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奋斗史之在路上 第22章

自打肖帆升职了以后，他就非常少去玩闹了，什么赌博啊，泡妞啊都戒了。并非他想着升官之后生活作风要检点什么的，而是已经没有好的牌友，和泡妞的伙伴。和神雕大侠他们玩显然都不合适了，头头的罪状里面就有那么一条带着手下去赌博，着罪状可不轻，肖帆也怕自己会被颗地雷给轰炸了，所以万事小心才好。神雕大侠他们都喊了三次了，他还是没去玩。“神雕大侠”说着：“你是怎么滴啊，一升职就不和咱兄弟亲热了啊？”肖帆说着：“哪有啊，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啊。”然后自己也感觉非常是假啊。这算是什么哥们？什么兄弟啊？都不是一起消磨时间鬼混的无家可归的野狗么？总是借着别人说，这是我朋友，这是我哥们，来骗着自己，其实我不孤单，我还有这么多朋友呢，不过只要有人拿来一块肉，那所谓的朋友就会相互狂叫，争着那块肉。现呢，在看神雕大侠一伙人在李立面前低下哈巴的样子，真像那些讨主人欢喜的狗，不过，他们的想法估计是，没办法，只能这下低声下气了，谁叫李立成了头头呢？“估计我也是这样的形象吧，在别人眼中都是这样摇尾乞怜的小狗。”肖帆想着。但是心里认为非常的窝火啊。 李杂皮那里他也非常少的观光了，他觉得那里一定是一个杂窝。他记得最后的一次去李杂皮家玩牌的时候，李杂皮人出去了。刘大炮一直就在那和缨子互相抛着媚眼。缨子的脚在桌字底下轻轻的勾到肖帆的脚上，他一定明白这是勾搭错人了。不出所料，一会儿就瞅见了刘大炮那怪模怪样的脸部神情。等到散场，刘大炮故意慢吞吞的走在人群的最后面。肖帆悄悄的对刘大炮说到：“你这小子注意一点，朋友的老婆你也敢动。”刘大炮说着：“男欢女爱很正常啊，而我也没嘛啊。再说了，他们也不是真夫妻，还不是逢场作戏的人。”肖帆也没话说了，心里想着，这世界怎么这样了，这样的男女关系，已经无所谓到这种程度了，男的比西门庆还花心，女的比潘金莲还淫荡了。不过他总认为这件事情远不止表面的那样简单的，他认为李杂皮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只是装糊涂，他觉得李杂皮肯定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甚至还感觉李杂皮那双在黑暗中偷偷窥视的双眼，就像是在那夜里的蝙蝠或者是猫头鹰，就那样狠狠的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他认为刘大炮早晚都会成为李杂皮所咬着的猎物啊。“那里真的是个不好的地方啊，仍然是要少去的。”肖帆想着。 不过人还是要有娱乐场所的，因此他去了耶利亚小酒馆。这是个平常普通工人酒馆，名字是取自非常多年前的流行歌曲《神秘耶利亚》，其实这歌的歌词非常的俗气，不过在那会儿还是很受欢迎的。老板快五十岁的年纪，他娶的老婆是一个刚满二十的小姑娘，大伙都称她为“耶利亚”。这个小姑娘非常健康的样子，非常的俏丽的模样，脸很圆，很红，就像一个苹果一样，让人很想去咬一口。肖帆认为她是颇有风情的一个姑娘，因而，他总是在琢磨着，这个老板是有什么好的地方，难道是长得帅？没，这个老头子很丑，是钱多么？还是他的功夫很好呢？他实在是捉摸不出来。常常和他出去打发时间的老吴说到：“这样好的女人就被这条老狗给日了啊。”肖帆认为他这句话说的很是高啊，十分的有水平，十分的有内涵。但是他没有想到，也许自己也是一条这样的狗，存在在别人的眼中。 