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尤物 第23章　浑身上下都性感的女人（1）

一天早晨，愚人节目制作组的亚当阿尔塔正在音乐大厦的破旧的门厅里兴高采烈地走着。突然，一个穿着破裤子、嘴里嚼着口香糖的女孩拦住了他：“喂，你长得很像约翰伦农。”说完就走开了。 与此同时，亚当阿尔塔还不知道，他的同伴卡米尔芭博恩也有一番奇遇，在电梯上碰到一个别出心裁的女孩。“整个二楼都是我们的。”芭博恩说。芭博恩长得也不赖，纽约人。多年来曾与梅尔巴穆尔和戴维约翰森等明星合作过，还跟哥伦比亚、波利哥拉姆、布达录音和阿里斯塔等公司多次联手。芭博恩接着说，“有一天我上电梯时，我留意看了这个迷人的少妇一眼。她的头发红红的，像团火。她有意搞成瓦利恩特王子的发式。” 第二天，那女孩再次露面。她问我：“你做了吗？” “对不起，我没听清你的话？”芭博恩回答说。 “你还做头发吗？”“没有。”“那好吧！” 一连几天，她俩都这样一问一答，非常古怪。芭博恩承认：“她在拿我开玩笑，我也被她骗了一通。” 又过了一些日子，芭博恩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上正在找钥匙，那个时髦的女人却替她把门打开了。这个戴着墨镜的神秘女人十分肯定地说：“别多心，有朝一日你也会为我开门的。” 与此同时，阿尔塔也劝说芭博恩听一听他新发现的人才录的歌带。他告诉芭博这个个新人叫麦当娜。芭博恩觉得大部分歌都处理得一般般，只有一首还凑合：“燃烧吧”。阿尔塔一听就拉着她去看麦当娜排练。芭博恩这才恍然大悟，磁带上的麦当娜原来和她这几天见到的神秘小妞就是同一个人。她感到震惊。后来，她回忆说：“很显然，麦当娜设计好了圈套让我们钻，而我们却蒙在鼓里。” 虽然芭博恩觉得麦当娜不够熟练，但她认为麦当娜有一股“迷途羔羊般的魅力，很迷人。她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芭博恩同意去堪萨斯城看麦当娜的演出。后来由于周期性偏头痛病犯了，身体很虚弱，没能去成。晚上犯病，第二天早上又好了。 麦当娜就在这时候来看她了。芭博恩说：“麦当娜一阵风似地旋了进来。说你不是好好的吗，跟别人一样嘛，为什么不去看我演出？这是我的命根子。”麦当娜直冲着我嚷。”芭博恩坐在哪儿，一句话也不说。她让步了，“我印象最深的是，麦当娜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冲我大喊大叫，不管怎样，我还是蛮喜欢她的。从没有人敢对我这样！” 芭博恩向麦当娜表示歉意，答应下个礼拜六一定去，并在记事簿上记下了时间和地点。麦当娜一把抓过笔记本，扔向芭博恩的胸前，恶狠狠地说：“不，我要你记住。”说完扬长而去。 有道是，不泼不辣不叫麦当娜。 芭博恩真的没有食言。她记住了。在堪萨斯城，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观众席上。麦当娜探头一看芭博恩来了，宣布正式开始演出。麦当娜穿着一件灰红相间的男式睡衣。头发也由红色染成暗黄色。“我一看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是个超级歌星。哇！我当时想，我怎么对付那张脸？！” 实际上，芭博恩异常兴奋。一曲唱罢，她就下楼到酒巴里凉快凉快：“麦当娜，还有那糟糕的乐队，刚在台上晾了一分半钟，我就感觉到她的轰动效应。我太激动了，有点站不住。后来，麦当娜走过来对我说她嗓子哑了。我给她弄了一杯茶，放了些糖。我接着问她：“给你找个经纪人如何？”麦当娜又大叫起来：“太好了！”说完双手搂着我亲热起来。 没过多久，就在1981年的圣帕特里克节那天，麦当娜坐在芭博恩的办公室里，喝着鲜啤酒。