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打酱油记 第20章　糊涂的日子

就这样的生活，使自己每过完一天自己的脑子就像进了水的面袋，但在睡觉时想想自己又做了几套试卷，又会了几道题，又用了几张试卷擦腚，心里一下子又清醒了。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的自己不知道这时的自己神经有没有问题，也许有也许没有。 就这样，在神经与清醒之间我迎来了我的又一次考试，这次考试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感觉，觉得就是一次平常的做试卷。因为平常的大考小考已经使自己对考试麻木了，这种麻木就像我们每天吃饭一样，觉得是天经地义。怀着一种就是平常做卷子的心我进入考场，到考场后我感觉大家都变了，不再像高一高二那样随时秒别人一眼。在考试时监考老师也变了很多，不再是原来的一考场两个监考老师，而是一考场一个，而这一个也不是那么的负责，而是出去和另一个考场的老师说话去了，因为老师也都知道，不会有人抄的，因为快高考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情况，抄也没意思，还不如自己摸摸自己的底，每个人都默默的做着题，一个考场很静。我在做完后感觉待在考场上也没劲，就把卷子放在讲台上走了，在出考场时我看看监考老师，他还在那里和另一个老师拉的正欢，一点没有注意到我。交卷后我去了楚楚的考场，在考场边我看见楚楚正在修指甲，还是老样子，一点不关心自己的学习，我就看着她在那修指甲，感觉她的样子真是可爱，和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感觉她是如此的可爱。正在我看她修指甲的时候，她监考老师注意到我，就出来说：“那位同学，看什么呢？目不转睛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看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之后楚楚也注意到我就把卷子交了出来了，出来后楚楚拉着我的手笑笑说：“出来那么早，我还打算修好指甲找你去呢。”她的样子一点不顾学校的校规校纪，要是按校规，恐怕最少得有个批评。我拉着她的手也只是笑笑，在我们走时那老师一直看着我俩，之后我回头看看，发现他笑笑然后摇摇头回去了。出来后我说：“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去哪溜达会？” 楚楚：“不知道，就去操场坐坐吧。”在操场上还是那个老地方，我俩挨着做，她靠在我的肩上说：“你想好去哪上学吗？”他问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凭自己的成绩，我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能考那去，所以不太确定。我就什么也没说，之后楚楚说：“我倒是想了一下，我觉得洛阳不错，到时我想去洛阳上学。”洛阳也确实不错，九朝古都，还有龙门石窟白马寺等，说实在的去那里也不错，但凭自己的成绩不知道能不能如愿考上洛阳的学校。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到洛阳，要是考不上该怎么办。”楚楚：“什么考上考不上，先定下洛阳，以后考过试在想其它的，实在不行咱再换地方。”我听后觉得还行，就看着她笑笑。楚楚说：“实际上我是喜欢牡丹，而洛阳有牡丹花会。”我笑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牡丹，啥时候我把花园的那株刨过来放你宿舍里。” 楚楚：“那你不就成采花大盗了。” 我：“我要采也只采你一朵花。”楚楚听后打了我一下，然后趴在我的肩上。 