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奋斗史之在路上 第20章

他们一起等了非常久，肖奈还是没回来。 肖帆就只好走回自己那处于地下室的房子，也可称之为狗窝。却惊奇的发现檬檬已经坐在那儿了。 “嗯？这么偏的地方你都找来了？”肖帆问着，心里可是真的吓了一大跳，这丫头也是在太神出鬼没了吧。 “呵呵，你那次说过了你的地址了的啊？然后我去找门卫问了一下，然后说你的门没锁，要我去找没锁的，而且最脏乱的就是你的。你啊，在这块还是非常有名嘛。”檬檬说。 “那是，我看你像是狗嘛，你都不用问了，闻着闻着就可以来了。”肖帆说。 “你这儿可真像狗窝啊。你看你这里能主人么？垃圾到处都是，你看酒瓶还有烟头，这么暗，见不着阳光，也不通风的。你换一个地方住吧。”檬檬说。 “算了，我才不换，我都在这住了几年了，对这个地方有很深的感情诶。”肖帆说。 “那你对房子有感情一些还是对我有感情一些呢？”檬檬问。 “要是你住进来就好了啊，我这不是两手兼得么？”肖帆候着脸皮说道。 “哼，你别做春秋大梦了。”檬檬娇羞的说着，用玉手指着肖帆的头。不过看她样子，肖帆认为这事仍然可以在去商量一下。 肖帆对此位置有了很深的感情，并不是主要由于住久了而有了浓厚的感情，而是由于他认为在这个地方可以获得在别的地方所获得不到的东西。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把门灯全都关上了，然后静静的躺下床上，然后看着满屋的一片黑暗，他认为有看一种和证件房子里的黑暗给融合在一起。寂静和孤独的感觉让他十分的享受，有一种自己很自由的感觉，可以自己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面无法无天，浑身自由，浑身放松着。而且这种让他感觉非常奇妙，非常舒服。这是一个属于他的个人角落，一个真正自己的空间。“这样的感觉檬檬会了解么？”他自己想着。她一定不会了解，也许她也不用去了解这些东西。肖帆想着。 “看看你，都没钱用了啊？现在都吃泡面了呀。”檬檬看见摆满泡面盒子的桌子，指着对肖帆说。 肖帆没有吭声。不过他吃泡面不是由于没钱了，而是由于这个方便一些。从他放假回来后就去打牌，还非常神奇的赢了那么几百块，而且还没有去为此庆祝喝酒，因此现在都呆在自己的荷包里面呢。 “来来，我这儿还有一点钱放着，你拿去用着。”檬檬拿出了两千块钱给他拿着。 “不用不用。”肖帆说，立刻就把钱给推了回去了。 “干嘛不要？”檬檬问。 “我不用啊，你看你这么辛苦的赚那么点儿钱，哪容易呢，你留给自己去花着。”肖帆说。 “其实啊，我们做事也不辛苦。”檬檬笑了笑说道。 “又唬弄我，怎么会不累啊？每天就是在办公室坐着，跟个呆在一样，人都会闷死的。要是我，我一天都忍受不了。外面做事多舒服，就像是跑销售也是自在的。”肖帆说着。 “在外面做事才是最辛苦的。每天都是风吹日晒的。”檬檬说。 “不过说起自由吃话。能够按照喜欢的方式去做事，而而且不去看别人的脸色。享受外面的空气，外面凉爽的风，这样每天在阳光的滋润下，瞅见的全是鲜活神情，做着新鲜事情，这该有多舒服啊。”肖帆说着，顺手张开双臂，夸张的表现着这种舒心的时刻，神情特别陶醉的模样。 “是还能看漂亮女生吧？”檬檬说道。 “你不说，我都忘了最近都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事情？过去出去的时候，街上满街都是漂亮女生。然而这些天走在路上都看不见漂亮女生了诶。”肖帆调笑道。 “啊，这是什么原因啊？”檬檬也笑着说。 “这我哪清楚啊，估计是眼睛处了什么问题了吧。等过段时间要去医院看看了。”肖帆说。檬檬在一旁非常有兴趣看着他的演出。 “估计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了。”肖帆说。“这些天，很多人看着我说，你最近每天都在笑着，跟个神经一样的，快说去哪里潇洒了？然后我就说道老子去武当山采千年灵枝了，他们都笑着说，我去采花看。其实我想着，老子没那个色胆啊，你看，这么漂亮的一朵花在我面前，我都没胆子去采啊。” 檬檬都笑得弯下了腰了，神情却是十分的明艳，犹如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肖帆这是的色胆都壮了起来，就伸出手用来揽住腰肢，感觉软软的。