，马上就可以解放了，想想还是有些高兴的。” 陈鹏：“什么解放不解放的啊，高中只是我们人生的一次转换，等转换过了你才要努力呢，因为那时我们又像从头再来一样。”呵呵，陈鹏这家伙还是那个样子，依然保持着努力向前，坚持奋斗的精神。听说这小子已经准备在考研了。 我：“那都是些以后的事，我不想想太多，现在只要能过去高考就行了。” 李东：“嗯，这样想也对，毕竟你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高考。” 杨斌：“我想，过了这一关以后的生活会好些，最起码可以不用像现在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整的除了知道星期几，有时连几月几号都分不清。” 王亚楠：“大家生活都一样，我们那时也是这个样子。”说完后有点无奈的笑笑，然后说：“现在我除了能感觉到啥时过星期天，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之后我们继续谈着，说了一些其他的杂事，乱七八糟的侃着。之后他们又给了我们点鼓励，吃过出来，陈鹏说：“上次吃完后我们去了广场的一个亭子里，要不我们再去那做会，找会感觉。”于是我们就一块去了上次的那个亭子。到地方后才发现那个亭子已经有点变样了，经过两年的风吹雨打，这个亭子变的有点破败。跟三年前简直是千差万别，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三年这个亭子会变成这样，可能是疏于管理，也可能是该当破败。我们进去后又简单的聊着，重温三年前的感觉。虽然亭子破败，但我们心中不这样想，因为他对我们有点异样的感觉，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亭子里亮亮说：“靠，两年前这个亭子多好啊，那时我们醉酒来这里歇，我感觉那时这还是很新很干净的。” 杨斌：“是啊，就这么短短的两年，这里就变成了这样。”李东：“世事在变，昨天的美好永远停留在了昨天，两年前的外在美丽也永远回不来了。” 陈鹏：“外在美可能没了，但给我们的内在美还是有的。”我：“这个亭子留给我们的也只有那次我们醉酒的停歇，还有这次的小谈。” 亮亮：“上次大家都醉了，这次都没有喝那么多，我感觉我们几个在一起吃饭有点变了。” 李东：“变一点也好，我感觉我们可以不用醉酒来释放一些烦闷了。”亮亮：“我感觉还是酒好一点，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我初一时就学会喝酒了，而用它解愁也就是最近一两年。”是啊，酒，一种神奇的液体，在世上已经千余年甚至更长。古人就有用酒浇愁，比如李白这个家伙。但借酒浇愁愁更愁，我想酒可能只起一时的作用，等酒过醒来想起愁事反而会产生更愁的心情。以前看水浒传，里面的好汉从不用酒浇愁，而是把酒当茶喝，无酒不欢，而且是喝的越多心情越爽，喝的越多越牛逼。武二郎就是醉酒打老虎，醉打蒋门神。唉，也只有施先生的小说里把酒写的是百利而一害。一害就是喝酒误事，梁山好汉喝酒误事的不是没有。我喝酒的历史不算早，但也不算晚。初三暑假时学会的，那时只是因为中招考差了，一时的冲动想借酒浇愁，我忘了到底有没有把愁浇走，只记得昏睡了一天。从那次喝酒开始，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从高一到现在，每次考试或有点什么事出去小聚都或多或少的喝点，不是每回都醉，但每次都会因喝酒说好多心里话。也是因为如此，有时楚楚就用这种方法来套我一些事。唉，酒，到底是什么一种东西呢？我想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会慢慢明白的。我们在这拉了一会后就走了，又去了其他一些地方溜达，溜达完后，就结束了这一天。结束这一天后，我又回到了刚放假时的生活，就这样过着等着开学。 在每两三天一张卷子的生活中，我的寒假慢慢的结束。这可能是我高中的最后的一个寒假。结束了寒假的生活后，我如期来到学校。到寝室后，我看到了寝室的门上贴着高考倒计时。是周明明贴的，他说虽然我们心里都明白还有多少天高考，但每天看看可以鞭策一下我们，使我们有点紧迫感。去年放寒假前我心里的高考倒计时百位上是一，虽说只放假了那么几天但是来到学校后我感觉那个十位变的是那么小。开学后我依然保持着以前的状态，努力的学习着，每天的学习很累，在这样的情况下，老班每天都用他那洪亮的声音为我们鼓劲，在这种情况下老板还能说什么呢，仅此而已。刚上高三时天气是一天天变冷，而现在却恰恰相反。我知道当热的受不了时我们就该奔赴考场了，所以我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天气变热，因为变热我们就会参加高考。 