其实这家店只要是为附近工地上面的民工而开的，整个店子里面充满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有浓浓的汗味儿，有那饭菜酸馊的味道的。但是菜非常的便宜实惠，四元五样，就像是食堂一样。菜没啥特别的，油特别的重，非常适合工作的民工的需求。在许多的时候，这也符合肖帆的胃口。一般到晚上，这里会有那么几桌牌可以玩，将这里当做是大家娱乐的地方。最近的一段日子，肖帆成为了熟客。常常和客人们喝酒，和他们聊天，听他们絮絮叨叨的谈论着家里的财迷油盐，和那些白嫩嫩的小姐，肖帆在这里感受了在以前别的地方所感受不到的乐趣。在和那些工人打那种一元胡的麻将，估计是感觉这是小钱，不在乎的玩，他竟然还经常的赢钱。不过没有以前的那种打牌的紧张与激动了，没有以前的那种赌博乐趣，不过这也有别样的味道。 麻将也打得很小，也不管输赢了，因此肖帆的麻将就打得那个流畅啊，可以将自己的那种想象全部运用上了，就把赌博当做是艺术的幻想。所以一下子桌子上面就堆满了零钱。不过两包贵烟也没了，所以还是输赢相平衡了。 “小牛，你想你老婆么？”肖帆问着旁边的小牛。 “肯定是想的呀。”小牛说。小牛一结婚来到了城里，准备着年底去修理房子。 “那要是急了你怎么搞啊？是出去玩小姐么？”肖帆问着。 “没那个闲钱啊！一天也就赚那么几十块，那样才一会儿就花出去了，划不来的。”小牛说着。 肖帆说到：“那挣钱都是为了什么啊！挣钱还不是为了自己耍么？” “对啊，男人真是命苦啊，那么辛苦的去赚的钱都去为了自己家的黑洞了！”坐在对面的老吴说着，大伙都称他为——老骚棒，肖帆认为这个称号非常贴切啊。 “小牛家老婆有耶利亚漂亮么？”肖帆问着。 “嗯，没耶利亚白。”小牛说。 “白也没啥用啊？黑色才是最健康的颜色。”肖帆说着。“你想，黑木耳，黑猪什么的，不是都比白的值钱一些么？” “肖哥你真是说笑，人哪能跟畜生相比呢？”小牛说。 “其实人也就是那畜生啊。”老吴说。“每天都是吃睡的。” “那你们认为城市姑娘好看一些，还是农村姑娘好看一些？”肖帆问。 小牛说着：“我认为农村的姑娘好看一些，她们实在一些。” 老吴说着：“我认为城市姑娘好看一些。那妆画的浓浓的，衣服也穿的少少，走路的时候屁股还扭扭的。我就是在想，能干一次就好了啊。不过她们都不瞧我们一眼。” “不过干一次要非常多的钱呀。”肖帆说着。 “不就是几个月的钱么？就算是死了，这也是值得的啊！。”老吴接着说道。“不过她们在路上都不会看我们一下。难不成我们都不是男人么？我们还比那些城市中的男人要能干。”他气愤的说着。 “肖哥你玩小姐么？”小牛问肖帆。 “一定会玩啊，男人都是要玩的。等一会而她会开车接我走。”肖帆说着。 “啊，真的啊？”一群人都十分的好奇。因为听说回来接他走，也不需要自己去指定的地方，而且开车过来啊，大家都顿时很佩服他。 “嗯，那肖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小牛问到。 “销售的。饮食销售！”肖帆说到。 “那你们那儿的水卖多少钱几？” “六七块的样子吧。” “就那么一口水就要六七块啊，不就是那么一点儿甜味么，而且不解渴的。”小牛说。 “哼，你明白什么啊？那些有营养的啊。”老吴说。 肖帆没有吱声。他也常常认为，那么一点用香精与白糖混在一起的水要卖六七块实在是很不值，要明白农村的五六斤粮食才能买到这么六七块，但是要产这么点粮食是要费很大的功夫与血汗啊！不过这是商业，是包装，是现代生产的欺骗，这些欺骗都是合情合理的，都是合法的。