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如果的事 第3章

“我27岁，我的曾经不是白纸一张。”李潇潇说完这句话后没在说话。她是故意这样说的认为必须告诉他。他，她有她的过去，不想他失望。即使现在是21世纪的社会。 李辰再一次笑了。 “我是离过婚的人，二婚。我对你没有过分的要求。现在这个年代，假如27岁的女人不是白纸也不足为奇啊。”说完依然笑。 “我的婚姻需要相互真诚和信任。假如你做的到，我们就去登记。不管什么时候都行。” “那好，下个星期二一大早去，星期一我公司有事。你回去把工作交代一下，我和舅妈说一声。把你目前的事处理一下，然后和我一起去S市。你认为怎么样？” “同意。” “那快点睡吧。晚安。” “嗯。” 挂上电话，深吸了口气，不负众望啊，就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一样，的确，她完成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可能以后的人生会有所改变吧。 就像做梦一样。 事发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不会有人告诉她她做是对还是错。她把这场婚姻当做了赌博，但是自己没有赌注。她自己明白，赌不起。她依旧顽固的凭借自己的第六感那样做了。就像那年中考最后，她考上了高中第六感带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那时却没有给她的人生带来一丝的转变，不过不能说没有一点影响力。 双休日一早起来，清理了些衣服。家里的东西不多。床是房东的，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书籍。书要带去S市，用不着的就放李辰家里。她和房东讲了声，说可能搬走。房东夫妇人很真诚，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难免有些不舍得，但只是说走的时候和他们讲一声，李潇潇没有说她是去外地结婚。 星期一去上班，老板娘就把我的工作让另一部门的同事接替了。速度还真快。李潇潇想。老板娘貌似把她已经当做了外甥媳妇，跟她讲话时几乎没有了以前老板娘作派。即使以前也不是个很严厉的人，但是总是有上下级之分。 等到了下午，她要结婚的的事公司全部的同事都知道了，而且对方还是了老总。有人祝贺她，有人嫉妒她。办公室的几个同事吵着着要她请吃饭，她答应着。一整天几乎没干什么。心想着晚上应该请的同事吃了饭，毕竟曾经照顾过她。但是又纠结着，这一切好像还没确定，再等20个小时就要和另一个人生活在一起了。一生一世。 最终还是请同事吃川菜。喝了点小酒。后来几个年轻的同事建议去K歌。李潇潇当时兴奋了。即使不结婚，请他们个饭也没什么。同事之间即使算不上朋友，毕竟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不过年龄比她大还是小，她都学到很多东西。非常感谢她们。 回到家，已经11点。打开手机，吃惊了下，怎么有11个未接电话，并且全是一个号码。也许刚才在包厢太吵了，没听到。 重播回去，才知道李辰已经快到了，想跟她一起吃晚饭。 “我在飞机上吃了点，可是现在想吃宵夜，我马上去你那里吧。”李潇潇有些不情愿，因为喝了酒，而且很晚了。于是拒绝了。讲了些关于退房的事。房退之后把东西都放他家。说好明天上午九点来接她。 可能是酒的原因，很快就睡着了，几乎没有多少的时间和心情感慨马上逝去的单身日子。她本认为要是结婚，一定会怀念自己这过去的27年的光辉岁月在结婚前夕，不论好的坏的，给梦婷打电话，煲电话粥，于是通宵达旦。但是没有。她不该喝酒的，导致忘了感慨和缅怀。而且连梦都没有。 假如不是手机响，她想她一定可以睡到自然醒，管他结婚还什么的。 李辰已经在路口等了，然后飞速的洗漱，穿了上星期天特地买的新衣服。大红色，衣服底还有荷叶边，显得皮肤亮。李辰就在高大的雷克萨斯SUV车边，望着李潇潇向他走来，越来越近，含笑着。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相互望着对方，都没有上车。李辰放在裤袋的手已经伸出，想把她的头发整理一下，心里想着，但是没有做。 “过来之前应该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的？我能早点回去的。” “不要紧，早饭吃了没？” 李潇潇摆摆头。 “身份证带了？” “都带齐了。” “那我们去吃早饭吧。” 他们在市内随便找了家小吃店，两个人各吃了一碗扁食。各自吃着各自的。吃完之后去民政局。 这是李辰第三次来这里，工作人员没有变。手续很快就办好。签字的时侯李潇潇几乎没怎么犹豫。这让她意想不到。于是乎，在那一秒钟的时间，在法律名义上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签完字忍不住抬头瞟了他一眼，刚刚好和他那深邃的眼神对视。一下子。两个人傻傻的望着面前的工作人员盖章，于是李辰拿出钱包，交了9块钱。两人手上各拿着一本把他们困在一起的红色本本，有点像毕业证。 走出大门，李潇潇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2009年10月25日10∶32。 实际上此时他们都在思考一样问题∶希望以后不会再来。 “下午2点的飞机，我和你把东西整理一下，不需要的放我妈那。吃完饭之后，休息一下就去机场。” “是去你家吃饭吗？” “我妈跟旅游团出去游山玩水了。目前她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回来再告诉她。” “还是见一面。最少也要吃顿饭。”她感觉这样不太好。 “不要紧，她明白我工作忙。原本舅妈叫我们中午过去吃饭的，时间太短，只能等以后有时间了。” 车子向李潇潇家方向开。