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奋斗史之在路上 第21章

肖帆期盼了非常久的一个愿望终于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突然的出现在他眼前，那就是升职了啊！他终于升为了副主管。而且使他没能想到的事情是，这次能使他升职是平时没怎么打交道的李立。他目前是李主管，也升职到分部公司主管。估计今后就有非常多的人都叫他头头了。肖帆认为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奇妙的，这种奇妙让他无从所示，而且觉得很惊奇。 在前些时候，在肖帆认为平静但是内部很动摇的表面下，是掀起一场暴风雨，李立联合了几个部门的财务会计就把头头给告了啊，比如做假账、什么赌博、什么接受贿赂、什么泡妞腐败等十多条的罪状啊。不过，总部私下派人去调查了一下，证实了几乎有一半的罪状是真实存在的。更为最重要的是头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得罪那总主管了，因此当场炒了他鱿鱼。李立由因此成为这次行动的幕后指使，又有许多次的去拍总主管的马屁作为基础，因此这次就成为了他们的头头了，开始进行李氏统一天下的王朝了。哎！有人就有斗争，到处都是上演着宫心计，整个公司就犹如是一个皇宫，总部头头是皇上，其余人都是大臣或是妃子，只为讨得皇上开心，为此加官封爵。不过竞争也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最好办法，是社会进步发展的最好推动力。竞争虽然很残酷，很血腥，但是这是生存必需品。 不过这都是在肖帆不明白情况的条件下突发的。他想了想，哎！自己太他妈的无奈了，果然，他还是生病了，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察觉不了，没有了一点生机与活力，是还需要休息么？ 肖帆由于平时不过不怎么和李立交往的，不过也不和别的人一样对他嘲讽着。而且，他还是在一群人中有威望的，就是那些头头想要去争取的人，想为自己所用。一定他也属于那些在一定时期下就要去打击的人。因此他就顺利的成为了李立的棋子，为他所用。 不过就这么屈职于他所不喜欢的李立下面，去听他的调遣，看他的脸色，不过还好升职了，那些精神上面的损失，还是再物质上得到了弥补，因此肖帆也没说什么了。 一定李立也明白肖帆不会服气的，因此明白必须一定要对肖帆进行打磨，为将他收入囊中。所以，肖帆的升职，也只是一步棋而已。 李立就把肖帆叫进办公室来，很直接的就问到：“你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没有升职么？你也应该明白的，其它的分部非常多的人，他们能力没有你高，经验没有你足，工作时间比你短，但是，有的也当主管了啊。” “也许是我在工作上的指标没有达到制定标准，在政治这方面，也没有强硬的手段吧。”肖帆笑着回答道，说完就觉得不妙了，他明白自己是在无意识中恰好戳到李立的伤口了。不过话都说出口了，没法去补救啊。“哎，看来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了，话不能乱说了。”他暗暗想着。 李立的脸不出所料红通了，不过非常快的掩饰了过去，吭吭声，就把一叠资料丢给肖帆，说到：“你自己看吧。”样子十分运筹有握。 肖帆接过翻阅了一下，是头头在位时期每年给大伙的考评，李立特意的翻开肖帆那一页。他细细的看了看，不禁的对头头所有的好感灰飞烟灭。头头给他的考评大多是只是及格，以及格这个评语，先不谈能否升职，连继续将这个主人当下去都十分非常勉强的。但是给公司的会计财务等部门部门考评却是打得非常的高，由于他必须需要那些部门来帮助他，才能去做假帐，才能去贪污。 “头头怕他自己的位置受到我们的威胁，所以一直都压制着我们。”李立说道。“但是我就和他不一样了，我只需要人才，一起赚钱，一起升官。” 肖帆蓦然地回答道：“嗯，好的，只要你自己吃肉，我们能喝到一点汤汁就行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明白的。要我去做的，我一定会拼命去干，尽量做到最好，不该我干的时，我不会去看一眼。” 李立开心地笑着。真正的让他开心的原因不是肖帆这是所作表态和言语，而是肖帆脸上那阴沉的表情和悲伤，这些都告诉了自己，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完成。 一定，肖帆也明白李立的心里，但是他也不希望让李立太过洋洋自得，因此他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过他的功夫还是没有炼到家，还是漏洞百出。 