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 第2章 丈母娘的清白

昔日的隔阂，在一下午的交谈和肢体语言的表达中被轻轻的捅破，两个青年脸上都漾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回去的路上，虽然两人还是以沉默为主，但是不经意间温暖的对视都说明了一切！ 村西头因为紧靠荒山，所以没住几户人家，一路上，虽然已经到了吃饭的点，但是路上还是没几个人！借着天色的暗淡，唐明一直牵着小手到家门口才算松掉，单芳还是有点放不开，手收回来后，一直低着头，等了会，发现唐明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好奇的她也跟着蹲了下来，小声的说道： “三哥，你在看什么？”唐明以前在部队是做侦察兵，转业回来后，做什么事情都很是小心，即使嚣张点，也会给自己留那么一点路子，刚才走到单芳家门口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门上的锁是被撬开的，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是锁角微微露出的锁链让唐明还是觉察到这一点，并且，基本上王寡妇一个人住在这边，肯定会养鸡只狗的，但是自己站在这里那么长时间了，既然没听到一声狗叫声，这不禁让人怀疑，而且地上还有有不均匀的鞋印，蹲下身子用手比划着，再看下鞋纹，发现是出自同一个人的脚下，而且是个男性。天已经暗恋下来，因为周围没什么住家户，所以这一片显得特别的阴森，唐明向单芳比划了一个手势，意思让她不要出声，然后把头伸到她的耳朵边，轻声的说道： “别出声，你赶紧去西头让二狗子他们几个来这边，你就说，屋里有狗，他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记住，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轻点！”这时候，单芳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紧张的看着唐明，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娘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唐明读懂了她的眼神，安慰性的点了点头，用手比划着，让她轻点去！单芳听话的转过身子，知道自己就是留在这里也是帮不上什么忙，可是一步一回头，让唐明还是有点不高兴，用力的摆着自己的手，因为如果单芳在这边话，自己行动起来是相当的不方便！ 直至在夜幕中看不到单芳的时候，唐明才猫着身子绕到王寡妇家的后面围墙，前门肯定被对方做了手脚，只要推开门，就会让对方觉察到自己的存在，一对一的打斗，唐明对自己是有绝对的信心，但是因为王寡妇还在里面，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这让唐明做起事情来有些缩手缩脚的。 麻利的翻过围墙，用手轻轻的扶住边上的墙壁，身体略微的下沉，轻声缓慢的走到屋子的窗户下，玻璃窗被紧紧的关着，只有少许的灯光从屋里渗透到外面，透过缝隙，唐明伸着头望里巡视着。 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背对着唐明坐着，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用筷子不停的吃着桌子上的饭，王寡妇坐在他的身边，准确的说是瘫在他的身边，眼神尽是恐惧，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旁边的男子有意无意间往她身上瞄了几眼，用着浓厚的申江话对王寡妇说道： “你烧的菜不错，米也很好吃，再给我来一碗，你放心，我只是来吃顿饭，明天就走，你配合的话，大家相安无事，你要是不配合的话，对不起，你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说完，他手里的碗递给王寡妇，王寡妇战战兢兢的接力过去，扶着桌子腿站了起来，用她那颤抖的手在一点点给那个中年男子盛着米饭！ 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的唐明，看着他份米饭和桌子上的炖小鸡，不禁心里大骂道： “你奶奶的，那是丈母娘给老子做到，被你丫的给吃了，看等会不把你牙给打下来！让你吃，马上老子让你吃屎！中年男子吃饭的速度相当的，不大一会就把桌上和锅里的饭菜一扫而光，坐在那里打了一个饱嗝，缓缓的把眼神看向了王寡妇。一直紧张关注这个中年男子的王寡妇，看到对方把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心里不禁一惊下，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生怕对方对自己做点什么？中年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点着后走向门前，微微的拉开一点缝看看外面的情况，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转过身来看着王寡妇，轻声的说道： “家里，就你一个人？” “还……还有个女儿在外地上学！”