她的新经纪人芭博恩正在向她解释跟愚人节目制作组签合同的每个项目。芭博恩又推荐了一个律师来证实一下。芭博恩说：“我知道麦当娜会发达，因此我尽最大努力预先防止可能出现的麻烦。我不想在合同上让别人钻空子。” 最初麦当娜让芭博恩干六个月试试，后来延长到三年。 芭博恩要干的头等大事是帮麦当娜找个体面的房子住住。她走了一圈，看中了第十三街上的一间房子，过去就是麦迪逊广场公园，租金不太贵，一周六十五美金。芭博恩先签了张支票付了房钱，把麦当娜的所有家当都带过来：一把破吉它，把都断了，一些破旧不堪的二手衣服。芭博思说：“当我们到那儿时，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一点也不安全，好在麦当娜是个自由人，根本不在乎。” 尽管芭博恩清楚地看到麦当娜经常挨饿，但她从不抱怨。芭博恩说：“每天早上我去音乐大厦的办公室时，都看见麦当娜蹲在门外，十分可怜。她总是对我说，‘给我买个苹果’，‘买个酸乳酪’，‘买个乳酪爆米花饼’，等等。后来我才发现这是她唯一的食品来源。 合同签订后，芭博恩给了麦当娜一些现钱，足够她过一星期的。麦当娜拿出一部分钱去修了修她的自行车，这是她唯一的交通工具。钱用完之后，麦当娜会毫不客气地再问芭博恩要。她俩的关系已不限于职业交往了。虽然二十九岁的芭博恩只比麦当娜大七岁，但她却象慈母一样关怀着麦当娜。 在第十三街的房里住了一段时间以后，麦当娜又挪窝了。经阿尔塔和芭博恩商量，决定在河岸区给麦当娜找一个舒服些的房子住，并发给她薪水，每周100块美金。同时允许麦当娜自由使用他们的录音室。做为回报，麦当娜同意愚人节目制作组复制她的表演节目，挑选她的曲子，指导她的工作，并从总收入中提取百分之十五做为报酬。 多年以后，芭博恩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感慨万千：“麦当娜当时太天真无邪，有点令人受不了。她总是让人教她这，教她那。有一次她看见我的一个朋友很老练地点起一支烟，她觉得新鲜，她走过去对人家讲：教我抽烟吧！我的朋友顿时愣住了。但她还是站在那儿向麦当娜演示了一番，如何点火，怎么拿，怎么吸。麦当娜走开了，当场开练。这家伙太神啦！” 麦当娜白天没事干，晚上写歌。芭博恩解散了麦当娜的那帮乌合之众，重新组建了一支乐队。芭博恩说，“我听见麦当娜在发牢骚：还我乐队，我现在就需要。”在芭博恩看来，重建一支乐队固然需要时间，但结果是令人欢欣鼓舞的。最后，麦当娜不得不让步，签了字。这样，受人尊敬的约翰凯（戴维鲍伊的前任低音吉它手）、吉它手乔恩戈登，键盘操作手戴夫弗兰克和鼓手鲍勃赖利纷纷跨入麦当娜的帐下。 麦当娜还想让史蒂夫布雷当她的鼓手。芭博恩一口回绝：“你麦当娜不是有一个鼓手鲍勃赖利了嘛。另外，芭博恩知道麦当娜和布雷是对恋人。作为经纪人，芭博恩决不允许乐队里有人谈恋爱。以前有过教训：摩擦不断，烦死人。她对麦当娜说：“我给你立下条规矩，不要和乐队的人乱来。虎视耽耽的男人已经不少了，我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这样对你。”麦当娜倒不以为然：“别担心。”之后居然和鲍勃赖利同床共枕。 一开始，麦当娜还向芭博恩隐瞒了真相，后来坚决要求“炒赖利鱿鱼”，换上布雷。芭博恩说：“我不得不让赖利滚蛋，他太不争气。”然后，她把乐队的其他人都召集起来开会，麦当娜也在，她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嚼着口香糖，吹的泡泡一个赛似一个。芭博恩含糊其辞地说：“大家都要离麦当娜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