肖帆他们公司卖的饮料连自己都不会去喝，不过他们必须去销售，去推广它们，甚至有的还要去用公益之名坐着活动，要让别人相信这种东西是好的，是珍品，绝对是有营养，这些营养是他们平时必须去吸收的，他们的生活需要他，这是种品味生活的表现方式，这是健康生活的象征，然后就这样很顺利的掏出钱，去为这些根本不好的东西去买着单，还在一边沾沾自喜着。没办法，商业就是这个样子。 “仍然是女人好啊，她们享受还可以赚到钱。这我们做男人的，可真是命苦的呀。”老吴还是不想错过这个话题。估计是憋了太久，现在好不容易才有肖帆这个觉着挺靠谱的听众坐着。 就在着谈话间肖帆自摸了，还是个“大胡”，每家八块钱。然后想到小牛家新房会少了那些砖块，老吴去玩小姐会少了那么点时间，心里开始不安了。就随意打了起来，乱打一气，不过运气好，是挡也挡不住的啊，当他越乱打，瞎打的时候那牌胡的就越倒越大啊。这可是打得老吴一声声叹着气。肖帆自己突然也没兴趣了。恰好就在这时檬檬到了，在车上不停的按着喇叭。 瞅见真的有个女人来接他走，还真是开车来的啊，并且是个漂亮美女，而且是老吴说的那种看都不会去看他的那种城市美女，小牛老吴他们这是不禁的对肖帆佩服之意溢于言表。并且他还会到这种小地方与他们玩着小牌，这可真是位高人啊。 瞧着他们这样子，肖帆笑着回答：“以前，我也在工地做过事。”过后就在那些惊叹与羡慕声，还有那一点点哀怨的眼神走了。 “那现在他一月一定有两千工资吧？”小牛看着肖帆的身影说到。 “两千算什么钱？非常多的人，他们做一月的事就抵我们一年啊。也不明白他们到底是怎样做事的啊？”老吴说着。 “哎，别去比了啊，这样比来比去的，都会气死的。而且城里面还不是有那些低保户么？”耶利亚听见他们议论纷纷，就走来说着。不过她心里也认为别人的日子就是过的好，就是特别，反正就是比自己好很多的。不由的就回过头，看了自己老公一眼，那个越来越沧桑的男人。 小牛一直就望着肖帆的身影在想些什么事。 檬檬自己开着一辆淡粉色车子，这个车子十分的小巧，还有个芳名，叫做“美丽佳人”，肖帆则在私底下称为“小老婆”。这个车子里面到处都挂着小饰品，一个粉色的小铃铛挂在前面，每当车子启动的时候，就会想起悦耳的铃声，就像以前那种淑女走过的时候，身上的玉佩和银器首饰碰撞的声音，那声音十分的动听。车子里面有着很沁人心脾的香味。这种感觉，总是让他去想到梦幻的粉色，还有那蓝蓝的爱情海等等那些美丽的景色。檬檬就坐在车子里面，让他有种描述不清的柔和漂亮，不知道是香车配美人，还是美人配香车。肖帆就这么闻着那种不清楚是车子上的气味或是檬檬身上所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不知不觉的就这么醉倒了，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感觉。 檬檬：“这么多天没看见我，你想我么？” 肖帆回答：“肯定想你呀。” “那你是怎样想我的啊？”檬檬问着。 “每天每夜，每时每刻，每分每秒，吃喝拉撒，就连打牌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啊白，我对他们说着：我家檬檬是我的百合花，是我的玫瑰花，我最爱的花，然后他们就说，她是你的杠上开花吧。”肖帆说着。那番还漫游情调的话到了后面全部都灰飞烟灭了。最后剩下的就是很直接的东西，光秃秃的表达。就如同海绵被挤干了。的那是这常常会有十分的好玩的艺术效果的，他自己也为这种特别才艺十分自豪。 “呵呵，哪有这么夸张啊？”檬檬说。 “当然有！