肖帆当天立即打电话给头头约他吃饭去。喝了那么几瓶后，人也差不多有些醉意了，头头十分感动，说道：“仍然还是你现在记得住我啊，你已经到这请我喝过三次酒了啊。而那几个却是连短信也不发一个，电话不打一个，我总算看清人世间的冷暖了啊。” 肖帆说道：“跟了头头这些年来，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头头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大伙心中也清楚。我自认为在公在私我都问心无愧，对得起你啊。不过头头你认为你是能说是这样对我的么？” 头头不解的看着，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今天瞅见你在这些年在年末给的考评了。”肖帆继续说着。“我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仍然在一个主任的位置徘徊不动。” 头头羞愧着，低下头来愧疚的说：“是我对不住你。” “升不升职，这些年也是过了，这也不重要了，我都可以不去在乎，但是你怎么能去骗我？”肖帆大声得说到，那声音是非常悲怆的。 头头只是叹口气，沉默着。 “就算有些事，我并不是非常认同，但是，只要你说了，我仍然都会按你指示的去做。因为是你将我带入到这行的，我在心中一直就把你当作是头头。”肖帆说道。“不过你明白我如今是怎样的感受么？我非常错乱了，我不明白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些什么值得我去相信了，不明白有什么人能够让我去相信了。” 头头猛然抬头，突然抓起了桌字上的白酒，一口就把里面的半瓶瓶白酒给喝了。接着说：“是我对不住你。” 肖帆说：“估计也是我的错。因此你并没有什么对不住我。今后，我们都谁也不欠谁了。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称呼你为头头了！” “我们以后仍然是朋友么？”头头问着。神情十分黯然的模样。 “这我不明白。我明白去怎样对待自己的朋友，我也明白怎样去对待自己的敌人，不过我的确不明白该去怎样对待头头你了。”肖帆说。“也许是我自己傻，我和别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别人在乎的是名利钱财等，而我肖帆一生中最在乎的是朋友，那时，你是我的头头，也是我朋友，我对你，不过是一个兄弟的信任，我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是为了一个朋友的需要，为他尽自己的全力去做事。就算你会说我太笨太傻也好，这些，我都觉得不重要了。” “这是我一生欠你肖帆的。”头头低头说着。 “不，没有什么亏欠，在这世上，没有谁欠谁的，只有自己欠自己的，你没有对不住我的，要对不住的，也是对不住自己。”肖帆继续说着。“着也是我的错，我现在发觉我在以前所认识非常多的东西全是错误的。也是的，所有的事情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我自己骗了自己。” “在过去，我们非常喜欢一首诗，是讲述关于生活的欺骗，那时还年少，常常喜欢去把痛苦当做玩乐玩，认为痛苦是一种漂亮美丽物品的。我常常想假如我的生活和生命像那样漂亮美丽，那该多么好，我也想尝试一下生活的欺骗啊！” 肖帆声音非常的低沉，非常的失落。玉树他就念起那首他所喜欢的诗。 如果生活去欺骗你了， 那么请别悲伤，别心急！ 在忧伤抑郁日子中，要学会镇静下来： 试着去相信，幸福美好的时光终会来临的。 只要心，永远去期盼着未来的美好， 目前的生活虽是忧虑焦躁， 但是这一切全是瞬间的，很快的一切全会过去的， 然而那些过去，就会如此的亲切，如此的值得人去怀念它。 肖帆念完后，就端起被子，一口吹了酒，然后就起身走出去了。到了门后，他转过身来说道：“我已经了解到了，生活没有去骗我们，只是，我们总是在骗自己。你明白么？只是自己在骗自己。所以，然而那些过去，永远也不会如此的亲切了。” 头头蓦然着。他望着肖帆的身影，细细的回味着刚才他说的那番话。觉得十分茫然，找不到方向了。 对啊，，生活就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它怎么去欺骗我们呢？所以，能去欺骗的，始作俑者就是我们自己啊。生活永远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导演排练着，世界也不会按照你所指定的轨道去转动，因此愿望只能成为愿望，只是这样，不管愿望是多么的漂亮而美好。 漂亮的东西也许不会有结果的，而结果是美好的东西，它也许不会漂亮。