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第10章　

“请问，季箫在吗？”程瑶瑶张望着高二二班办公室，抓住一个女生问道。女生带着眼镜，眯着眼镜看着整个教室，看了几次，然后转过头，准确地对程瑶瑶说。“季箫不在。”看到程瑶瑶恍惚的样子，又提醒。 “季箫不在。” 程瑶瑶道了谢，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估计又去打架了吧…”程瑶瑶停下来，刚才的女生的表情很习惯，让程瑶瑶的心里顿时憋了委屈。卢一南看到程瑶瑶的不对劲，揽过她的肩膀，往前走。程瑶瑶抬起头，努力笑着说：“我没事，你的社团还有事呢。别为我了刚去社团就翘了。去吧。”说不过程瑶瑶，卢一南只要去社团报告了。 程瑶瑶拉进了背包，打开，很重的医药味道。又打架了呢。哎… 程瑶瑶这一整天都在想季箫，因为每天都会跟季箫见面好几次。这一整天没见面，觉得很不习惯。程瑶瑶打开手机，打电话。 对面传来了机械的女声，很冰冷，关机。又去打架了，又要受伤了。程瑶瑶想着想着眼睛酸酸的，流下泪水。每次听到他打架，都不是刚才女生的习惯，而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恐惧冰冷的感官充斥。程瑶瑶在楼梯间抱着自己，坐了好久。 程瑶瑶发短信。最后流着泪水打下了字发送过去“你在哪？放学后吃关东煮？我请客。” 最后，程瑶瑶才自我安慰的走进教室里面，继续上课。可是一整天都过去了，没有任何回复。 程瑶瑶心不在焉的走在学校出到外面的小道上，一个可以进入的死道，围着一群人，程瑶瑶忽视的走过去。却在前几步停下来，最后僵了几秒，最后往后面退了几步。 程瑶瑶看得很清楚，最里面的那个少年，除了季箫，谁还有那种潇洒不羁的气质，那张清秀到好看的脸庞有好几处的淤血。他在最里面，被挨打。程瑶瑶呆了、愣了。很习惯性的恐惧冰冷吞噬她的心灵，一点一点扒开她坚强的皮。 程瑶瑶冲进去。“都给我住手，我是风纪委原，想干嘛？不怕被登记名字？这里可是安装了摄像头，如果想滚蛋蔚蓝高中的话，都给我继续！”程瑶瑶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态度坚毅。 那群男生看到如此消瘦的程瑶瑶，都笑了笑，都是在道上混的，从来就不怕被开除。“为了这种人？程瑶瑶你可以是好学生，别以为是风纪委原就敢拽我们。在道上混怕你那就白混了。” 那群男生朝着程瑶瑶的走来，程瑶瑶看着他们背后的那个少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站起来。程瑶瑶流下一滴泪水的闭上双眸，她看见了少年痛不欲生的表情。越发哭的大声。 太好了，是因为救不了我而痛不欲生吗？ 太好了，季箫。 “你们想干嘛？想打架？找我吧？最近我很无聊哦…”传来了邪邪的声音。那群男生惊恐的停下来，程瑶瑶转过头，看着在小道门口的夏瑾木、风间，还有那个几年的损友卢一南。卢一南邪笑：“欺负我卢一南的好友？真的不想活了？”痞痞的蹲在道路门口。 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淹没了程瑶瑶的心。 卢一南在学校是出了名了，黑白两道同吃，谁也不敢惹卢一南。风间，那才是打架出了名的狠。因为夏瑾木想要平平淡淡的高中，风间也开始收敛了许多。只是人脉依旧那么广。 今天他们三个人要去吃红豆冰，正好听到了程瑶瑶的声音，觉得很不对劲，去看了。夏瑾木舒心一笑，终于看到了真真正正的程瑶瑶。不再是柔软的春风，而是梅花，很有毅力。 “瑶瑶，过来。”夏瑾木伸出手，朝着程瑶瑶笑着。 程瑶瑶扑过去，在夏瑾木的怀里。没有抬起头，就这样埋在里面小声的哭泣。“没事，有我和一南呢。没事。”轻轻的拍了拍程瑶瑶的肩膀。“瑶瑶，做得很好。”程瑶瑶抬起红红的眼睛，看到夏瑾木的笑容，包子脸的大哭。 “瑾木！！””夏瑾木心痛的抱着她：“没事没事…” 夏瑾木安慰好程瑶瑶，看着那群男生，笑得好看。“风纪委原你们也想打？这种事是不是要禀告校长，随便把你们的学籍从此开除？嗯？”笑的越发好看。那群少年顿了顿。“我已经拍下你们的照片了，死了都有证据。”夏瑾木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那群男生变了变脸色。开除学籍？从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只是被开除了，那还可以找别的学校读，可是学籍从此开除可不是玩笑话啊！那群男生懂得轻重。 就算撇开学籍，风间和卢一南也不是好惹。 带头的男生回头看了一眼被揍的少年，哼了一声鼻音，带着兄弟们走。 “走，兄弟们。” 浩浩荡荡的走了。 程瑶瑶从夏瑾木的怀里走出来，倒在门坎休息的少年，即使有淤血，脸还是带着清秀的痕迹，那么好看，那么养眼。 程瑶瑶捂着嘴大哭，而对面的少年却笑得灿烂，朝程瑶瑶招了招手。程瑶瑶哭得更加汹涌，最后少年很无奈的忍着伤痛从口袋里，掏啊掏啊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 程瑶瑶不再是以前的程瑶瑶了，不再是那么平平淡淡，不再是那么的清平云淡的程瑶瑶了。她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想要守护的人。 卢一南看着多年的损友终于有了心上人，终于有了一个肯改变的心上人。卢一南笑了笑，走出了小道。