但是有那么一个小人而比我还要你啊。”肖帆说。 “是谁啊？”檬檬问。 “我家老二啊。”肖帆说。 “谁是老二啊？”檬檬一时间都没反应出来。不过瞅见肖帆那古怪神情才顿时会意出来。 “你看看，别人谈恋爱的时候，都是说着甜蜜的情话，可是你咧，你就只知道说着黄色的话！。”檬檬笑着，假装恼怒的说着。 “这能有啥办法啊，我一食肉的人，现在你却要我天天吃素，我能习惯么。”肖帆说着。 檬檬没有去理会。肖帆也就这么不说话。 “现在去哪儿？”酝酿了又酝酿，檬檬问着。 “回狗窝亲嘴去，或者去喝茶聊天。”肖帆说。 “晕，能不能换一个地方啊，总是这两地啊啊？嗯，我们就去跳舞玩吧？”檬檬说。 “哼，不去！”肖帆说。 “干嘛不去啊？”肖帆说。 “那是因为我之前读过一本书，然后，书里面是这样写跳舞：一个浑身油腻的胖先生，正在抱着一个浓妆满面的小姐，这像是在跳舞么？从那之后提到跳舞，我就想笑了。”肖帆说着。 “呵呵，不管什么样的东西一从你口里说出来就没了任何美好的感觉了啊。”檬檬笑着回答。 肖帆没有吱声。 “你最近怎么样了啊？貌似之前都还是很快乐的样子，现在呢，情绪非常的低落了啊。压力很大么？”檬檬关心的问着。 “不是。主要原因是戒了赌之后生命中最精彩的部分就没有了啊。”肖帆说。 “哼哼，不是有我啊？难道我不属于最精彩的那个部分啊？”檬檬问着。 “嗯，是的。但是你就是那天上高挂着月亮啊，我只能看见，倒是吃不了啊。”肖帆说着。 “你看你，你看你。”檬檬说。 檬檬叹口气说着：“有的时候认为你非常的浪漫，但是有的时候又认为你非常的不，不对，是非常不浪漫的。我觉得我真有写看不透猜不出你啊。难道恋爱的女人全是傻的么？”檬檬说着。 肖帆想着我们这是恋爱么？对于说恋爱，估计我超龄了，已经失去了年轻时候的浪漫幻想。好比一个留级的学生，没有那么容易的就投入到自己的新角色里面了，因此总会在途中开着小差啊。 “嗯，我记起来，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我爱你三个字。”檬檬又开始说这个。 肖帆说：“哎，有些事说出来就变得很俗咯，心里明白就行了啊。” 檬檬说：“哼哼，但是我喜欢听啊。” 肖帆叹口气说到：“我很爱你！” 檬檬问着：“那你有多爱我？” 肖帆说：“我的情也浓，意也深。” 檬檬着就不舒服了，说着：“咳咳咳，你这是在你念歌词呢？” 不过要是肖帆只是在念那就好了，不过他有开小差了。他有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他明白自己非常不行，他不能这个样子，他对檬檬也能这样啊，不过他总是不能去控制住自己啊。肖帆想估计是过去一个人太久太久了，所以总在最重要的时候会想起那些不应该去想到的事情。估计我还是生病了吧，他这样想着。 “来。跟你说段笑话吧。”肖帆说。 “呵呵，这次还是黄色的笑话啊？”檬檬说。 “呵呵，以前有那么一人他生下来，嘴唇就有缺陷，就是人们常说的兔唇，然后一那种整形师就把他那屁股的肉割了一点。去移植嘴上免去，手术还是非常成功的。不过就是亲嘴的时候，他女友就会说：‘哎，你又放屁了啊’。” “呵呵，你说的人就是你吧。”檬檬说着。 “估计是的吧！”肖帆说。不过心中却是在想李立一定也是这样，不然为什么他说话就是一个在放屁样子呢。在做报告的时候，能够几个小时不去喝水，把听的人都弄的口干舌燥，要疯了的感觉，将人弄的头昏脑胀的，还带有轻微的神经病的，另外还携带着各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