就如同春天播下了种子，秋天不一定有收成一样。 就像你的朋友也不他不把你当做朋友，他估计会变成你的噩梦。善良的品质也许并非是善良的，它估计是会催生那些邪恶生长的土地呢。 因为不是每朵花儿都会在春天开放一样，估计有的是在冬天开放，有的甚至不开花。就像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年轻的时候，由于年轻就一定会被骗么？自己会欺骗自己么。 “有句话说的对，在这个世界上最顽强的生命就是小草了。”肖帆想着。这倒是和他表叔的那个理论是差不多的，都是这么胡乱的说着。 肖帆出来后，被那凉风吹了吹，刚才所喝的酒气一直往上面涌着，他也抑制不了那种涌动，就赶紧周到路边，吐了起来。由于肚子里也没吃什么东西，只有酒，吐也吐不出来，压抑难受，只想把所有的东西全给挖出来，让自己的身躯空空的。 肖帆站在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车辆，一种悲凉的感觉涌上心间。 这条大街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也没有谁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他来，现在的他不过就是酒鬼，一个事业上的失意者，失去了工作上的自信，失去了自己的一个所谓的朋友，就这样的一个不过也只是在这样的城市中的一员而已。 在旁边的市政楼上面的时钟敲响了，就像是丧钟一样。他已经模糊了，不知道这个“丧钟”是不是为他而敲响呢？他心里还是那么的难。“就如同，任何一座岛屿全是属于大洋的，任何人的命运都是人类命运中的一种。”这是某个名人的观点，而后这位名人毅然决然的去加入到了战争。肖帆认为他很伟，不过最后他还是自杀了。但是他也曾说过一句话，就算他也死了，明天的太阳一样会升起来。 肖帆叹口气，然后就这么歪歪扭扭的走回家去。“家”，他现在就想着这个家了。 檬檬已经把狗窝改整理成了人窝了。她擅自就把里面非常多的东西全给换成新的了，然后喷了不少的香水，满屋都充盈着香气。这才像个家的摸样，只不过她也不住这里，所以还能算为家。 他想到家的时候，肖帆认为生活仍然幸福快乐的，生活还是充满了温暖，于是他加快了步伐。 就这在这时，严娜娜打了个电话过来，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肖帆问到又有什么事，严娜娜说自己心里压抑难受，然后又找不到你的胸膛，只好来借你的声音了。肖帆想着自己今儿太倒霉看，被一个人当做抹布扔都扔了，还要这样想用的时候给捡回来用用，着也算循环利用了吧。他无奈的说着：“肖帆已死。”严娜娜问着：“那这是谁啊？”肖帆说：“我就是我啊。”严娜娜被弄晕了：“那我是谁啊？”肖帆说着：“你就是我啊。”然后就把电话扔到了一遍。 肖帆升副主管后，原来的职位由王妩眉担任了。公司里面很多人对此怀有非常多的议论，还有非常多的传言到处飞。对于这些有的没的传言，肖帆也不想去相信这些，他认为着是人们在诽谤，是他们在造谣生非，是他们自己在嫉妒着。直到一天瞅见王妩眉和李立一起坐着，他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太过于浅薄。谈话想到王妩眉对他的那个娇媚发电的眼神，然后想到李立那块油腻的猪，肖帆顿时认为太过于让人吐血了，因此升职过后，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了。原来所有的一切前世假的啊！全部只是被人想下棋一样摆弄着，自己只是那么一颗棋，只是为了去搭桥，顺便处于的一个好位置。 从那过后，肖帆就变了一个人。他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每天欢欢笑笑的，乱开着玩笑，现在的他，很少说话。以前的那个肖帆不见踪影了。也有人说他现在压力大了不少；也有人说着他和李立不和的事，他不过做事的能力还不错的，不过在公司不需要做事好的人啊；也有人说现在的他变的更加稳重，更加成熟，更加富有男子气概了。 不过肖帆明白自己真的是生病了啊。他又回想了表叔的“我像只狗活着”的道理。他认为随时有着那么群野狗在私下盯着，就那么饥饿的看着自己，然后随时都想朝自己扑过来，就把自己给撕碎，连骨头都不留，好让他就这么死去。 就这么胡思乱想，肖帆自己想说什么，现在也表述不清楚。 现在只有赵大强在观察着他。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但是以他那智商是没办法去理解的，他只有这么默默的关注着肖帆，试着理解他的思想，试着去理解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