在高考前压抑的环境下，只有和楚楚在一起时才能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开心，心情是那么的愉悦，如果没有楚楚的陪伴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高三会不会崩溃。由此我想到，我应该给教育部提个意见：给高三的光棍介绍对象。这样不但可以使他们在压抑的环境下可以释放，还可以达到共同进步，也可以解决考上大学后找不到女朋友的悲剧，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但我一直没有给教育部提，因为教育部是不会同意的，为了减少不必要的口水和那张信纸我就没有开口。 下雨了，一场不是很大的雨，在这个季节，这算是什么雨呢？我也不大知道，算是春雨吧，四月的雨，还是淅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在学校的小路上随意的流淌着。雨为谁飘，落地后汇成的貌似小溪的小溪你到底为谁流。看着窗外的小雨，多想变成雨滴，落在地上汇成小溪，然后和同伴快乐的随意流淌。也许这是冲刷我们烦恼，迎接美好的小雨，也许这场小雨过后，我的心情会变得更好，学习的积极性会更高，为明天的生活更充满激情。 又到五一 在每天繁忙的学习中我引来了劳动节，五一，劳动者的节日。五一那天新闻上就会出现各种劳动模范，表扬他们的先进事迹，让我们向他学习，然后又紧接着出来XXX向广大市民发表节日的问候。实际上我一直觉得有好多人在走向成功之后就已经脱离了劳动者的组织，但他们依然以劳动者自居。在劳动节来临前夕我一直处在兴奋中，因为有可能学校一发善心给我们高三的放一天假，这样我们就可以放松一下自己，但到五一后，我发现我的那个想法是错的，学校为了使我们时刻保持上‘战场’的状态，就取消了我们高三的五一假期。这使我产生了一些邪恶的想法：教育部下发文件之后取消五一假期。但这个邪恶的想法也只是想想，因为教育部是不会取消五一假的，因为广大的老师不会同意。实际上在以前我一直觉得劳动节不需要放假，特别是不需要给小学生放假，因为他们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劳动者，所以放假之事可以免了。但后来一想可能是给老师放假，所以没人上课，学生就放假了，而广大学生正是沾了老师的光。五一来后学校准备了一场考试，也就是高考前最后一场比较正规的考试了，卷子的难易程度也跟高考试卷的难易程度相似。考前老班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因为这时老班已经不想说那么多了，都五月份了，成绩基本定型，只要不是特别的原因，不会发生太大变动的。考试来临后，我表现的是那么的淡定，在这时我已不像高三的第一场考试那么害怕了，我对这个考试也没有太多的看法，只当成一次在考场做习题。考试因为很正规，所以我们考试外的时间很充足。在考过数学后哥几个聚在寝室里，坐在地上，一边喝着从超市买的啤酒，一边吃着老醋泡花生，另外一边扣着脚丫子一边吃着牛。现在的我们还不如高一高二时，一点也跟觉不到大战即将来临。我们现在吹牛的话题还是那老一套，只不过现在天气热了，我们的话题也就多了起来，比如：今天看见几个黑丝，看见几个‘E’，发现XXX原来是那么的漂亮…… 在我们的相互吹牛中陈涛吹出了一段自己的恋情，我们听后都同时发出‘切’的声音，但陈涛却又一本正经的说：“我这绝不是吹的，茄子知道，就是去年五一的事。” 我听后脑子在急速的运转，想着去年五一发生的一些事：陪楚楚逛街，骑那辆除了铃不响其他那都响的自行车带楚楚兜风……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最后我疑惑的看着陈涛，而亮亮也说：“去年五一他回归到80年代了，怎么会知道呢？” 这时陈涛急了：“靠，就是去年五一我被几个女生堵在胡同里那次。”然后看看我：“想起来了吗？” 我迷糊一下：“想起来了，那次你被校体育队的那女的直接给撂倒了。” 陈涛：“你TMD就不能把这事给抖出来吗。”