车里播放莫文蔚的《如果没有你》，好长时间没听这首歌了。她把车窗摇下来，望着窗外。听着这首歌让她的心很舒服。 “你今天很美丽。” 李辰冷冷的冒出这句话，李潇潇转过头望正微笑的看着他开车。他的侧脸也一样俊俏，他的嘴唇性感极了。可是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出自真心，还………: “是我衣服漂亮多过人漂亮吧？”李潇潇开玩笑道。 “人多过衣服。” 他可真是个会讨女孩喜欢的人，说女人漂亮。美丽和漂亮不能等同，但是高于漂亮。漂亮可以惊艳得心旷神怡，也能让人看过以后觉得安然无味。可是美丽不一样，美丽由心生，一种又内而外散发出的高贵和淡雅。李潇潇是这样想的。但是很明确旁边这个男人可能只是在奉承自己而已，即使是这样也是兴奋的。这可能是女人的致命弱点，不管是漂亮的那种还是美丽的那种。 上个星期都收拾过了，到家后很快就可以走了。把房退了。退房时告诉了房东自己要去其他城市生活，还有就要结婚，房东祝贺她，说了些吉利的话，而且还夸李辰长得帅俊，说他真是好福气啊，遇到了个好女孩，弄得李潇潇满脸通红，多难为情啊。 把行李送到李辰家后都已经十二点半，再把车还给朋友，最后找了个餐馆吃饭，然后匆匆忙忙的赶往机场。还好行李不多。那几乎是李潇潇的全部家当。 第一次坐飞机的李潇潇没有就得兴奋和紧张，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练就了这身好本事。曾经第一次坐火车的时侯心情很激动，第一次坐轮船的时侯是激动，如今竟半点感觉也没有。本来认为能感受一下飞机离地时的激动，但不辛的，她晕机。即使坐在窗户边也没心情看窗外的蓝天。头很晕。没有多久便睡着了。 李辰望着旁边紧闭双眼好像还没睡着的女孩，这个女孩叫李潇潇。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现在这个李潇潇连人都是的他了。他实在忍不住亲吻她的脸颊，触电般却不想放开。看她眉头皱了一下，生怕惊醒了她，慌忙避开了。可能睡着了，没有睁眼，也许是怕睁眼的无言以对吧。叫来两床毛毯为她盖一床，自己一床。他也想睡一下。近来公司事太多，忙里忙外的，如今结婚都这样的简单，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安，应该问她会不会生气，怎么说她是第一次结婚。下飞机后还得直奔回公司开会，晚上还要和供应商吃饭。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在乡下去。 李潇潇今天才明白有钱人为什么都要开好车。以前坐过最豪华的车也只能算是现代的出租车，老板的车是沃尔沃，只是没机会坐。早上坐的是雷克萨斯，现在的是奥迪A8。好的车不仅仅外观高档，坐起来无比的舒服，并且内部设计也很华丽，音响很棒，开起来应该也是没话说。是司机来接机。先送李潇潇回家，于是李辰回了公司。走之前给了李潇潇一串钥匙，告诉她楼底下就是超市。 “ 抱歉，这几天都有很多事。忙完就陪你到处逛逛。我要先回公司一趟，要开一个重要的会议。行李放进房里。书房在那边，没事就看看书，架子上有很多CD。”最后给了个抱歉的表情。 “没事，你快去吧，我想躺一会儿。” 他走后，李潇潇看了看四周。有一百多平米，房子很干净整齐，好像有人定时清洁。装修设计显得很温暖，沙发是她最喜欢的橄榄绿，玻璃茶几，书房里的书整整一壁柜，整洁是我书桌上放着一个高约60公分的地球仪，很是碍眼；卧室很大，床很软。这一切像是梦，她的人生从此会有所不同吗。这么美好，有多少人是梦寐以求的，今天她是如此的幸运。似乎就像是在幻境中，但愿这不是一场灾祸。 没想不到自己也时髦了一次，这个年代流行闪婚。据说她堂哥也是闪婚，和一个网友才认识两个月，两个人一见如故，有谁想的到结婚50天就离了。把婚姻当儿戏，把她家里人气得够呛。那时还笑他们意气用事，想想今天的自己呢？也反悔了。真是可笑上午才领证，下午就反悔了。 睁开眼睛已是黄昏时分，肚子饿瘪了。冰箱什么都没有，看来不做饭。厨房里的工具倒是齐全。跑到一楼买了点饼干，还有一些食材。先填饱肚子，最后做了饭菜。饭做好已经7点半，可是李辰还没回来。用家里的座机打电话他，想不到是个女生接的，不过很好听，刚开始认为打错了，一连几声抱歉，挂断电话。重播一遍，核对号码没错才拨打，依然是那和女生，因此结结巴巴的说找李辰，对方轻言轻语的告诉她李总还在会议室，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可以转告，听得潇潇浑身不自在，也许男人认为这样的声音才动人。她慌忙说道，“不要紧不要紧。” 看着面前的饭菜发呆坐着。回想着刚才的声音，楚楚动人。有那样声音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应该名花有主了吧，为什么还没下班。不知怎么的又回想到老问题上，李辰为什么非要和她结婚，还要舍进求远，去和一个陌生人结婚，身边的好女孩多的是，如今公室恋情很普遍的嘛。 吃不下，打开电视，山东卫视在放《东张西望》。望着用粤语调侃的两个男生，感觉很动听，不过完全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然后躺在沙发里看。沙发很舒服，一旦坐下去就别想离开。之前没尝试香港的电视，感觉新奇，广告也很有寓意。公益广告里几乎全是明星，港台明星就是有深度。 清理完行李，洗个澡，10点半李辰还没回来，李潇潇熬不住了，客厅里留了一盏橘黄的小台灯。 夜晚睡得不熟，似乎感到了一股男子的气味向我靠近，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旁边却是空的，难道自己是做了场梦。 天还没全亮，我6点就醒了。不管怎么也不能入睡。7点上厕所时看到李辰换下的脏衣服，原来他晚上回来了，那股气味不是梦。可能睡客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