而夏瑾木在风间的牵引下，也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小道。“我们去吃红豆冰。” 过了好久好久，程瑶瑶抬起了美丽的脸蛋，脸上挂满了泪痕。 “你这个超级超级超级笨的笨蛋！” 憋了半天，程瑶瑶看着少年脸上暖暖的表情，才憋出这句话。 程瑶瑶站起身，去扶少年。季箫把整个人都靠在程瑶瑶的身上。无论程瑶瑶又多消瘦，可是他就是很想靠在程瑶瑶的身上。 程瑶瑶也没说什么，她很习惯季箫总是打架的行为了。把他扶到小公园特有的长凳上，把他安顿好。从书包的小格子里面拿出了红药水，医用棉签，风湿膏，云南白药，精油。从认识季箫开始，程瑶瑶的书包里就开始有些东西，放在这个小格子里已经有好几年了。 季箫任由程瑶瑶摆弄。程瑶瑶努力的憋着泪水，问：吃不吃红豆饼？”季箫笑得好看点点头。“我想吃红豆饼。”程瑶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等我，我去给你买。”季箫看着程瑶瑶渐渐远去的背影，眼泪流下。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程瑶瑶咬了一口热乎乎的红豆饼，眼泪流下。越吃哭的越大声。旁边的季箫放下红豆饼，把程瑶瑶揽入怀里。程瑶瑶大哭道：“真怕你会离开我。别打架了，行吗？” 小时候不懂事的程瑶瑶离家出走过一次，饿的没办法。季箫拿着身上仅剩的钱给程瑶瑶买了两个红豆饼，热乎乎。卖大饼的是个老大爷，看到白白嫩嫩的季箫老爱了，多给了季箫一个红豆饼。季箫把两个红豆饼递给程瑶瑶。程瑶瑶吃的狼吞虎咽，最后还是饿了。季箫把没吃过的自己的红豆饼递给程瑶瑶。 程瑶瑶感动的一塌糊涂。 感觉不到一点痛，因为已经好几年了，程瑶瑶从不熟悉到熟悉。 季箫和程瑶瑶是邻居，两个人的家在对面。 季箫是个坏学生，学习很烂。程瑶瑶，人长得好看，学习也是一级的棒。 为什么会凑在一起呢？ 程瑶瑶从八岁的时候搬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隔壁的小孩子也不带自己玩。自己总是很孤单的玩泥沙。 有一天，见到了长得很好看的季箫，顿时就很喜欢了。 可是她告诉了一个不算熟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顿时告诉了当时整个小区的小伙伴。程瑶瑶顿时变成了最不受欢迎的女孩子了。 一个人哭泣的时候，季箫来到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然后伸出手，睁着大大双眸，看着程瑶瑶，无比的坚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喜欢我，那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爸爸妈妈说过，只有成为夫妻才会一辈子都在一起哦！！” 天大地大，人儿何处归？ 顿时，找到了窝。 “别打架了，以后我不会给你擦药的！”程瑶瑶憋屈着包子脸。少年笑得好看的，戳了戳她鼓起来的白嫩嫩的脸颊。“别哭了…” 惹来了少女的不满。 “说实话，看到你哭的时候，我很惊讶，距离上次你刚搬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久。”季箫感叹的说。 少女淡淡的回答：“八年了。” 季箫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程瑶瑶一样淡淡的。“瑶瑶，我们已经过了七年之痒了。” “以后我打架你不要来了。” 少女抬起头。 “傻瓜，我怕我保护不了你！”宠溺的表情，宠溺的语气，季箫伸出手揉乱程瑶瑶的发丝。 很轻柔很轻柔的动作。 惹得少女眼角开始泛红。 程瑶瑶的心一片心酸。 我想跟你在一起，跟你承受这些。可是程瑶瑶说不出口。她每每只能看着少年美好的脸庞，咽下去。 “季箫。” “啊？” 程瑶瑶抬头看着少年迷茫的双眸，她笑了笑。说：“没，你的样子好傻哦！”把所有的泪水咽回去。 “哈？” 程瑶瑶扶季箫回季箫的家时候，季箫的妈妈很习以为常把季箫搀扶过来，然后友好的对程瑶瑶说：“瑶瑶啊，谢谢你，每次都搀扶着季箫回来，还帮他处理伤口。谢谢了哈。” “没，阿姨，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随后，程瑶瑶走几步就到自己的家了，打开门，妈妈怪嗔的说：“这么晚？”程瑶瑶只需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妈妈放弃追问。 “遇到不会的问题，留下来问老师了。” 妈妈满意的眯起眼睛，周围全都是皱纹。 程瑶瑶低着头吃饭。 静止了所有的花开遥远了清晰的爱天弥漫爱却更喜欢那时候我不懂这叫爱你喜欢站在那窗台等好久都没再来彩色的世界染上空白是你流的泪晕开不要你离开距离隔不开思念变成海在窗外进不来原谅说太快爱成了阻碍手中的风筝放太快回不来不要你离开回忆划不开欠你的宠爱我在等待重来天空仍灿烂它爱着大海情歌被打败爱已不存在你喜欢站在那窗台等好久都没再来彩色的世界染上空白是你流的泪晕开不要你离开距离隔不开思念变成海在窗外进不来原谅说太快爱成了阻碍手中的风筝放太快回不来回忆划不开欠你的宠爱我在等待重来天空仍灿烂它爱着大海情歌被打败爱已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