之后开始清清嗓子拿着周明明的鞋刷子开始他的这次恋情：去年他被几个女生给K后，就发誓就算追不到那女孩也要报被群殴之仇，不然传出去自己就没法混了，于是他开始秘密追那女孩，在他的群追猛打下他居然追到手了，但是好景不长，由于陈涛打扮的像个盲流，而那女孩讨厌这种打扮，于是跟陈涛提出让他改变打扮，但陈涛已经这样打扮了十几年，让他改还真有些改不过来，于是那女孩就提出了分手，分手后陈涛伤痛欲绝，发誓一定要改掉自己盲流的打扮，让那女孩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不过现在为止我们看他还是那个打扮，我估计在毕业前那女孩是看不见了，在以后也很难看见了。最后陈涛看我们都这样看着他，他猛喝一杯酒：“她比我们小一届，如果今年我改不了我就打算再读一年高四，一定让她看见我的转变。”说完后从自己的枕头里掏出一张破破烂烂的纸说：“我的情书，给你们读读啊。” 花草渴望雨露，心灵渴望归宿，曾经的我也望感情能够脱贫致富，直到见到你，我想我的感情快脱贫致富了。问世间情为何物，我已向月老发出请求，他已答应为咱俩牵线。 亮亮：“没了？” 陈涛：“没了。” 亮亮拍拍他的肩膀：“那女孩的剪刀哪买的啊，真锋利，剪的干净利落。” 陈涛听后看了他一下说：“你小子太不仗义了，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才周明明鞋刷子上散发的臭袜子味道，使陈涛就此躺在地下，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他倒之后我们都看看陈涛，那眼神都是敬佩的，因为我们想不到为了那女孩他可以再读一年高四。另外也有佩服的，因为他追到了一个比我们小一届的学妹，最后亮亮说：“老牛吃嫩草，消化不了吐出来了吧。”之后我们几个继续喝着酒吃着老醋泡花生扣着脚丫子，直到酒喝完，花生吃完，脚丫子已不再能扣掉灰，我们才结束酒会爬到床上睡觉，当然我们没有把陈涛抬到床上，因为他是上铺，酒后的他对有点醉的我们来说足有千斤，反正都五月份的天了，睡在地上也没什么。都说大学生爱喝酒，因为他们无聊，用酒麻痹自己，但我觉得高中生也爱喝酒，因为高中生学习太过痛苦，酒可以使我们获得短暂的快乐。我想大学生爱喝酒也是从高中时染上的。 第二天我们各自起来去考试，陈涛起来是看自己躺在地上，看看我们说：“太不够哥们了，居然让我睡在地上。”说着就起来洗脸刷牙，因为考试时间已经快到了。去考试的时候我看见楼下有一辆自行车，摸样特别熟悉，但忙着考试我也没注意。这天的考试和昨天的情况差不多，我做完卷子后就出来了，出来后我就去找楚楚去了，因为考试前楚楚让我交过卷子去找她。我到她考场后咳嗽了一声，楚楚看见我就出来了，而她监考老师也出来了，我一看原来是上次考试时我去找楚楚时的那个老师，我看看他然后笑笑就拉着楚楚的手走了。 楚楚说：“你还记得去年五一时你带我出去兜风吗？” 我：“记得，怎么了？” 楚楚看着我笑着说：“我又把梁山的自行车给借来了，你再带我去兜兜风吧。” 我终于知道考试前看见的那辆有点熟悉的自行车了，原来是梁山的。我摸摸她的脑门说：“没发烧啊，咋的又说胡话啊。” 楚楚：“谁说胡话啊，我又没让你带我去逛城市，就是想让你带我随便溜达溜达。” 我听后心里一下松了很多，只要不是出去满城溜达就行，于是我就回去推出梁山的自行车。当我推车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亮亮回来，亮亮看看我俩：“又玩穿越啊，不过我看你俩要是再换个衣服就更像了。” 我：“回去睡你的觉吧。”然后拉着推着车就出去了，出去后我一直不知道到底该往那里骑，最后楚楚看我老在这一点地方来回骑，就说：“要是实在没地方去你就往学校里骑。” 我听后感觉她今天却是是‘发烧’了，去学校骑，而且是这样的车子，我估计要不了一个小时，我俩的事就会传遍学校。于是我还是那样在原路乱拐，最后楚楚说：“你倒是拐弯啊，别在这瞎溜了，目的地学校。”没办法，在楚楚的坚持下我只得往学校骑去，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感觉有那么多的目光射向我，我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傻逼。