高三的快乐生活 一个月后我们迎来了开学后的第一次考试，这是考试也就是一次小摸底，但是考试给我的紧张感仍然很强，在紧张中我结束了我的这次考试，考过后感觉心里还行，于是我决定找楚楚溜达溜达。虽说我们每天都见面，但是那只是在放学或上学时我们一块，有时我们吃饭都不一块，因为高三的我有时灵感一来会忘掉吃饭，而这时楚楚只能自己一人去，回来时给我带点送我班里。因为如此我决定找她溜达溜达，也为我高三的紧张神经放松一下。实际上在高三时我们有女朋友还是很好的，紧张的学习中依然不缺少浪漫，虽说这浪漫短暂，但是却能使我们绷紧的神经得以松弛。而且在我们困惑时我们能有一个倾诉的对象，甚至可以趴在她的肩上哭一会，以此消除困惑。楚楚看我去找她很高兴地说：“不容易啊，终于想到陪我了。” 我：“每天都陪你呢。”然后拉着她的手：“出去溜达溜达。” 楚楚：“我以为你高考前不会陪我溜达了呢，没想到你还想着我。” 我：“你是我女朋友吗，不想起你还会想谁。” 楚楚笑笑，然后说：“高考后你准备去哪所城市。” 我：“真没想过呢，高考不知道能考怎么样，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去那个城市。” 楚楚：“我想好了，高考后和你报同一个城市的学校，这样咱们就不用分居两地了。”然后说：“为了咱俩能不在两所城市，所以你要赶紧定个目标，这样我也就有一个目标了。”我：“嗯，为了咱俩的甜蜜生活，我一定会赶紧选个学校，朝那个学校进军。”说着握拳朝天四十五度方向。我和楚楚溜达了一会楚楚说：“去年五一你没有带着我溜完整个城市，所以高考后你一定要补回来。”看着她满脸的笑容我点点头。晚上我回寝室，我没有看书，可能是刚刚考试后，也可能是大家都想放松一下，所以都没有看书，于是有出现了久违的群体吹牛。神经紧绷的几个人各自坐在床上，边抠脚丫子边吹牛，以此来使神经放松。我们每次吹牛的话题都是班里的女生和代课老师以及一些近期发生的‘大事’。在每次吹牛时亮亮都落下风，因为他跟楚楚一个班，楚楚有时会把他们班的一些事告诉我，所以在亮亮吹他们班的事时，我发现和楚楚讲的不一样的时候就及时提出，以此来乐一下，亮亮每次吹牛失败后都会说：“这些事肯定是楚楚告诉你的，兄弟，以后别听她吹牛，那都是妇人之见。”说过后我们发出一片笑声，我们发出笑声后周明明就会一边抠脚丫子一边说：“真相是什么，还需更深一步探讨，欢迎收看周老师为你带来的‘真相’。”说完后不忘拿起鞋刷子当话筒采访我和亮亮，每次他的鞋刷子到我跟前时我就会很果断的用袖子掩鼻，因为他的鞋刷子用过后都是跟袜子放一起，久而久之鞋刷子就会产生一股臭袜子的味道，也就是如此，我们寝室的鞋刷子从没有被其他寝室借过，他们怕他们的鞋会染上周明明袜子的味道，而我们也从没有成功借过其他寝室的，因为他们怕他们的鞋刷子会染上臭袜子味。但这些都是不会发生的，因为有一次不知情的楚楚就用了我们的鞋刷子，用完后她除了说鞋刷子有股特别的味道后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而她的鞋也没有染上周明明那无敌的脚臭味。 我用袖子掩鼻后就开始了进一步的探讨到底谁说的是真相，但每次都没有成功揭露真相，不是周老师的功力不够，而是我们有时也不知道我们说的哪些是真的。就这样在我们的吹牛中我们慢慢的进入梦乡。 进入四月，学校里的学习热开始慢慢上升，这是学校里也多了很多宣传者，以招海员和宣传学校的为多，这时班里面就多了很多花花绿绿的纸，纸上印着学校花哨的图片和学校的简介，学校的简介都是很好的，因为没有学校会把自己说的有缺点，就像我们不愿把自己的缺点说出去一样。每次来发传单的或多或少都有几个女的，而这些女的进班后有些男生就会表现的异常兴奋，虽说不会对这个学校产生兴趣，但当来到身边时就会问东问西，表现的是异常的感兴趣。申海就是这样的，他每次看见美女进班就会放下手中的卷子，来跟那些女的聊天，有时聊的我都感觉是在耍流氓，这是我就会看看那女的，每次感觉都是一样：那女的心里一定在骂他。但他却感觉不到，依然兴致勃勃的说着，为了不让他继续挨骂，也为了防止他丢我们班的人，更为了防止别人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同桌，这时我就会及时打断他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时那女的就会赶紧离开，离开时差不多都向我射来感激的眼神。那女的走后申海还会再继续目视她一会，然后跟我说：“以后这种情况别再打断我的话，你要知道这是在干扰我泡妞。”有时我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他却煞有其事的说：“我这是在放松自己，现在自己每天都在学习，神经马上就要绷断了，这时来个女的能跟她拉拉不仅可以使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还可以使自己的一些苦闷得以释放出来，更可以使自己心情愉悦，特别是每天都在看试卷的眼睛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感情这小子就是把这些女的当成了可以使他放松的对象，为此我也终于知道某些女的为什么对来发传单的男的那么有兴趣了。