而她的神情就像一只漂亮温顺小猫咪，让人为之心动不已。 “记起来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了，你可别生气啊。”檬檬说。 “这可要看到底是啥事了啊，要是你说你要嫁人了的话，我一定会生气的。”肖帆说着。 檬檬一拳头打在肖帆的身上。假装生气说道：“你就一天到晚只晓得胡说，没心肝的。” 肖帆想着我真的是没心肝的么？估计也是真的吧，但是总比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好啊。心里就这么安慰着自己，不过表情倒是正经一些了。 “我其实不是秘书，我的职业其实就是空姐的。”檬檬说。 “呵呵，那我是空军咧。”肖帆说。然后就拍着大腿，说到：“咦，还，真的是空空的哇。” “别这样，我这是说真的。”檬檬说。 “啊，那让我来看下空么。”肖帆说这就作势去探檬檬敏感位置，被她躲开了。 “别这样啊，我说的都是正经话，你能不能严肃点。”檬檬大声的说到，但是就算声音怎样的大，还是逃脱不了这样的温情。 肖帆看檬檬是认真的样子，明白她是在很严肃的说着这些实话。因此自己只好去“严肃”起来。他深深吸了口气说到：“在以前我老是做梦想去娶空姐，不过梦醒后就只好对自己说道，你说你没钱没权没势的，长得也不帅，还是一个乡下土包子，装不了大款，连去装白领也不像啊，怎么还想去癞蛤蟆吃天鹅肉呢？还是去做春秋大梦吧。这会没想着，梦想成真啊。” “哼哼呢，那还不是我自己没那品位呗。就看上你这只丑蛤蟆了啊。”檬檬说。 “Nonono，这是你独具慧眼啊。慧眼识英雄，好样的，你要为此而骄傲啊，伯乐识得千里马啊。”肖帆嬉皮赖脸的说着。 “嗯，对，我就是慧眼，看中了你这个臭猪。”檬檬说着，点了点肖帆的头。 “还有，你还隐瞒了什么，现在全都说了吧。”肖帆说。 “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该说的都会说的。”檬檬说。 “嗯，你不会是国家机密机构的吧？”肖帆故意的装可怜的说。 “怎么会呢？。” “那你该不会是黑社会的吧？” “越说越离谱了啊，你。” “呵呵，让我安心一下么。”肖帆说。“而且你总是那么来无影去无踪的，也真是挺恐怖啊。” “呵呵，那你要小心了啊。”檬檬就那是像在笑着，有不是笑着的木有看着肖帆。感觉她的神情很……，肖帆突然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自己也都惊住了。那天他在在檬檬生日的晚上所撒下的谎言。这是他的神情十分不自然了，他干脆就那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檬檬说：“明白错了这就是好事。其实那天的那会儿就去公司查了一下航班的信息了，然后发现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飞机降落。” “啊，那你还来？”肖帆问。 “其实，我就想来看看你会演出一场什么样的戏啊。”檬檬说。 “晕，I服了you！行吧。”肖帆说的，对她的看法又焕然一新。 “呵呵，你服了我那就好了啊。”檬檬说。 “我明白为啥四川那边的人要把怕女人的男子叫做抓耳朵了。”肖帆说。 “为什么？”檬檬问。 “由于男人妈，是泥堆起的，而女人则是水堆起的，然后泥和水合起来就是和稀泥了，所以啊，能不抓么？”肖帆说这。而且根据着以前所获得的经验，差不多大多数男人遇见水都会和成稀泥。然后就变成融为一体。 不出所料，檬檬就把身体就靠拢了。然后柔声问肖帆“嗯，那你想不想抓我呢？” “抓，肯定抓，全身上下都抓。不信的话，你就来摸摸我。”肖帆说着，顺势就把身体给靠了过去。 檬檬趁机的就把他使劲的抓了一下，也不管肖帆怎样夸张的叫着。说说：“哼，谁去摸你啊，还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呵呵，什么小心思啊？”肖帆问。 “哼哼，自己明白。反正这要等结婚后才给你。”檬檬说。 肖帆颓废倒在了床上面。心中想着今天还是白做了这些功夫啊，看来以后就要对他用强才行。 “那我先走了啊。”檬檬说。“你把钱给收起来吧，不然就饿坏那才不好。” “NO，不要！”肖帆十分坚定地回复。 “怎么啊，干嘛不收下？” “你说我这大老爷们怎么可能去用你这小姑娘的钱？我才不吃软饭的？”肖帆说。 “呵呵，还没有想到啊，你是大男子主义者呢？不过现在你还给我分你我啊？”檬檬说。 “肯定要分啊，婚后才不分，不是你说的么？” “好吧，随你吧。”檬檬说。 “嗯，你明晚有空么？”肖帆问。 “嗯，有，什么事？” “那我带你去看一个人好友吧？他最近好像有事的。”肖帆说。 “是什么样的好友呢？”檬檬问。 “我一生中的知己，最好最好的哥们的。”肖帆说。 “嗯，行。”檬檬说。然后就准备起身离开的。 肖帆就念着自己的歪诗： 我亲爱的你，就像那颗无比坚硬刚强的核桃， 我明白里面非常香，但是我总是吃不了啊。 所以，明天以后，我就要苦练铁砂掌， 所以，明天以后，我就要苦练一阳指。 所以，明天以后，我就要…… 檬檬听见后就肖哥不停放，还用手揉着肚子。 “是在不行，就去找块石头，然后就直接吞了。”肖帆说。 “哼，你敢啊。”檬檬怒目而视。 和肖奈喝酒永远都是肖帆最幸福的日子之一啊，他相信肖奈也是这样的。 肖帆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的敬肖奈和文文的酒，他明白，这时候，对肖奈最大鼓励与支持，那就是去尊重他的选择，不过就算这样的决定也许是错的。不过人人都有自己所选择的权力，同时包括去犯错的权力。因此，这时候，作为朋友的，他唯一能去做的事，那就是能让肖奈明白：他永远支持他。 “你要知道，我永远是你的朋友啊”，因此肖奈非常激动，就喝了非常多的酒。他们谈起过去的事，还有中学美好的日子，大学的荒唐和苦闷，一起经历的快乐和忧愁。他们就像穿梭回到从前的时光，他们都脱下上衣，好好爽爽的，就这么半裸着喝着酒，然后就痛痛快快的划着拳。肖奈又开始说起他那非常久都没去说过的标志语句：靠你妈的。肖帆认为肖奈说这是非常有着英雄气概，十分的有男人味，因此他在打牌的时候什么章子都敢打，在泡妞的时后也非常大胆；还总是带有着和他一样的阿Q精神，非常乐观，因此他才能总是那么快乐开心，总是乐呵呵的，这样的肖奈才是他所认识的肖奈。 他们总是喝醉后就去KTV唱歌，唯一有差别的是，这次两人都没有去喊小姐来，然而放在以前肖奈都会叫好多小姐来，他觉得这样会比较热闹好玩，他非常喜欢人多闹腾的感觉，这点，肖帆是明白的。 肖帆和肖奈都爱好放歌。当然，着重点在于“放”，房子代表了摆脱禁锢，自由自在的，就如同海藻一样，放入水中，就会放肆的不断生长。他们两个唱歌就是将声音呐喊出来，释放出来，是从下面的某个地方释放出来，经过身体的每个部位，直至喉咙，有点一泻千里的感觉，就如同武林中失传已久的金毛狮王的独门武功——狮吼功一样，痛快。 因此，每到他们俩“放声歌唱”时，方圆十里连蚊虫也没有。大多数人就会就把耳朵给捂得紧紧的，要是随身携带这棉花，还会把耳朵给塞起来。 肖帆喝了一瓶又一瓶，干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猛，越喝越激动。“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酒的话，估计一切东西全是浮云。”他常常想。 文文说：“我看你们俩唱得跟狼嚎一般。” 檬檬说：“呵呵，这就是他们男人所说的情怀啊。” “嗯，是的，很好，我们男人要有情怀啊”。肖帆说。然后连忙吹完一瓶酒。 “来首‘人生之乐’。”肖奈说。‘人生之乐’可是压箱底的节目啊。 肖帆豪爽的说：“来。”因此他俩又合唱着这首肖帆所做的曲子。 肖奈唱得正性起，老早就忘了自己在何处了，就把最后的压箱底的话也糊里糊涂的唱了出来：“掌柜的，上个小姐来。”不过这句话才拖出口，耳朵就被揪住了。这时，他才知道了，今日不比往日了，现实生活总会与梦境有很大的差别的。 檬檬就那样笑着看着肖帆，问到：“怎么，又怀念以往的好日子了？” 肖帆说：“哪有啊，这不是回想过去的苦日子，想着现在的美好时光么。” 檬檬说：“哼哼，刚才财夸了你们的情怀，你们怎么怎么就又这样了呢。” “哎呀，这也是男人的情怀啊？这是大多数男人的思想情绪啊。”肖帆说。 “哦，那你也是你所说的这些男人中的一个咯？”檬檬问。 “一定不是啊，我可是拥有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的檬檬啊。”肖帆说。他认为自己这样说的却是有那么一些虚伪的啊。 檬檬就将信将疑的，装做很吃惊的模样看着肖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