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对方面前，呜咽的说道： “这位大哥，我家那口子死的早，家里就我和女儿两个人，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因为要给女儿交学费，家里没多少钱，你都拿去！”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呜咽声，变成凄惨的哭喊声。 中年男子皱起眉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王寡妇，用一只手把王寡妇拉了起来，另一只手紧抱住王寡妇的腰，阴险的说道： “看你的表现！”说完，另一只手不安稳的伸向王寡妇的胸部。 唐明一看到这，心里有点急了，不能丈母娘在自己面前被人给玩了，那自己这个女婿做到太不到位了！二狗子他们几个是做馍的啊，那么慢！ 而二狗子几人正在胖子家喝酒，单芳过去扑了个空，六神无主的她跑到村长家，刚好碰到他们几个人，把事情给他们说了下，几个人刚从村东头出发，不然的话，这会已经到了这里！ 中年男子的手越来越放肆，王寡妇想要反抗，但有害怕惹怒了对方，虽然用手阻挡着，但是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不能再等了，该死吊朝上！”自己给自己打理打气，唐明猫着身子走到了屋门前，用手轻轻的碰了下门，然后顺势的站在门前。 里面的中年男子，听到门外的动静，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机警的从腰后面掏出五四手枪，枪口指着门外慢慢的向前走着。 透过屋里的灯光折射出中年男子的身影，唐明知道，对方正在一步步的向前走来，等到整个身影挡住了映射出的灯光的时候，唐明顺势整个身体撞向大门，他想利用自己整个身体出去的惯力，在 第一时间给予对方重创，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对方好像已经事先知道唐明想要做到事情，在唐明的身体已经飞起来的那一霎那，对方像是算计好的似的，把门猛的一打开，而他则侧站在门的旁边，也就是说，唐明什么东西也都没撞到，飞身滚到了屋内！这是一个丑啊！但是在部队良好的训练让他们在快要倒地的时候，右手突然扔出刚才从院子里拾起的板砖，中年男子不曾想到在这个农村里会有身板和技术那么好的人存在，虽然以往的经验让他想到了对方一开始的行动，但是当板砖狠狠的砸在自己拿枪的那个手臂的上的时候，他知道，今天算是遇上对手了！ 哐当一声，手枪被唐明扔出去的板砖砸倒在地，中年男子下意识的弯腰去拾手枪，他还是低估了唐明的能力，唐明在落地后的 第一时间，忍着摔倒的巨疼已经迅速的做好下一个动作，利用身体已经在地上的优势，左脚用力的把掉在地上的五四手枪扫了出去，刚好落到了王寡妇的身前。 中年男子迅速作出反映，抬起右脚猛的一下踢向唐明的脸部，虽然唐明已经很努力的用手去阻挡，但是对方这一脚又快又狠， 当脚面和脸面亲密接触后，瞬间听到‘啪’的一声，唐明的脸像是被整容般变了型，嘴角和鼻子都流出来血，头部在惯性的带动下，狠狠的撞到身边的桌角上，桌子上剩余的饭菜洒落在地上！ 唐明的神情有点恍惚，看东西有点模糊，在他的脑子意识中，就是自己倒下来，自己的丈母娘也不能被对方侮辱了！ 虽然倒地，但是当对方从自己身边走过，准备去拾掉落在王寡妇身边的手枪的时候，唐明利用自己最后的意识猛的一扑抱着了对方，用牙从后面狠狠的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道： “**的，丈母娘给老子炖的小鸡，都被你吃了……”中年男子真不曾想过，自己刚才那一脚既然没让唐明晕倒，被唐明这样一抱，抱的有点措手不及，当对方的嘴从后面咬着自己的后颈的时候，中年男子撕着唐明的头发，一拳拳的打向唐明的脸，希望借此能让对方松口，可是唐明的牙像是沾在对方后颈似的，死咬着不放，这个时候的唐明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但是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同样的一句话： “咬死你丫的！” 瞬间发生的事情，让刚才已经绝望的王寡妇目瞪口呆，看着唐明还在死死的咬着对方，脸已经被对方打的不成人形，身体内那母性一面被激发出来，抓起散落自身边的手枪，对着正在厮打唐明的中年男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扣动了扳手，只听‘砰’的一声，子弹出膛，不偏不倚的射向中年男子，男子听到枪声的时候，也就是子弹穿过自己胸膛的瞬间！ 二狗子几人刚推开院子的大门，就听到了枪声，二狗子，胖子和单芳都下意识的喊道： “三哥……”几人慌忙的跑到里面，看到了血腥的一面，中年男子躺在了地上，虽然还在呼吸，但是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更诡异的一面，唐明被他背压在下面，嘴狠狠的咬着对方！而王寡妇已经已经瘫痪般的坐在了地上，瞪着眼睛看向中年男子，眼里尽是恐惧