到学校每当经过一段路，路上的学生都会回头我俩，那回头率刚刚的。骑了一会我就往操场去，在操场上我绕着跑到来回的骑，在我骑着时楚楚感觉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就放开喉咙，唱着不着调的歌曲，唱完之后楚楚还喊了一声：“王杰，我永远爱你。”本来骑这辆自行车在学校里转就已经够让我们在学校出名了，这下加上楚楚的歌声和那一句话，我看我俩可能会进入学校爱情浪漫排行榜榜首，也会成为学校里学生饭后消食的话题。在我骑着时，不知谁吹了声口哨，听到口哨后我就骑车往梁山寝室骑去，因为我不想再骑了，再骑下去我可能会名留学校爱情野史。到梁山寝室后我对梁山说：“把这你这古董刨个坑埋起来等升值吧。” 楚楚听后打了我一下：“说什么呢，这车多好啊，见证了咱俩浪漫的爱情。” 我：“是很浪漫，浪漫的咱俩成为了学校恋人心中的偶像，成为了光棍眼中的傻逼。” 楚楚瞪我一下，然后掐着我的胳膊说：“让你知道我是食肉动物，在食肉动物面前你这只小绵羊最好老实点。” 由于在梁山面前，我要表现出我的男子汉气概，所以我一直咬着牙没喊出来，梁山看出我的痛苦样说：“别在这掐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使劲掐。”然后看看我说：“我会把这车好好收藏的，怎么得这车也是经历过爱情的洗礼的。” 我：“那好好放着。”然后我趴他耳边说：“以后可千万别借给楚楚了。”梁山笑笑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你俩早点回去吧。”我和楚楚跟他说了再见后就拉着小手回寝室， 而梁山也推着他的古董自行车回寝室。 回去的路上我对楚楚说：“咱以后不带掐的了，这样你会刺激到我的神经的。要是突然把我刺激傻了，你就得照顾一个傻子一辈子了。” 楚楚笑着说：“那好吧，为了我以后的幸福生活，我就不刺激你的神经了。”说着猛地从后面跳到我的背上，说：“背我到寝室。”刚才骑车带她溜达已经消耗了我一点体力，现在猛地120多斤压在我的身上，要不是这些天我的小身板得到锻炼，我肯定被她压趴下。由于我实在没那多力气背她回寝室，于是我说：“背你走十米，然后下来，听话啊。” 楚楚：“100米，不然不下来。” 我：“20”楚楚：“90”我：“30”楚楚：“70”我：“20”…楚楚：“30”我：“20”楚楚：“50” 我：“成交。” 楚楚听后笑笑说：“50米，加油啊。”我一听一愣于是说：“不是20吗。” 楚楚：“我说的是五十，你说的是成交。”我听后仰天大叹一声然后开始我的五十米路程。唉，居然被她给耍了。当我竭尽全力把楚楚背50米后，我把她放下来然后自己坐在路边喘着气，看来自己的小身板还是没练好，还得加强练习。楚楚看我累成这样就陪我坐在路边，坐了一会后我们就准备起身，当我站起来时楚楚突然站起来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她亲后我愣了一下，因为和她在一起只是捏捏小手，抱一抱，而这样亲密的动作还真没做过，楚楚看我愣了一下笑笑说：“就当是你背我我给你的奖励，别发呆了，走吧。”我傻傻的点点头然后脑子短路的喊一声：“我背你回宿舍吧。” 楚楚笑着对我说：“想背我，想的美。”然后一甩头就走了，我也赶紧跟上，就这样我第一次我像个孩子一样跟在楚楚的后面。 这次五一是去年五一的延续，在紧张的学习中，我结束了我的一个浪漫故事，为去年的没有结束的故事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我不知道明年的五一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有续集，有也好没有也好，我都会深深记住我的这两个特殊的五一，因为这个五一给我的青春留下了美好的记忆。以前我老是怀疑青春到底能给自留下了什么，能不能留下美好，今天我验证了，青春可以给我们留下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