唉，那家的少男少女不思春那。那些发传单的走后我们又多了一件新的工作，那就是叠飞机，因为发的传单都是用好纸，所以差不多叠出的飞机质量都很好，例外的几个都是因技术问题。我们叠好飞机后就会集体出现在窗户边上，然后依次放飞飞机，比谁的飞得远。在我们放飞飞机的那一刻，我们看着飞机飞向远方，在这时如果有女生从楼下走过，我们就会站在窗边大喊，以吸引注意力，每次申海看见女生都会喊的特别的响，不知道他是不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比出结果后以飞的最近的那个飞机主人向我们班的任意一个女生说一句真心话，此游戏非常的蛋疼，输的那个也常常因此而受到我们班女生授予‘神经病’的称号，而申海却是神经病最严重患者，因为他几乎向我们班女生都说过一句真心话，不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有着叠飞机障碍。久而久之我们也不愿跟他比了，因为老是一个人跟女生说真心话感觉不是太爽，而且在比赛时也不紧张，因为输的肯定是申海。没了这种紧张感比赛的乐趣也下来了，为此有申海参加的比赛我们都得比出倒数第二，倒数第二也得向女生说心里话，这样我们才从比赛中又找回了一点乐趣。就这样，久而久之，我们班的‘神经病’成员急剧增加。在高考前的这一段时间我认为我们的这个游戏还是有益于我们的学习的，因为精神紧绷的我们用此游戏可使自己的神经得以放松，神经放松后我们就会吃好喝好，而吃好喝好的我们学习也会倍感轻松。我们的叠飞机行为也曾经受到学校的严重批评，因为乱向楼下扔飞机使得我们学校的卫生状况急剧下降，如果只是飞机还好一点，有时我们会把传单撕碎往楼下仍以宣泄着心中的苦闷。这使得学校的环卫大妈经常出现在学校领导面前，向他们反映最近的情况，学校的环卫大妈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每次都能使学校的一些领导听从他们的建议，为此我不得不佩服她们，因为我曾经向学校的意见箱里写过一封信，揭露食堂的一些问题，但这封信如石沉大海，再也没了回音。为此我也专门研究了一下，最后总结出：可能是大妈的语言比较‘犀利’，而且没事的大妈会天天说，就这样领导就会头疼，领导为了防止大妈的啰嗦，领导就会采纳大妈的建议。为此学校做了专门措施，禁止发传单者入校。这样，学校的‘门神’每天就有了新的工作，不再把抓谈恋爱的和来晚的作为主要对象。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校的这条禁止令并没有把发传单者挡在学校外，发传单者会用放学时间背着书包大摇大摆的进来，进来后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拿出来然后再以班为单位开始发。有时送飞机材料者会来晚，不过这也没关系，我们会用我们做过的卷子叠，虽说叠的质量有一定的问题，但仍是飞机，仍能进行比赛。就这样我们的飞机材料得到了充分的供应。我们的比赛也得以进行下去。 高三在一天天的消逝，属于我们的高中时光已经不多，在这不多的时间里我们紧绷着神经，今天重复着昨天，而明天又重复着今天。在这样简单而又复杂的生活中我们仍能得到无穷的乐趣。在这些时间我们进入了试卷的狂轰滥炸，每时每刻都在跟试卷打交道，上一秒钟你可能在想牛顿，而后一秒你就可能在研究细胞，也可能在Verygood，每天我都被卷子淹没，为了使自己不因卷子而使自己搞的内分泌失调，我会把我今天做过的一些试卷及时处理掉，前面说过我们用卷子叠飞机，但叠飞机不能使自己对卷子的‘仇恨’立刻消失，于是我就把卷子撕碎往楼下扔，以此来发泄，有时更会用于擦屁股，让它们吃屎去吧。我发现我的这一做法还是比较好的，因为这样不仅可以使我得以报卷子的‘淹没’之仇，而且还为自己省下了买卫生纸的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为此我把我的这一想法告诉了亮亮，亮亮听后表现的异常兴奋，从他的兴奋样我知道他对卷子的仇恨不亚于老蒋对老毛的仇恨，为此他用卷子当擦腚纸用到了高考结束，高考结束后一段时间他还在用卷子擦腚，我对此很纳闷，最后经过多方研究。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这家伙卷子用习惯了，现在不用卷子擦腚都感觉自己没擦一样，为了消除这种感觉，他就会用卷子擦。为此我也总结两个字送给他：犯贱。亮亮用卷子擦腚省下了可观的一笔钱，在高考前他曾用这笔钱请我喝了一罐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